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
-
[滴答——滴答——]
漆黑的世界中，古董钟摆响动的声音显得有些突兀。表盘上的秒针走动，与时针分针在12时重合。午夜的十二时，敲响了钟声，仿佛在灵魂中回荡。
“吓！！——”凛被这个梦惊醒，瞪大的双眼有些茫然的望着头顶红到发黑的穹顶，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世界，瞬间回拢的意识让她警觉的打量起四周。
这里，似乎是一间歌剧院或者电影院。
环形的座位群包围着正前方遮掩着巨大猩红幕布的舞台，大概是因为灯光的关系，那些座位上的人头显得像是一张张做工拙劣的剪纸作品。
[啪！]
最后一点光也暗了下来，眼前的世界陷入了漆黑。
黑暗中，凛听到了幕布划开的滚轴声，接着，从她的身后，一束光穿过她的头顶，落在正前方。黑白的画面，用着古板的莲花形状的剪纸图案作为花边的倒计时，在她的耳边回响着的是放映机老迈的哒哒声，诡秘难测。
5、4、3、2、1……
屏幕上，一座黑白的剪纸城堡出现在了画面之上，就像一幅孩子笨拙的蜡笔涂鸦，被从纸张上剪下，然后黏贴到了这里，粗糙而又滑稽。
[在某个小小的国家，有座小小的城堡，
小小的城堡里住着一个小小的女孩。]
[小小的女孩很幸福，因为她有着爱她的爸爸妈妈和姐姐。]
凛看着屏幕上出现的画面僵住了，无论如何都无法出声或者动弹一步，像是有什么将喉咙堵住，哽咽着，却令人更加的难以忍受，快要窒息。
[‘要是能永远这样多好。’
小小的女孩这样想着。]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远坂樱，而是间桐樱，你该叫我叔叔。’
爱着她的爸爸这么说着。]
[小小的女孩就这样，从红色的城堡被带到了漆黑的城堡。
漆黑的城堡中住着漆黑的老爷爷，冷漠的新爸爸，以及怯懦的小男孩。]
[小小的女孩不明白为什么爱她的爸爸不再是她的爸爸。
她抱着怯懦的小男孩送给他的洋娃娃无知的笑着，以为只是一场游戏，等到时间到了，爱她的爸爸便会来到漆黑的城堡门口张开双臂对她说，
‘来，樱，我们回家。’]
[可是………]
世界再一次黑下，凄厉的惨叫响彻了这片空间，绝望的叫着，叫着救救她，谁能来救救她！
“樱！！！”凛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慌张的叫着妹妹的名字，她环顾四周，却一无所获。有的只是那一排排静止的人头剪纸，空洞而又冷漠。
[小小的女孩祈祷着，希望会有奇迹出现，希望在被漆黑的淹没时，爱她的爸爸会出现在台阶之上，对她伸出手说，
‘樱，不要怕，爸爸来救你了。’]
[可是，没有。]
[小小的女孩放弃了希望，
然而就在这一天，另一个漆黑的骑士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的怀抱很暖，他抱着小小的女孩，对她说
‘樱，没事了，很快，很快就能让樱回家。’
‘回家？’
‘啊，和妈妈以及姐姐一起，一起再一次带着樱去看樱花。’]
[漆黑的骑士温柔的对着小小的女孩这么保证，然后变得雪白雪白，像是燃尽了生命。]
[‘樱，很快，很快就会没事了。’
小小的女孩早已放弃了希望，因为没有人能够反抗漆黑的爷爷，可是，骑士那么那么的努力。
小小的女孩否定着希望，却在心底偷偷的相信，因为，那个骑士的怀抱太过温暖。]
[然后，终于有一天，漆黑的骑士没能回来。
不会有人再在夜晚环抱着她许下无法兑现的诺言。
就像一场梦境，因为过于希望，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吧。
祈祷着有人能够救她，祈祷着被救赎。]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凛看着被漆黑的虫群涂鸦淹没的女孩剪纸，颤抖着，几乎站不住身体。无法想像樱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以为仅仅只是分开，却在如此年幼的时候遭受到这样的折磨。
[然而，故事却还未曾结束。]
[有一天，怯懦的男孩推开了漆黑的大门，微笑着，对漆黑的爷爷说
‘教我使用魔术吧。’]
[然后金色的光从他的手心中亮起，是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安宁。
那是‘希望’吧。
小小的女孩这么想着，然后被怯懦的男孩轻揉着发旋，说
‘呐，那么以后就由我来保护樱了，所以来叫声哥哥听怎样？’]
[无法反抗的漆黑爷爷，即使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痛苦，但是一定会有人在等着她，会在无法入睡的夜晚给她念着王子与公主的童话。
