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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全文 ...

  •   初遇
      “哇!好漂亮哦!”静姝是个十九岁的大一女生,短短的头发,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小小的脸,却有一双粟色的大眼睛,鼻梁上架着一副粉红边框的眼睛,显得她更加的俏皮了。
      静姝扶了扶眼镜,继续感叹道,“没想到学校还会有这么一片世外桃源啊!”她正想再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可耳畔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静姝进入了警戒状态,四周张望着寻找声音的来源。
      “咳——咳——”静姝推开挡路的长草,一个男生坐在草中,他侧脸柔和的线条勾勒出他干净的脸旁,他听到草的声音,转过脸。
      静姝顿时觉得自己的呼吸停止了三秒,她并不是那种常会犯花痴的女生,但他的脸,简直,简直太精致了,带有忧郁眼神的大眼睛,高挺的鼻骨,苍白的皮肤无论是谁都会生起一丝怜悯和爱惜,还有绝美的好似罂粟的鲜红色嘴唇,静姝真怀疑眼前的是不是一个SD娃娃。
      “有事吗?”对方问。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静姝两手叉腰,嘴巴一嘟,活像只小猪。
      “我吗?我……咳——咳——“又一阵剧烈的咳嗽替他道出了答案。
      “哈哈哈哈!”她像遇到什么有趣事似的大笑起来,突然停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润喉糖,郑重其事地说,“那个,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阳佟罂!”男生微微一笑。
      她发现他笑起来好漂亮,虽然她知道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生是很不恰当的,“罂,可以这样叫你吧?”
      罂颔首。
      “罂,虽然这个不能让你不再咳嗽,但能稍微压一压,晚自习的时候……啊!我忘了晚自习!“静姝把润喉糖放到了罂的手中。
      “一定要含着哦。”静姝扔下这句话后便向大教室跑去。
      好有趣的女孩,可我的身份……她不知道吗?

      朋友
      大一大二的晚自习是在一起上的,当静姝走进大教室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她歉意的看了老师一眼,“老师。SORRY!”
      “赵静姝!这里!”赵宫儿边摇手边招呼静姝。
      “谢谢啊!”
      “喂,天都快黑了!难道你不晓得我~们~学~校~死~过~很~多~人~吗~?”赵宫儿两手垂直在胸前,头枕在右边肩膀上,舌头伸得老长老唱的,声音也刻意变件。
      “你去死啦!”静姝的小拳头落在好友的身上,这一刻尽显小女生的娇柔,“你明明知道我最害怕这种东西的。”
      “喂!喂!快看!”赵宫儿扯扯静姝的头发,让静姝的短发,让静姝睁开双眼,“我听好多学姐说起过这个男人呢~”赵宫儿指着刚刚走进门的男生。
      静姝随好友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正是方才见到的男生,“他?”心中不免一惊,“他怎么了?”
      “他长得好帅是不是?”赵宫儿问,“可是你千万不要接近他哦,会被看不起的。”
      “看不起?”静姝好奇的看着她新结交的朋友,他似乎也看到了她,露出了一个短暂的微笑,坐到第一排最靠角落的位置。
      “学姐们说,和他交往过的女生都死了,传言说他有什么传染病吧。”赵宫儿像说故事一样继续说道,“你知道学校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有一片很漂亮的花园吗?”
