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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巴黎之光(1914) ...

  •   【1914年•西线】
      1914年8曰3日,德/意/志/帝/国对比/利/时不宣而战。8月9日,德/军占领比/利/时全境。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是骑着他心爱的战马踏入布鲁塞尔的,路德维希并没有在他身边。他觉得占领比/利/时不过是他们伟大野心的第一步,日后需要路德维希操心的事情还有很多,而实际上他自己也并没有在这场战斗中亲自上阵。当那个带着发卡、卷发及肩的女人被押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也只是轻蔑地笑了笑,转身离去。
      “你是个疯子,基尔伯特。”女人脸上还带着泥土和血迹,但这并不影响她的美丽——实际上基尔伯特不得不承认,她倔强不屈的神情让她更加迷人了。
      就像伊丽莎白•海德薇莉身着战服跨上战马,从某种程度来说基尔伯特喜欢这样的女人,英武而骄傲。
      所以对于面前这个胆敢出言冒犯他的女人,他并不生气,而是颇有兴致地笑了,转过身走了回去:“我不介意你再多说几句,不过这并不能改变比/利/时的命运。”
      “你还不配掌握比/利/时的命运。”女人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丝毫畏惧。
      “你寄希望于英/法两国来救你?哈!”基尔伯特冷笑,“那就让他们来吧。我不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他挑衅地用马鞭挑起女人的下巴,而她冷着脸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多说无益,如今的普/鲁/士和德/意/志/帝/国,气焰嚣张不可一世。
      她并不愿意将希望寄托于他国,但是此时此刻,她惟有向神明祈祷,亚瑟•柯克兰和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的联盟能够打败这个可怕的敌人。

      “宣战?”弗朗西斯•波诺弗瓦苦笑,“哦当然,他们对法/兰/西宣战了,甚至在入侵比/利/时之前。”
      “那你还被他们一路打到巴/黎!”亚瑟•柯克兰毫不留情地嘲笑,“自从拿/破/仑时代之后,你的战斗力就是如此不济了啊!”
      此时是1914年9月2日,距离德/军开始进攻法/兰/西不过十几天的时间,法/国政府已经准备从巴/黎撤退到波/尔/多,局势非常被动。
      “你就是个废柴!笨蛋!蠢货!满脑袋全是被红酒浸透的软木塞碎屑!”亚瑟毫不客气地在电话里骂道。大/英/帝/国已经于8月4日向德/意/志宣战,如今他的军队已经踏上了法/兰/西的土地,协助法/军与德/军交战数次。虽然还没有与弗朗西斯碰头,但他并不吝啬将自己的鄙视与愤怒抢先与那个红酒男分享一下。毕竟他已经憋了一肚子火,等不及弗朗西斯把那张欠揍的胡子拉碴的脸凑到他跟前了。
      “少废话!你的援军再不到,哥哥我就要向贝什米特兄弟投降了!”弗朗西斯脾气也不复往日的温和,攥着话筒的手用力到几乎要捏碎手中重要的通讯工具。
      “你敢!”
      “我怎么不敢!反正基尔伯特是我的老朋友,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亚瑟在电话这头“呸”了一声:“老朋友?哼,你想去投向你的老情人就请去吧!没有法兰西我也一样可以把贝什米特家的小子打得满地找牙!”
      “那你就来试试看!后天,巴/黎近郊,马/恩/河至凡/尔/登一线,如果你不能按时赶到——”弗朗西斯冷笑一声,“哥哥我发誓,会让你知道我们法/兰/西的SM传统也绝对不输给贝什米特!”
      说着狠狠挂断电话,亚瑟那句恼羞成怒的咒骂也被切断在忙音里。
      “混蛋!”英/国绅士也不顾上形象了,用自己所知的最恶毒的话把弗朗西斯连同上司和家人一起问候个遍,这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
      一个自家士兵就在这时走进帐篷来。
      “传令下去,明天加速行军,天黑前必须赶到巴黎。”他头也不回地下令。
      士兵愣了一下:“这是不是太勉强了?”
      亚瑟瞪了他一眼:“我不管!总之明天必须与法军汇合,否则——”
      “可是我们接到上面的命令,是后天中午赶到。”士兵还在据理力争。
      “等不及了!他已经撑不了那么久,我必须赶到他身边……如果再拖延下去,我担心会有什么变数,到那时就太晚了!”亚瑟一拍桌子,那个士兵吓了一跳,马上立正站好。
      “就照我说的做,明天天黑前赶到巴黎,不得延误!如果明天晚上我没有见到那个红酒变态的废柴脸——”亚瑟的脸上开始浮现可怕的黑影,接下来的话,他也不必说下去了。
      “是!”士兵敬礼,然后离开行军帐。
      “贝什米特……”亚瑟咬着牙攥紧拳头,“我们走着瞧!”