会对她说，‘终有一天，会有王子来接走我们的公主。樱会成为最美丽的公主，所以在某个幸运的臭小子到来前，哥哥我就幸苦一下吧~’]
[小小的女孩从那天起，便在成为哥哥的男孩的保护下长大。
她想，公主或许并不需要王子，因为骑士很好很好。
所以，她从未想过没有哥哥的世界会怎样。]
[只有哥哥是唯一的，只有哥哥一直在她的身边，只有哥哥不会对她轻易许下无法兑现的谎言，只有哥哥会在乎她是否幸福……
所以，只要哥哥就好，因为哥哥是独一无二的，爷爷也好，爸爸也好，姐姐也好，只要哥哥，只有哥哥，其他的怎样都好。]
[……直到她再一次失去了哥哥。]
[无法原谅，不可原谅，这个夺去了哥哥的世界，这个让她陷入不幸根源的可笑战争！！]
[没有哥哥的世界，她不要。]
[引发了无数战争的存在不需要。]
[所以，大家，大家都去死吧！]
“樱！！！”
一瞬间地动山摇，整个空间都开始崩塌碎裂。凛因为动荡的地面而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脚下一空，下坠的感觉袭来。风划过耳际，仰望着刚刚错身而过的地面，不断的下沉，像是无底的深渊，颠倒的世界，仿佛被涂鸦在墙面的油画在她的眼前不断的闪过，她抓不住任何东西，无法抑制的坠落让脑海空白一片。
“呀嘞呀嘞~这样可不行哟~远~坂~桑~”
一双手从虚空中伸出，攥住了她无力挥舞的手腕，那么的有力。熟悉的称呼与腔调，不同的却是仿佛溢满了阳光与希望的成熟。还有那只拉住她的手，属于成年人的手掌，骨节分明，手指修长。
“注意了，要丢了哦~远坂桑~”
“咦？”
丢、丢什么？！
还未等凛反应过来，便看着拉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摆动了两下，而她的整个人自然也跟着摆动。
“喂！等等！你、呀啊啊啊啊啊啊！！！！！————”
对方完全不理会凛的心情，直接跟丢麻袋一样将人冲着对面的一副红色的涂鸦太阳丢了过去。而可怜的大小姐则在半空中无助的尖叫着，闭着眼煞白着一张小脸，以一记优美的抛物线正中靶心。
“啊啦~啊啦~~没事了，远坂桑，可以睁开眼了哦~”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笑意，在凛的头顶响起。
迟疑的睁开眼，她这才发现摔落的地面柔软异常。以及面前这个完全陌生的精灵，没错，就跟那个Rider一样尖长耳朵的家伙，比之那个红发的精灵以及Berserker还要俊美艳冶上几分的相貌。
“……谁？”
“唉？呣……算了，我是谁这个不重要啦~”铂金色如阳光的精灵愣了一下，接着像是苦恼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顽皮，然后笑的更加的灿烂，“当然，如果你觉得在意的话，叫我雷拉诺德就好。”
“唉？雷、雷拉诺德？”
“嗨~~”
面对满头雾水的少女，雷拉诺德一点都不在意的晃了晃身后的虎纹猫尾，看着面前同样头顶红色兜帽斗篷的小姑娘突然觉得异常的喜感。
“这是怎么回事？！”回神间，凛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衣服变得不一样了。与此同时，她同样注意到那个精灵头顶的虎纹猫耳和尾巴。眯了眯眼，“你知道的吧。”
“嗯~大概可以推断的到。嘛，我们边走边说，时间可不等人。”说着，他带头一步先迈了出去。这才看清原来他们现在所待的地方是个有些像游戏中史莱姆一样的果冻状生物身上。
一路上，各种怪异的景色让人看的眼花缭乱，不论是那些与名画相似的油彩，还是如同孩子闲暇时的蜡笔涂鸦，不论从什么角度去看都只是纸片状的存在，毫无立体可言，显得脏乱而且压抑。
“Yogg-Saron来到这个世界需要凭依，因为只是顺着空间裂缝来到这个世界的投影，并没有多少智力可言，但不可否认的，作为上古之神的它，其生存的本能亦是一种智慧。它本能的借着被凭依者的思想，构架出了这个类似于固有结界的世界，将我们拖入其中，好拖延时间适应这个位面的法则，顺便了解我们的构造并加以侵蚀我们的精神，将我们作为食物。”
“它的凭依……是樱，对吗。”即使不愿意相信，明明完全不相干的人却莫名其妙的的被卷入，还是自己在意的妹妹，要说不愤怒是不可能的。
“对，间桐脏砚向樱的心脏植入了作为间桐脏砚灵魂之器的本体，那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中被破坏的圣杯碎片作为触媒而生出的刻印虫。而通过这些改造，让樱的身体成为可以与依莉雅斯菲尔竞争的伪圣杯容器，同时可以使樱适应间桐家的魔术，并通过刻印虫监视和操控樱。”
“可是…!”