      “恩,来这里的路上有看到。”
      “呃,宿舍到这里的路上不会经过吧。”赵宫儿看看静姝,“千万那不要进去,那里是他的父亲为他建的,虽然他不介意大家去那里,因为教导主任从来不去那里抓情侣,可是进去过的一些情侣们不久后都分手了呢,很邪吧。”
      “的确,呵呵。”静姝傻笑着。
      两个小时的自习她就一直听着好友从学姐那里了解过来的乱七八糟的八卦和新闻,她发现,离下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他——阳佟罂离开了教室。
      晚自习结束后,她拒绝了和赵宫儿一起回宿舍的提议,孤身一人来到了偏僻的花园。
      三月的早晚温差很大,也许早上还有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但太阳落山后风会很大,也会很冷,静姝聪明的在晚自习前回宿舍加了几件毛衣。
      几片叶子伴随着一阵风从静姝的背后吹来静姝的头发随风飘着,她把头发掳到耳后,继续往前走。
      罂盘腿坐在草丛中,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在月光的映衬下白衬衫好似透明,一阵风吹来,他开始瑟瑟发抖,一件带有体温的校服温柔的披到他的肩上。
      “不冷吗?”静姝狡诈的一笑,“还是等着被风吹到发烧然后逃课呀?”
      “才不是呢!”罂用静姝的校服包紧自己的躯体,“你不应该来这里的。”
      “可是这里好漂亮啊,我很喜欢这里。”
      罂没有再理睬她,她无趣的坐了下来,劈头问到,“那些传闻,都是假的吧?”
      罂轻轻摇头,“有时,人们情愿把谣言当作事实,不管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你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所以,你不该接近我。”
      他起身,往花园深处的别墅走去。
      “喂!”静姝急得跳了起来,“难道你不请你只相信事实的新朋友去你的……”
      静姝实在不敢把两曾楼小洋房称为宿舍,“你的宿舍坐坐吗?”
      罂自顾自地走走,过了一会,回过头,看到静姝正用杀人似的目光看着他,不禁笑出声,“喂!快跟上来把!”

      弟弟
      罂轻轻扣门。
      “呀!回来了?”开门的是一个长相和罂很像的男生,除了他古铜色的皮肤和比罂高半个头的个子,“咦?这个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哥哥?”静姝惊叫起来,然后目光落到罂的身上,“我还以为……你才是哥哥。”
      罂走进了家门,坐在那张看上去就很舒服的沙发上,“福伯,可以开饭了!”
      “我是罂的双胞胎弟弟,我叫阳佟粟。”他伸出了强壮的右手。
      还没等静姝反映过来,沙发上的罂不耐烦的发话了,“喂!我说你够了吧,滚回瑞士去OK?”
      “不用那么无情吧,哥哥!”粟的脸沉了下来,“我可是一下飞机就赶到你这儿来的哟,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福伯,送客吧。”罂站起来,走上楼梯。
      “二少爷,请!”被称为福伯的中年男人走到粟身边。
      “福伯,你的判断失误咯,我哥哥让你送走的不是我,而是我身边这位漂亮的小姐。”粟跟着罂上了楼,罂点点头,肯定了粟的说法。
      罂的房间
      “瑞士的贵族学校应该还没放假吧。”不是反问,而是陈述。
      “哥,我在瑞士好想你,”粟的嘴角挂起了一丝笑,他抱住了罂,“你瘦了呢。”
      他用鼻子闻着罂的发香,“怎么办呢?弟弟竟然深深的爱上了自己的亲身哥哥,而且不希望别人拥有。”
      “粟,她只是我的朋友而已。”
      “我听错了吗?哥哥从来不会说自己有朋友的啊,难道是你的女朋友吗?”粟更加紧的抱住了罂,“罂粟花的数量,又要增加了呢。”
      “粟,我饿了。”罂挣脱了粟的怀抱,走出房间。
      ……
      “我就知道你还会来这里!”罂揉揉静姝的头发。
      “我说过,因为这里很漂亮啊。”
      “周末怎么不去约会?”罂坐到了她身边。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男朋友这种生物。”静姝用食指点点自己的太阳穴,“好了啦,我来是想问你……”
      “我弟弟……”罂的眼神再次忧郁起来,“我们的母亲很早就已经走了,父亲又不关心我们,只有福伯,粟从小就体弱多病,我就一直照顾他,没想到……”
      “他喜欢你?”
      “是!”
      “那那些已经死去的女生呢?”
