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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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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
(一张雕花椅,紧靠了墙壁,椅前有长桌,雕刻着五爪盘龙,桌上放着惊堂木和一只大碗,一把茶壶,以及一杯热茶。说书人光头,长衫,名唤神掌,只见他手持摺扇,步出坐下,惊堂木一拍,“啪!”话匣未开,全场鸦雀无声。)
列位看官听了……
古人云:柔曼之倾意,非独女德,盖亦有男色焉。
咱们的主人公春夜门童鞋来到饼城后,便深刻体会到这一点。
此刻正是清晨,看四周,雕栏画栋,白玉石阶,眼望处是一池碧水,四周围处处绽放绯色的花海,除了名满饼城的“诺亚三店”,还有哪处能美得如此勾人,富得如此嚣张。
说到此,列位看官,要先将就这诺亚三店的主人。
这诺亚三店的主人是位奇人,生平最好收集美人,恣意行乐。市井传说他位高权重,富可敌国,且是一位天姿国色的大美人。
但这位美人却有个众所周知的特别爱好——嗜食酥油饼。有多少吃多少,一日不食,便似丢了三魂六魄一般。因着他的关系,饼城中最火爆的饼店呕心沥血制作出一款以他名号作为商标的酥油饼,名唤“莲华未央”牌酥油饼,一时间京城迅速刮起了一阵食“酥油饼”热,以致于饼城里大街小巷处处飘扬酥油饼的香气。
就连商家的广告词“莲华未央”牌酥油饼 ,青春的饼,友谊的饼,诺亚三店指定营养品,全城各大饼铺均有销售,购买时请认准饼大神防伪标志。”也是脍炙人口,大人小孩都知道。当然此是闲话,暂且不提。
我们要说的是春夜门童鞋游历在这一神奇人物领导下的神奇南风馆——“诺亚三店”遇到形形色色的美人,他们的故事。
且不说“诺亚三店”的规模是如何的庞大,装饰是何等的华丽,看花了春夜门的眼,光是站在门前的那两位,就看得春夜门差点掉了眼珠子。
左边鹅黄色衫子,披了白色狐皮披肩的大眼睛少年名唤十七,是诺亚有名的美人坯子,大眼一横,嗔怒着微嘟红唇的样子不知迷死了多少达官贵胄。此刻,他正瞪大了眼看着身旁的人。
右边比他高出一些的少年,着碧色长衫,散着发,手里攥了一把长笛,眉眼儿细长,端的生出一股子勾人的媚意。这少年名唤世纪,是十七的青梅竹马,两人自小便在一处长大,情意自然不比旁人,是三店公认的一对。
“该死的世纪,你这是出千……”十七脸儿红扑扑的,大大的眼里看得见星星点点的泪花儿,那是气的,从他叉腰的茶壶状就可以看出。
世纪斜靠在门前的石柱旁,淡色的唇角微弯,玉白的长指探了前来,刮了一下十七那可爱的小鼻子,道:“如何是出千,明明是你情我愿,众人作证,honey,你可要愿赌服输哦,晚上我在温泉池等你,”说着,忽然靠近了十七,伸出粉色的舌舔了下他的鼻尖,低声道:“想起你火热的小雏菊,我就忍不住兴奋……”。
世纪的小脸儿刷得红透了,捂了小鼻子,后退两步,大喊:“你,你,你,你使诈,你出千,小爷不服!”
“切!愿赌服输,三店所有得人都可以作证。”世纪把玩着手里的长笛,好笑的看着十七,眼角瞥到门内露出衣衫一角的人,便高声道:“你说对吧,阿平小亲亲!”
