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
-
14.这第一名到底要多强
池越瀼在木村吃过祁熙熙外婆做的一桌丰盛的大餐后决定回A市，祁妈妈远程指示祁熙熙跟着池越瀼的车一起回，祁熙熙只好带着还没有跟安慎碰上面的小遗憾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祁熙熙问了池越瀼一个难题：你有没有看过古惑仔？
古惑仔是什么？
池越瀼的课余世界是满满的漫画书，挥汗如雨的球场，每天傍晚的热血动画片，现在多了个神经大条的祁熙熙，不过也许很快又会抹去这抹身影。
他哪知道什么古惑仔。
“看来你没看过，是个电影。”
“哦。没看过。”池越瀼不是很喜欢看这些有的没的电影电视剧。
祁熙熙有点意兴阑珊，呆了一会又说“他们说安慎很喜欢这电影。那应该很好看。”
安慎是谁？他喜欢看就好看？
池越瀼有点不爽。他脸色又不好看了，皱眉去看祁熙熙，她闭着眼睛，也皱着眉。
祁实在一边玩着魔方，听这两人没了动静，抬头看池越瀼盯着祁熙熙，就没心没肺地嘲笑姐姐：“我姐晕车，现在好多了，不过还是不像我一点事也没。”
常年车接车送的居然也晕车……
“安慎是谁？”
“安慎哥哥，是我姐啊周青哥哥他们的好朋友呀，跟我姐认识好久了。”
池越瀼不耐地挠头。
真是越想越痛苦，算了算了算了。
心里这么想着，第二天还是巴巴地往祁家送上自己连夜找来的古惑仔的碟。
祁熙熙受宠若惊，同时也彷徨。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随口一提有这种效果，也没想到老是黑脸的池越瀼怎么这么好人。
也许自己以前真的误会他。
她拿了碟转身就要回房仔细研究，一旁的祁实可比她更有待客之礼，雀跃地邀请小瀼哥哥一起看碟，她才后知后觉地连声附和。
结果是两位男士看得热血沸腾，全神贯注，祁熙熙看得心不在焉，也胆战心惊：西瓜刀互砍什么的太可怕了，如此血腥暴力，安慎是看了这个误入歧途啊！
年幼未经世事的祁熙熙，又想起大雨里拉着安慎狂奔，他身上不停的血，在心里深深地为这位古惑仔心纠怜悯。
等到看完，两位男士还意犹未尽，池越瀼难得主动夸了下祁熙熙，说你选得还不错。祁熙熙鬼使神差地说：□□太不好混了，你别当古惑仔啊。
池越瀼愣了下，呆呆地点了点头。
过后才想，这什么跟什么啊。
转念又想：这是关心我么？
池越瀼甜蜜起来。
多年后祁熙熙被池越瀼不断地提示想起自己居然真的曾对他说出这么脑抽的话，也深深囧了。
------
看完电影祁熙熙就不知道应该怎么招呼池越瀼。按理说她已经跟他道过谦，刚刚看碟也都很融洽，现在应该不紧张才对。而且祁家向来家教甚好，三个小孩全都落落大方不会扭捏小家子气，祁熙熙虽说有点害羞怕生，但总体来说还是进退有节友好礼貌的。
难道是面对第一名时总是压力很大？
她忘了她面对万年第一陈寅却从未把她当回事。
于是她情之所至地叮嘱完池越瀼恢复理智后，脑里纠纷许久后还是不知应该对第一名作何举动，于是默默退回房里，掏出作业做起来。
祁熙熙只是在客厅呆坐了会又回去自己卧室，池越瀼犹豫了下，还是敲敲门进去，祁熙熙朝他笑笑，又回头继续自己的作业。
祁熙熙不论做什么事都很认真，一心一意，就是一次专心做一件事情，所以现在她专心做作业，就不会专心来招呼池越瀼。
池越瀼也不再勉强自己，期望太高总是容易失望，他自己在旁边的小沙发里坐下看她写作业。祁熙熙有点不好意思，终于讨好地问他要不要出去找祁实玩，她作业还没做完得先写。池越瀼说不玩了，你尽管写，我看看你房里的书。祁熙熙哦了一声，惴惴不安。算了一道题后又问：“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拿水果和零食。”
“不吃。我在家都吃烦了。”
“哦。”挠头，感觉他还是脾气不小，祁熙熙不敢说话了。
拿着祁熙熙的作文选，瞟一眼头发放下来的卷发女孩，表情怯怯的，难道自己吓到她了？轻咳一声道：“不用管我，我就看你的书都蛮有趣的，我翻翻，你做作业吧。”
于是祁熙熙这次真的专心写作业了，池越瀼也专心翻了几页祁熙熙的科普书，还真好看。于是收到一边，托腮看着右前方。
快到傍晚，祁熙熙开了灯，池越瀼看到祁熙熙的自然卷小黄毛放了下来，已经快到肩膀，中分披着，两边的头发夹到而后，露出更显得白的侧脸，她的眼睛很久才眨一下，眼里只有各种难题，写字比以前快，池越瀼记得她上学期写字太慢作文写不完被语文老师训了一顿的糗事，祁实嘲笑过一回。
这个样子的祁熙熙显得很乖。
事实上祁熙熙也真的是一个很乖的女孩。
太乖了。
他在心里叹一口气。拿起一边的科普书，站起来走到祁熙熙旁边，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像平常一样友爱：“祁熙熙，这本书可以借我吗？”
“好啊好啊。”祁熙熙仿若惊醒。
然后又立刻弱弱地指着最后一道题问：你这道题会不会？她其实已经纠结了很久，想问又不敢问。
池越瀼看都没看就说会。
祁熙熙崇拜地目送池越瀼出了院子。
第一名真的太不一样了。
他居然都还没做过，看了不到十秒就唰唰唰在草稿纸上跟她讲起来。
所以把祁熙熙甩得远远的是情理之中啊。祁熙熙开始怀疑起自己上学期把池越瀼挤到联考第二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或者老师改错分数了。
池越瀼是生来打击别人的吧。
她还是老老实实看能不能稍微努力下先挤进年级前十。这真是需要痛下决心的一件人生大事，如果挤不进……那就算了。
反正保证直升一中就好了嘛。她这么小干嘛就要那么累。
像池越瀼那种随便看看就把她困扰了两天都没想出来的难题答出来的，根本是天生很厉害所以一直第一名吧。
作者有话说第14章 第 14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