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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身世 ...

  •   直郡王府
      白吟霜主动去找知画,“妹妹近来身体安好?”
      知画发懒地说:“最近只是困倦,不知为何,总是想睡觉。”

      白吟霜有些羡慕地说:“妹妹恐怕是有喜了吧!”
      知画说道:“侧福晋这话说的,贝勒爷已经去找医生为我断了,所以这些日子就劳烦侧福晋多多担待一些。”

      白吟霜心里很不满意被知画支使,但没有办法,“是,姐姐这就去操劳,这可是府里的大事呢!”

      白吟霜走出知画的房间,直郡王走进来,“参见直郡王。”
      直郡王望着白吟霜,很是不屑的眼光,“嗯!”

      白吟霜望着直郡王,“直郡王,妹妹最近身体不适,贱妾心里担心。”
      直郡王淡淡地说:“福晋最近身体不适,你就多多操劳一些吧!”

      白吟霜低下头,“是,臣妾明白。”

      客栈,永琪的手掠过齐燕的脖颈,“郡主,现在你已是我的人了,就算怎么样,你都要认命!”说完,去解齐燕的睡衣,齐燕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她无法逃过去。

      粗暴的对待,没有任何的温柔,齐燕不再说什么了,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告诉你,荣亲王的福晋不是那么容易当的。”永琪的话很冷却又很有威慑力。

      乾清宫
      一大早,端亲王就召集了所有的阿哥和公主,永璇心里很是不满,“端亲王,这一大早把兄弟们着急到这里做什么呢?”

      永琏脸色严峻,“做什么?当然是帮皇阿玛做事。皇阿玛给了我监国的权利,我自然不能疏忽。”

      永瑆继续说:“那端亲王到底要干什么呢?现在好像还没到上朝的时间,而且把公主着急到这里干什么呢?”

      永琏拍了拍手,“把犯人带上来。”
      晴儿的心抖了一下,只见福尔康和福尔泰被绑了上来,永琏望着福家兄弟,“你们可知罪?”

      福尔康低下头,“回端亲王,奴才不知所犯何罪?”
      永琏冷笑道:“不知所犯何罪?福尔康,福尔泰,你们两个勾结魏答应,谋害我,还算计我额娘孝贤皇后,你们是令妃的表亲难道会不知情吗?”

      福尔泰反驳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永琏的眼神是很愤怒,“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令贵妃乃一介女流之辈,没有认为她跑腿,她能如此顺利毒害我母后和我,你们两个方便进入各宫,难道没有半点嫌疑吗?”

      晴儿站出来,“端亲王,说话可要讲证据,连皇上都没有定福家兄弟的罪,你这么做岂不是连皇上都要违抗?”

      永琏望着晴儿,“晴格格,你是不是有点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份,女子是不得议论朝政了,何况还是为了两个男人。是不是有点太不知羞了。”

      永璇走上前,“端亲王,这么说话太过分了吧!晴格格好歹是太后身边的人,也是裕亲王的女儿,请端亲王注意自己的措辞。”

      永琏笑道:“做得出就不应该怕别人议论,晴格格,正因为你是太后的人,所以更要注重自己的德行,明白吗?”
      晴儿被永琏噎得一肚子怨气,却又没法反驳,永琏继续说:“福家兄弟,犯下如此大的罪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兄弟俩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福尔康和福尔泰紧紧地握着拳头,却没办法反驳什么,他是端亲王,是乾隆默认的太子,自己只是一届包衣,如今令妃倒台,自己还有什么能力去反驳。

      只能任由别人拖下去,晴儿无能为力,只听见外面已经开始了刑罚,望着永琏一副得意的样子,“端亲王!”

      晴儿无奈,只能心里为尔康担心,想起永琪对自己的嘱咐,“不要和端亲王起冲突。”只能默默地坐下来,什么也不说,可是心里对端亲王除了憎恨还是憎恨。

      客栈
      那拉和乾隆正在说话,乾隆望着那拉,“皇后,这一次出行,感慨很多,想要治理一个国家,必须得深入民间,才能更好地了解民情,百姓才是国家的根本。”

      那拉听后,赞同地点头,“是这样的,皇上,只有了解民心才是。接着继续说道,皇上,这次路过江南,可曾去看过和钰公主额娘的墓地。”

      乾隆望着那拉,“你是说雨荷?”
      那拉点头,“是这样的,毕竟夏雨荷已经被皇上封为夏常在,入了宗祠,将来就是要迁坟了。”
      乾隆望着那拉,“皇后不会介意?”

      那拉淡淡地笑道:“臣妾乃是东宫之手,怎会和一个死去的人计较呢?”
      乾隆一手搭过那拉的肩膀,“是啊,雨荷等了朕那么多年,该让她瞑目了。”

      永琪睡着了,睡得很沉,齐燕望着自己的枕边人,熟悉却又陌生,她是自己的夫君,却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个人,对自己也不是那么温柔,齐燕用手轻轻地去触碰永琪的鼻子,永琪似乎感受到了,转了个身,齐燕觉得很有意思,绕过永琪。

      口有点渴,准备喝点水,只听外面传来了一阵箫声,这箫声她是听过的,是会宾楼里箫剑的箫声,可是却又无法出去。

      齐燕轻轻地踮手踮脚出去,箫声越来越近,突然箫声停止了,齐燕愣住了,“姑娘我们真是有缘啊!”

