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今天应该再没更了。
癫道人犯错了,好心办坏事。
今天想了想这个系列的宁王篇,突然觉得小朱好尴尬,有木有,如果他是bg,那就是,小朱,别和王爷抢素秋;如果他是bl那就是小朱,别和素秋抢王爷;小猪同学,不论如何,你注定失恋,注定杯具,可怜的娃呀。
然后,就想写七金朱宁绪客胡陶了,呃,想写的文太多,时间不够,手写不过来有木有。
还有不知道陶哥哥逛崂山县原因的孩子统统去面壁,还有,陶哥哥你想退位让贤,让安生照顾素秋,可安生已经有CP了,而且,他们之间已经有苗头了,知道了这个消息,你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以下备份
陶醉这两天再养伤。
为什么他会受伤?花姑子因为抢了别人的金丹,吞入肚中,差一点性命不保,他用功保住花姑子的性命;獐叔獐婶说话太无理,惹得荷妖她们很生气,丢下冰魄就走了,没办法,这三个月只能是自己帮助花姑子运功疗伤,他又是竹妖,属木,不善放寒气以助冰魄压制金丹的能量,运起功来自是十分辛苦,十分耗费功力;就前一阵子,他受金丹能量压迫,收功没收好,被反噬了,所以,这两天他没有去县衙办公,主要在养伤,偶尔会到崂山县城转上一圈。
对于花姑子抢丹这件事,陶醉自然明白是花姑子的不对,可是看她被金丹折磨的那个样子,毕竟是一起长大的,陶醉视为亲妹妹的花姑子,陶醉也会心疼,自然全力相助;不过这个花姑子也太不像话了,等到她好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她,否则在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下去,非要出事不可。
昨天,他上街,遇到了醉酒的素秋,送她回家;现在他仍然不是很放心,准备去钟府探望一番,谁知,他竟然在山上看见了老柳头和“素秋”,不对,应该是老柳头押着一个纸素秋再走。他忙上前问道:“柳伯,这个纸妖是谁?”其实,他是想问,这个纸妖为什么与素秋一模一样。
老柳树精还没有答,“素秋”就抢着答:“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总是在钟府徘徊的那个竹妖哥哥!”
“这。姑娘怎么知道在下?”被这么直白说,陶醉有些尴尬。
“我叫素素,是另一个素秋呀,哈哈,我原来是素秋的画像,是安公子的笔赋予了我生命,所以我活了,从画中走出来了,哈哈。”
“还说呢,不好好修炼,出去闯祸,还学人家劫官银,走,还不跟我回去修炼!”柳伯伯是很严厉的老师。
“哼,老柳头,愁眉苦脸歪着嘴,一点一点也不会笑。”说完,还朝柳老头做鬼脸。
“你这丫头呀——”
看着他们两一追一躲的离开,陶醉不禁觉得好笑,唉,虽然长得真的和素秋一模一样,可这个性格呀,太顽皮了,和素秋真的还不像。
等他到了钟府,发现钟府被围得水泄不通,一问才知,县令竟然说素秋劫官银,这真是荒谬!他自是担心万分,思量一番,先潜入钟府,进入素秋房中,发现自己为素秋画的那幅画还在墙上挂着,而安幼舆的那幅画,却不在墙上;陶醉找了一下,在素秋画桌的开着的抽屉中发现了那幅画的画轴,打开一看,果然是空的。
他拿着这幅空的画轴去安家找安幼舆,此时安幼舆和婉婷、巧燕也是很担心素秋的情况,一见他来,不知他有什么事,也是十分惊讶的,他拉着安幼舆,质问他问什么他画的画会变成真人,安幼舆看着空荡荡的画,惊了半天,当他确定陶醉没有说笑时,直呼自己害了钟小姐,就要去县衙自首,以换回钟小姐;陶醉看他也是不知情,自然不能让他白白送死,就拦住了他。
“你现在去县衙,别说这些县令不相信,就算相信,也是把你关起来,作为从犯处理,根本救不了钟小姐。”
“那么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能救出钟小姐,你说;告诉我,我可以付出一切!”安幼舆抓着他的胳臂,着急的说。
素秋,有安公子那么深情的人照顾着你,我是不是也能放心?毕竟,毕竟,我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而且,人妖殊途,陶醉神色一暗,按捺住心中的苦涩,温言道:“安公子、谢小姐不必担心,陶某一定能把钟小姐救出来。”言罢,就走了。
“安公子,不用担心,姐姐吉人天相,有陶公子奔走,再加上钟伯父已经回来了,姐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看着安幼舆那么担心焦急,婉婷温言劝道,她温暖柔软的小手覆在安幼舆紧握的拳头上,轻轻的把他的手掰开。
担心难过时,有人安慰总是好的,更何况安慰你的人还是一个温柔佳人;望着婉婷透露出担心的盈盈双眸,安幼舆不由得心中一软,他温言道:“没事的,婉婷小姐,钟姑娘一定会没事的,我不急了,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回眸相望间,也许情根已种,谁有能想到呢,缘,妙不可言。
再说陶醉离开后,就去找柳树精和纸人素素,没有找到;这人去哪里了?他无奈,只能先去了县衙,刚好熊县令让他明天去捉拿牛肝猪肺这帮山贼,陶醉马上就明白这是为了让他们指证素秋,他应了下来,但心里却思索着对策。
到了晚上,夜寒霜重,素秋坐在大牢房内,心里想着一些事;刚才,熊雄来过了,一番虚与委蛇之后,素秋明白了他来的目的,无非是游说威胁她,熊雄的意思也很简单,那就是想活命,就要嫁到熊家。
“素秋十分感激熊大人知道素秋是冤枉的,可素秋如今身处囹圄,不能自救,也就只能期望老天垂怜了;况且,虽然熊大人有能救素秋的方法,可是如今爹爹不在,有些事素秋无法做主,也只能等爹爹回来做主,虽有劳熊县令好心,但素秋恐怕已经等不到爹爹回来替素秋做主答应熊县令了。”言罢,垂泪哭泣,显得楚楚可怜。
以上是素秋的回答, 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素秋暗自忖道:“很好,应该已经骗过熊雄了,这下他就算是不愿意,为了钟家的家产也要通知爹爹我入狱的消息,等到爹爹知道了,熊雄,你就等着钟家的报复吧!”
