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真时[娱乐圈]——2009-2021电视人纪实》孤鸿影过

43、普通朋友

　　【幕间·百度贴吧·星云你们在一起吧】
　　【签图】4只签图，自己存一下
　　1楼
　　璎凡→王道：
　　看着这4只、心会小小软一下、
　　很喜欢、单纯的喜欢璎凡、希望两个人都幸福、
　　也曾那么接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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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知】新论坛星云你们在一起开放注册
　　1楼
　　星云你们在一起：
　　因为一些理念上的不合，决定重新开一个论坛
　　即使被人说是内部分裂也没关系
　　权限会设置得容易一点
　　两边跑的同学也都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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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走】榛子同学心口不一哦
　　1楼
　　白白耳朵竖起来：
　　[图]
　　这期韩国的行走大家看了吗看了吗
　　虽然没有璎，但是有爱
　　榛子语无伦次：诗妍洛璎，不对那个，洛璎，洛璎颜哲都不来了吗？
　　诗妍：不来了
　　师父：你有那么想念洛璎吗？关于网上那些言论你有什么要发表的？
　　榛子：洛璎，我真的不想你。

　　【正文】
　　录完《乐唱》洛璎不小心感冒了。这几天日程还是很紧张，所以她也不敢吃药，怕吃了困，更醒不过来。
　　上次拍MV回来她说很喜欢表演的感觉，让邱丘听见，顺手给她发了个影视频道情景剧的通告，男主角就是MV的男主角张众。这情景剧剪出来几十分钟，要是照MV的拍法，估计要拍个一星期。还好导演要求不高，起早睡晚地拍了两天就拍完了。每天都只能睡三四个小时。没办法，两天必须拍完，因为第三天她要去录《平民歌王》的过年特别节目，所有人都去，不可能请假。
　　一个月没有录《歌王》，洛璎发现《歌王》换了舞美。歌王挑战赛那个送走了所有人的台阶被拆掉，变成了许多唱片造型的灯，更像一个K歌房了。
　　今天的主题是火锅和啤酒，舞台中央摆了张圆桌，桌上摆了大盘的肉卷，大壶的啤酒，还有不少下酒菜和点心。大家团团围坐，彼此都觉得很新鲜。以前往往是大节目庆功宴的时候人才会这么齐，可是会有很多领导和主持人，还有编导们，分散着坐个四五桌。歌王自己人这么团团圆圆地坐下来吃饭好像还是第一次。
　　“过年了啊，家家户户要吃年夜饭，我们《平民歌王》一直对外宣称我们就是一个大家庭，——”以前《歌王》还是另外一个节目《缤纷达人》的特别季的时候，他们就叫做“芬达家族”，模仿芒果台的快乐家族叫起来的。
　　“但是那么多人坐在一个饭桌上吃饭真的是头一遭，这么多年了。”
　　倪虹一边说着，万江涛一边往嘴里塞着吃的。
　　“所以作为这个节目的主持人呐，也算是——”
　　“家长，”倪虹纠正，“很多人说我们两个是家长。”
　　“家长家长。我们先举杯一下，共庆一下，我们的《歌王》又过一年了！”
　　“我们的节目也要常换常新！”
　　大家举起酒杯。
　　“我们在录影不能喝太多酒啊，所以这一杯酒就代表很多祝愿，每个人说一句祝福的话好了。来江涛先来。”
　　过年的话轮流说，翻来覆去也不过是吉祥如意那些套话。洛璎偏要不落窠臼：“在新的一年里希望大家有新的气象，然后像我们这样可以吃火锅吃肉啊，然后——”
　　倪虹笑喷：“谁家没有这样啊？”
　　中夏哈哈大笑。
　　洛璎连忙解释：“就是生活一定要好。”
　　“好，周周？”
　　周周站起来：“在新的一年里祝天下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哎哟，袒露心声哦？”
　　“这不同的人哦，关心的就不一样，要换周周呐就关心终成眷属你看。”
　　江涛摸摸雷宇的头，雷宇吐了吐舌头。
　　“对呀，眼神都飘向某一位了。”随着倪虹的话，大家都看雷宇。
　　做家长的中夏和倪虹一递一句地问他：
　　“房子买了没啊？”
　　“车有了没啊？”
　　江涛很欢乐：“买了！他真的买了。”
　　“好，诗妍？”
　　“祝大家在虎年里财源滚滚来，想什么，有什么！”
　　倪虹问：“你想要什么？”
　　“我想……快点把自己嫁出去呀。”
　　中夏总结：“好，诗妍的新年愿望是要个男人，啊。”
　　“要个能做老公的男人。”
　　“好，笑凡？”
　　笑凡极力拿出主持婚礼用的那种喜气洋洋的语气：“哎呀，我最后一个，所有的话大家都已经说完了。这样，在场所有的驻唱，‘王牌’的 ‘不王牌’的，所有的祝福汇成笑凡的一句话：虎年大吉！”
