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天使》任*阳

4、第三章

　　“老公——。”
　　一声叫唤，唤醒了陷入回忆的他，他寻声望去，不知何时蹙起的眉松开了来。
　　那拥有一张天使般脸孔，美丽非凡的女孩正是他的新婚妻子——路儿。
　　路儿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直奔向她的目标——路易斯身上，跳了上去，两手攀住他的脖子。
　　路易斯熟悉地托起她。路儿老爱把他当大树往上爬。
　　她抱住他的脖子，嘴巴往前一凑，热情地吻上她。
　　周围有人开始吹口哨，许多人驻足欣赏。
　　呵呵，中外合壁，实在很引人注目，尤其是这么出色的一对男女。瞧那女孩粉嫩脸上的幸福，男人温柔宠爱的动作，谁不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相信看到这一幕的许多阿爸阿母不会那么排斥女儿嫁给‘阿嘟仔’了吧。
　　良久，他们的唇才分开。
　　路易斯轻咳一声，脸上有可疑的红云，新婚才几天，他还没习惯路儿热情的表现。
　　“你刚才去哪了？”他转移她的注意力，不想让她注意到他脸红的表情。
　　“没有去哪啊，有个日本人向我问路，我怕他不会去，就带他去了。”她滑下身子，示意他背她走路。
　　他背起她，用手轻拍她的小屁股：“你怎么认识路？”她和他一样是第一次到台北。
　　“怎么不认识？你叫路易斯，我叫路儿，这不就认识两个了吗？”她轻笑，对那小小惩罚不放在心上。
　　“重点。”他加重力道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每次开口，都会扯些有的没的，左右其他。
　　“好嘛好嘛。”她委屈地嘟嚷着：“路在鼻子下嘛，我有嘴巴哪，那个日本人不会中文，我帮他用中文啊，嘿嘿，没想到我的日文这么溜。”她得意洋洋。
　　他无奈在心里叹气，他和她相处九年，会不知道她会六七种外语吗？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
　　“路儿，那个日本人是男是女？”这个笨蛋通常不会多管闲事的，除非那个日本人有非常吸引她的地方？莫非是个美男？
　　“男的。”超帅的，有些年少老成。
　　“什么？”他惊呆了，真出现了吸引她的男人？
　　“我告诉你哦，我已经把我们的第一个女儿许给他了，你不许反对。”那么好的货色，应该先定下来，免得被人抢走。
　　“你刚才说什么？”他没听错吧？女儿？
　　“你反对吗？可是我已经答应把女儿许给他了。”
　　他脸色恢复如常，背她前行，他以为她……
　　“他是什么人？”他们的女儿？呵，他喜欢。
　　“中日混血，来台湾寻母的，五岁，很帅哦，配我们女儿嘟嘟好。”那个小男孩蛮像某个人的，可是像谁，她又想不起来。
　　“我们还没有女儿。”她想得太多了。
　　“那你可要努力点。”她认真地说。
　　他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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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买了一间三房两厅的公寓，，一间主卧室一间书房一间客房，在美国时路儿就叫人把公寓处理好了，所以他们才得已以最快的速度搬了进去，主卧房是以路儿最喜欢的天蓝色为主，很简洁大方。
　　今天一大早，路易斯就被路儿赶出门去新学校报到了，路儿也选了一间学校就读，不过是间女校，以自己出色的容貌肯定会引起没必要的麻烦，念女校比较保险，至于路易斯就惨招她的陷害去男女合校的A大报到。
　　嘻嘻，因为他的人际关系有待加强，需要特别训练嘛。
　　路易斯坐在校长办公室与校长和校主任对看着。
　　校长不自在地笑了笑，他实在看这个新学生不太顺眼，在他面前还戴着墨镜，本来不太想让他坐下的，可是，这个老外实在是太高了，让一米六五的他站着都有压力，更别说坐着了，身为校长的他可不想陪站，无奈，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坐下了。
　　半响，路易斯首先打破沉默：“校长，主任，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不知路儿在新学校怎么样了，真的有些想她了。
　　校长轻咳几声，这个老外新学生还有一点让他最不满的是，这老外说的中文比他这个校长还标准。
　　主任见校长没吭声，只好先提出自己的问题。
　　“路易斯同学，你资料上显示已婚？”
　　“是。”和路儿结婚是他做的最快乐的决定。
　　“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是不允许……。”呃，大学好像例外，已婚学生已有先例。
　　路易斯垂眼看着他。
　　校长示意主任说错了。