她正在闭目思忖对策,突然觉得有人来,便躺在床上,佯装睡熟。
陶醉走进牢房,看到了,就是睡着的素秋;她的眉微颦,若有心事,睡得不是很稳;陶醉走近了几步,伸出手,手指拂过素秋的额头,想要抚平素秋眉间那千愁万绪,可是他得手又停住了,因为,他怕惊醒她。他站定,凝视了她良久,然后,他小声,但坚定的说:“素秋,我一定会救你出去。”又看了她许久,才不舍的离去。
素秋在他走后,睁开了双眼,用手拂过陶醉刚刚触到的肌肤,仿佛还能感到残留在皮肤上陶醉体温的温暖,此时,她感到几许茫然,几许无措,和一丝怦然心动,这颗竹子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而她的心,又为什么跳得那么快?
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熊雄差人去请癫道人,昨日与钟素秋谈了一番,发现钟家丫头温婉贤惠,也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但是就算是钟小姐识时务答应他也没用,为什么?这要怪他没想到婚姻之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钟家小姐就算是想以嫁给熊家摆脱牢狱之苦,钟老爷不答应也不行,看来也只有通知钟云山他闺女的事;不过,这钟云山也不好对付,所以他才想找陶醉抓捕牛肝猪肺他们,好逼迫他们指正钟素秋,这样,就算是钟云山回来了,钟素秋在他手里捏着呢,量他耍不出什么花招来。他怕陶醉一个人抓不住牛肝猪肺那一伙强盗,便备上美酒,亲自去请癫道人;谁知癫道人一听素秋是女劫匪就不干了,哇哇叫着如果他不放了素秋,就踏平县衙,熊雄只能假意说抓牛肝猪肺是为了抓住真凶,为素秋洗刷冤屈,以还素秋清白,此重任,只能艺高人胆大的癫道长才能完成,这番恭维的话自然让癫道人很受用,癫道人果然上当了,屁颠屁颠的去抓强盗,还以为是救素秋呢,熊雄看着癫道人远去的身影,露出一抹冷笑。
陶醉自然明白熊县令的奸计,为今之计只有先遣散牛肝猪肺那伙强盗,让熊雄没有证据指证素秋,然后再作打算,可是没有想到熊雄请来了癫道人,癫道人一见陶醉疏散强盗,心下道:“好你个竹妖,枉你被我追赶时,素秋还担心你的安危,你今天对素秋见死不救也就罢了,竟然还落井下石,把他们放走了,谁来证明素秋的清白。”于是二话不说,开打起来;陶醉不明白癫道人为什么这个时候来,若是平时他到不介意打一架,但是现在情况紧急,他只想速战速决;他与癫道人的道行本来就不相伯仲,若按平时打上三四百个回合都未必能分胜负;可这三个月来,陶醉先是散功为花姑子疗伤,耗掉了不少功力,又因为反噬受了伤,再加上现在心急想要速战速决,一时不慎被癫道人打成重伤,他看无法战胜癫道人,又见一些衙役马上要赶到,便只能先行离开。
癫道人把强盗们三下五除二就抓了,交给熊县令是还告诉他要早日放素秋出来,否则他就拆了县衙,熊县令口说一定一定,送他出了县衙,待他走后,拂袖冷哼,心道:“若钟云山让钟素秋乖乖的成为我熊家的媳妇,我自会放她,否则,是钟云山自己不救女儿,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时,钟老爷也赶回崂山县,并且去见了一个没有人能够想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