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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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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雷东自从看了白玉堂一身湿的狼狈样儿就一直这样笑个没完。
“我说,你他妈还没完了啊?有你这麽幸灾乐祸的吗!”
白玉堂现在的心情用一个“郁闷”根本就不足以表达,他发誓,别让他看到那个人,否则一定根他没完!
“对……对不住,我乐伤了。”雷东好不容易顺了口气儿才憋住笑。
白玉堂没好气儿的死瞅一眼雷东。
“哎,玉堂。说真的,你这一身的白衣服一淋上水,还真就比干净的时候好看。再加上白大少爷您这倾国之貌,整一出水芙蓉啊!……噗!”雷东刚开始还一本正经的一通吹捧,说著这麽酸的词儿,到後来连他自己都觉得挺恶心的。最後,到底是没憋住,喷笑出来。
白玉堂站在一旁看著雷东在那边抱著电线杆笑到内伤气得全身直颤,恨不得撕烂雷东那张嘴。
成!雷东,算我白玉堂今天倒霉,留这话把儿在你手里。今儿个先让你痛快一下,此仇不报,我就***不姓白。我跑去跟你一姓,改姓窦!
两人好不容易按报名表上的地址来到了“世通”地产大厦的门前,走进大厅,白玉堂直奔前台小姐去了。
“小姐,请问,面试是在几楼啊?”
微笑!微笑!一定不能发火!
白玉堂极力的忽视身旁雷东的抽搐,身後一干人等的评头论足,和前台小姐见鬼般的表情。
“十五楼……”
“谢了!”
白玉堂一分锺也不想在大堂里多待,拉著雷东就进了电梯。
两人在人事科的接待室里坐著,等著轮到自己时好当著未来领导的面儿好好的甩一把词儿。
“玉堂,你这样……”
“闭嘴!”妈的,还嫌老子不够堵心,专门儿哪壶不开提哪壶。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说,你这样一身的湿待会儿怎麽进去面试啊?面试不上是小,要是感冒了怎麽办?”说实话,虽说这小子平日里对自己不怎麽地,但冷不丁儿的看他这德行,心里还真有点怵。
白玉堂一听,慢慢的将脸转向雷东。
“这一大早的,你也就这句说得还像人话。”不说还真不觉得,经雷东这麽一提,还真是冷得要人命。怎麽说现在也是十月尾,一大早,本来就没吃什麽东西,身上没什麽热乎气儿,再被那混蛋坯子溅了一身的雨水,那还能好过到哪去啊。
白玉堂不禁打了个哆嗦,眼睛不自然的就盯上了身边雷东的衣服。
“嘿嘿嘿,雷哥~~~~”
雷东後背一股凉气窜过,本能的拉开了与白玉堂的距离。
“干、干嘛?叫得这麽媚!又打什麽鬼主意呢?我可告诉你,我不会帮你的!”开玩笑,他白玉堂只要一笑,只有两种事情会发生:一是想泡你,二是想整你。这两件事不伦是哪件,对雷东来说都绝对不是好事。
白玉堂一听就不乐意了。
“是不是兄弟!是兄弟的就把衣服给我脱下来!”说完,也没等人家说乐意不乐意,上去就扒雷东的衣服。
“啊!白玉堂你这是干什麽呀你!大早儿就兽性大发成这样儿,我可是对你没有半点意思啊,你要是再这样儿,我可要喊非礼了啊!”雷东死命的抓著身上的衣服,说什麽也不能成全了白玉堂这种阳光下的罪行。
“去你妈的礼!老子这身儿待会怎麽进去面试啊,不脱你的脱谁的!”人在不讲理的时候是最不可理喻的,这点在白玉堂身上表现的尤其突出。
听听,听听!这还是人说的话吗?他面试,我就不面试?!这就是有钱家的公子哥儿,自私的要命!我就不脱!
雷东含著泪死拉身上这纯洁干净的一张皮儿,两人这种行为引来了周围一大票儿人的注目,纷纷为雷东报不平,就这麽被迫屈服在白玉堂的淫威下。
“你著什麽急啊!咱俩排五十多号呢,少说也得等两个小时,到时候你衣服要还是不干,我就把我这身儿脱给你穿。这样总行了吧?少爷,您老就高抬贵爪,暂且放过小的我吧啊?咱俩就别在这麽多人面前免费表演‘□□记’了行不?”经过雷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求,终於在白玉堂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动摇。
接待室里刚安静下来,就进来一位漂亮小姐叫人进屋开始面试。
“白玉堂!谁是白玉堂?”
“啊?我……我是。”
“进去面试。”说完,那位小姐就想走。
“哎!等等!凭什麽他第一个进啊?不是说好了按排号的顺序依次进行面试的吗?明明我是一号,凭什麽让他抢先!”一女的明显的不乐意,冲著那小姐一个劲儿的凭什麽凭什麽的问。
对!没错!白玉堂自己也纳闷,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他是我们董事点名要第一个面试的,我能怎麽办。白玉堂,快点儿!”那小姐也没怵,有啥说啥,到也不含糊。於是白玉堂就在所有人的目送下挺不自在的进了传说中的小屋──考试间。
我圈!我叉!这谁?!坐在考官正席的这混蛋***是谁?!
“呃……这位同学?呵是应该叫同学吧。你的简历上说你现在还在上大一,所以叫你同学不过份吧?”展昭闪著比太阳还亮眼的笑容,完全以一幅“我不认识你”的样子对白玉堂说话。
孙子!我让你装!我到要看看你能装到几时!
