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杰与斯》霞客

14、与邓布利多的谈话

　　在一个宽大的办公室里，一个白胡子老人手忙脚乱地挥动着魔杖，嘴里不停地念着‘恢复如初’和‘清理一新’。
　　一个英俊白皙的小男孩坐在办公室里那张本来是白胡子老头坐的椅子上，两只小手不停地挑选着铺在办公桌上的那些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糖果。男孩儿好像是挑烦了，对着面前的一堆糖果乱搅了一通，两只小手托着腮，冲着正在忙碌的白胡子老头叫道：“校长！没有多味豆了！”
　　“哦！阿尔杰，我的孩子，我正在忙了……哦！福克斯，不要这样！”邓布利多一边抢救着自己的冥想盆一边说道。
　　“啧！”阿尔杰不耐烦的冲着那只明显精力过剩在办公室里到处乱窜的凤凰喊：“福克斯，停下来！”
　　那只骚包火凤凰在阿尔杰的要求下，乖乖地落在办公桌旁边的鸟架上。
　　“哦！阿尔杰，你要是能早早出声就好了。”邓布利多掏出白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不停地翻着糖果堆的小男孩。
　　“邓布利多校长，没有多味豆了，蟑螂堆也没有了。”
　　“哦！等等，我这里还有存货。”
　　穿着紫色条纹巫师袍的白胡子老头转身走到自己身后的书柜，搬开几本书，丛书后面掏出了装糖果的箱子。
　　阿尔杰有点无语地看着白胡子老头一脸兴奋地把那一箱糖果放到自己面前，直接压扁了自己面前的那一堆小山……
　　“校长！你把桌子上的糖果压瘪了！”
　　“哦！不必在意。”邓布利多抽出自己的魔杖，给了桌子上的被压瘪的糖果一个‘清理一新’，顺便变出一把椅子坐在阿尔杰对面，和阿尔杰一起吃了起来。
　　虽然，现在长着白胡子的霍格沃茨校长一脸和蔼地坐在自己面前，像个老顽童一样跟着自己一起吃糖。
　　很难想象，一个小时之前，这个白胡子老头还拿着魔杖指着自己要求再一次的摄神取念。
　　当然，阿尔杰同意了。
　　因为，阿尔杰知道，邓布利多这一次的摄神取念得到的信息也只有可能是自己上一次被西弗摄取到的记忆，甚至更少。随着自己能力的回归和血统的觉醒，阿尔杰的精神力更胜从前。
　　满脸遗憾的邓布利多没有摄取到自己的记忆，但也没有放弃拉拢自己。
　　“阿尔杰，我的孩子，我从来不知道，塞壬也和我一样喜欢甜食。”邓布利多嘴里嚼着一只‘蟑螂’，手指捋了捋胡子。
　　“邓布利多校长，容我纠正一下，我是西弗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还有，甜食这种美味的东西，我想不管什么人都会喜欢的。”阿尔杰白了邓布利多一眼，抓起一颗蓝色的多味豆扔进嘴里。
　　“好吧！阿尔杰，老是吃甜食容易口渴，来一杯南瓜汁？”邓布利多半月形的镜片之后一双小眼睛闪着精光。
　　“邓布利多校长，你需要我。”阿尔杰勾起一丝微笑，对着眼前的老人说道。
　　“这毫无疑问。”白胡子校长坦诚说道。
　　“但是，黑魔王也需要我。”
　　“阿尔杰，难道你想投靠黑魔王？”邓布利多认真地看着阿尔杰。
　　“不，我只要保护西弗。你们的战争，与我无关。”不要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阿尔杰，如果你能加入的话，战势势必会扭转。”邓布利多变出两杯南瓜汁，一杯递给了阿尔杰。
　　阿尔杰把杯子握在手中，说道：“我只要保护西弗。”
　　“如果大战开始，作为霍格沃茨的一员，西弗也势必参战。”邓布利多说道。
　　“校长，我希望你没有老糊涂，西弗只是霍格沃茨的一个教师，不是你的手下。他没有必要为了你卖命。”
　　“阿尔杰，这不可能的。黑魔王杀死了西弗最爱的人。”邓布利多遗憾地摇摇头。
　　最爱的人？
　　西弗有爱人？
　　“邓布利多校长，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刚才是说，我的监护人，西弗勒斯·斯内普有爱人？”阿尔杰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白胡子老头儿。
　　“的确。西弗一直都喜欢跟他同届的一个葛莱芬多女孩儿。只是，那个女孩儿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中了黑魔王的阿瓦达索命。”
　　“什么？”那个女的都有孩子了？阿尔杰一激动便把手中的南瓜汁洒了一地。
　　“哦！孩子，你真浪费。”浪费了我几滴吐真剂。
　　“哦，不好意思，是我太失礼了。我还不知道，自己的监护人有爱人。”阿尔杰皱了皱眉，问道：“那个女人是？”
