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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夜漫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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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德赛宫格外喧闹,来自各地的信徒举行晚宴狂欢。冰岛特有的冷风吹着德赛宫里暮色中悬挂的夜明珠、水晶、钻石叮叮作响,点燃的堆火和灯笼,照着这些宝石华光异彩,更显往日的寂静无声。
我躺在蓝宫的卧床上,身上压着第二个人,他的油腻味让我两天没吃东西的胃里翻腾的搅。他嘴里说着什么我听不真切,一个俯冲让我痛的满头冷汗直冒,嘴里一股铁锈味,这么快都已经咬破了啊,这个夜才开始,我自嘲的想。
他的手紧紧地按在我的肩上,像千斤重的烙铁,又烫又痛。肥胖的身体把我并拢的双腿狠狠地撕扯开来,仿佛要把我撕成两半。我的腿怪异的张开着,常人看来是不可能折成那样的,可是我已经顾及不到它们了,只觉得下身痛啊痛啊痛啊~~~~~无止境~~~~。
在这仿佛没有止境的痛楚击打下,他几个有力的俯冲后停止了率动,我知道第二个人结束了,我可以安静的待上几分钟了,虽然宫人们在为我清理而忙碌着,可是对于我而言,这样的状态已经是很满足了,可以独自清静一会。我还没有痛得昏沉,帮我抗昏的细银针还没有派上用场。
宫人把我轻轻的抱了起来,问我要不要喝点水润润喉咙,我摇摇头,喝了哪怕一滴水也是负担,我需要把每一点富裕的体能积攒起来应付一位一位信徒的“朝觐”。
蓝帽宫人把染血的床单换了一条干净的,我看着一模一样的样式,入眼的玫瑰花让我泪流满面,泪眼中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坐在伦敦郊区玫瑰园中的小男孩,天真的想着世上所有美好的事,憧憬着家庭的温暖,享受着一个叫米德维斯的男人带给我的爱和严厉,我知道所有这些都不复存在了。我已经是魔主俯身的宫主,行动不得自主,万事以宫事为首,自己连思想也无法完整,随着第三个人的冲刺,我的上下牙齿几乎穿透嘴唇咬合在了一起,第三个信徒以难以承受的高频率上下抖动,我忍得眼泪鼻涕直流,真是剜心的痛,我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双手把新换的床单扯烂了一大片。
宫人走过来替我擦拭鼻涕和眼泪,掰开了我抓着床单的手,把他冰凉的手塞到了我手心里。原本汗直冒的手像是被冻住了,一下子没有了燥热,依着本能渴望获得更多来麻痹冰赤痛苦的内心,他是我今夜的精神支撑,他在关心我,在关心我,像米德维斯、理曼爸爸,至少他没有嫌弃我的肮脏和丑陋。
第四个人进来了,跪在我脚边,发誓要效忠我一辈子,我听得感激不尽,体内的魔主很欣慰。他的俯冲没有多久,他对我的体恤德赛宫会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