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那个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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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那个开始
自从进了十一月，天气转凉的更快，街上的树木叶子已经掉光，绿化带的花草也已经枯黄，名贵些的甚至被包裹起来，透过玻璃窗落满了满室的阳光，外面刮着大风，因为风这么大把云吹走了太阳才这么好，真是有得必有失，呵，我已经对人生越发感慨了吗？……真希望看到雪，上一次还是在东京的时候，如今的北方已经好几年没怎么好好下过一场大雪了，甚至前几年雪下在了南方，难道今后看雪要去南方了吗？没有雪的冬季变得更加落寞……
时间过的非常快，资料还没研究完，已到了跟客户见面的时间，我原来不明白我为什么多出那么多莫名其妙的工作，现在倒有了合理的解释，可是我能胜任吗？忍不住看陈瑞涵。
“怎么了？”陈瑞涵头没抬的问我，手里翻着等会用的资料恶补着，我们两个今天都是赶鸭子上架的，候补都算不上，听说这案子是王烦负责的，不过他家里有些麻烦所以就没办法来。
“没有。”工作时间，填鸭式的恶补都够忙了，何必还挑这会儿说私事……
。。。 。。。
“这里的设计还没改好，我们已经强调过了，这个地方的设计会影响整个规划案乃至将来的销售，所以不能在继续下去。”对方代表毫不留情的拒绝。
陈瑞涵不动声色的笑着：“那贵公司也总该做出适当让步，我们这些也早就谈过了。”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资金方面超出预算太多，目前公司是没办法运行的。”
“我也已经说过了，贵方提的要求自相矛盾，不会有一家公司会做出符合要求的方案来，我们的方案已经做出最大程度的修改了。”
“我想今天的谈判有些欠妥，还是在给贵公司多些时间吧。”对方轻蔑的语气明显透着不屑，准备起身走人。
陈瑞涵盯着对方代表的脸，有些不耐烦了，如果说刚刚陈瑞涵还压的住场的话，那么现在，他肯定是不想压了，是啊，整整谈了三个多小时，厕所都去过好几趟了，明明没毛病可挑了还说不满意，偏偏做改动就要花大价钱还要说自己没钱，一个有头有脸的大公司无赖到这样正常吗？怕是有什么内幕吧……
“于代理，我相信我已经讲的够清楚了，这是我们公司目前最符合要求的方案，如果还要故意刁难，那另请高明吧。”果然按捺不住了，虽然有些奇怪陈瑞涵这么轻易认输但还是可以理解。
“陈总，如你所说，那我们是不是就得屈就否则只能终止合作？”对方代表放松一笑的表情还带着丝不屑，我看到陈瑞涵也扬起的唇角。
我很奇怪为什么工地都平了只等照图让楼平地起的时刻对方却突然改变原计划，非要在原来的规划图上把两座楼的位置偏移加一个什么人工湖，湖是那么好挖的么？那会影响旁边两栋楼的地基，难道他们不懂这个？连我这个外行人都能明白的事难道他们会不懂？！偏偏还说资金方面要精简，这根本是故意刁难，对这里的事我是个新手，了解的不是很透彻，但是我觉得肯定有问题，我很想提醒点陈瑞涵我觉得奇怪，但是显然陈瑞涵根本无意这个时候来看我一眼，我有点感叹，再怎么优秀毕竟还是个二十岁才出头的年轻人，刚刚进公司三个来月不仅没经验还带着相当的傲气，我想不通为什么董事长会同意我来陪陈瑞涵，而我又只是作为一个做记录的小助理，难道他是故意吗？除非钱跟他有仇，或者试炼陈瑞涵……但是，看着他失败，又为了什么呢？
“我无能为力。”陈瑞涵淡然一笑，眼底带着不耐烦。
“这样的话我也没好说的了，希望下次再有合作机会。”看着对方代表唇角淡淡地笑容，就要握手告别，一派清松的模样我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笔记本一推。
“于代理，贵方一直提加项目又不出钱是否有内情？”我悠然的坐在椅子上，承受整间会议室投来惊诧的目光，尽量保持淡定微笑。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是谁？”对方代理矮胖的身形一顿，长着貌似青春痘几颗的脸上露出惊讶，甚至瞪大眼睛瞧着我看。被说中了吗？这马脚也漏的太快了。
“我们陈总说了，贵公司提出的要求明明自相矛盾，于代还要强烈要求，不是有问题吗？”
“你到底是谁？一个小助理也来插嘴。”某人有点恼的看着我，相当不屑，对上陈瑞涵终于肯投来的眼神，我不在意的一笑。
“于代，您的职位是规划室助理？”我故意问，忽略全场疑惑的视线。
“没错，但是现在这个开发南城高档社区的案子由我全权负责，可是你一个小助理此时插话，未免是贵公司太没规矩了。”
“哦，这好说，我是销售部总经理，幸会！”我站起来大言不惭的看着他甚至伸出了自己的手，他难看的脸绷着，还是伸手和我握了下。“只不过这段时间休假，一直不在国内，这不公司太忙，我来友情客串下。”我笑，看到知情人全部吃惊的看着我，我眼不眨的对着于代笑眯眯。
“就算如此……可是这案子，”看到于代支支吾吾我冲陈瑞涵眨个眼。“确实是有无奈的地方，对于您刚刚的说法我表示可以大度无视，但是工作上的事可不是大度不认真就能解决了的。”
“好吧，我表示歉意，先说这案子……”问题我让旁边的主要参与人员全面分析了一下，给对方员工说了我们为难的地方和整个案子执行的困难，顺便隐晦的点破于代私心的事，看着对方公司员工的目光都疑惑的在他身上，他愤恨的抬头看着我。
“好吧，我先跟总公司商量。”事情这么定下来，看着天色以暗，我赶着时间记录着，时间太晚，也没心情去吃饭什么的，送走几个人，会议室只剩我和陈瑞涵。
“这里边一定有问题，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刚刚要放弃，但是我能看出来，那个代理好像，嗯，比如行业里都很讨厌的那种人，你明白吧。”我看着他把自己想到的告诉他。
“你有点小聪明，是想做销售经理了？”陈瑞涵眯着眼瞧我，确没对我说的做什么评论，反而说了不大有关系的一句话。
“嗯，可以考虑。”合上电脑，我想想答道。
“你这么做，完全是强迫我给你升职。”
“没办法，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不以为意的一笑，有个很好的借口，也是当初敢这么大言不惭的那个后盾！“并且，董事长中午见过我，鼓励我给他做个全能儿媳妇，我只好拼一下了.”我表现得尽量无奈,心里有着靠山，他老人家说“就从下午的工作开始吧”，好吧，这就是那个开始好了。
“鼓励？哼，才怪吧。我看是你给自己做错事找的借口。”陈瑞涵瞪我一眼起身准备要走。“走吧，去吃饭。”
“吃饭？啊，妈要我早回。”我想起早上那警告的眼神。
“那你不要陪我了？”他扬眉睨我。
“没想到你这么粘人！”我笑。
“咳！没正经的你。”他回头来瞪着我，“你到底从哪来的？”
“我从地球来啊，你呢？”我好奇的瞅着他。
“呼……下班！”某人用力深呼吸后才转回身往外走，我跟在他身后，然后，我驾驶着白色奔驰，他驾驶着黑色宝马在公司大楼前分道扬镳。
原来是宝马，嗨，郁卒了……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那个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