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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暗流 ...

  •   景仁宫
      那拉、永璂和乘龄坐在一起,那拉望着永璂:“十二,你不会怪额娘吧!”
      永璂摇头,“皇额娘所做的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孩儿又怎么可能会怪罪额娘呢?”

      那拉点头,“你明白就好,就算是天子也不一定能够万事如意,何况我们这些天子身边的人,乘龄,你的母亲已经入宫来了。”

      乘龄表现得很喜悦,“姑姑,真的吗?”
      那拉继续说:“乘龄,你母亲这次进宫小住也是为了你的婚事,所以不能让人看出破绽,你们所要做的就是接受命运。”

      乘龄和永璂同时点头:“乘龄/永璂明白。”

      荣亲王府
      胡依依来看望欣荣,“奴婢给侧福晋请安。”
      欣荣知道胡依依是雨若那边的人,“姐姐有什么吩咐吗?”

      胡依依走上前,“雨若福晋让我来看看您,知道您最近受了冷落,怕您郁闷,便特意让我来给福晋您解闷。”

      欣荣笑着说:“姐姐倒是想得周到,倒没有什么,这王府的宠爱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嘛!风水轮流转而已。”

      胡依依继续说:“福晋,您不能这么想啊!怎么说您也是先进门的,福晋让我问你几句,那边的侧福晋有来向你请安过吗?”

      欣荣摇头,“她和我平起平坐,怎么可能向我请安,王爷平日流连于她那面,又怎么会顾忌的到我。”
      胡依依发出疑惑声,“唉,她可真是恃宠而骄啊!本以为她会给福晋您一些脸面,结果您和嫡福晋遭遇一样啊!”

      欣荣望着胡依依,“你说什么?这么说她从来没向嫡福晋请安过?”
      胡依依继续叹了一口气,“刚开始的两三天,还装装样子,后来看嫡福晋脾气好,便天天借口身体不舒服,各种理由拖延,便再也没来过呢!”

      欣荣急忙说:“这怎么行?姐姐怎么说也是一家之主啊,赛雅她这么做实在是。。。太欠考虑了。得找个机会提醒她才行啊!”

      胡依依望着欣荣,“是啊,福晋,必须得提醒提醒她,这是大清,不是蒙古。”

      赛雅房
      赛雅还在睡懒觉,欣荣已经来到这里,“赛雅,你怎么还在睡觉呢?”
      赛雅望着欣荣,“这不是侧福晋吗?怎么来我这里了?”

      欣荣望着赛雅,语重心长地说:“赛雅,这个时候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应该去向嫡福晋请安的吧!”

      赛雅躺在床上不愿意动,“是嫡福晋说看我刚入府,怕我生疏,免了礼数,倒是欣荣你为何多管闲事?”

      欣荣说道:“那是刚入府的时候,姐姐怕你不习惯,才免去了,可是这都过了半年了,也该学会了吧,还不熟悉吗?”
      赛雅不为所动,“侧福晋,若我没记错,咱们两个位置是平等的吧,好像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嫡福晋都没有说什么,你跑到这来说这些干什么?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

      欣荣一语不和,“赛雅,你怎么说话的,好歹我比你早入王府。你这么对我说话,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了。”
      赛雅望着欣荣,“侧福晋,我怎么说话,我是直话直说,不想某些人,别人面前装好人,我知道,在我入府之前,你是受宠的,如今受了冷遇,心里不舒服,直接说出来就可以了,大家都是女人,可以理解的,何必非得带着伪善的面具呢?累不累啊!”

      “你。。。”欣荣被赛雅一时呛住,自己好心来提醒,却被人污蔑。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说不出来话了,那就回去休息吧!千万不要气坏身子,赛雅担当不起。”

      景仁宫外
      乘龄犹豫着,永璂对乘龄,“表姐,在想些什么呢?”
      乘龄说道:“没有,常听人说大婚之前男女应该互送信物,乘龄不想坏了皇家的规矩而已。”

      永璂望着乘龄,“只要是女方自己做的就可以,主要是要真心实意。”

      景仁宫
      那拉在乘龄和永璂走了之后,召见了知画,“你说白吟霜不肯入府吗?”
      知画点头,“是的,娘娘,她居然觊觎侧福晋的位置。”

      “侧福晋吗?”那拉听后,“知画,你多心了,侧福晋永远只是偏房,所以无伤大雅,好听了叫侧福晋,说白了不是和小妾是一个意思吗?”
      知画细想一下,“也是。”
      那拉继续说:“只不过说法上的问题而已,不论怎样,都撼动不了你在王府中的地位。”
      知画细细地品味着那拉的话。

      漱房斋
      乘龄来看望齐燕,齐燕关切地说:“乘龄,你身子好些了没有。”
      乘龄点头,“已经痊愈了。让郡主担心了。”

      齐燕接着说:“紫薇走了之后,这漱房斋变得空空荡荡的。”
      乘龄点头,“是啊,还记得我们三个人经常聊天的事情吗?也不知道紫薇现在过得怎么样?”

