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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灵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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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是他”可宁还是看着窗外。
“因为我找不到你。”她一个人端着蛋糕狠命地吃。
他扭头看她吃得那么凶,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
“你干吗你胃不好,吃那么快,那么多,你想死吗?”
他夺过了她的蛋糕。
“我没有吃过,难道不能吃吗我要把以前没吃的全部都补回来,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管我?我的死活,你管过吗?”
她趴在床上不停地开始抽泣。
她的眼泪流得太多了。
“你有什么事,可以第一个告诉我,知道吗?我会给你解决的,以后不要再告诉别人了。”他的声音温柔了下来。
“还有,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愧疚吗?你错了,一点儿都不会,你太高估自己了吧?我怎么可能因为你的死而难过呢?”
“是啊,你怎么会愧疚呢?哈哈,你怎么会心软呢?我又是你的什么人呢?我只是你买来看门的狗,不是吗?死了你可以再买另一个。你走吧!我会把家看好的,会好好的做个忠实的奴仆。”她的眼角冰冷,泪水仿佛冰冻。
她的心看不到一点儿温度。
她长期哭泣的双眼,已经变得没有一点儿神采,黑勾搭眼圈,完全像个骷髅。
“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好,我会走,以后,我会按你说的一三五回家过的。”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生活就是这样,你在心里上演了无数两人相见的场面,或许是甜蜜的,或许是温馨的,可是总是在见了面之后完全变了样。
小麦,小麦并不是要凶他的,她是想他的,原本在他低头吻她的时候,她的心就像火一样的燃烧起来,不是燃烧起来,而是原本就深深着的火苗,更加汹涌的燃烧着。
她又开始哭泣了,为什么自己总是不能完整的表达自己的情感,明明一晚上,自己在疼痛的时候,想着的人就是他,可是为什么见了他而不像他诉说自己的想念呢?
她恨自己。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答应以后一三五回家呢?是不是他有了新的折磨她的办法呢?
在她出院后的第二个星期三。他回来了,他在她下班之前就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小麦看着在家里的可宁,觉得他一定有什么事。
“这是我的家,我当然要回来了。”可宁说。
“你桌上的咸菜我给倒了,那已经发味了,而且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可宁接着说。
“才几天就变质,咸菜可不是你这贵公子,那么经不住打击,”她坐到沙发上。
“你这人说话能不能不那么损人。”可宁今天似乎没有那么大的火气。
“还有,你的胃就是长期吃那玩意儿吃的,没听说吗?好多胃癌患者都是吃咸菜吃太多吃的。”
“谢谢你的关心,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们家长年都吃那个,也没见谁得了胃癌,呵呵,你是在诅咒我吗?我告诉你,你等到死的那一天,我还会笑着站在你灵前给你接客呢?”
“你这女人,怎么总是这么说话。我是觉得你现在有钱了没有必要那么苛刻自己了,知道了吗?你不是有钱吗?我爸给你那么多钱,你为什么不花呢?”
“我为什么不花呢?那钱不是用来让我花的,我还有很多事没办呢?我的母亲,我想让她用最好的药,我的弟弟,两个,我要让他们娶媳妇,你爸给的钱,我还想承包一家药店,知道吗?我不可能永远都受你的摆布。”
“噢……”
可宁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女人身上有这么多的责任和想法。
“那你没钱了,可以问我要啊?我可以给你钱的,反正,我的钱都是用在了女人身上的。”
她怒视了他一下,她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接吻、上床,她就觉得她爱的人那么恶心。
“够了!我知道你的钱是用到女人身上的,可是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吗?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了。”
“法律上,对,法律上,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女人呀,土得像个玉米包的女人。”他蔑视的看着她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衣服。
“对,我是土的掉渣的女人,可你还得在法律上承认,你窝火也没有用。”
“你不是那么爱钱吗?其实,你用不着自己去承包什么药店,那既辛苦而且又赚不了多少钱,你可以向我张口的,你只要张口我会给你的。当然,如果你问我爸要的话,他会给你更多,我爸看你的眼神就像当年看你母亲一样,或者,他把你当成女儿,他可以大把大把的让你花,只要你叫他爸。”
“我不会张口的,我自己知道我的价钱,呵呵,价钱,是吧?多么可悲吧。我已经卖了个好价钱,我是我们村最贵的一个女人,难道我还能再贵吗?哈哈”她有些嘲笑自己的意识。
他的眼里显出一些不可思议。
“其实,你还可以更有钱,知道方法吗?”
她一句不说的盯着他,眼里充满了愤怒。
“你可以为我们家生个宝宝,当然,男孩女孩都不重要,你知道你生个孩子之后,你就得到我们家几乎全部的财产,看来,你真得不够世故,多少女人想给我生孩子,我都做了很好的措施。”他故意把多少女人咬得狠狠的。
“不过,和你做那事儿的时候,我不想夹一层膜,因为你是我的老婆,你得给我生孩子。”他仰天大笑了起来。
“你休想,你休想碰我,在你灵魂没有洗净之前,你永远都不要碰我。”
“灵魂,我真搞不懂,像你这种女人还提什么灵魂。这个世界最没权利跟我探讨灵魂的人就是你。”
“我至少知道我的灵魂里想要的是什么?可你呢?你知道吗?你的灵魂深处你想要的是什么?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只要钱的女人,不要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欠你的,你的母亲死了,但不是我母亲害的。”她正视着他。
“正如,我的母亲疯了一样,在外人看来是你父亲害的,可是那是我母亲自作自受,这个世界失恋的女人有多少,可为什么就我的母亲疯了,那说明她无能,与别人无关。”她在这一秒钟突然想通了,母亲的疯并不能全怪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