      “我曾经试图让他放弃,可他的占有欲很强,所以,他们都死了。”
      “我的老天啊!”静姝无语,“那……”
      她小心翼翼地问到,“为什么不送他去治疗?”
      “你忍心吗?”罂激动起来,声音也开始哽咽,“他是我的弟弟,我从小最疼爱的弟弟,最亲的弟弟啊。”
      “对……对不起!”静姝被吓的不知所措。
      “我情愿背上那些不存在的罪名,我也不希望我唯一的亲人受伤,他会受不了的。”
      静姝让罂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别想了,求求你别再吓我了。”
      她就这样一直抱着罂,好久好久。
      待她清醒时,她已经走出花园,蹲在路边,像一直被一起的小猫。
      她有何尝没有尝试过这种痛苦呢?她没有见过爸爸,妈妈,还有哪个奶奶生前常常提起的姐姐,爸爸为了能娶到妈妈,和爷爷断绝了关系,但是答应生下的孩子会给爷爷带走一个去继承遗产,她好想去见一见她的亲人,好想。
      “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咕哝着,双手撑地想站起来,可头好象被什么砸到了,脑子一昏,睡了过去。

      绑架
      静姝睁开眼睛,强烈的镁光灯照在她的眼睛。
      好难受,她想动手挡住刺眼的灯光,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木椅上,不得动弹。
      她大量起四周,应该是某个被一起的工厂所改建成的底下PUB,下面的桌子上均有一株血红的罂粟。
      “醒了?”铁门被打开,走进一个男人,好眼熟的轮廓,还有声音……
      “阳佟粟!”静姝叫了出来。
      “原来还记得我啊?”粟放下手中一大袋看上去刚从便利店买来的东西,看那叮叮咚咚的檐子,静姝判断是啤酒,可他能喝那么多吗?
      粟拿着一把价值不扉的瑞士军刀,走上领舞台,来到静姝身边,用刀抵住她的脸。
      “皮肤好漂亮,好象白玉呢。”他的刀沿着她的脸轻轻的滑到颈部,静姝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道红痕。
      “你无耻!”静姝瞪着粟。
      “我知道你的眼睛很美。”粟弯腰在静姝的右眼上映上一吻。
      “你!”静姝被突如其来的吻惊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只呆呆的看着粟。
      “你活在世界上或许会被很多男人追,但是你做错了一件事,就是勾引我哥哥。”他的声音变得低沉,目光也锐利起来。
      “勾引?我没有!”
      “哥哥是我的!阳佟罂是我的!”粟激动的挥舞着小刀。
      “他只是你的哥哥,你爱上他就是一个错误,你们的爱情是不会受到祝福的!”
      “我不要祝福,我不需要!”粟走下舞台,从椅子下拿起胶带,封住了静姝的嘴,然后走下舞台,把一大袋啤酒拎上舞台,打开了其中一罐。
      “这是你的饯行酒,可惜,不是给你喝的。”他把啤酒罐倒扣在静姝的头上,麦芽色的啤酒弄湿了她的发,流下她白皙的皮肤,钻进她的衣。
      粟把买来的啤酒都倒在了静姝的身上,此时的她巍然变成了一个“落酒鸡”。
      “然后……”粟从口袋摸出大伙机,静姝已经猜到了他将把自己烧死,但又无法移动,任命般的闭上眼。
      “抓起来吧。”
      静姝睁开双眼,罂,他还是来了。
      她好累,好想睡一觉,她闭上了双眼……
      静姝身处罂那花园深处的别墅,身上穿着罂的衣服。
      “福伯的茶泡的很好哦。”
      他竟然把她从那鬼地方一直抱到了家。
      “怎么了?”罂关心的问。
      “没。”

      逃婚
      静姝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见父母,姐姐竟然已经是在姐姐的订婚宴上了。
      她的父亲,高大,严肃却不失温柔;母亲美丽,大方;还有姐姐,和她长的一样,除了姐姐手上的茧她没有。
      “爸,妈,姐。”她生疏的叫着,仿佛一时间不能接受自己突然多了3个亲人。
      “好孩子,静峦,带妹妹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她脸色不怎么好,你也该顺便补补妆了。”静姝的父亲发话了。
      “是。”静峦牵起静姝的手,走进休息室,“好妹妹,帮我个忙好吗?”