　　“咳，是不允许戴墨镜的。”主任转得很硬。
　　校长在一旁赞同地点头，他就是看墨镜不顺眼。
　　“我无所谓。”路易斯轻声说：“只要你们不后悔。”
　　“摘掉，只要进了校门就不许戴。”主任声明。
　　“好。”他依言摘掉墨镜，只要路儿不嫌弃他，他不会理会别人的眼光。
　　校长和主任两人先是惊叹他绝美的容貌，然后看到了他的眼睛。
　　“啊……鬼啊。”两人吓得瘫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校长，主任，你们没事吧？”他难得关心地问。
　　两人惊恐地看着他。
　　“我不是鬼，鬼不会白天出来的。”
　　主任无力地摆摆手，校长仍是惊恐地看着他，再看看窗外的烈阳。
　　白天？太阳？那应该不是鬼了。对对，外国人嘛，老外的眼珠子通常都是些奇怪的颜色。这么一想，校长安下心来。
　　“那个……你可以把墨镜戴上了。”虽然不是鬼，可是看了还是很可怕。
　　路易斯面无表情地把墨镜戴上，他早猜到是这种结果，他的红眼睛除了帝和四妃看了毫无反应之外，其他人看了几乎都是这个反应。
　　“主任，把他安排在B班，叫B班的导师安排安排。”
　　依他每科入学分都在九十分以上的份上，勉强让他在B班吧，A班不行，自己的女儿在A班，偏偏她最迷的就是老外，所以他要将这有妇之夫的老外和自己的宝贝女儿完全隔绝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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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个早上的渲扬，差不多全校都知道大一来了个超级无敌霹雳大帅哥的新生，传得沸沸扬扬的就是那在墨镜下的那张脸，究竟帅到什以程度。
　　午餐时间，路易斯不往餐厅走去，反而走向校门口。
　　“喂，路易斯，你去校门口做什么？餐厅要往这边走。”跟在他后面的是坐在他隔壁座位的新同学欧子凡。
　　“欧子凡实在对这个转学生很好奇，竟然有开学两个月后才来报到的新生，而且还有他那张墨镜下的那张脸。他不知道这是因为路儿拜托淑在电脑里动了手脚的关系，没错，其实，路易斯的资料是不存在的。
　　欧子凡急忙跟上他，奇怪，校长怎么可能让他戴墨镜进学校，A大是所名校，不是挺严的吗？
　　“你在干什么？”欧子凡纳闷地看着他从一位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手上接过便当盒，而且那个中年男人的态度十分恭敬。这路易斯究竟有什么身份？
　　路易斯挥手示意中年男人离开，盯着手中的两个特大的便当盒，怔了一下，将其中之一扔在欧子凡手上。
　　欧子凡错愣地接住：“路易斯——。”
　　“给你。”路儿有预知吗？知道有个在死缠着他，才吩咐送来两个便当盒。
　　欧子凡有些惊讶，他的死缠烂打生效了吗？路易斯这么冷漠的男人跟他开口说话了，
　　“呃，谢谢。”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却发现他们到了校园的一个陷蔽角落，这里一般很少人来。
　　路易斯坐在草地上，打开便当，默默地吃起来。
　　欧子凡也跟着他坐在草地上，打开便当，发现菜色十分丰富。
　　“刚才给你送便当来的是你什么人？”看起来像主管经理类的干部。
　　半响，路易斯才开口：“没关系的人。”这是实话。
　　“怎么可能？”欧子凡不信。
　　“我没见过他。”那是路儿吩咐送过来的便当。
　　欧子凡换了个方式问：“便当是谁送来的？”色香味俱全，这不是普通厨师可以做出来的，重要的是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
　　“我的妻子——路儿吩咐的。”他对某些食物过敏，路儿不放心他在校园餐厅用餐，才会吩咐别人送便当来。
　　“妻子？”欧子凡被呛到了，过了好一会，才惊问：“你结婚了？”
　　“嗯。”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只龙戒，很精致的一只戒指。
　　“你干嘛想不开啊？年纪轻轻地就踏进坟墓里？”他欧子凡连想都没有想过结婚这两个字。
　　“坟墓？”路易斯不解，结婚和坟墓有什么关系？
　　“唉，就是结了婚就像一脚已经踏进坟墓没两样，快死了。”
　　“不会，结婚很甜蜜。”很幸福。
　　“没救了。”欧子凡快速扒了几口饭，嗯，真是美味：“这便当是哪家餐厅做的？下次带上我姐去看看这天下第一美味。”
　　“不知道。”慢慢地，路易斯已习惯和他交谈了，觉得他不太讨厌，或许这就是路儿让他到A大的目的。“我先问问路儿。”
　　“老实说，你真的不认识那个送便当的大叔？”他不相信。
　　路易斯摇摇头。
　　“可是他对你很恭敬？”不认识的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对他这么恭敬？