      “太慢了!”
      亚瑟•柯克兰掀开帐篷的瞬间,就听见弗朗西斯的怒吼。虽然英/军在亚瑟要求的时间内与法/军汇合了,但在这之前法/军已经承受了巨大的损失,弗朗西斯的心情很糟也情有可原。虽然如此,亚瑟也不是那种情有可原就可以忍气吞声的人。
      “我可是加急行军才好不容易提前半天赶到的,你应该感激我才是!”
      “感激?哦,我当然感激!基尔伯特已经把枪抵在我脑门上了,我多谢你还赶过来给我收尸!”弗朗西斯一把将亚瑟拉到近前,眯起眼睛盯着他。
      亚瑟把脸扭到一边:“对你这种知恩不图报的家伙,我懒得多说!”
      弗朗西斯却用另一只手将他的脸扳回来,冷笑:“你还记得我在电话里怎么说的吗,小亚瑟?”
      亚瑟下意识地一抖:“你——我可是提前赶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弗朗西斯缓缓靠近他,呼出的气息挑逗地打在他脸上,甚至隐约有一股红酒的味道,“小亚瑟你辛辛苦苦提前半天赶来,那么今天晚上,哥哥我可不会轻易放你回去的。”
      眼看他满是诱惑的唇已经近在眼前,亚瑟急忙反手捂住他的嘴:“混——混蛋!明天还有一场硬战要打呢,今晚不好好养精蓄锐你还想干什么啊!”
      但弗朗西斯巧妙地躲开了他的手,瞬间绕到他身后,迅速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然后在他抗议的声音中从后面勾起了他的下巴。
      亚瑟的后背抵着弗朗西斯的胸口,对方的心跳一下下清晰沉稳。亚瑟涨红了脸想要挣扎,然而弗朗西斯左手牢牢地扣着他的两只手腕,右手扳过他的脸,笑得迷醉而得意。
      “我知道明天要进行阻击,”他笑着,“所以今晚要好好充电才行。”
      从手腕和脖子传来的痛感,完全被此刻的羞恼和慌张掩盖了。亚瑟不得不看着弗朗西斯的眼睛,那是不同于自己的翠绿、也不同于阿尔弗雷德的天蓝的,更加深邃的湖蓝色。而他的嘴唇,带着妖娆的曲线和魅惑的酒红色,令人难以抗拒。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弗朗西斯继续笑着发问,他的嘴唇距离亚瑟只有不足三英寸,可他却保持这个距离,依旧不慌不忙。
      亚瑟嘴里嘟哝一句,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签署《北/美/法/案》之前的那个晚上。加/拿/大成为自/治/领之前的那个晚上。阿尔弗雷德回到他身边之前的那个晚上。
      弗朗西斯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早在他之前就想到了这个答案。亚瑟只觉得他眼中的色彩黯淡了一分,原本迷醉的笑容像是凝固了,然后一点点碎开,露出内里深藏的悲伤来。
      “你是个真正的混蛋,小亚瑟。”弗朗西斯轻轻一揽,亚瑟便跌进自己怀里,“你才是那个,真正能杀死我的人。”
      然后他亲吻这对刻薄的嘴唇,噬咬着,探寻着,修长的手指轻易地解开了亚瑟严整的军服。
      亚瑟没有反抗。或者正相反,他环住弗朗西斯的颈,闭上眼睛将整个世界隔绝在外。基尔伯特也好路德维希也罢,战争,那是明早睁开眼睛才需要考虑的问题。
      当弗朗西斯的吻顺着他线条紧绷的脖子移动到他消瘦的肩膀时,他突然停下来深呼吸,气息吹在亚瑟敏感裸露的皮肤上,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但就在他开始困惑弗朗西斯这奇怪的举动之前,对方已经揽着他的腰,将他整个扔到了脆弱狭窄的行军床上。
      “混蛋!你干什么——”
      弗朗西斯用缠绵的亲吻封住了他的抱怨,并不想向他解释,自己在他肩膀上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痕迹,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1914年9月5日至9月12日,德/军与英/法/联/军在巴/黎近郊爆发马/恩/河战役,结果两败俱伤,德/军迅速攻占法/国的计划破产,只得转入战略防御,战斗演变为阵地战。

