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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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口怎么样了？还有流血吗？”莱恩坐在二楼书房的书桌旁问道。
“已经好了，先生。”莱恩话音刚落，艾德便急忙回答道，“先生，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
“你不老实说我是不会给你安排任何工作的。”莱恩看着他的腰侧说道。
“……刚结疤，偶尔会渗血，但是一点都不多的，先生。我已经习惯了。”艾德热切地盯着莱恩回答道。
“我记得你自小便在伦敦长大。有些事情对于你来说应该更加轻车熟路。比如说到哪里能够招到最听话老实的技工和打手？”
“是的，先生。”
“你就把这当做是你的测试吧。给你一天的时间，找20个熟练地技工和五个打手。待会儿我会让管家帮你叫辆马车，同时他会将预算给你。还有，如果技术不错，允许拖家带口。具体怎么安排你看着办。我会在乔治那里验收你的成果。我会把不行的淘汰掉。”
“如果我做的不好的话，是不是也……”艾德问道。
“是的，包括你。别让我失望。”莱恩说道。
“我会努力的，先生。”艾德郑重地说道。
“恩，下去吧。”莱恩一边挥手让艾德离开一边从拿上来的报纸中抽出一封已经拆开的信件。
这是今天早上从乔治·史蒂文森那里送到的信件。莱恩看了几眼之后不耐烦地将它甩到了一旁。
又是威克汉姆。真是阴魂不散，竟然带人闹到了郊区的工厂。既然他能把民兵团里的人叫来捣乱，他也不介意给他们的北方之行送上点彩礼。
莱恩驻足在书房的窗户旁，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莱恩看着艾德跟门口的车夫谈话继而上车消失在道路的尽头，才不急不缓地走出书房。
“艾德的目的地是哪里？”莱恩问向山姆管家。
“是泰晤士河以南区域的衬裙巷。那里被称作是暴乱之地。传言那里隐匿着数十个大小不一的□□。”山姆管家回答道。
“从衬裙巷到郊区分别有哪些路线，你知道吗？”莱恩接着问道。
“不是很清楚，门外的约翰应该能给您满意地答案。”山姆管家回答道。
莱恩理解地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山姆是宾利家的家仆，自幼接受的教育都是怎样成为一名合格的高级管家。山姆或许了解很多上层贵族的趣闻或是如何安排一场完美的舞会，对于平民乃至贫民的生活常态的不了解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今天晚点回来。”莱恩说着走了出去。
“是的，先生。”山姆管家在莱恩身后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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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刚才是怎么跟约克说的。你再跟我复述一遍。”走出房门，莱恩招来了等候在外的车夫，约翰。而约克是载着艾德离开的另一位车夫。
“刚才那位艾德先生让约克带他去衬裙巷。但是约克不同意，老爷您是知道的，那边的秩序简直糟糕透了，约克要是带他径直去那里，他们都会被洗劫一空的。最后约克同意在离衬裙巷两条街左右的天恩寺街等他。”
“天恩寺街啊，那咱们也去那儿逛逛。到时候远远地看一看再去郊区的那个工厂。”莱恩决定地说道。
“好的，先生。”约翰说道。
“先生您坐稳了。”马车在约翰的指挥下缓缓地开动了起来。
马车一路平稳地向前开着，两边的景物不断消失在身后。莱恩无聊地开始闭目养神。
“老爷，到了。前面不远处就是约克的马车。您要不要过去看看？”约翰停下马车悄声说道。
“没必要搞得跟做贼似的，你过去换他过来，我有事问他。”莱恩睁开双眼说道。
“是的，老爷。”约翰跳下马车小跑到约克的马车旁转达莱恩的吩咐。
过了没多久，约克跑了过来，敲了敲窗口，“老爷，您叫我哪。”
“艾德走了多久了。”莱恩掀开窗帘问道。
“没多久，老爷。应该还没到衬裙巷。”约克因为紧张不断地磨蹭着衣摆。
“他在路上有说些什么吗？”莱恩接着问道。
“没有，老爷。他什么都没说。不过在下车的时候我看到他手上好像拿着一个东西。一付要哭的样子。老爷明明那么好，怎么还能哭呢。也是老爷您心善，当初把他给捡了，说实话，老爷我觉得您当初就不应该救他。万一跟那些人搞不清就麻烦了。”眼见莱恩没有说什么，约克絮絮叨叨地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可见约克是真心觉得莱恩这边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去处。