门里的人闪了出来,褐色的眸子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扑哧乐了,道:“哎哟,我说你们两个,青天白日的就在这里打情骂俏,也不怕大家看了倒牙。”
话说到这里,列位看官,咱得讲讲这十七和世纪小夫夫打赌的来龙去脉。
这小十七和世纪之间的腻腻乎乎是全诺亚人都清楚明白的,连店主未央,怡然妈妈桑都默认了两人的关系,但这小夫夫两自在一起后就开始不消停了。
为了什么,列位看官大约都猜到了吧,对了,就是这谁攻谁受,谁上谁下的狗血问题,日子久了,大家烦了,两夫夫自身也觉得厌烦,总不能每次要办事儿的时候就打上一架吧,于是……
话说,那天刚好怡然然妈妈桑不小心打碎了自己最钟爱的古董花瓶,这花瓶虽说名贵,但对于诺亚来说,只算九牛一毛。但坏就坏在,这瓶子是怡然然最亲爱的老公老莫帅哥送给她的,这一摔,摔疼怡然妈妈桑的心呐,正心疼着呢,这小夫夫两又开始为晚上谁上谁下闹了,怡然然听了火起,当即撩了帘子冲出门去,一脚踹开小十七的房门,这两孩子正在软榻上闹呢,衣衫也都剥了一半,这一下,可养了围观众人的眼。
怡然然也不理,兀自上前,常年不离手的羽扇顿时成了凶器,“啪”,“啪”,响声那叫一个脆啊,“嚎,嚎,嚎,嚎你妹的死人头啊,一点破事儿你们争了几年,有意思么?有意思么?”
小夫夫先被吓到,后被暴力镇压,一时间竟傻乎乎的互抱着点头道:“有!”
怡然然顿时青筋暴起,凤目瞪起,“什么?再说一遍?”
还是世纪反应快啊,他迅速从迷茫状态清醒,道:“没有,没有。”说着话时也不忘拿了榻上的长衣,将十七细细的裹了,又道:“怡然,你太暴力了,你瞧门外,平白让大家看了笑话。”
怡然挑了挑细眉,收回正要使用暴力的扇子,在胸前摇了摇,嗤道:“切,你们两还怕被人看了笑话,这两年咱诺亚看你们笑话的人还少吗?三店全知也就罢了,你们现在时闹得饼城全知了,连伟大的饼神都知道了,阿弥陀佛!饼神威武!”怡然做虔诚状,接着道:“我不管,你们两今天最好给我想个法子出来把问题给我解决了,否则就尝尝老娘的鸡毛掸子一百零八式。”
围观众人包括互抱的两小夫夫齐齐倒吸一口冷气,好可怕啊,好可怕!除了未央大人的无敌冷气,就数这个最残忍,最血腥,最暴力了。
世纪打了个寒颤,心里大叫:“完了,让怡然出手那还不如自杀,得想辙。”心念一转,突然计上心来,他勾了勾唇角道:“既然怡然这么说了,十七,咱们就把问题一次性解决了吧。”
“解决?怎么解决?要是这么容易解决,我们还用打这么久吗?”十七嘟着嘴,话越说越小声,说完,拉了世纪一把,把光着膀子的世纪裹进自己的被子里,心里想:我的,不给别人看。
世纪宠溺的看他的小动作,笑道:“正好当着怡然和大家的面,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赢了的在上面,输了的在下面,愿赌服输,以后不能再再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如何?”
“好啊,你说怎么赌,跟你讲,小爷就没输过。“十七眼睛一亮,毫不犹豫的就应下了赌约。
“咱们就赌自身,自今夜亥时起,到明晨卯时为限,看我们谁钓的女人多,谁多谁赢,如何?”
“赌就赌,谁怕你啊!”
“那好,有劳未央、怡然和三店的众亲作证,世纪与十七在此立下赌约,日后如若有人不履行赌约,到时请大家做个公证。”世纪微笑对众人说道。
“好!店里好久没这么劲爆的事发生了,店主我应了。”门外远远传来未央的声音,看来他似乎窥屏了很久,不厚道!
怡然然妈妈桑看了看两人,忽然一笑道:“未央都应了,我岂有不应之理。亥时在大厅比吧,现在该散的都散了,你们俩也给我消停些,散了吧……”
列位看官,说到此,今天的故事考一段路了,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啪!”惊堂木声起,说书人起身撩了长袍,作了一揖,下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