白玉堂臭著一张脸,死盯著正前方笑眯眯的展昭,嘴里边把牙咬得咯!响。
肖尧不著痕迹的观察著展昭和白玉堂。当展昭说要亲自面考这个人时,他就预感到不对劲;当展昭将其他考官都“请”出去後,第一个就叫他进来时他就知道他的预感应验了。现在他到要看看,这两个人到底要搞什麽鬼,特别是展昭。
他跟展昭认识十多年,他的为人没人比他更清楚。公私分明,是他跟随展昭多年最服的一点,除此之外的办事能力啊,商业头脑啊,开发远见啊自是不用说,业绩就摆在眼前,就是找个瞎子来都能看得出展昭是个多麽出色的地产商人。可是今天的展昭未免也太不同以往了点吧。先是无顾的迟到,还未能对此事件做出任何有说服力的解释,再是强力要求亲自面试新人,而且还有了指定人选。这些都不得不让当了他十几年朋友的肖尧起疑,直觉告诉他,展昭的这些反常都与眼前这个白玉堂有关。
“请坐,不用太紧张,我不会把你怎麽样的。”展昭故意把“怎麽样”说得很重。
哈!臭小子,今天你算是栽到我手里头了。你就等著受死吧!
“看简历上写著,你才十七岁啊?这麽小?我们公司可是不聘用童工的!”展昭表面上装出一幅很伤脑筋的样子,可是他那戏娱的眼神出卖了他,明摆写著“拿你开涮”的字样儿。
“大叔,还有两个月我就满十八了。再说,大学生出来打工,应该不会有人三八到问我多大吧?!”
死男人!要不是你坐在主席座上,我还真就不敢保证会不会一脚踹死你解恨。
“噗!”肖尧一听到有人叫展昭为大叔,还没等反映过来就已经笑出来了。但在接收到展昭的怒视後就马上忍了下来。
肖尧可以发誓,面前这两人一定发生了什麽他所不知道的事情,而且相当有趣。
展昭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姓名。”
“白玉堂!”
“性别。”
“────────”***他到底几个意思?!丫的眼瞎成这样还在这当考官!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性别!”展昭有意刁难的又问一遍。
“男!!!”白玉堂几乎是用喊的报出了自己的性别。
我忍!
“年龄。”
“十七。”
“成份。”
靠!白玉堂活这麽大就没受过这种气,姥姥,让他一回他当我怕他呢!给他点阳光就灿烂成这样,抓鼻子上脸了还。
“你当你审□□呐?!到底能不能行了你!”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展昭被白玉堂气得发笑,好小子这可是你先惹我的,不是向我要精神赔偿吗?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你还知道这是在面试呐?我问你的问题你到底认真的回答了几个?”
我怒!我真怒!
“就这也叫问题?丫的变态问题!”这***什麽倒霉公司?怎麽会聘用这种人!?
坐在一旁的肖尧决定将椅子挪到离展昭与白玉堂远一点的地方,嗯,这个距离正好。在危险范围之外,而且视野极佳。
“喂!之前可是我一直客客气气的和你说话吧?可你在这种场合下还叫我大叔,我和你计较没?我可是一直没叫你一声花朵啊!”
肖尧低头一笑,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展昭也有这麽小肚鸡肠一面。
花朵!妈的又叫我花朵!
“你还花朵花朵的叫个没完了你?!”这不怪白玉堂生气,一大男孩儿,成天被叫成花朵多腻味啊。
“好!这是今天对你的最後一个问题:对你的考官做出一个评价。”展昭拿著提问单边读边寻思著,这种考题到底是谁出的?换做是他,也不回答这种问题。
“混蛋!”两字儿,白玉堂简明扼要的给展昭做出了评价。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推开门出去了。
肖尧慢慢凑近展昭,轻声的问:“你觉得他怎麽样?”
展昭笑著看向肖尧说了句:“BING GO!”呵,好小子,说我是混蛋,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麽叫真正的混蛋!咱们来日方长!
门外白玉堂气得拉著雷东就想走人,却被那位漂亮小姐叫住。
“哎哎哎,白玉堂!你是白玉堂吧?您的面试已经通过了,董事要你下星期一来报到。”
扯!这纯属扯蛋!这是白玉堂听到结果後脑中闪过的第一反映。
说实话,这种结果就连白玉堂自己都很难相信。这麽槽糕透顶的面试也能通过,他还真的怀疑是不是又是那个死男人拿他开涮呢。
“啊?!”雷东一听真是楞了。同时白玉堂被当场录取这个消息也引来了门外准备面试的其他人的非议。
“玉堂,就你那种态度还能被录用?!”
“我态度怎麽了?”白玉堂就是死鸭子嘴硬。
“还怎麽了?就你那音量,我在这麽老远都听得清楚,还有脸问怎麽了。”雷东讪讪的回答。
“听见怎麽啦?又没全听到,你知道什麽,那是我的错吗?”白玉堂硬是把错全推给展昭一人。
“得了吧,我在门外就算没听的十分清楚,也算是听的一清二楚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公司还真是够特的啊?让人有点琢磨不透。玉堂,你……别不是和这里的头儿有一腿吧?”雷东说完这句话就後悔了。
“雷东,我撕烂你这张破嘴!”
谣言是可怕,而且是不容当事人声辩的。雷东这句无心的话,被在场所有的人听得真真切切,并且已经在各自的心里盖上了确认章。任白玉堂再长出八百张嘴也说不明白了,谁让他就这麽乌龙的被录取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