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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开头1 ...
第一章
“小姐该起身了,凤门主来了,宫主要你去见一下。”红姨在熟睡的女孩耳边轻声唤着。
岳棉宴翻个身,“烦死了,一个月要来五六次,每次都要见!”用被子蒙住头,声音嗡嗡地表达着她的不满。
“宫主也是想要你跟凤门主多亲近亲近,毕竟我们两派走得近。”红姨好心相劝,扒下了锦被。
岳棉宴带着一肚子气起身着衣,洗漱完毕从柜子底的锦盒中抓了一把银票叠好了揣在怀里。
红姨一见她的动作便知道她又是想出去玩了。“小姐……”
岳棉宴也知道红姨想说什么,“他来宫中肯定要吃饭,我不愿意对着他那张脸,吃不下东西!”边说着边往外头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道,“把奉儿叫着,免得回来他又哭天喊地的说我不带他。”
到了前殿,岳棉宴一眼就看见那个男人坐在客座上喝茶。他二十八岁,却长着一张狐狸脸,明明是男人却透着股子骚气。见岳棉宴进来,那张说不上好看,却叫人移不开眼的脸上浮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这笑容十分熟悉,几乎每次凤道言来都会用这种十分碍眼的笑容来膈应她。岳棉宴回头去看,果然奉儿跟在身后也进门来了。奉儿是岳棉宴的娘亲岳麻织在十年前捡回来的孩子,岳麻织待他比自己这个女儿还亲厚,哪次岳棉宴犯了疯欺负了奉儿,她娘都会狠狠地揍她一顿。而奉儿本就长得艳丽又长年都呆在承阴宫,看上去妖艳而孱弱。
“啧啧,织娘我看你把女儿当儿子养了吧,男孩子倒是养得跟女娃似的。”凤道言仰着下巴朝岳棉宴点了点头,“你瞧棉宴哪里有一点女人味。”
岳麻织却只是笑笑不说话。
“老山鸡!鸡嘴吐不出象牙。”岳棉宴嘟囔道,她故意没有压低声音,她知道凤道言肯定听见了。
凤道言一抬眉骨,却没拆穿她,只是道,“织娘,我新收了个弟子,叫梧桐,瞧着资质相貌都不错。我觉得给棉宴当夫君不错。”凤道言软言细语地讨好岳麻织。全天下人都知道凤道言很多很多年前就开始喜欢岳麻织,只要有机会就跟在后面织娘长织娘短的肉麻个没完没了。岳麻织从不冷脸对他,却也从来不接受他。凤阳门和承阴宫向来邪气相投,加上凤道言对岳麻织的倾慕,两家好得恨不得合为一家。
可岳棉宴讨厌凤道言,“不劳凤门主费心,我的男人我自己找!”
“你?”凤道言又笑了,“你能找到么?我看就算奉儿带个男人回来,你都未必可以。”
岳棉宴努力压下自己的火气,在他娘面前与凤道言吵架是极为不明智的,岳麻织肯定会向着凤道言。“我先退下了。”
岳麻织知道女儿已经生气了,也不想再难为她,宠溺地答应了。
岳棉宴更是没多呆一刻,转头就走。
一身明艳红装的岳棉宴立在船头,身体随着小船摇摆,望着碧云湖的湖水,又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阴阳山,心里总算舒坦些了。
“小姐,我们要去哪里玩?”奉儿兴奋地问,难得小姐主动带他出来啊。
“去斜街。”岳棉宴眯了眼睛,咬牙切齿道,“今天不回来了!”
“小姐这不好吧,”红姨道,“你又要惹宫主生气?”红姨是承阴宫的执掌,虽然身居要职,却总是温婉清丽。
“那老山鸡在,她才来不及管我呢,再说了,宫主从来没阻止我去斜街。”
这话倒是没错,岳麻织知道岳棉宴总是往斜街跑,不但不拦着甚至有鼓励的味道,她觉得对于女儿来说,花心于各种男人比钟情一人要好上很多。岳棉宴不明白她娘为什么这样想,也不想深究。
红姨听了也不再多言,这情况也不是一两次了,她尽到责任劝过了便罢了,跟那丫头对着干,她可不想。
斜街是燕城中有名的妓馆,不光女妓,男怜也是不少,而且还是最火最有名气的。
岳棉宴每次都玩得开心,可奉儿却是凄惨,次次不是被当成雏妓就是被当做小倌。被男人调戏吃豆腐都是少不了的。斜街对他来说就是噩梦,去哪里他可是百般不情愿。
“小姐,我们换个地方吧。”他央求。
“不换!”岳棉宴白了他一眼,说得斩钉截铁,“换个地方能有男人么?”
奉儿一怔,没明白她的意思。
“凤道言不是说我找不到夫君么,我今天就找个回去给他瞧瞧!”