“可是你完全感应不到樱的魔力？嘛，这是当然的，因为十一年来樱不断地被植入刻印虫，使其成为与魔术回路相似的神经缠绕全身。而刻印虫以寄主的魔力为生，所以樱的大部分魔力都因此被消耗，所以，你感觉不到才是正常的。而且，因为由于技术的不成熟和那个臭老头的关系，樱不得不忍受从□□到精神的巨大的痛苦，而任其发展下去的话会由于虫子的存在，如果不定期接受魔术师的精｜液，体内的刻印虫就会造反。我想，你是不会想知道所谓的虫子造反是个什么样的相貌。”
“怎么、会……”
“哼？这就吓到了？不过放心，老子可不是摆着让那个死老头好看的。要知道，樱本身的属性是偏向于暗影火焰一系，并不适合间桐家的水属性魔术。明明那么好的术士天赋翩翩给强行折腾成那样，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对了，你知道术士吗？…嘛，就算不知道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操控恶魔是术士的拿手好戏就可以了……”说道这里，雷拉诺德的脸上同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连恶魔都要乖乖听话，刻印虫那不过区区低级使魔算得了什么？所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这种事情，真是对什么人用，就觉得格外舒爽。
“但是，樱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Caster，这里是Caster的阵地，我猜测是Caster想利用樱作为容器以跳过战斗这一过程直接让圣杯降临。当然这其中要是没有脏砚那老不死的背后参与我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至于为什么翩翩反而将这家伙召唤了出来我还需要一些考察，嗯，到了……”
两人一行走到小路的尽头，那里是一扇画着方片图案的扑克所搭建的门。和身后的涂鸦树木草地景色不一样的是，门内的是一排排搭建整齐的房屋，以及一群追着一辆摩托后面跑的扑克牌卫兵。
就在这时，蓝色的身影从摩托车的副座上一跃而起，猩红的光在他的手中闪现。
“突穿死翔之枪！！”
无数红色的枪影从空中落下，面前的一片扑克牌军队顿时化成了一堆碎屑。
“那是…Lancer！！”
“还有Rider。”
听到了声音，枪兵自然是提着再度回到手中的长枪望了过去。在看到雷拉诺德的时候不自觉的愣了一下，然后回过头看向了依旧坐在摩托车上的那个红色精灵。
“………QAQ”
果、果然……
那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对着雷拉诺德就是一记死亡之握，然后将人抱了一个满怀。头顶上的那对兔子耳朵也跟着心情一抖一抖的，煞是让人肝颤。
“Rider……呣……”
“QAQ……”
“好、好吧，父亲。”某只目光漂移了那么一下。
“QvQ~~”
不，您别这样，这种负罪感让他很痛苦啊混蛋！！
“儿子。”
“嗯。”
“对不起。”
“……笨、老爸。”
“QAQ”
“算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好了，切！”
“OvO~”
“混蛋！要死了啊！别抱那么紧啊喂！！”
“这是……什么情况？”凛抽了抽眼角，望着对面一猫一兔子。
“只是完成心愿而已。”枪兵抖了抖头上同样多出来的犬耳，面带笑意的回答。
“心愿？”
“啊，那个家伙，来参加圣杯的愿望就是希望能亲口对儿子说一声对不起这样。”
“唉！？他不是…”被制造出来的吗？
“大小姐，你以为英灵真的是那么好制造的吗？更何况还是来自于异界的英灵，那些关于战斗以及自身存在的记忆，如果没有本体的同意你真以为那么好复制？不过说起来，这家伙还真是出人意料的老实呢，虽然看起来话不多。”
“…………”虽然不明白的地方还有很多，但凛还是决定不再追究下去，因为不管怎么样都会发展成为死循环的问题只会让事情跟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越大也越不明白。再加上眼前也不是讨论问题的时候。
于是，一行两人增加到了四人。而作为Rider的血精灵干脆直接搓出了一头重型黑色猛犸战象，可供三人乘坐的巨大坐骑让人在其脚底默默仰望。
“虽然只有三个座位，但坐四五个人都绰绰有余吧喂。”
“我说，你不会将所有坐骑都带来了吧……”
“所有坐骑？喂喂，就算阶级是Rider也不可能有多少坐骑吧？”
“事实上，作为坐骑控的存在，他在我所知范围内已经拥有了不下于50头，而再看这只，我已经可以肯定，他现在的坐骑收藏量估计破百了。”
“…………”
“…………”
“OvO~”
算了，这年头，认真就输了。
