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决不允许你不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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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叔叔。”
尤尼的声音很轻，一如她平时那样温和。但听在Reborn耳里，却多了一丝丝颤音。
尤尼今年十一岁，已经快要是个少女了。自从艾莉亚坐飞机失事后，她就以那么小的年龄接受了基里奥内罗。尽管心里觉得不妥，但Reborn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宽的手去管别人的家务事。毕竟尤尼管他叫叔叔而不是爷爷。（此乃作者的话：别喷我……这是R叔的脑补我作为一只写文的只能忠实的记录笔下人物的想法……）
Reborn对于尤尼不放心，很不放心。于是他提出可以担任基里奥内罗家族顾问一职的想法，但尤尼却拒绝了。
就像刚才一样微微颤动的声音，从单薄幼小的女孩子嘴里发出：“Reborn叔叔……我妈妈她曾经告诉过我，在我十一岁那一年，会有一位老师来教导我。如果我过了十一岁的生日她还是没有出现，那么我就把那件东西交给您。”
类似的话似乎在记忆之中也有过，还记得很久以前在露切的葬礼上，小小的艾莉亚转身微笑：“不用了Reborn叔叔，母亲说过，等我十一岁那一年，会有一位老师来教导我的。”
这么看来那个人在艾莉亚十一岁那年来过，否则他早就拿到尤尼所说的东西了。就像现在。
“昨天是我十一岁的生日，现在已经过了午夜了。”
Reborn说不上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明明尤尼要交给自己什么东西。似乎是一件好事，但尤尼的神情却让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没关系。”不论是出于绅士的美学还是长辈对于小辈应有的关照，Reborn都会在尤尼面前保持风度，就像现在轻声的安慰她。眼看少女的情绪不再那么激动他才继续开口道：“那么，我们去找你妈妈说的那件东西吧。你不是还要把他交给我吗？”
穿过基里奥内罗古典城堡中的走廊，一直走到最顶层属于尤尼的房间，小小少女这才停下，转过身，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一身黑色西装面带浅笑的Reborn。
“我……进去了。”
“这是你的房间，应该不用专门征求我的同意吧？”
“哈……说的也是。”尤尼掩嘴轻笑了一声，心情似乎变好很多。
Reborn一直很擅长用各种话搅乱别人不安的心情，使得周围气氛变得莫名其妙。但他本人却似乎很热衷这个。
从尤尼那里出来，Reborn手里多了一把缠绕着铁链的权杖。小小的，和列恩身长差不了多少，而且出乎意料的很轻。虽然这东西看上去像是用重金属打制的，谁知道呢？权杖顶端的宝石是灰色的，中央偏左的地方有一道裂缝，Reborn不由得恶意的想，如果是个人的话，这一下可是正中红心。
这么想着，他忽然觉得自己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
这个世界上开着黑中介的地方很多，但这个女人却绝对只此一家。
‘先知’安琪拉·基拉的名号，到了现在，也基本上只是限于传说中了。Reborn知道这个女人是‘据说’世界上最优秀的中间人，但是，也并没有深入的了解过。
“……Ixplain的Boss，虽然我知道你每年都会把手下那十二个轮回守护者派一半儿出来到现世采集工作，但见到本人还是第一次呢。”VCD中播放着优雅抒情的音乐，配合着暗黄色的灯光和周围红色的墙纸，桌上摆放着1827年的白兰地，低沉的嗓音从坐在一边椅子上的男人唇中吐出，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魅惑。
“我也一样呢，小晨，看到你这个样子真是怀念啊。”房间的对面，尽管缠着一身的绷带，云芳华依旧不失优雅。一举一动都充分的显示了她的良好教养，“我还以为你会很生气所以会不愿意来见我呢……毕竟当初我可是因为我们家小女孩的事情跑出来闹了个天翻地覆的啊。”
“你和戈尔菲斯联手忽悠初代海伦糟践我跟那六个的事情早就弄得沸沸扬扬了，我还不至于会为十几年前的烂帐跟当下急需的生意伙伴翻脸。”Reborn……这个摸样应该可以称呼他芳川晨泽了，芳川晨泽轻轻一笑，随即吐出几个没什么起伏的字：“……至少现在。”
“在合作开始之前就威胁你的投资人这真的好么？”云芳华不以为意，“小晨，你知道我清楚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没错，那是意识恶魔的……尸体。”
两人的视线转向房间中央，一柄权杖……灰色的，缠满了铁链，中央宝石上有一道戏谑的裂痕，缺失了最重要的一部分。
芳川晨泽忽然觉得自己眉心刺痛起来，尽管那感觉对于他足可以用微不足道来形容，但每一刺都清楚地通过反射弧映在心上。
