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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贱嘴又面摊的甜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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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宣布,新的守护者JAKER是日奈森亚梦。”
耳旁立即响起ABC三人组的声音:“亚吧哩!|”
我撇开脸,汗了一把。
不久前她们把守护者全当神经病,可今早却发生让我彻底无语的事——咱一个根正苗红的天朝人,生蛋了。
————————————————请看VCR——————————————————
时间倒回到今天早上。
我盘腿坐在床上,打量着这一只白色镶金边的。
不是说只有小孩才有的么?不是说长大后就会看不见的么?可为毛我不仅看见了还生了蛋呢?虽然外表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学生,其实我是智慧过于常人的名侦探,柯南!呃,不对,其实我是一个已经25的成熟女性了!难道年龄倒退了,连智商都跟着退吗?不可能吧!
我二话不说,抓起这只蛋,虽然有点舍不得,因为难得看见一只如此贵气如此妖娆的蛋,可惜今天它就要栽在我手上。一狠心,用尽全力往地上丢,可谓连吃奶的力气都出了。我可不想被神经病!
天不从人愿,蛋还没到地,壳便裂了。
我忍不住翻白眼,天要亡我!
一只(只?)身穿镶金边白袍的守护甜心飞到我眼前,一头银发垂至足踝,一双银瞳冷冷地盯着我,神情漠然,衣襟飘舞,宛如天神。
我不禁哗然,“哇噻!我生了一个有白化病的守护甜心。”
它(未知其性别)督了我一眼,“你才白化病,你全家都是白化病。有嘴说别人没口说自己,银发银瞳,整一个妖孽,怎么不见法师收了你。”
我嘴角抽了抽,这甜心的嘴怎么贱得这么讨人厌啊?难道我就在追求一个欠抽至极的境界?“你给我留在家。”我还要上学。
它不屑地哼了哼,“谁稀罕跟着你,甭要妄想了。可怜本大人是你的守护甜心,竟然要跟着你,真是天公不长眼。”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算了,反正当它是空气就好,我可不想当守护者,会被神经的!“报上名来。”
“渐蕞。”
鸡皮疙嗒全起了。这名字改得好!真有个性的名字啊!也算它有自知之明,还知道自己的嘴巴犯贱,叫“贱嘴”!至少让我觉得我的命运因为有它没有太悲催。
“咱们打个商量,叫‘嘴贱’,好不?”嘴贱,这个更好,挺可爱,而且很容易记住。
“不行,不顺耳。”
“......”
——————————————回忆完毕————————————————
就这样,咱就有了一个嘴贱又面摊的守护甜心。
虽然,从离开家开始我就没有跟它说过一句话,其实是渐蕞大人不屑我这只妖孽,一直待在包里死活不肯出来......
无缘无故被讨厌了,让我很无言。
趁着午休,我拎着佐藤妈帮我做的便当躲到树下,左顾右盼,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影,才吁了一口气,把渐蕞叫出来。
“大人,没有人可以出来了。”我“卑微”地恭请道。
“叫冕下。”渐蕞冷着一张僵尸脸,慢悠悠地从口袋里飞出来。
我X!得了便宜还卖乖!
其实啊,渐蕞长得很妖孽,雌雄莫辨,所以我顶着头皮上去请她赐骂。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哼哼道,“本大人是你理想中的自己,难道你理想中的自己是一个变态?”虽然是疑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最多不就是变性,哪来变态!
从此,咱从妖孽升级到变态。
不过,我知道现在理想中的自己是什么。身穿白袍,长发飘扬,难道真想当一个妖孽?
忽然,她往树丛里一瞥,喝道,“谁,给本人滚出来。”
我无言了,如果是其他人,应该看不见而且听不见吧!你喝他/她出来也没用吧,都听不见。
我往那个方向一看,一个粉色的东东飞了出来。
不是吧?不会是谁的守护甜心吧?
猜对了,是手鞠。是那伪娘的甜心。
我东张西望,不见他身影,立马化身为狼扑上去,我早就想知道手鞠是男是女。
渐蕞傻眼得看着我奋力地扒着手鞠的和服。
哟,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解啊?我只顾着扒衣服,完全忽略手鞠的感受。或许手鞠也被我举动吓到了,忘了喝止我。
只是后脑勺一痛,眼前一黑,被什么压住了,而且撞到脑袋了,很痛!!!