“那也不能去那种地方找啊。”奉儿小声嘟囔着。“那地方不是嫖的就是被嫖的,哪能有好男人。”
“好不好的没关系,是男的就行!我承阴宫一向不拘泥与这些死板的东西,我喜欢就好了,你管他是什么人!”岳棉宴豪气道。
奉儿被骂的不再言语。
可红姨却莫名的来了一句,“的确是可以收很多男人啊。”
岳棉宴对红姨的这句话留了点心思,红姨已经二十八岁了,却一直没有成亲,更是从未带过男人回过宫。红姨人是漂亮的,性子尤其温柔,没见她和谁翻脸过,真是不明白是为什么。听她那句话,岳棉宴以为红姨也动了春心,急忙怂恿道,“对!红姨我们一块去!你也带个男人回去,气死那个老山鸡!”
红姨高深莫测地一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进了燕城,奉儿还在不遗余力地企图阻止,“小姐,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你看我们一早就出来了,都没来得及吃饭呢。”
岳棉宴最讨厌奉儿如此了,但讨厌归讨厌,她却从来没亏带过他。“好了,不就是吃个饭!走,去秋实楼。”
奉儿听了,一脸喜色,不过立马晴转多云。
“吃饱了再去也不迟,斜街夜里头才热闹!”
秋实楼里叫了一桌子菜,岳棉宴满足地吃了起来。虽说性子急躁,可吃相却是极为斯文,岳麻织经常告诉她,女人可以爽朗可以直率,却万万不能粗鲁不能没了美仪。
岳棉宴要的是雅间,可这里的墙板却着实不够厚,加上她习武已久,耳朵灵得很,稍稍定了心神就听到了隔壁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一个男人要手下去给个女人下药。这下岳棉宴突然来了兴致,虽然承阴宫中各种药剂不少,但岳麻织从来不让她碰。尤其是媚药。
听隔壁的话语,岳棉宴好奇的不得了。立马放了银子跟了出去。
红姨看着两眼精光的女子出门,急忙拽了没有内力什么都听不见的奉儿跟了出去。果然见岳棉宴跟在一个身形猥琐的流氓身后。
不多时,红衣三人就跟着那人左拐右拐地进了条小巷子,到了一座大宅的后门。
三人趴在屋顶,看着那流氓偷偷翻进了一个院子,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子。
“小姐,他要干什么?”奉儿轻声问。
岳棉宴轻笑,“下药。”
“你怎么知道的?”
岳棉宴将个小瓶子在奉儿眼前一晃,“这个。你们说,这是什么药?”岳棉宴看看奉儿,奉儿摇摇头,她又看向红姨。
红姨看了看那流氓进去的屋门,缓缓道,“媚药吧。”
岳棉宴点头,“我猜也是,”边说边摩挲着瓶身,“不知效果怎么样呢?”
他们三人这边话音才落,下面屋内就传出了女子的尖叫声,紧接着响起了打斗之声。院外有人冲进来的同时,屋内也有两条人影缠斗而出。只见一个素衣女子持剑对那流氓步步紧逼,招招致命。院外来人也毫不迟疑,一掌就将流氓打倒在地了。
“啧啧,功夫这么差也敢来害人。”岳棉宴不屑。
“要不是你抢了人家的药,也不会这样。”奉儿嘟囔着。
岳棉宴听了笑了起来,像是得意。
“谁在上面!”出掌之人听见了那笑声,厉声质问。他一身深青色长衣,黑色罩衫,转头看向房顶,那艳若桃花的脸让岳棉宴一怔,有了兴趣。
她给了红姨一个眼神,自己跳下了房顶。抱手一礼,“小女子恰好路过,见人打斗,好奇观战而已。”抬头看那男子,离得这么近,发现他更好看了,饱满的额头,长长的投了阴影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好看的唇形。尤其是一双眼睛,瞳仁黑得怕人,却又多过眼白,清亮诱惑。
杜青何看着面前的红衣女子肆无忌惮的将眼神在自己脸上溜了个遍,不悦地皱了眉头。
程绘隆本是拿剑指着倒在地上的流氓,却看有女人那么明目张胆地看着即将成为自己未婚夫的男人,一股子酸气从心口跃起,“你是什么人!”
“路人。”
“路人好路不走,偏偏上人屋顶,非奸即盗!”程绘隆没好气道。
岳棉宴笑而不语,懒得和那素衣女子说话。
流氓见程绘隆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红衣女子身上,一个翻身避开了剑锋,越墙飞速逃跑了。
那流氓动作一气呵成,显然逃跑才是他的强项。岳棉宴看了不觉笑出声来。
程绘隆见了,气的拿剑指向了岳棉宴,“你们是一伙的!你帮他逃跑!”
岳棉宴看了看在自己眼前的剑锋,脸色冷了下来,“莫要用那种人辱没了我的身份!”
“青何哥哥,你要替我做主!那流氓企图侮辱我,这女子又放走他,他们肯定是一伙的!把她抓起来!”程绘隆对着一边一直不曾言语的杜青何撒娇道。
岳棉宴懒得和她纠缠这个问题,退了一步想走,没想到杜青何却动了位置将她拦了下来。
她挑眉“怎么?”