　　“是因为路儿的关系。”路易斯慢条斯理地吃掉最后一口便当。
　　“你老婆娘家的人？”肯定那个叫路儿的婆家很有钱，说不定那个大叔是他岳父的属下。
　　路儿娘家？
　　路易斯摇摇头。
　　“你老婆是他上司？”‘饭碗’要紧，当然要毕恭毕敬的。
　　“算是吧。”也许那间餐厅的属于‘朱氏皇朝’的产业。
　　算是？这是什么鬼答案？等等，那不就是说——
　　“路易斯，你老婆有多大年纪？”不会是富婆养小白脸吧？
　　路易斯淡淡瞧了他一眼，道：“她大我三岁。”说到路儿的时候，他眼中泛起的是温暖的笑意。
　　三岁？相差不大，现在就是说二十一岁，很年轻啊，欧子凡还是觉得怪怪的。
　　“你老婆也在读书？”二十一岁，大学还没毕业吧。
　　“嗯。”他轻应了一声。路儿竟瞒着他偷偷报考了女校，真是讨打。
　　“她不在本校吧？”如果在，他不会有机会吃到那个美味的便当吧？
　　“嗯，她在隔壁不远的‘新华女校’。”走路只需三十分钟左右。
　　“真好奇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欧子凡由衷地说。
　　“如果让她知道我和你交谈了这么久，她会来找你的。”路儿可能也好奇是谁能让他说了这么多话吧。
　　“那就好。”他很想会会她。“路易斯，为什么你一直戴着墨镜？”
　　“校长说戴着比较好。”怕吓到其他学生吧。
　　“啥？”欧子凡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这怎么可能？”
　　路易斯除下墨镜直视他。
　　欧子凡一僵，半响，才呐呐开口：“我也觉得戴上比较好。”说完，才惊觉话说得不妥，急忙注意他的神色，发现如常，他才放下心来。
　　“你觉得我像什么？像妖像魔还是像鬼？”他很平淡地问，声音没有起伏。
　　“除了眼睛的颜色很惊人之外——。”欧子凡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你的长相太诱人，不太正常。”他的长相妖美不似人间所有，如果真有黑天使的话，他一定是黑天使。
　　路易斯轻笑：“路儿也常常这么说，她说我的长相很容易引人犯罪，害她老流口水。”
　　闻言，欧子凡大笑，真有趣。
　　“她呢？她长什么样？”
　　“天使，路儿像天使。”从他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这么认为。
　　天使？欧子凡挑挑眉，眼前都有一个黑天使了，另一个不会是白天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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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A大，为了培养广大学生的业余爱好，学校规定每个学生都要参加一个或两个以上的社团。
　　“路易斯，你要参加什么社团？”欧子凡问，他自己都参加了三个社。
　　“能不参加吗？”他皱眉，简直是在浪费时间，他情愿回去陪路儿。
　　“不能，学校规定最少要参加一个社。”
　　“哪个社最闲？”他没时间整天呆在社里。
　　“呃。”欧子凡愣了一下：“应该是跆拳道社吧。“这是他参加的社团之一，因为人数太多，社长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也只能放任自生自灭了。
　　“那就跆拳道社吧。”只好选一个了。
　　跆拳道社，路易斯和欧子凡在旁围观。
　　欧子凡发现社员还真不是普通的多，女生还占其中一部份。
　　路易斯闻到空气中的汗臭味，皱起眉。
　　“走，我带你去报名。”
　　欧子凡带着他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面只有一个小个子男生在里面。
　　小个子男生看见路易斯的身高咽了咽口水，要命，大一的新生都这么高啊，那他这个大三的老莱鸟要混哪去啊？
　　欧子凡注意了，暗忖：连他这个一八三的身高都矮了一小截，更别提小个子学长的不满一七零了。
　　路易斯在报名表格上龙飞凤舞洋洋洒洒填写了几个字。
　　小个子男生拿起他填的表格看了看，突地睁大眼睛。
　　“卡……卡西曼·雷根？”
　　“什么？”欧子凡抢过表格一看，果真是卡西曼·雷根。
　　“写错了吗？”路易斯皱眉，他是依要求填写的，应该不会错吧。
　　“你的教练是……。”小个子男生很是激动。
　　“你以前练过跆拳道？”欧子凡惊讶地问。
　　“是，练过，当时的教练是卡西曼·雷根。”他一句话回答他们的问题。
　　两人倒抽一口气。卡西曼·雷根是一个跆拳道专家，到今年为止，他已经七连冠拿到世界冠军了，是武术界的神话。
　　就因为他的一句教练是卡西曼·雷根，所以他必须来到这里——跆拳道的专练场地。
　　闻讯而来的人挤满了训练场，呐喊助威声，贯不绝耳。
　　路易斯有些不耐，好吵。“快点，要打就快上。”
　　问言，场上的社员大怒，欧子凡无奈拍额，这家伙还嫌不够多啊。