      齐燕回过头,一身深蓝色服装,“果然是你!”齐燕轻声说道,正说着,箫剑突然对齐燕出手,齐燕急忙说:“箫兄!”

      箫剑用箫击昏齐燕,齐燕被打昏,箫剑拖住齐燕,将齐燕带离了客栈。

      齐燕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烛火的影子,影影绰绰,齐燕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在陌生的房间里,齐燕急忙站起身,却看到箫剑在自己面前。

      “这是哪,你。。。你为何。。。”齐燕不解。
      “小慈,这是你的家啊!”箫剑望着齐燕说道,齐燕疑惑地盯着箫剑,“我的家?”

      箫剑继续说道:“齐燕,你是我的妹妹小慈啊,我是方严,你的哥哥。”
      “哥哥?”齐燕继续说道,齐燕还是一头雾水,箫剑继续说道:“小燕子,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是我已经调查明白,你真的是我妹妹,齐燕,燕往北归,你还记得这个意思吧。”

      齐燕思索着,点头,“燕往北归,这是当年收留我的那个师太说的?虽然我不理解什么意思。”

      “因为当年我们家被仇敌所杀,父母在慌乱中把我们一个送往南,一个送往北,而且你背后上有个胎记,我早就注意到了,你就是我妹妹小慈啊!”箫剑恳切地说。

      “仇敌?”齐燕还是一头雾水。

      客栈
      永琪发疯似的,“找,快点去给我找,把城里翻出来给我找。”
      那拉望着永琪,“荣亲王,你别担心,皇上已经派人出城找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永琪握着拳头,“皇额娘,怎么人会在眼皮子地下就没了呢?”
      那拉望着永琪,“永琪,你别紧张。小燕子生性顽皮,可能跑出去玩了呢?”

      永琪说道:“应该不会的,郡主虽然顽劣,但还是有分寸的。”
      正说着,下人进来禀报,说有郡主的消息。

      永琪这才眼神里看到了些光彩,齐燕一身是灰,似乎有打斗的痕迹,脸色也很不好,那拉望着齐燕,像有什么心事一样,“小燕子?”

      齐燕急忙说:“皇额娘。”
      永琪摆着脸,“你这一晚上去哪了?”

      齐燕淡淡地说:“回王爷,是齐燕不好,昨夜遇见小偷。”
      那拉看着齐燕,“小偷?”

      齐燕点头,“齐燕好歹学过一些武功,便和他们打斗起来,所以才会一身是灰。”
      永琪望着齐燕,“好了,回来就好,先回去换身衣服吧!”永琪关切地说,齐燕点头,“是。”

      那拉望着齐燕,总感觉齐燕心里像藏着什么事情一样。

      齐燕回过屋子里,箫剑的话如同晴天霹雳,“我们的仇人是皇上,是皇上赐死我们的父亲,是皇上让我们兄妹十八年不得相见,是皇上让我们家破人亡。你叫了他两年皇阿玛。这份恩情你已经还完了吧!今天就是我们讨血债的日子。”

      齐燕的脑子里仿佛想着当年的情形,父亲被人陷害入狱,母亲在烈火中自刎,自己和哥哥被迫分离,齐燕的脑子很复杂,一时之间,自己当做阿玛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仇人,明显接受不了,头好痛啊!

      永琪望着齐燕,“小燕子,你到底怎么了?”
      齐燕摇头,“我没事。”自己居然嫁了仇人的儿子,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直郡王府
      医生在为知画诊断,多隆贝勒和直郡王紧张地等待着,白吟霜倒了茶,“贝勒爷,喝杯茶吧!”

      多隆没顾得上白吟霜,只在等着医生的结果,白吟霜看着多隆眼睛里漠不关心的眼神,心里不再说什么了。

      只听医生走出来,“恭喜贝勒爷,恭喜直郡王,福晋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白吟霜的手一抖,多隆则立刻欢呼起来,“太好了,我终于当爹了。”
      直郡王也感叹道,“王府果然又有喜事了。而且是大喜啊!”
      欢呼的声音,在白吟霜眼里是嘲笑,白吟霜没有再说什么,简单地配合着笑,内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南巡过程中
      乾隆关心地问到:“小燕子,没有受什么伤吧!”
      齐燕望着乾隆,内心有一丝复杂的感觉,不知为何,感觉已经回不到从前了,齐燕淡淡地说:“回皇阿玛,已经没事了。只是个小贼而已。”

      乾隆说道:“真是太大胆了,偷东西偷到朕的女儿身上了。小燕子,给朕说说,他们长什么样子,抓到了定不轻饶。”

      齐燕望着乾隆,“皇阿玛,不要再为齐燕担心了。齐燕真的没事,况且也不是什么大的损失,皇阿玛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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