“少废话，到底要怎么做。”芳川晨泽转脸凝视云芳华的瞳孔，对方不温不火的回视：“我对于你呢，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小晨，你我都交往着多年了，你该知道海伦娜和吉奥特两个为何会弄成那样。归根结底还是他没有给海伦娜一个正常的人生。是，恶魔的灵智开的很早，几乎从一诞生起她就拥有远超常人的智慧与魅力，但她没有成熟的灵魂。基奥特那个热血白痴，把小孩子当成成年人使唤，最终给人弄成抑郁症干些奇怪的事情也没什么奇怪的。所以你要想让恶魔‘以人类的姿态’重生，就要先给她准备一个正常的环境，至少等她三观差不多开花结果了以后在把她给接回来。也不用太成熟，否则不好纠正。”云芳华抬手抿了口咖啡，“但是小晨你要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我们Ixplain没可能给她一个正常的环境，在你的世界她一诞生就会引起73大动乱，不出三天就能传遍里世界。”当然，如果你愿意堕落来我们Ixplain就不会有这么多问题，不过，你会吗？
“所以我才来问你，少废话。”芳川晨泽哼道，“这些我都清楚。”
“小晨。”云芳华叹气，“你还是太骄傲。好吧，我就告诉你。说实话，其实没什么难的小晨，这个世界有平行世界，当然还会有独立的世界。和我们Ixplain，和其他平行世界的体系不一样的其他的世界。你可以去那里，那里没有73，没有未亡者。什么都没有，我可以动用小轮回的力量送你——你也知道那个真·轮回现在被你亲爱的学生护的紧着呢。但是小晨你得死，你不能活着。能把活生生的灵魂送到那个世界那是轮回的本事，我的小轮回，只能把死去的未亡者——也就是你的力量和记忆送过去。”
“你得死啊小晨，你还必须和扬帆海蓝一起等着，你不能在这里等到时间了去接她。那样我们根本找不到她到底去了哪里，她没有觉醒力量只会和普通人一样，所以你得去陪着她做GPS,你得死啊。”云芳华一口气说完这句话，抬头紧紧盯着芳川晨泽，等待他的表态。
“有什么好处？”不出所料的回答，云芳华听了后轻声微笑：“好处有很多，比如你现在的模样——这还是通过我这里的特殊环境和你自己对于彩虹的长控勉强取到的结果，维持时间也不长。但是你死了就要变成未亡者了，我知道你在‘雾’的方面也是极有天赋，只是没选择而已。所以到时候你可以想变成什么样子就变成什么样子，你的彩虹之力也会护着你，你的寿命会比一般的未亡者长很多。我们Ixplain也不全是未亡者的，还有很多恶灵不是么？你可以多学学他们，过的多自在……呃你要是不满意也行，如果等到扬帆海蓝长大了我们会把她接回来，到时候还需要你接应的。等到回到Ixplain，还有命的话，我就帮你许愿，你还可以复活，还可以解除诅咒。外部时间按一比十计算，你还有时间去戏耍你的学生，一举三得，怎么样，干不干？”云芳华说到一半忍不住泛起了职业病开始打起小广告，看芳川晨泽脸色不好立刻正经起来，到了最后又忍不住开始荡漾。
“我看是你这个容易飘起来的个性该改改才是。”芳川晨泽伸出手指来回蹭了蹭自己下巴，露出一如往常般手握胜券的微笑：“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你得有命回来才成。”云芳华叹气。
“你小瞧我？”芳川晨泽挑眉。
“我不小瞧你，我有点担心我自己。”云芳华摊手。
“一点也不好笑。”芳川晨泽冷哼。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点儿也不诡异，反而出乎意料的和谐……所以说这里都待了两个什么德行的人中山精【人精】啊……
并不需要什么准备。Reborn回到现世，跟尤尼打了个招呼就自杀了（喂）。不得不感叹大神就是有魄力，这胆气，这速度……他怎么就不怕云芳华坑他呢？一句话的事儿啊！
“小晨啊，其实我觉得你直接去泡她速度会更快一点儿。”
“闭嘴，我不要第二次去当萝莉控了。”
云芳华呵呵直笑。
带着那跟灰色的权杖进入冥道，芳川晨泽成人样那男性十足的身体逐渐消失，凝聚成一个小小的婴儿模样。Reborn稚嫩的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显得有些嘲讽：“哼……到头来还不是这样。”
Ixplain保存自己力量的三大黄金法则之一，死时什么样就把自己弄成什么样，那是你死前最后一刻的状态，再契合不过你死前最后一刻的力量。
他得有命回去才行，身体什么的……已经差不多三四十年了，还在乎这一点儿时间？
想到年轻时做的那些事，Reborn脸上的神色怪异起来，然而他还来不及感慨呢，没有空气没有各种介质的冥道里忽然刮起了狂风——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迅速反应过来，有东西在这里面！来不及做什么措施，眼睁睁的看着那灰色的小小权杖从手中脱出，那种重要之物离开掌控的感觉让他内心痛苦之极。是幸运吗？就在权杖刚离开他周身安全距离不到一秒钟，冥道便断裂了。随之一起堕入黑暗，映入眼帘的是蔚蓝色的天空。Reborn微微偏头，远处，一团七彩的光芒融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黑色光柱直下云霄。
那一刻，他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松了口气，不嫌丢脸。
然后，从万米高空堕落而去，不带有一丝悔憾。
……
这房间里没有窗户。