　　似乎受到路易斯话中的侮辱，由方才想开打的三四个社员增加到八九个，八九个社员围攻了上去，其中还包括副社长。
　　只是，不够两分钟，全场变得静悄悄，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因为路易斯完好无缺地站立在原地，连头发都未曾飘扬，和他对打的社员全部重伤在地哀叫。
　　路易斯走到一个男生面前站定，每个人都以为那个男生性命不保了。
　　欧子凡都担心地跑到他身边，欲要阻止——
　　路易斯对那个男生说道：“你就是社长？”
　　可怜的男生开助地点头。
　　“社，我已经进了，没事不要来烦我。”三脚猫功夫，他不屑陪打。
　　可怜的社长大人遇到恶霸社员只有乖乖点头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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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卡西曼的徒弟，功夫了得。”欧子凡永远忘不了那惊心动魄的刹那，那才叫高手嘛。
　　“一般。”他又走到中午的那个角落。
　　“这样还叫一般？？”欧子凡真想敲敲他的脑袋看看，是不是与常人不同。
　　“不然呢？”在他觉得，就是一般。
　　“你最拿手的是什么？”是不是他还有更厉害的？
　　“不知道。”每学一样东西他都要求做到最好。
　　“你还精通其他武术？”
　　“嗯。”他只是淡淡地点了个头。
　　“你到底还会什么武术？”听他的口气似乎不止一两项。
　　路易斯躺在草地上缓缓说道：“空手道，柔道，射击都会吧。”他只说出其中几个。
　　欧子凡瞠目结舌，看起来快昏了，瞧瞧他遇到了什么厉害人物。
　　“噢，别剌激我了。”哪有人这么厉害的。
　　“如果我说我还拿了三个博士学位，你会不会直接昏倒？”他难得开玩笑，唇角微扬。
　　“我还口吐白沫呢。”欧子凡没好气斥道，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可是路易斯不像是个说谎骗人的人。“所谓的天才就是说你这种人吧？”
　　路易斯轻笑：“我不知道你口中所谓的天才，但在我身边的几个人都差不多和我一样。”帝和四妃的技能哪一个比他少比他弱呢。
　　“不会吧？”欧子凡第一次理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八个字。
　　他点点头：“而且她们都是女人，不比我弱。”特别是路儿，她只是懒得学，如果不是，她的能力应该更让人吃惊吧。
　　“天啊，这世界怎么这般地不公平。”为什么他这么平凡呢，欧子凡忘了他自己平时有多自负“路易斯，你真是生来打击我的。”无论是容貌，身高，还是才能都胜他一大截。
　　路易斯低笑不语。
　　“你为什么学那么多的东西？”欧子凡有些好奇。
　　“为了保护路儿。”在路儿提出解散‘朱氏皇朝’的内部后，六年来，不知经过多少次暗杀，直到年初才慢慢结束。他庆幸自己学了这么多功夫，在这风风雨雨的六年，能保护路儿毫发未损。
　　欧子凡无话可说，这真是一个伟大的目标。
　　路易斯起到了路儿，原本这六年来的一切是可以避免的，可是为了能和他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路儿挑起了这一大串的阴谋，只为了卸下她‘德妃’的身份，恢复自由之身和他在一起，他才恍悟，路儿为了他牺牲了很多，爱他很深，这一刻他不再怀疑路儿会抛弃他，而完完全全安下心来。当然，这其中还掺杂着路儿爱玩的成份。
　　“路易斯，你是老外，怎么说得一口好中文？”欧子凡不相信自己找不到一项路易斯不擅长的。
　　“路儿是中国人。”很简单的理由，中文相当于他的第二个母语。
　　“伟大的理由。”欧子凡蹙眉“你到底还会什么？”这话好熟，好像他早已问过了。
　　路易斯看着旁边的榕树说道：“你是指什么？”
　　“先说语言。”欧子凡有些得意，他可是会四种外语哦。
　　路易斯皱眉：“我没算过，应该有十几二十种吧，算不上完会精通，每一种语言用来交谈都应该没有问题。”
　　欧子凡拍拍额，噢，老天，他头痛眼痛耳朵痛，上天为什么派了个超人给他认识。
　　“你他妈的，干什么学那么多，不累啊？”他心里实在不平衡。
　　“我没打算学，路儿精通的外语也有六七种啊。”多说多听也就会了，不一定要精通。
　　“搞什么嘛，连你老婆也这么厉害。”天要亡他，干嘛老扔下天才往他身上砸。
　　“真的没特意去学，我和路儿经常到处去旅游，听多了也就会了。”他含蓄说道，
　　“你就会打击我。”他只是有些妒忌：“你都有三个博士学位了，为什么还来上学？”
　　“路儿为了让我交朋友。”他知道她是为了他好，可是，他好想她。
　　“明智的决定。”欧子凡又臭屁起来“所你你才会交到我这个一等一的朋友。”
　　路易斯低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