      【1914年•东线】
      1914年9月10日。
      “伊万——伊万先生!”
      “有什么事情不能一会儿再说吗?!”
      伊万•布拉金斯基缩在战壕里,肩上架着步枪,满脸都是灰黑。炮火声还在轰鸣,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就要聋了,而这时托里斯•罗利纳提斯还在距离他十米远的地方冲他大喊。
      “伊万先生!”托里斯跌跌撞撞地冲到他身边,其间又是一轮炮击打在离他们不远的战壕之外,溅起的泥土盖了托里斯一头一脸。
      伊万顿时烦躁起来,一把揪住托里斯的衣领质问:“你不是通讯官吗?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刚刚接到消息,德/军的援兵估计明天就会赶到了!”托里斯也顾不得礼节,直接在他耳边喊道。
      “什么?!”伊万吃了一惊,“这么快?柯克兰和波诺弗瓦那两个白痴就不能多牵制他们两天吗?!之前也是,明明上月下旬的时候我们有大好机会趁他们兵力集中在西线的时候从背后狠狠地捅上一刀,结果还是让他们赶回来支援了——”
      “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啊,伊万先生!眼看华/沙也要失守,菲利克斯他——”
      “如今赶来支援的——这么快的反应,是基尔伯特亲自来了?”伊万打断托里斯的话,继续质问。
      “不是……根据我们的情报,基尔伯特的人还被英/法/联/军牵制在马/恩/河,带领援兵的人……是他弟弟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伊万脸色一沉。如果对手是基尔伯特,他至少还了解对方的弱点。但是路德维希——
      “托里斯,你可以去和菲利克斯做最后道别了。”

      1914年10月。
      赛迪克•安南整了整自己的面具,嘴角扬起一丝嘲弄的笑意。
      他站在山头上,目光所过之处,都是奥/斯/曼/土/耳/其整装待发的军队。他身后站着一名传令兵,正恭恭敬敬地等着他下令。
      “贝什米特啊……你这是要把所有人都卷进这场战争吗?”他喃喃自语,笑容中却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奋,“向我们提供一亿法/郎的贷款……哼,一亿法/郎换来我们对俄宣战?这笔账,我倒觉得没那么便宜啊!不过既然上司决定了,我倒也不介意陪伊万•布拉金斯基那家伙玩玩。”
      说着突然转过身,风衣呼地扬起。
      “传令下去,部队出发!目标——高/加/索!”
      “是!”

      【1914年•西线】
      1914年冬。
      亚瑟•柯克兰觉得,这是自己所经历过的最糟糕的一个冬天了。虽然在马/恩/河/战/役中,英/法/联/军成功阻止了德/军在六周内攻占法/国的企图,但其后的情况并不容乐观。双方几次战役下来,损失都很惨重。德/军以相当大的代价夺取了法/国东北部的广阔领土,试图切断英/法两国的运输线却始终无法成功,在其后的佛/兰/德/会/战中也是两败俱伤的局面,结果战事进入对峙胶着的状态。
      但当亚瑟不断抱怨这个冬天的时候,弗朗西斯只是面无表情地呼吸着冷空气,低声说了句,以后比这更糟糕的冬天只怕还有的是,便走回军帐里去了。
      亚瑟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哆嗦,突然发现,弗朗西斯没有表情的脸竟然这么令人心寒。
      他自己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忍不住也走回军帐。掀开门帘的时候,看见弗朗西斯站在墙上的地图前,仰头看着。
      亚瑟走到他身边,和他肩并肩站着,微微转过脸,用余光偷看他的表情。
      那是严肃到近乎严峻的表情。
      “你说得对……”似乎是察觉到对方的目光,弗朗西斯转过头看着他,“自从拿/破/仑时代之后,我就不擅长打仗了。”
      “你这算什么?”亚瑟故作轻松地哂笑,“自暴自弃?破罐破摔?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见你如此坦率地承认自己的本质。”
      但弗朗西斯一反常态地没有反唇相讥,而是沉默着继续盯着地图。
      亚瑟突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弗朗西斯的异常实在让他适应不来。
      “其实……没必要如此悲观啊。依我看德/奥/同/盟也经不起久战,而且我们还可以争取更多盟友……”他试图调节气氛给弗朗西斯打气,但石子投入大海,不知为何竟连半点水花都溅不起来。
      “他们经不起久战……难道我们就经得起?我们能争取盟友,难道他们就不能?”弗朗西斯摇头,“这场战争,我暂时还看不到尽头。”
      然后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亚瑟觉得空气就快要浓稠得凝固住的时候,弗朗西斯突然叹了口气。
      “阿尔弗雷德……还是不肯参战么?”
      亚瑟被这个名字堵了一下,迟疑了片刻才回答:“准确地说,是他的上司不肯。”
      弗朗西斯了无笑意地笑了一声:“呵……你也不愿否定自己的魅力啊。”
      “你——”亚瑟立刻红了脸,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无从下手。
      但弗朗西斯却没有继续开玩笑:“算了,毕竟新大陆尚且能够远离这场战争……能置身事外,也是件好事。只是……我有种预感,贝什米特兄弟这一次,只怕不想让任何人置身事外。”
      亚瑟不置可否,低下头皱起眉,静了一刻。
      “我想……马修大概就快要到了。”
      弗朗西斯冷峻的眼神突然亮了一下:“你说——什么?你连他也卷进来了?”
      亚瑟抬眼:“你好像很介意?但是,很抱歉,这是大/英/帝/国内部的事情。”
      “大/英/帝/国?”弗朗西斯冷笑,“真是可笑!堂堂大/英/帝/国,如今连一个病中的孩子都无法保护么?”
      “前不久接到阿尔弗雷德的消息,马修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了。而且……”亚瑟避开弗朗西斯的目光,“他也不再是个孩子了。”
      弗朗西斯瞪着他说不出话来。他该怎么说?说马修在他心里始终是那个安静乖巧的孩子,他曾小心地为他修剪头发,看着他温暖的笑容说不出一个字去打破那美好的静谧?
      就如同你看着小小的阿尔弗雷德一般,我看着马修纯净的眼,就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
      可是又不同。如今的阿尔弗雷德已经长大,而马修,在我眼里他依然是个孩子。
      这些,你不会明白。