没有门，没有楼梯，没有电梯，也没有走道。以建筑物来说，这个房间丝毫不具备任何机能性。除了使用等级４大能力者的空间移动能力，是无法进入这个房间的。这里，可以说是最坚固的要塞。
在这个以演算型冲击扩散性复合材质所建构，号称强度超越核子庇护所的大楼之中，一个人类倒着被储存在中央那跟巨大的试管中。黄褐色的液体不知是福尔马林还什么别的玩意儿让人看了心里一阵诡异，无数根管道延伸着去往四面八方。
学园都市的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
他看了一眼引起骚动的方向，嘴角上扬……呃这个以正常人的角度来看应该是下垂，总之呢就是一个貌似微笑的表情：“有好玩的东西的，希望能给我带来惊喜。不亚于‘幻想杀手’的惊喜。”
实验室，地下实验室。
“哦我的老天，快看拿东西是什么？胚胎！它形成了胚胎！”
“她还在长大，是个女性！这真是太神奇了，这里面到底蕴含着什么力量！”
“她瞬间所发出的能量可以供应整个学园都市的电力正常运转至少一天！这个数字还在不断上升！”
“太神奇了！这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一个神秘的天将物，让科学家们沸腾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很快就满了六年的日子。依旧是地下实验室，那个受到和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一样待遇被倒置在卫生装置中的‘女孩’，除了无时无刻不在向外放射着巨大的能量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这个东西，外表和人类没有任何区别，但她绝对不是人类，也许是和理事长一样超越人类的怪物……？啊啊当然这种话是没人敢说出来的，那只是源于神的吐槽而已。
但是那个东西确实和正常人类一样一天天的长大，医学研究的表明也和正常人类类似，不过她的体温和血液流动能量消耗什么的都低于常人，有些像是……冬眠期的冷血动物？
难道是基因组合的生物？可是这巨大的能量是怎么回事……技术人员当然不会嫌弃问题多，他们巴不得能研究的东西越多越好，至于时间？只要时间足够，什么研究不出来？至少学园都市的研究员们，都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这个实验室接受了有关矢量操作‘一方通行’的相关实验之后，这个怪物就消失了。据说……是被一方通行破坏掉了，但是，没有任何证据。
所有的相关资料全部被消除。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统括理事长，一个倒置在试管中以自由和光阴换取漫长生命的人类——亚雷斯特，正在和人严肃的谈话。
你确定是严肃？毕竟一方始终挂着无所谓的标准表情，另一方干脆在这里打开帐篷打算露营……喂喂，你们给我正经一点！！
“也许只是好奇吧。好奇她所拥有的力量，简直就像是神一样的力量啊。”
“没错，那的确是神所拥有的力量。”
“这样快速地说出来我会很难过的，本来还想自己慢慢的研究呢……”
“那还真是对不起，抱歉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呢。随随便便打断别人的好奇心，剧透什么的幸灾乐祸呢。”
“那么说来，你对她很了解吗？直接告诉我也没关系，可以知道免费的情报我也很乐意的哟。”
“你都这样直直白白地说出‘免费’而字了，我会不要钱的随便乱说嘛？”
“多少。”
“3+2i。”
“复数什么的可是作弊呢，无理数也不行。你要说一个π，我可是无论如何也给不出来。”
“你把我想说的都说了。”
“那就是没得谈啦？”
“你不是想要自己去研究么。”
“提前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也很不错么。”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说的也是呢……所以我才会向你询问啊。”
……无意义的太极拳打来打去，人精什么的果然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然而白色短发的少女走进冥土追魂的办公室这一件事，他们却好像没有注意到。更加没有发现，那少女的表情分明不像是刚刚诞生的恶魔所该拥有，她微笑着，没有一点起伏的五岁的身体在她控制下却有着说不出的韵味，像十八九岁的芳华之龄；走路的姿势大方典雅，像二三十岁的贵妇人；脸上的表情天真可爱，像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偶尔露出一两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像百岁老人看待自己的儿孙。
一个月后，白发少女从学园都市彻底消失，某所普通的福利院里多了一个名叫扬帆海蓝的小女孩，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一年后，有人开始出钱资助她上学。
七年后。
身材纤细的少女从廉价租来的房屋里一跃而出，嘴里还叼着来不及吃完的面包，一手将奶茶杯子往路旁边的垃圾箱子里一扔，少女三两口将面包吞下肚，立刻开启自己的超能力迅速向前跑去。
