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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86章 心有猜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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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陆小凤到了后,老者便自行去了主桌招呼,陆小凤看了下四周,也随意的挑了个位置坐下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正欲喝下,眼角却看到了一个他以为看不见的人——牛肉汤!正吃惊间,陆小凤又看见那个给他感觉诡异的女人,她似乎在人群中找人,最后朝着老者走去。
只见她附身在老者的耳边说了什么,又递了什么给老者,老者便拿出了一叠银票递给她。那女人拿到了银票,立刻喜滋滋的离开了。
陆小凤觉得自己好像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地方,又觉得自己快要卷进什么事情里了一样,他不想多管,只是他的好奇心太强了!如果不满足他的好奇心,他会被折磨的连杯里的酒都喝不下去——为什么这些明明应该葬身大海的人都会出现在这里?
陆小凤端着酒走到老者的身边朝他敬酒:“老先生。”
喝过了酒后,陆小凤才问道:“请问先生,这个女人也是山庄的客人吗?她为什么不留下啦庆祝呢?”
“在她的心目中,赌钱是最重要的。她叫沙曼,你要是去赌钱的话,可要小心她啊,刚才她就是到我这里来借钱去赌的呀。”老者的面色有些泛红,“至于庆贺,在沙曼心目中最恨的便是着山庄未来的女主人。因此,我们倒是没在她面前提过这次宴会的主题,否则的话,她大概是要掀桌子的。”
“这样啊。”
“我们这里并没有什么规矩,可是大家都能谨守一个原则。”
“什么原则?”没有太多规矩的地方?
“自食其力。”他又解释着,“这里有世上最好的酒和最好的厨子,无论哪一种享受都是第一流的,可是收费也很高,没有能力赚大钱的人,很难在这里活得下去。”
陆小凤现在知道她的名字了,沙曼,一个在名字上和小狐狸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但是再见她时,他觉得这个女人身上小狐狸的影子更重了!一个女人怎么会那么像另一个女人呢?难道是他想念小狐狸着了魔?陆小凤扭头去看牛肉汤,可是他并没有觉得这个女人像小狐狸。
老者似乎误会了陆小凤,他笑了笑又道:“今天你当然是客人,只要不去跟他们赌,完全用不着一文钱。”
陆小凤挑了挑眉,今天?那么明天就不是了?不过……“他们在赌什么?”
老者道:“在赌骰子,他们喜欢赌得痛快。你若是想去看便去吧。”
陆小凤自然是要去看的,因为那个叫沙曼的女人,真的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陆小凤觉得跟着这个女人,也许他能找到小狐狸才是。
进了赌场,陆小凤发现这里的确是一个纸醉金迷之所,丝毫不比当初的极乐楼差。桌子上堆满了金珠和银票,沙曼在众多人中,显然是极为醒目的,陆小凤注意到她的面前堆得最多,陆小凤走过去看了看赌桌,就像老者所说的那样,他们赌得果然简单而又痛快,只用三粒骰子,点数相同的“豹子六”当然统吃,“四五六”也不小,“么二三”就输定了。
陆小凤来时,沙曼刚好赢了一把,但是她的脸上却静的很,好似一点都不在意输赢一般,看见陆小凤来了,也是半点的反应都没有。
陆小凤开口了:“我压五百两。”
庄家看了他一下:“我怎么没看到你压的五百两?”
陆小凤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夜光杯,那是在船上和沙曼套近乎时拿到的酒杯,还没来得及丢掉,就被那个叫岳洋的少年追着打,而后又碰上大风浪,此刻倒是正好拿出来正好输掉:“我用这个压五百两。”
庄家却根本不在意那是不是夜光杯:“本赌场只认金银、银票,从不收珠宝器皿。你要是实在没有现钱的话,还会请吧。”
“你把它压给我。”一旁的沙曼却是开口了。
“多谢姑娘。”陆小凤笑了笑,把杯子放在了单上。
沙曼晃着手里的银票,见他下了单后,将手里的银票放在了双上,待开了盅:“四四六,双,双赢!”
陆小凤朝沙曼看去,只见她冲着陆小凤随意的耸了耸肩,明明是不在意的动作,却带出了几分得意。叫陆小凤一时间又失了神——太像了!这份神韵!这回陆小凤是完全确定,小狐狸极可能就在这座岛上了!离开赌桌,陆小凤靠在一边的柱子上,想着小狐狸会躲在哪里。
赌场似乎到了气氛的高.潮,赌客们从赌桌边离开了,留下了两位大赢家进行最后的一赌,沙曼便是其中之一。两人依旧是赌大小,由沙曼先开蛊,陆小凤站在桌边,他看见沙曼的点数是六六五。沙曼该输了,听之前盅内的声音,可是豹子呢。
陆小凤想了想,悄悄送去一道劲力,弄碎了一粒色子。碎了的色子,自然是不作数的,因此赢的人只能是沙曼,玩的满钵而归的沙曼若有所觉的看了陆小凤一眼,最后夹着那个杯子在陆小凤面前晃了晃,走了。
沙曼走后,老者找了上来,不由分说的送了陆小凤一万两银子——这白来的银子不赌白不赌,猜测道小狐狸就在岛上后,陆小凤却是没有那么急着离开的心思了。因此,他的赌瘾上来了。
等陆小凤过了赌瘾后,他便从赌场出来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他陆小凤可是一个有准则的人(?),因此他打算趁着天还没黑好好逛逛这个地方,熟悉一下环境,舒缓一下心情。渐渐地,他逛到一片树林,眼尖的看见远处有两拨人在靠近,陆小凤一个闪身便躲在了树后,一波是他已经在岛上见过的牛肉汤和岳洋,另一个人……
“天残鬼木一半?!”陆小凤略带吃惊的看着那长的怪异的人,若说如何奇怪,你且看这人独臂单足,拄着根铁杖,右腿齐根而断,右臂也被人连肩削掉,脸上一条刀口,从右眼上直挂下来,不但右眼已瞎,连鼻子都被削掉一半,耳朵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