　　“好！”他是最后一个，说完中夏总结：“新的一年啊，对我们《歌王》来讲，也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我们当中有两位啊，终于发行了自己个人自己的唱片了。”
　　“真的不容易。”倪虹说。周周伸手抱洛璎，洛璎也抱住她。
　　“一位呢就是我们的倪虹，马上要发个人专辑了，啊。”
　　“所有人当中唱得最不好的一个，哈哈哈。”
　　“什么话，”中夏截住了她的自谦，“2010年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好的歌手。”
　　“我是说谢谢所有兄弟姐妹的支持，有你们的信任我才有发EP的勇气。”
　　“还有一位当然要祝福我们的洛璎了，洛璎要发自己的唱片了！我们这杯酒一并祝愿她们，好不好？唱片大卖！”
　　大家都举起杯，中夏一口气喝干了，笑凡也一口气喝干了。
　　倪虹惊讶地看着中夏的杯子：“你干杯哦？男人干杯女人喝一口好了。”她倒了满满一杯，真喝完就要命了。而且她是一杯倒，洛璎是滴酒不沾。
　　洛璎以前在酒吧被客人逼着喝整瓶的啤酒，因为她不肯，差点打起来，从此对酒深恶痛绝。但今天这样的情景，她也算是主人公，不好一口也不喝，所以沾了一下唇。细细密密的泡沫附在唇边，微凉，舔一舔有点苦，又夹杂着小麦的香气。
　　“来大家就坐就坐哦。”中夏招呼着。
　　李锋有苦说不出，他倒得跟倪虹差不多满，也没想着耍赖，硬着头皮一口一口咽下去。旁边洛璎和白安都发现了他的窘境，一起指着他大笑。
　　“李锋，李锋，你为什么倒那么满啊？好！漂亮！好酒量！”
　　大家鼓掌，倪虹笑：“这一个节目会不会暴露大家酒量的问题啊？待会发现录到一半很多人都不见了。”
　　“我跟大家讲，李锋喝多了是会说实话的，他喝多了什么都说得出来，所以大家这一集要不要往下看？”
　　李锋拿起话筒：“我平常难道没有说实话吗？”
　　“待会儿他说什么大家就知道李锋平常是什么样子了。”
　　倪虹招呼大家：“大家坐下坐下，不要客气。那刚刚说到洛璎嘛，我觉得我做家长的，就不要说我了，先说洛璎好了，因为她成效比较大。”
　　“是是是，洛璎的新歌给大家介绍一下，你今天也有很多粉丝在现场。”中夏向观众席张望，想找到洛璎的灯牌，但是没找到。
　　洛璎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小空他们收到消息晚了，没有像其他家一样早早要票，所以没能来现场。第一次唱《纹心》，粉丝们却都不在，不能不说有点遗憾。“这张专辑的名字叫做《我是洛璎》。”
　　“哦……”
　　“我们一直都知道你是洛璎。”
　　“是，因为我一直希望是可以做……百变的歌手，比如说偶尔去可爱，偶尔性感，但也很大气，也很……也很知性。但是那些都是我，这一点是不变的。”
　　“她的意思是呢，身份证上的名字是永远不会改的。”
　　“别的全都改了。”
　　“但是气质呢，其实是可以适应各种场合的要求。”
　　笑凡也感冒了，他摸摸鼻子，看了洛璎一眼。他今天话很少，一直默默坐在那儿自己前后晃来晃去。
　　中夏继续说：“其实现在已经有——我们之前在节目当中已经听过你的《璎与桃》了啊。”
　　“对，《璎与桃》。”提到自己的作品，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洛璎忍不住绽开笑容。
　　“其实呢，洛璎还有一首很好听的歌啊，也是马上就要跟大家见面了。而且最厉害的是她应该是我们这群人当中第一个拥有自己专属的MTV的吧？”
　　倪虹应道：“对呀，我还没有拍。现场唱一下好不好？”
　　笑凡擦擦眼睛。眼睛不舒服，有点酸，有点涩。她今天是真的很高兴，一直在笑。
　　“好，第一杯酒下肚，就请洛璎先给我们唱首歌吧，好不好？”
　　“这首歌名叫《纹心》，是丁薇老师帮我做制作人，然后……罗岩老师帮我写的词，”洛璎说完，站起来往台前走。
　　“掌声欢迎下罗岩——洛璎带来《纹心》。”中夏说。
　　“洛璎！——你喝多了！”倪虹指着他。中夏低下头。“来掌声欢迎洛璎《纹心》！”
　　“凡茄”们挥舞起写着“笑凡”的灯牌欢呼。圆形的大屏幕上放出《纹心》刚刚制作完成的MV。
　　“MTV我自己也是第一次看。今天也是第一次唱，送给大家。”
　　黑色的仿漆皮手套质量不好，握着话筒的时候微微发粘，可是映在耀眼的射灯下也泛着流动的光，一颗一颗的水钻也有几分明亮如星的样子。
　　前奏响起。一瞬间洛璎脑海里有很多很多的细节。飞行者棚休息室的窗台上裂的一道细细的皮，MV场景里她面对的那块落地玻璃上暖光照出的一圈模糊的水痕……还有六年前在上海，知道公司资金链断裂的时候，茜姐的老板桌上那盘录到一半的demo贴着的白色纸条。后来茜姐把demo交给她：“留着做个纪念吧。抱歉。”六年了，兜兜转转，她终于要重新拥有自己的唱片，而曲风已经从《星空的邀请》《携手未来》那种青春活力小女生，变成了《纹心》和《故事》这种低徊婉转的女人。