四人爬上了猛犸象，虽然看着挺笨重的，但跑起来却一点都不慢。一路上风驰电掣的将挡路的东西全都一象牙撩翻，笔直的朝着魔力波动最浓厚的地方前进这准没错。
同时幸运的是，在半路上遇见了顶着王冠，抱着迪卢木多在飞奔的Saber。可怜的小迪已经无颜面对各位父老乡亲了，在库丘林爆笑着一边拍他的肩膀安慰，一边就差在地上打滚这样情况下。
“啊哈哈~睡美人这个梗用的真适合迪尔啊~毫无违和感哦！”这样见鬼的安慰谁会要啊！
“那个、库丘林大人……”美貌英灵面带为难。
“如果这样的行为给你造成了困扰的话，我表示抱歉，如果可以的请一定要让我负责。”Saber正直的建议。
“啊，不，Saber…那个……”
“放心，我一定会负责，不会让你为难的。”
“等、等等，不是的！”
“噗！不行了，我要笑尿了！迪尔让人负责一下又不会怀孕~”
“就是啊！是男人就给老子上！”
“完全不是这个问题吧！御主大人！库丘林大人！”
“果然，还在介意刚刚的吻吗？因为是考虑到这个世界童话故事的设定，所以才不得不冒犯了。”
“不是的啊啊！！！！”
喂喂，你们联合起来欺负迪尔真的可以么。
同一时刻，他们又遇见了正在被言峰绮礼追杀的，穿着白雪公主服饰的卫宫切嗣，而带着高礼帽的红色弓兵则在一边帮助着切嗣东躲西藏。以及抱着穿着小矮人装的伊利亚，在那淡定围观的言峰士郎。看他的穿着，应该是猎人一类的存在吧。
“噗哈哈哈哈！！！白雪公主和帽子屋以及后娘吗？！为什么连言峰绮礼都被吞进来了啊喂！虽然我很想说这不科学！但是在这之前我要说的是干得好这样！啊哈哈哈！！”
身上的衣服属于初始自带，脱不掉，就算毁掉了也会自动修复，这也是迪卢木多与卫宫切嗣郁闷，别人开心的地方。而扮成后妈疑似追着切嗣papa出现的神父君则被完全无视了。
所以，尽管不太乐意，队伍还是分成了两拨，Rider搓出了两头长毛象，由言峰士郎驾驶一头。几个人分了分，勉强将一帮子人塞了上去。卫宫切嗣、伊利亚、雷拉诺德、远坂凛、库丘林坐Rider这头，剩下的Saber、迪尔、红A、神父君做言峰士郎那头。
而这一次的目标却是很明显了，冲着远处的红色城堡。
“剁掉他们的脑袋！”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是……
望着城楼之上，穿着红底金边镶满了珠宝蕾丝的蓬蓬裙的金色王者，看着他头戴恶俗的红色巨大红心王冠，举着羽毛折扇睨视脚下的艳丽姿容，实在是让人已经失去了吐槽的力气。
“我擦，我能说这身装备毫无违和感吗？”
“同意。”×10086
“杂碎！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本王就算是穿女装也是天下无双！！”
闪闪君，您的节操掉了哦。
不对，话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这种东西吧。
“所以Saber，来成为本王的新娘吧！诚服于本王的光辉之下吧！啊哈哈哈哈~~”
喂！！这样的所以是怎么得出来的啊啊啊！！
王的思想果然不是吾辈能够揣摩的啊。
这种家伙的思想谁会想要去揣摩啊！
“我拒绝。”Saber义正言辞的回答，“更何况吾已经有更适合的王妃人选了。”
“咦？！！”×众人。
“等、等等！Saber…”自觉不好的迪尔试图出声阻止，可惜，他是个典型的幸运E。特别在三角恋面前。
“哦？是他吗？”金闪闪瞄了一眼被吾王抱在怀里的枪哥，露出一丝无所谓的戏肆笑容，“没关系，以本王的胸襟，本王就允许他也充入本王收藏的宝藏之中。”
出现了！！！金闪闪必然出现的后宫梗！！果然出现了！！！金闪闪！！你的黄金JJ是不可能跟黑蔷薇相提并论的啊！！虽然贵重但是不耐用啊亲！！（喂！）
眼看着没多少时间了，这边一群英灵差不多都在Yogg-Saron精神的影响下变得性格诡异起来，完全忘记了初衷。雷拉诺德头疼的叹了一口气，一巴掌拍向了自家老豆的肩膀，在老豆疑惑的目光下冲着城头上的金闪闪扬了扬下巴，对方立刻会意。
——死亡之握。
死亡骑士的绝技，瞬间便将金闪闪拉下了墙头，以脸先着地的姿势，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毫无王威可言。
“好了，前进吧。”雷拉诺德淡定的道，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猛犸象踩过趴在地上的金闪闪，冲着城门之内扬长而去。
嘛嘛~~所谓的最后一战什么的……
望着城门内乌鸦鸦的扑克牌军队，以及远处直冲云霄的塔楼。
所谓的公主就在最高的塔上，所以……
“战吧！”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 3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