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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让我们不堪回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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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秋天的中午,卡卡西班完成了一个护送任务正打算返回木叶,我依稀记得当时我头顶上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妈,你快看!那边有一个老爷爷带着三个小朋友在郊游!”其实人活久了什么怪事都容易发生,因此我表现得很淡定地抬头看看天上那对“母子”。
“天天?”中午的阳光很刺眼,我只能隐隐约约看见老鹰身上坐着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梳着跟天天相似的包子头,而那个孩子正用手指着卡卡西。我勒个去,合着卡卡西直接从大叔升级为老头了,连个过渡期都没有,真是可悲啊!
那人就是天天。天天带着那个孩子来到第七班旁边,正想打招呼,却被那个孩子抢先了:“老爷爷好!”这四个字把卡卡西整得那叫一个凌乱,险些和他最爱的《亲热天堂》一起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天天告诉那孩子:“长生,那是木叶的忍者,要叫卡卡西老师。”
于是那个被唤作“长生”的孩子迷茫地眨巴眨巴眼睛,他说:“卡卡西老师真辛苦,一大把年纪还来做忍者,木叶的养老保险肯定不够好。”卡卡西想说他还年轻力壮,老婆没娶、孩子没生,但长生这孩子似乎天生就会给人一种想炸毛的冲动,于是话到嘴边就变成:“天天,这是谁家的孩子,真是太可爱了。”
“这是我捡的便宜儿子。”天天轻轻地拍了拍长生的脑袋。
“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叔叔你是鸣人吧?妈妈说你很会赌钱,能不能教教我?”这孩子笑的天真无邪,我听得毛骨悚然。佐助、小樱还有卡卡西都用“鸣人原来你还会赌钱”的眼光看着我,让我莫名其妙的涌出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据我所知,全木叶只有天天知道我会赌钱,我瞪了天天一眼:这不摆明了要掲我厎吗。
我曾经去过的那家赌场的获胜比例是按赌场百分之五十二,客人百分之四十八来算的,我只是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挣点外快,但那天赌运实在太好,赢的比输的多。在这种情况下老板会换一个荷官,但我还是赢的比输的多,于是老板又派出最会看破老千的荷官,问题是这无法改变现状,老板只好带着自己的手下来到我的面前说:“其实我们做生意也不容易,不如就到此为止吧。”虽然那人剪了短头发,打扮得不男不女,但我认出老板带的那个手下就是天天。因为彼此都认出了对方,所以我们以奇怪的身份相遇在人生的路上。
长生悲剧完了卡卡西和我又跑到佐助面前,当着佐助的面说了一大堆,归根结底就是说佐助二得无可救药。佐助最讨厌别人说他二了,于是冲着长生怒喝一声。小樱赶忙出来打圆场,但不知道长生究竟说了什么,暴走后的小樱狠狠地给了长生两拳。我把捂着脸不忍心看到这一幕的天天拉到一旁:“你也真够威武的,随便捡个孩子就能把七班搞得鸡飞狗跳,真不怕他悲剧了全木叶啊。”
“我去你的!你才威武,你全家都威武。你懂什么,这孩子过去总悲剧我,现在让全木叶陪我一起悲剧。”话说往事不堪回首,听那沧桑的口气,天天在和长生一起生活的那段时光里所得到的“往事”远远超过上辈子了。
回忆结束。现在已近是傍晚了,我和天天站在她家料理店门口谈话,这次是我主动联系天天的。
“你家宁次其实挺乖的,就是最近得了猪流感,现在还在家躺着呢。而且你为什么突然想到回木叶了?”在问问题之前,我简要地说明了宁次的情况。
“日子过昏头了吧你!波之国任务结束后不就是中忍考试嘛,因为中忍考试要三人小组,所以我是被凯老师叫回来考试的。”天天说明了原因,然后皱了皱眉头:“宁次竟然得了什么猪流感,算了,明天叫上小李去看看他。”
“就凭我体内住着的那位爷,我很坦率地告诉你这次忍考我没底。偏偏中忍考试没法推掉,看来我的人生注定要不堪回首了。”一提起这个我心里就憋屈,明知道要爆九尾却拿它没办法。
“你这么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忘了春哥!”天天不满,这个坦率且泼辣的姑娘,现在这姑娘正掐着我的脖子威胁我不要去相信什么命运,要想着春哥。
既然我们同为春哥教的信徒,本应该心无杂念地相信春哥,我却为那所谓的命运而纠结。虽然被天天掐得半死不活,但是我发现我忽然开窍了:那什么命运关老子什么事?老子从来就没指望过回首,管他堪还是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