晚上回来往自己各种漫画书随便乱摆的单人床上一躺，少女好像一条小猫似地蜷着身子慢慢入睡。
明天就可以搬去学校宿舍了……上初中了呢，少女心想。
一周后，Reborn早有预谋的出现在少女床头。
三个月后，成功把她带去未亡者世界。说老实话Reborn没想到会这么成功，一次就能抵达。毕竟要穿过众多独立的世界……更没有想到，扬帆海蓝会无意中撞见那位Ixplain的73之一，次恶魔时间。
深知这个对于他那位年轻的学生和云芳华是有多么的重要，云芳华会翻脸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对于没有灵魂，依靠73来保存自己生前记忆与力量的未亡者来说，代表生命的风无双和代表时间的三千殇比起代表意识的海伦娜，价值更大。而对于商人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无奈，Reborn决定借一下这位小时间恶魔的力量，直接逃走，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会跑到妖精的尾巴的世界，还与扬帆海蓝错开了，浪费了三年的时间。
即使采用冬眠这种伎俩来作弊，Reborn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力量已经差不多了。
对与扬帆海蓝的担心他感到有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挫败感：居然被她教训了……这样的想法首当其冲。
天知道他和扬帆海蓝根本就是既定的契约者，更何况在Ixplain意识的等级要高于时间，还没有复原的恶魔无论如何也不敢拿他开玩笑的。他可是世界上最强的家庭教师杀手，怎么会去干没有把握的事情？
谁会知道，扬帆海蓝身为Ixplain之首的意识，居然也会出现力量不足的状况？一定是亚雷斯特那个老怪物，学园都市强行提取了她太多的力量！
她能坚持的时间应该远长于自己才等于，更何况她虽然没有灵魂，却有□□。已经和真正的人类差别不大了。
在空岛，云芳华问：“你真的决定这么做？要知道某人当初可是自信满满地说着自己绝对会活着回来的。”
“谁知道？”已经变回成人模样。芳川晨泽摆出一个理所当然的微笑。
“——所以啊，这不都是明摆着的么。”
虽然胆小，却坚强；虽然瘦小，却不屈；虽然相貌出色，却没有学坏；虽然举目无亲，却可以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生活那么多年。
你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的让人疯狂，玛丽……或者扬帆海蓝。
了不起，芳川晨泽用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动作将扬帆海蓝相对于一般女孩子要娇小许多的身体轻轻抱起来，慢慢解开她的衣衫。
“那么，送你一个礼物。”扬帆海蓝似乎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芳川晨泽自嘲的笑笑，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用晴属性的彩虹奶嘴力量所凝结成的核心作为契约媒介用手指一点一点压进她的心脏。
也许她不会死。
所以现在，还给你。还有那带着我魂印的魂之玉，一并作为礼物。
没有这两样东西支持，想必很快就要消失啦吧。芳川晨泽，作为一个未亡者，胆大包天，居然敢跑到现世去，你死了活该。
手指还停留在扬帆海蓝胸前温软的肌肤上，白皙到吓人的颜色，因为冷空气的刺激感觉有些僵硬。
扬帆海蓝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的样子，脸颊却可疑的迅速涨红了起来，他忽然明白到自己做了什么让人家小姑娘非常不好意思的事情——喂喂！小心她会爱上你啊！
尽管他爱她，爱到这种自私的程度。但是一想起黑白记忆中那少女苍白的脸色，芳川晨泽就忍不住要像恶魔少女许愿。
……不要爱上他，但是不允许……不允许爱上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我可以允许你欺骗我背叛我甚至孤意来杀我，但我绝对不允许你不爱我！……”言犹在耳，但是小海蓝，你又怎么知道呢，我也是一样的，无法允许你,爱上哪怕任何一个人不是我。
云芳华的身影逐渐淡去，芳川晨泽听不到，但他依旧带着那副仿佛要胜利微笑。
“……不够命回去了真是对不起……”
“……果然那样的心愿还是要不得，你还是爱我吧小海蓝。永远，无法背叛。”
他看得到十五岁的扬帆海蓝在哭，她眼底的情绪已经那么明了。
但是不够。仅凭这样，还远远的不够。
小海蓝，你要把我当做你的世界，然后爱上我，然后恨我一辈子也没所谓。
反正我就是这样一个又讨厌又自私的男人，反正我马上就会消失了。在那之后，你是爱也好，恨也罢……这些事，
——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作者有话说
第139章 决不允许你不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