杜青何道,“府上有人闯入图谋不轨,姑娘你又这么凑巧路过,怎么都说不过去,还是留下来详谈吧。”
岳棉宴上下打量着他,“我可没工夫留下跟你们废话!”心里却想着这男人长得好看,带回去做夫君倒是不错。
没想到杜青何却紧逼上来,与她徒手过了几招,虽不狠戾却十分难缠。
突见一物飞速而来,杜青何急忙向后一跃避开,只见一片屋瓦斜插在刚刚他站的地方,可见出手之人功力醇厚。
岳棉宴趁着这个空隙飞上屋顶消失了。
离开了小巷,岳棉宴道,“红姨,去帮我探探那府邸,还有那两人是什么来头。”
岳棉宴在茶楼里一边润喉一边听红姨得来的消息。
“那两个人是杜府少爷杜青何和程家小姐程绘隆,今天是杜府老爷杜祥番四十大寿,请了很多名门正派前来赴宴,不过请这么多人为了定亲。”红姨继续说道。
岳棉宴手指轻轻叩着桌子,“杜青何和程绘隆?”见红姨点头,她哼笑一声,“定亲而已,又不是成亲,有必要搞这么大么,那帮老家伙勾搭一块儿,绝对没有什么好事儿!”她想了想,“宴席可是今晚?”
“是,下午宾客已经陆续都到了。”
“你们在这等我,我去瞧瞧。”岳棉宴起身道,自己看上的人却是要与别人定亲的,她心中甚为不爽。
“小姐万万不可!”红姨急忙拦住她,“今天到的都不是江湖杂鱼,其中不乏高手,若小姐被发现了身份就不得了了!”
“怕什么,我小心便是了。”岳棉宴不在乎。
“那我跟着你。”红姨还是不放心。
岳棉宴笑了,“把奉儿扔这里,怕是明天要到斜街去找了。”说完瞟了一眼比女子还娇美的奉儿。
“那我也跟着去!”奉儿急忙道,他可不想被扔在这里。
岳棉宴摇头对红姨说,“红姨你带着奉儿在这歇歇,我两个时辰一定回来!”见他们俩还是一脸不放心,“别一脸苦相嘛,我不骗你们,晚上我还要去斜街找男人呢!”说完转身不见了。
她这回不走屋顶了,大摇大摆的混在宾客中进了杜府。反正只要不被那两个要定亲的人看见,也没人认识她。
天色刚刚发暗,众人开始热闹了起来。岳棉宴并未进厅,只是在院子里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了。突闻一阵小骚动往里一瞧,厅中多了两个十分耀眼的人。杜青何虽然穿了身红衣,却还是不肯换下那黑色罩衫,程绘隆倒是里外全红,可惜并不如之前那身素衣好看。无聊地听着杜祥番滔滔不绝地说着文邹邹的客套话,绕来绕去也无非就是儿子定亲了大家好吃好喝嘛。各派代表虽然早已知道这事儿,却全都装傻子仿佛刚刚恍然大悟,一个劲儿地夸赞那两个人是绝配,什么金童玉女啊,天赐良缘啊,各种拍马屁。岳棉宴不屑地看向红衣的两个人,哪里相配了!
岳棉宴坐了一个半时辰实在觉得无趣,想了想还不如去斜街,起了身就往暗处退。
杜青何在父亲的安排下给各位前辈敬酒,早已经麻木了,一转眼却看见外面的末席上有个熟悉的面孔。找了个借口放了杯盏就跟了出去。
早先岳棉宴已经坐得浑身难受,根本懒得照着原路老老实实地走出去了,一到僻静之处便跃上了房顶,不想还没站稳眼前就杵了一个人。
“这次又是何故飞檐走壁?”杜青何盯着瞬间后退一步的红衣女子问。
岳棉宴厌烦地顶回去,“你管我为什么,不就喝了你们家两杯酒!管得还挺宽。我就乐意抄近路走房顶。怎么,不行啊?”
“你几次三番鬼鬼祟祟探到府上,不该向我解释么?”在房顶吹着风,杜青何心情好了些,并没有动手,只是轻声问着。
岳棉宴见他站在月光下,喝了酒俊脸泛着红晕,诱人之极。她提唇一笑,“既然你非要问,我也不瞒你。”见杜青何不说话只是认真看着她听答复,她故意靠近他,压低了声音道,“我看上杜公子了,想多来见见你。”
杜青何不是没听过女人的情话,可如今眼前的女子媚眼如丝让他却是愣住了。
岳棉宴笑呵呵地纵身跃过几处屋顶向着斜街去了。
红色的身影消失不见,杜青何才回了神,有些懊恼,更是嫌弃让自己松懈的这一身酒气,索性回了后院。
岳棉宴一路幸灾乐祸,那人真是呆子,她只不过开了个那么小的玩笑,就让他愣住了,还真是清纯,她不禁坏想。跳下屋顶就看见了斜街门口的红姨和奉儿。
那两人见她面带笑容地落了地,才把一直吊在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
由于在榜,字数纠结不能修文,所以把改好的开头放上,前三章全都改了,尤其是第一章!岳棉宴的初衷也改了,第四章以后的修改不大,这样衔接上还好。
不知道新的开头会不会好一些??期待大家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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