我张开眼(作者:很好奇她是怎么转身),一缕蓝紫的发丝从肩上滑落下,轻轻扫过我脸颊,他/她撑起身体,我和自然地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是抚子,不对,是凪彦,不对,现在是抚子,以后才是凪彦,不对他既是抚子又是凪彦。
可,这是神马情况。我躺在草地上,他双手撑在我耳旁,我们就这样无言的看着对方,这么狗血的剧情让我觉得很尴尬。难道属于女猪的剧情终于发生在我身上吗?
但是这场景让我想起以前玩的《心跳回忆》,那男猪为了躲避他的粉,也将我(是女猪,你想太多了)扑倒在草丛中,我拼命地点他的脸,他的眼,虽然在三次元摸不着,但在里面我算吃足男猪的豆腐了。
呃,跑题了。
回归现状。我应该趁机吃凪彦豆腐么?虽然他是小学生,不过豆腐无界限,吃了。
我萌正太,更萌长发美少年!
正打算出手时,他无比迅速地爬起,对我发动微笑攻击,体贴地拉我起来,温柔地对我道歉。
豆腐,白豆腐就这样从我手中遛走了。顿时,我捶胸顿足,懊恼不已。凪彦站在一旁,淡定地看着我一昧地发狂。
等我发泄够了,抬头一看,他还站在那儿,“你怎么还在这啊?”
因为刚才的意外,他头发乱了,干脆扯掉发带,长发披肩,微微笑道,“好奇。”看着那长长的头发,让我想起了S娘,特别是十年后的,那美丽的身影,尽管十年后的S娘已不再是少年,可依然萌他,因为同四月一日一样,是人妻。可幸好,凪彦比S娘温柔多了,不会咆哮。
思路又跑路了。我立即转回来,“好奇?”好奇我扒手鞠衣服?看了看四周,不见了。
“变态,他被你吓跑了。”渐蕞万年不变的语调又跑出来。
我翻了翻白眼。不是说过不要在人前跟我说话么!会被守护者。
凪彦看到渐蕞,有些诧异,“守护甜心!”多么动听的女音啊,天晓得他是怎么装出来的。
我没好气地说,“没见过吗?”突然发现语气不对,要把这尊大神哄好,不然说了出去要被守护者,我阴恻恻地笑了,“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给捅出来!”
他闻言正色了,“捅什么?”小学生真好哄(你确定是“哄”而不是“恐吓”的“恐”?)
可是一对上那精致如女娃的脸蛋,心自己软了,“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有守护甜心,咱们可以商量商量。”我轻声哄着,就怕他不答应。
我没救了,正太控一发作,谁都扯不住,我这怪阿姨属性已随我多年,习惯就好。
凪彦懵了,刚刚还一副“敢说不就让你试试白刀子入红刀子出”,怎么转眼间态度就变了啊。
从他的表情我可以知道,他已经接受我的意见。
凪彦从她的表情他可以知道,她知道他已经接受了她的意见。
我拍拍身旁的草,示意他坐下,我则打开便当,磨蹭这么久,肚子都瘪了。
“你刚才想用什么威胁我啊?”
“篓你是男生。”佐藤妈的手艺好好喔!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剧透党。”唔,好好吃。
“哦,你也是女生啊。”
“唔,咦?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守护者。”
“......”这就是掌权者。
以上语气请自行脑补。
看着他对我笑得无比灿烂,其实这娃是腹黑的吧!当初也是这娃哄女猪进守护者的!我瞳孔渐渐放大,其实他根本不是什么温柔受,是腹黑攻!
算了,我继续吃我的饭。
就这样,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答着,我没问他为什么从天而降,他没问我什么是剧透党,时间很河蟹地流走了。
至于那两只守护甜心跑到哪里就不是我的事,关于手鞠的性别,至今还是一个迷。
“你跟我说话的时候,能不用女音么?”
“不好听?”
“不,只是影响我胃口,而且感觉也很怪。”
“......”
看着他吃鳖的样子,我的心情又好起来。
哎呀,今天的天气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