“恩，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别把我在这边的事情说出来。到时候你就按照他的安排做，不要有任何异议。记住，别时不时就往我这边看，就当我不在这边，听明白了吗？”
“知道了，老爷。”约克对着莱恩鞠了个躬便匆匆忙忙赶了回去，将约翰替了回来。
“到时候他出现的时候你通知我一声。”说着莱恩将窗帘放了下来。
“是的，老爷。”约翰坐在车头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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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艾德从马车上下来后便熟门熟路地穿进了小路，低着头心无旁骛地往前走。此番艾德过来一是过来完成莱恩的考验，二是为了解决自己过去的麻烦，然后从今往后将所有的一切都交付给莱恩，他的恩人。
想到这儿，他握了握手中的铁片。这枚铁片是他曾经在“车臣帮”的证明，上面烙印着他的名字和身份。这枚铁片并不大，只有小半块手掌那么大，厚度在0.5厘米左右。因为长久的摩挲，铁片的棱角都消失殆尽了。在帮派中他是属于他的大哥直接管辖的。他的大哥莫尔斯在帮派中有着很高的地位，管辖着附近不小的片区。他很冲动，凡事都喜欢用暴力解决。他是帮派中最好的打手之一。
只要能够得到莫尔斯的一句同意，他以后便算是彻底脱离帮派了。但是这并非易事。莫尔斯既然将他恨之入骨甚至能够毫不手软地枪杀他，趁机利用帮规要了他的小命也有可能。
凡是想要离开的人都必须完成上级派下来的任务，并且获得帮派里至少一半的人的同意。
对于后者，艾德还是有点信心的，毕竟他在帮派里的人缘不算差。但愿莫尔斯能够放他一马。
艾德如是想到。
“那人好像是艾德啊。不是说死了吗？”随着艾德的不断走进，帮派中人变得多了起来。一个个站在附近小声地说道。
“格林斯潘在吗？”艾德就近找了一个人问道。格林斯潘是他在帮派中的好友，同时也是莫尔斯的左膀右臂。
“你……你真的是艾德？你不是死了吗？”那人吃惊地问道。
“如果他不在的话，费格在吗？”艾德问道。
“在的，都在的。你真的没死啊。”那人仍旧是一脸的惊讶。
“恩，带我去吧。”艾德说道。
“你还是走吧，莫尔斯肯定不会饶了你的。”
“事情总要解决的。带路吧。”
“哦。”那人跟艾德并不算熟识，眼看艾德不听劝告便向前为他带路。
艾德没想到再见到昔日好友会是在这种场合之下。在一番询问过后，艾德将来意说给二人听。
格林斯潘和费格对他们二人的纠纷是了解地最全面的。所以并没有对他劝说什么，只是埋怨他为什么还要再回来。
而艾德只是笑笑没有言语。
在二人的带领之下，艾德见到了莫尔斯。莫尔斯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波澜，静静地坐在位子上没有说话。他的身侧站了十几个人。都是莫尔斯的亲信。
艾德匆匆地扫了一眼没有细看，想了想，拿出铁片，说道，“我跟彭柯小姐并没有任何关系。我一直觉得你是了解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天的事情。我今天来是想把这个还给你。当初是从你手中接过它的，我想现在也应该还给你。”彭柯小姐是莫尔斯喜欢的女人，也是帮会会长的女儿。
莫尔斯看着艾德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罩了你这些年，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就当做是这些年的报答好了。今天的事情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意思意思也就过去了。”
艾德听到这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莫尔斯话锋一转，说道，“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那个伤口。”
艾德顺从地将衣服脱下，放在一旁，赤裸的上半身上绑着厚厚的绑带。
“把绑带解了，拿你手中的那个铁片再给我划一个两英寸见方的口子就可以离开了。这个要求并不难吧？”
艾德抬头静静地看着莫尔斯，他知道这个要求确实不高，也知道莫尔斯是有心想要放他一马。从莫尔斯带来的身后的那些人来看，和他都没有什么恩怨，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默认了这件事情。
艾德深呼了一口气，将绷带解开，露出了刚刚结疤的伤口。艾德没有一点迟疑，狠狠地戳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 27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