　　我以为 将过去各自收藏
　　就不会猝不及防 温热了眼眶
　　图案盛开 无人欣赏
　　我心凋零 谁来埋葬

　　你是否 将爱恨彻底遗忘
　　还是抚摸着伤痕 在深夜游荡
　　无论怎样 回不去过往
　　我们行走在擦肩而过的方向

　　青色枝叶 蔓延生长
　　像你的影子 纹在心上
　　寒与暑 来来往往
　　擦不去的回忆 洗不掉的伤

　　青色花朵 肆意张扬
　　像我的曾经 为你绽放
　　日与夜 静静流淌
　　注视我内心的温热荒凉

　　洛璎唱得很深情。和倪虹唱《念》那种暖而淡的深情不同，她唱《纹心》的深情带着一种来自过去的、沉重而冷寂的痛楚。中夏将左手伸进西装，假装放打火机，隔着衬衫摸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那枚纹身。
　　笑凡抓起一块白色的点心塞进嘴里，揉揉眼睛。他知道中夏的手臂有一片纹身。而且他和李玚的婚礼已经定在一个月之后。他嚼着那块白色的东西。很甜，甜得有点发苦。
　　偏偏在这时候中夏拉住他问：“觉不觉得洛璎这两年变化很大？”
　　是变化很大，几乎是中夏亲手调。教出来的。笑凡点头。其实中夏也教了他很多，带着他直播，带着他主持歌会，带着他上《大师》《乐唱》，后来又加上《行走》。
　　中夏看出他不太对，太沉默，简直不像他：“怎么了？”
　　“饿的。”他笑一笑，又拿了个窝头。实际上是吃感冒药吃的，很困，而且还有点胃疼。眼睛也扎着疼。他又揉了揉眼睛。
　　一曲结束，所有人都在鼓掌。一直托着腮帮子看得入神的周周赶快把手放下来鼓掌。洛璎对观众和圆桌分别鞠了一躬：“谢谢。《纹心》送给大家。”
　　中夏夸张地喊好：“好！好好！唱歌的喝一杯吧！”
　　倪虹吓一跳：“啊？还带这样的啊？”都知道洛璎不喝酒。
　　“酒桌上怎么讲的，唱歌的喝酒是吧？”中夏看看大家，江涛点头称是。
　　笑凡忽然说：“其实师父不应该这样说，应该我觉得……今天洛璎啊，是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唱第一首歌，我们应该每个人敬她一杯对不对？”
　　江涛看热闹不嫌事大：“对对对！好！”
　　“对哈哈——兄弟，兄弟……”洛璎伸手和他击掌。
　　笑凡觉得自己舌头开始有点过于灵活，他很用力地击掌，很用力地咬字：“好兄弟啊，祝福你啊！来我，我，我喝一杯啊，你一定要喝一杯好不好？”
　　“好，没问题。”洛璎笑。
　　笑凡一边拿酒，一边说：“江涛准备啊。”
　　他跳过了中夏和倪虹。江涛说好，站起来接笑凡手里的酒壶。
　　“好像我上当了哦。”洛璎刚刚发现不对，“我们不要急好吗，一个一个来真的疯掉。这样，你代表大家吧，好不好？”
　　“好，就笑凡拜托大家了。”中夏批准。他才是真的舌头喝滑了，代表都说成了拜托。笑凡懵了：“啊？”
　　“因为你们两个是搭档最密切的一对儿，然后传闻也最多的，当然你代表我们敬酒就可以啦。”倪虹一脸无辜。
　　“祝贺一下。”
　　“祝贺一下，然后发表一下你内心最为真诚的话。”
　　笑凡哭笑不得，本来想灌洛璎酒的，洛璎还从来没醉过呢！“我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快点！”中夏推他。他伸酒杯过去：“来来来。”
　　洛璎刚才唱歌戴的皮手套还没来得及摘。她左手拿着话筒，右手端着酒杯，半开玩笑地说：“为了我们的清白，来干一杯。”
　　“有吗？”倪虹好奇地问。
　　两个人谁也没应声，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就举起来喝干。洛璎的酒是周周倒的，只有三分之一杯，她把心一横，面不改色，一口一口吞进去。有点像喝可乐，泡沫一层层扑灭在舌头上。但是真的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