      【1914年•东线】
      1914年冬,英/法/联/军的冬天不好过,而东线和南线战场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伊万•布拉金斯基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团白雾。虽然中欧的冬季完全不能与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相提并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安然享受一个温暖的冬天。
      他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糟透了。在英/法/联/军抵挡着德/意/志/帝/国的西线攻击时,他需要面对东线和南线德/奥/联/军的协同作战。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羡慕柯克兰和波诺弗瓦那两个家伙,但至少自己这边抽中的,也不是什么好签。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更愿意面对基尔伯特或是罗德里赫。前者那种横冲直撞打速度战的性格远远不如他弟弟路德维希稳扎稳打却又毫不缺乏灵活机动的作风;而后者,那个维/也/纳音乐厅里泡大的贵族少爷,虽然也有着高傲严厉的一面,但如果与自己面前的人比较的话,罗德里赫真的是再和善不过的对手了。
      伊丽莎白•海德薇莉。如果可以选择,伊万绝对不愿与她为敌。在战场上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心里就仿佛在北冰洋浸泡一般,忍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
      “你的运气不太好呐!”两军对垒,总还是要彼此叫个板什么的,伊丽莎白也因此有了近距离和伊万说话的机会。
      “这正是我想说的,”伊万自然不会在言语上输了阵势,“看到你还如此有精神实在太好了,我讨厌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的敌人。”
      “要求饶的人会是谁呢?呵呵……”伊丽莎白脸上浮现出残酷的冷笑,“还真是令人期待。向罗德主动请战果然是正确的呢,你是我感兴趣的对手。”
      “哦?是你主动要求打先锋的么?为了保护罗德里赫?但是啊,”伊万也笑得阴恻恻的,“谁先谁后都是一样的哦,反正到最后你们都要跪在地上求我……”
      他突然拨转马头离开,向己方的队伍打了个手势——
      “战争已经开始了,小姐。女人不适合上战场,还是回家养孩子去吧!”

      但事实证明,对德/奥/联/军的作战远没有伊万说得那么顺利。几场战役下来,俄/军损失惨重,早先占领的地区也纷纷被德/奥/联/军收复,晚上伊万在军帐里和其他人议事时的焦躁已经完全出卖了他们的处境。
      “失利,失利,失利!”他拍着桌子忿忿,“除了失利你们就没有别的可说了?!”
      在坐的人不由得噤声,只有托里斯颤颤地举起手。
      “说!”
      “不久前收到柯克兰先生的联络……他说西线战事胶着,他们尽力牵制德/军,但是……德/军似乎也因此想要先集中兵力对付东线,尽快逼俄/国投向,这样他们可以避免两线作战……”
      伊万的脸色瞬间黑了,看得托里斯也不敢再往下说,只好颤颤地坐回原处抱着资料发抖。旁边的爱德华、莱维斯、菲利克斯等人都向他投去责备的眼神——在此时说这些根本就是火上浇油啊!
      “那个,伊万……”一旁的乌/克/兰终于忍不住想要安抚弟弟,却被娜塔莉亚拽了拽衣袖制止了。
      于是军帐里又是一片可怕的寂静。
      终于伊万忍不住爆发,于是1914年的最后一场作战会议就在一连串“灭了他们灭了灭了全都灭了”的咒骂声中结束了。

      1914年底,继西线战局胶着之后,东线和南线德/奥/联/军对俄作战的情况也陷入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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