      齐燕继续说:“你就要嫁给端亲王了,其实说实话,抛除我个人的偏见,端亲王还是比较好的一个男人。”

      乘龄看着齐燕,“小燕子,你什么时候变成媒婆了,再说你和端亲王的关系一向不和。”
      齐燕继续说道:“我和端亲王不好是立场问题,希望不要影响到你。”

      乘龄则说:“好吧,那你说说,我应该准备什么礼物送给端亲王呢?”

      端亲王府
      乘龄来看望永琏,“真想不到你会来。”
      乘龄看着永琏身边的公文很多,“还在看奏折吗?”

      “是啊!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永琏看着奏折,“怎么批也批不完。”
      乘龄将准备的点心拿上来,“乘龄愚笨,没想到什么好的礼物,荷包之类的太俗气,就亲自下厨做了些银芋头,给端亲王尝一下。”

      乘龄命下人将银芋头带上来,“这是乘龄精挑细选的面粉,做工也很讲究,知道端亲王不喜欢油腻的,便做了些清淡的过来,礼虽轻,但却包含了乘龄的心意。”

      永琏望着乘龄,“那多谢乘龄姑娘的好意了。”
      乘龄将银芋头放到永琏的桌子上,永琏拿过筷子,“批公文正好累了,肚子也有些饿了,乘龄真是有心了。”

      永琏笑着尝了一口银芋头,刚想说:“味道不错!”哪知胸口一阵郁闷,乘龄望着永琏,神色变得铁青,“端亲王,你怎么了?”

      永琏不相信地看着乘龄,“你。。。”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乘龄见情况不妙,“怎么会这样,太医,传太医。”

      整个端亲王府陷入了混乱,太医进进出出。
      乾隆一向将永琏当作宝贝,是孝贤皇后留给自己唯一的寄托,可是如今却,“乘龄,为何你要毒害永琏。”

      乘龄慌忙地跪下,“回皇上,乘龄没有这么做过。”
      乾隆问道:“银芋头是你做的,是你亲手端上来的,琏儿做事一向谨慎,这次之所以大意是因为他相信你,因为你毕竟是他未来的福晋,可是你却做出谋害亲夫的行为,其心可诛啊!”

      那拉急忙说:“皇上,端亲王中毒的原因还没查明,怎么就能说是乘龄下毒呢?”
      乘龄跪在地上,乾隆望向那拉,“皇后,你是在偏私吗?乘龄是你的侄女,而永琏只不过是你名义上的孩子,对吗?”

      那拉也跪下,“回皇上,臣妾怎会偏私,只是希望事情能够公平处理。乘龄,做银芋头是只有你一个人吗!”

      乘龄仔细回想了一下,齐燕对自己说的话,“我听说只要自己用心去做出的食物,让自己喜欢的人品尝,便是最大的幸福。”

      “郡主只是向我提了方法,银芋头是自己选得,不能连累郡主。”便望着皇上,“回皇上,的确是乘龄的心思,但乘龄只是按照平常夫妻的方法,为自己未来的丈夫亲手去烹制食物,又怎会害端亲王呢?”

      慈宁宫
      令贵妃来到慈宁宫,太后正在心烦,“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望着令贵妃,“令贵妃,你来到这干什么?”

      令贵妃端庄地说:“太后娘娘,臣妾听说端亲王出事了,便来向太后询问情况。”
      太后望向令贵妃,“怎么,端亲王出事?你怎么这么热心?”

      令贵妃擦干眼泪,“太后娘娘,端亲王乃是臣妾原先的主任孝贤皇后的儿子,臣妾自然担心,而且据说是吃了银芋头,才中毒的,此等行径,实在可恶。”

      太后望着令贵妃,“令贵妃,结论不要下太早,现在还在调查中。”
      令贵妃继续说:“太后,事实的真相已经浮出水面了,端亲王的存在妨碍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他们迫不及待地要除掉端亲王了。”

      太后打量着令贵妃,“贵妃,好像话中有话,究竟端亲王妨碍到了谁的利益呢?”

      令贵妃笑着说:“太后,您也是曾经后宫的一员,这其中的猫腻难道还看不明白吗?端亲王是嫡子,可是端亲王并不是唯一的嫡子啊!”

      太后一想,“的确是这样。可是这也不能说明。。。”
      令贵妃继续笑着说:“太后,端亲王身子一向硬朗,怎么会吃了银芋头就倒下呢?除非在里面下毒,而且臣妾听说,乘龄姑娘当初可是非常不愿意嫁给端亲王呢!因此还病了半年,这难道不蹊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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