      “什么?”
      “帮我去看看新郎长什么样子好吗?”
      “姐……姐姐?”静姝还是不习惯称呼她姐姐,“新郎的样子你不是应该很清楚的吗?”
      “我从来没见过他。”
      “怎么会呢?”静姝的嘴长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我只知道对方的家里很有钱,都是爷爷安排的,我连见也没有见过。”
      “政策婚姻?”
      “不是的!爷爷只是希望我可以幸福。”静峦把静姝推到门外,“拜托你了。”
      “你干吗不去问爷爷?”静姝猛敲锁上的门,“又不是我订婚。”
      她无奈地站在另一间休息室门口敲门,“我是新娘的妹妹,请问可以进来吗?”
      “请进吧。”
      静姝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只有一个人,他背对门坐着,身上的是一件白色的燕尾服,头发被理成了“小刺猬”。
      他站起来,转过身。
      “罂,怎么是你?难道和姐姐订婚的就是你吗?”静姝把自己扔到沙发上,“痛!好硬!”
      “小心!”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我父亲叫我过来我就……”他坐到了静姝身边。
      “你个没主见的笨蛋。”静姝点了点罂挺立的鼻子,玩笑道,“我们逃婚吧!”
      罂扶头沉思了一会,然后说出一句让静姝大跌眼睛的话,“好啊。”
      “拜托,你没发烧吧。”她扶上罂的额头,“我开玩笑的。”
      “管你是真的还是开玩笑的!我同意就好了。”
      “你没事吧?”
      “我喜欢你!”
      下一秒,静姝感觉到两片清凉的唇和她的唇贴在一起,她温柔的闭上了眼睛,享受了甜蜜的一刻……
      “老爷,大少爷不见了!”保镖着急的禀告。
      “你说什么?”
      “老爷!静姝小姐……失踪了!”

      后记
      “罂,我饿了!”静姝不满的牢骚。
      “别忘了福伯请假两礼拜!我们出去吃饭吧!”
      “不要!你去做饭!”她摇着罂的手撒娇。
      “可我只会方便面啊。”罂宠溺地笑笑。
      “那就方便面吧!”
      “知道了!”罂的屁股刚离开沙发,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接!”
      满意的看着罂走进厨房,她拿起了电话,“喂?”
      “小丫头,还不回来?”电话那头传来爷爷的声音。
      “这里不错呀!”厨房里的罂穿上了围裙。
      “你爸妈还有姐姐今天就搬回来了,而且大小姐,你已经失踪了一个多礼拜了!还是和你姐夫一起。”爷爷揶揄到。
      “他们都没订婚!呃?你还是让他们回来啦?”
      “算了,政策婚姻是得不到幸福的,开心就好。”
      “不错,老顽固思想变开放了,值得鼓励,准备好酒好菜,我马上到!”静姝挂上电话,对着厨房叫,“回家吃饭咯!”
      ……
      “嗨!老顽固!”静姝招招手便走进宽广的客厅,“爸,妈,姐!”
      打完招呼便把自己扔上自家柔软的沙发上。
      “罂进来吧。”满头白发的爷爷招呼道,罂弯腰问好,“爷爷,伯父,伯母。”
      “还叫伯父伯母?”静姝的母亲笑着说,“该叫妈啦!”
      “呃?”罂的头转向走向他的静姝,“什么意思?”
      “他们的意思就是——你是我的了!”
      静姝在罂的唇上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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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儿看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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