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杀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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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在手术两天后已能下床活动。
不过卧床不能动的两天内，他也并没有闲着，方鑫磊的存在，让他依然可以‘完成’许多事。
第一件事就是试探李叔。第一个晚上，方鑫磊便去了李叔那儿，借口李火为了孝敬李叔，特让方鑫磊将从家乡带来的糕点，送去给李叔尝尝——其实这糕点不过是在医院附近一家蛋糕店里买的。
其用意，是要看看李叔是否也会留下方鑫磊。就像当初对李火。
果然李叔留方鑫磊晚餐，一起度过了四个小时。方鑫磊在晚上八点钟返回医院，方阿姨已气急败坏。
“你跑哪儿去了！打电话都听不见！说是为了照顾小火，结果你就留下他一个人在这儿？”方阿姨自晚饭时到医院，因为找不见方鑫磊，一直显得崩溃。仿佛她也成为重症病人。
方鑫磊随意找了一个借口，说是出去给李火买糕点。
“卖的糕点呢？怎么空手回？”
“跑遍全城，都买不到他想吃的那一种。”
方阿姨便用眼睛瞪李火，好像是李火惹出了这些麻烦。
“不许再离开医院！不许到处乱跑！”方阿姨下命令。她看起来只狠不得李火的伤口能赶紧长好，好让他们能早点回家。“这种小城，很危险的！”
方阿姨不在时，李火急问：“你们都干什么了？”
方鑫磊竟显得很开心：“什么也没干，你信吗？他连我的屁股也没有拍过一下。”
“那么久？”李火很不安心。
“你和他在一起都干些什么呢？”
“其实，多半还是聊天而已。”
方鑫磊耸肩点头：“就是这些。”又轻轻地摇头，“他就像爸爸……他的关心，很真心，我能感觉到……你也是这种感觉吗？”
“是，所以说，他就是个好人，对吧。”
方鑫磊思量了一会儿说：“一个看起来像我们爸爸的人，一个好像很有钱的人，如此关爱第一次见面的小孩……你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当然觉得。”李火说，“又具体想不出哪里不对。他至少并没有对我们做什么，不是吗？他想要什么？”
“也许他就是喜欢和小孩说话，也许他要的不是我们以为的那些。”方鑫磊思索。“也许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们遇上了好人。”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李火赞同。
……
但李火心中并不真的这样认为。
在方鑫磊去李叔那儿的几小时之中，他与王助理闲聊。确切地说，是他缠着王助理问各种问题。虽然王助理并不愿意答理他。
“你做我爸的助理多久了？”
“比你久。”王助理根本懒得答理，更不会认真回答。
“他有很多干儿子吗？”
“他的心胸就像大海，天下所有小孩都是他的干儿子。”
见助理不爱理，李火故意气他：“你也是干儿子？”
助理拿眼睛瞪李火：“他最可怜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就像你这样的野马。”
李火并不受打击，反而大笑：“可惜，他对我好，比你好。”
“他对哪个小孩好，哪个小孩就会出事。”王助理说。“他收养的孩子都那样了。”
“出什么事？”
王助理故意阴森地说：“死。”
李火心中大惊，却故意大笑：“编假话也要编的像点？哪有那么邪门的事。”
“还有更邪门的事。都是惨死。”王助理说，“希望他现在最喜欢你。”
……
李火与川淼通了电话。一是为了告诉他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二是再次向他追问李叔的事。
“你真的不知道那些事吗？”
“我怎么会知道！”川淼听了李火的猜测后，很是惊讶。“你好好养病，我尽快赶回去。”
“我觉得他不只死了一个干儿子。李叔会不会是那种变态杀手？”
“别乱猜了！怎么可能呢！李叔很有钱，怎么会做那种事？”
但显然方鑫磊和川淼的观点不同。在听了李火的猜测后。方鑫磊肯定李叔一定是变态杀手。
“也许你就是他下一个目标！”方鑫磊惊呼。这个时候已是深夜，王助理早已离开，方阿姨也返回小旅馆去休息。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幸好我及时赶来了。不然你……”方鑫磊说到这里似想到什么，表情更为夸张，“也许就是他让你动了这个手术！”
“我手术是因为……阑尾炎。”
“你以前得过这个病吗？”
“这个病都是急性的吧。一生只得一次，切掉就再没有什么事。”
“为什么会这么巧？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得这个病？我怀疑你根本没有病，你被开刀，一定另有原因！”
方鑫磊的推断，让李火惊出一身汗：“如果我没有病，他们切开我的肚子是为了什么？”
“偷器官！”方鑫磊又回到了这个观点上。“也许你已经丢了你的器官。你现在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原因，应该是丢了那种一时看不出影响的器官，例如……一个肾脏。”
李火惊讶的摸自己的腰，想知道自己的肾脏是不是还在。可是根本摸不出来。
“如果你的肾少了一个，你的那个功能就完了。”方鑫磊坚决地说。“你现在还能硬起来吗？”
李火屏气‘用功’，却发现事实正如方鑫磊说，就更加抓狂。“我完了！”
方鑫磊搂住他的肩膀安慰：“别激动。在我看来，你还活着，已经非常好了。至于你丢了什么器官，我们去做个人体透视就知道……”
正当两人讨论的紧张时，医生走进病房来查看李火的情况。并且给他挂上一瓶葡萄糖。
“恢复的很好，小孩，你的身体素质不错。”医生鼓励李火。
李火哭丧着脸：“还给我……我的肾。”
医生愣了一下，打趣道：“肾？我切掉的不过是一断没用的肠子。”
“你确定？”
“当然确定。”
李火并不相信：“可……我硬不了。”
医生眼睛睁大，随及忍俊不禁：“你这个小孩，你懂什么？手术之时要给你插上导尿管，在你的小JJ涂了肌肉松驰剂，才插的进去，你当然硬不了了。过两天就好了。你这小孩……”医生大笑着离开病房。
李火仿佛听到了天大喜讯，他高兴地对方鑫磊说：“你听到他说的了！”
“你问他？他很可能就是帮凶。”方鑫磊无情地说，把李火心中的喜悦一下子浇灭。
焦急之时，李火忽生一计：“你去偷我的病历！就在那医生手中！”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杀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