　　“莉莉·伊万斯。也是我们魔法界未来的救世主的母亲。”邓布利多解释道。
　　“哈？”这一次更夸张：“那个女的，嫁给了别人？”阿尔杰第一次后悔为什么自己当初那么忙，现在是书到用时方恨少。那些什么剧情，自己真的不怎么了解。
　　“这有什么不对吗？阿尔杰。莉莉嫁给了同样是葛莱芬多的詹姆斯·波特。”在邓布利多看来，莉莉和詹姆斯在一起可般配多了。如果是和西弗勒斯……哦！梅林啊！一个斯莱特林和一个葛莱芬多，实在是太奇怪了。
　　“Oh！Shit！”那个女人真没眼光。
　　自己要是那个莉莉·伊万斯，早就嫁给西弗了。西弗长得又帅又有钱，做事又沉稳，那点不够好……
　　“阿尔杰，怎么啦？”
　　“没事。校长，你的意思是，西弗会给莉莉·伊万斯报仇？”
　　如果是真的话，那西弗岂不是很危险？
　　“是的，西弗一定会加入这场战争。”邓布利多眼中带着期待地看着阿尔杰，说道：“阿尔杰，你是一个塞壬，为什么不愿意为了正义而战？”
　　正义？
　　以前的自己也天真的想要为正义而战。只要想到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心里的痛苦也会好受一些。
　　但是，真的有正义吗？
　　正义，不过是一个大骗子用来忽悠一群傻子甘愿被统治的华丽借口。
　　为了所谓的正义，到处收罗有天赋的小孩，甚至不惜杀害小孩的父母；为了所谓的正义，到处暗杀异己者，甚至不惜付出惨重代价；为了正义，天地不仁，为了正义，圣人不仁。
　　正义，才是最大的杀手……
　　正义，太诱惑……
　　“为了正义，已经死了多少人？” 阿尔杰淡淡的看着邓布利多，问道。
　　“无数人，他们都为了正义而战，为正义而死，所以我们一定要赢得这场胜利。”邓布利多的眼中也透漏出哀伤的情绪。
　　“胜利是为了什么？”
　　“为了实现正义。”
　　“正义就是战争吗？”
　　“我想，这是必须的。我们别无选择。黑魔王不会允许我们持续现在的生活。”
　　“的确，校长先生的大义让人敬佩。”
　　“那么说，阿尔杰，你是愿意加入我们了吗？”邓布利多惊喜的说道。
　　“不。”阿尔杰站起身来：“我只要保护西弗。”
　　“阿尔杰，西弗最终也是要加入战争的，他无法独善其身。”邓布利多劝说道。
　　“你还有一个救世主，不是吗？”阿尔杰说道：“我想，你用不着西弗为你做什么。”
　　“不……”邓布利多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西弗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甚至，他是战胜黑魔王中最关键的一环。”
　　邓布利多知道自己对不起斯内普。
　　自己利用了斯内普食死徒的身份以及他对莉莉的爱，迫使斯内普成为自己的双面间谍。
　　是自己，毁了西弗的一身。
　　‘啪！’一道风刃从阿尔杰指尖弹出，直直把邓布利多的办公桌劈成了两半。站在鸟架上的福克斯被吓到喷出了火。
　　“你说什么？”阿尔杰身上杀气沸腾。前一秒还是天真可爱的孩子，眼下却是真真正正的恶魔。
　　天杀的邓布利多，真的好想……杀了他。
　　“阿尔杰，冷静下来。这些都是西弗自愿的。”邓布利多也站起身来，右手伸进了自己的袍子里，随时准备掏出魔杖。
　　自愿？好一个自愿！
　　西弗！你真的那么爱那个女人？！甚至愿意为了她送死？
　　那我怎么办？！
　　你不需要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了吗？
　　“邓布利多，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让西弗去送死，我杀不了你也会杀了你的救世主。”
　　“不要这样，阿尔杰。你知道的，这都是形势所逼。”
　　“形势所逼？”阿尔杰冷哼道：“邓布利多，你想掌控我掌控西弗来帮你完成你的大义，不是吗？”
　　“我承诺绝对不会帮助黑魔王，也可以为凤凰社提供帮助。但是，你要是敢让西弗送死……你知道的，我刚刚说了什么。还有，不要试图试探我，这只会浪费你的魔力和吐真剂。”
　　阿尔杰转身离开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看着阿尔杰离去的身影。邓布利多无力地坐回了椅子上，甚至无力去管被福克斯的火烧着的地面。
　　西弗，对不起……
　　是自己毁了那么好一个孩子……
　　现在，又有一个孩子被牵扯了进来……
　　盖略特，我该怎么办……
　　霍格沃茨的校长，真的很累……

作者有话说

　　周一到周五都更得比较慢，比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