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谁谁会出现,就绝对会出现!看我多么诚实!←这么一点点你也好意思说?!
好吧我知道我总是不跑来这边是我罪该万死罪无可恕死不足惜。
于是……躺平任君蹂躏鞭打调戏。
PS.之前文中出现bug。表示千代是需要去四国屋把土方那一队人马喊到池田屋一起乱斗,
我写反了ORZ。不过已修正。
最后——短篇古言坑已完结,欢迎关顾。
传送门昂~他人妇
防抽——
“山崎君你……”
眼见着山崎烝突然出现在门口,山南只是愣神了一瞬间,便就恢复了冷静沉着,圆月形的眼镜片发射着烛火摇曳的灯光,显得格外决绝。
“确定是在池田屋了吗?”
“是的总长,我……亲眼所见……咳咳……”
“山崎先生你受伤了?!”
来不及等千代消化他们话中的含义,离山崎先生最近的雪村千鹤便一声惊呼打破了压抑的气氛,引得千代和山南全都侧目而视。
山崎本也是一身黑色忍者打扮,衣服上虽然有些灰尘,却也不易发现其他痕迹。不过一听到雪村千鹤的呼声,千代细细打量一番便也看出了端倪。
山崎倚门而靠,深紫色的瞳孔已经有些发散了,而他的腰腹侧似乎被人划了一道巨大的伤口,血液透过轻薄的布料正在往外渗透,甚至连被推开的纸门边缘都沾染上了丝丝血迹,空气里也逐渐弥散开淡淡的血腥气。
“……怎么会?!”
似乎为山崎的受伤震惊,山南微微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
“长州藩里……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么……”
不过总归是统率着远近闻名的新选组的总长,只是低低呢喃了一句,山南便回过神来,冷静地转头对着忧虑担忧的雪村千鹤吩咐道。
“雪村君,山崎他需要治疗。你既然是纲道先生的千金,自然比我们更有发言权,请务必治好他。”
“我吗?……是,我一定会治疗好山崎先生的!”
被山南的嘱托吓了一跳,雪村千鹤瞪大了眼睛原本想推脱,不过一转头又看见山崎似乎是支撑不住地发出了略显痛苦的低低呻、吟,只好点点头,接下了这个任务。
“麻烦你了雪村君。”
将受重伤的山崎交付雪村千鹤,山南先生露出了一个毫无笑意的笑容,轻轻颔首唤来让一个队士把山崎君挪到一边的和室里进行包扎,山崎之前站过的地面上还留下了不少赤红的血液,触目惊心。
一直坐在房间的最角落处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千代本就愣着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身在了怎样的环境里。
那个看起来好厉害的忍者……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会,死吗。
“……那么接下来……另外一位雪村君,我可以相信你吗?”
仿佛不敢相信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可能就这样在自己面前消散,千代即便是被山南先生喊过了一声,却还是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什、什么?”
“……千代,我说,我可以把新选组的一切——都交付给你吗?”
好像被千代傻傻的表情都笑了一样,山南先生比起之前严肃冷厉的表情,现在的样子就和千代当初第一次见到他是一样,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可是,那弯起的嘴角弧度丝毫到达不了山南幽深的瞳孔深处,轻柔话语间,却比起以往而更盛,有着隐隐的压迫感。
什么叫做……把新选组的一切都交付给她……她明明、就不是新选组的人啊……
明明只是简单的问话,千代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喉咙里渐渐干涩,有种窒息的错觉,仿佛有人在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山南先生……竟然要……
“我……我恐怕、不足以担当如此……”如此生死攸关的大事啊。
强撑着直视山南的眼睛,千代努力压抑自己心底无法抹去的黑暗,害怕自己之前的预想一朝成真,结结巴巴地想要拒绝。
“这么说……千代你是不愿意了?这样看来,不管是土方、斋藤、原田、永仓,还有和你关系那么好的平助、总司,你统统都不愿意管了是吗?!”
径直打断了千代语气微弱的拒绝,山南先生没有意思恼火的迹象,只是一连串扔出这些人的名字,语气平淡但却直指人心地逼问着。
“我……”
我真的,担负不起这些人的性命啊……
被山南的一番质问堵住了嘴,千代动了动嘴唇却最终没有勇气说出口。
山南先生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山崎已经将情报传递回来,只需要找个人去通知身在四国屋埋伏的土方副长即可。但是眼下山崎重伤,可以活动的雪村千鹤也需要留下来治疗,身为总长需要坐镇新选组屯所掌控大局。唯一可以派遣的人,只有她而已。
只是她却,不愿意。
不,并不是不愿意。千代她,只是太软弱了而已。
她早有预感这一次的事件不似平日,是关系着新选组生死存亡的大事。可是千代却始终尽力地催眠着自己,她是一个身不由己卷入的人,这些破事都与她无关,而她也不需要为了这些看守她的人担起任何的责任。
可如今,山南一句句反问直达她的心底,一声声叩问——
那些人真的只是与她无关的闲杂人等吗?
理智告诉她,快拒绝吧,快拒绝吧,拒绝了就不干她的事了。
可是脑海中忍不住地闪现过身在新选组一年多的生活:近藤局长不顾争议给了她们容身之所,那个有着酒红瞳色的原田虽说爱调侃她却也总是帮她晾衣服,斋藤冷言冷语却一直很尽职地保护她们的安全,平助也总喜欢一边抱怨着疯丫头一边仍是抽时间来陪她玩儿……
还有他。
总是喜欢威胁着“杀了你哟”,却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根头发反而由着她喜欢东跑西走……
原来她真的,抽不开身了啊。
“山南先生……我、那个……我不知道路啊……”
千代挣扎了半晌,却还是妥协似的叹了一口气,扯出一个无奈之极的笑容,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唉,说来说去最危险的人还不是她。
“……如此,那就麻烦雪村君了。”
似是早就料到千代会答应,山南先生听到千代的回答之后,快速地从一旁的矮桌下抽出一张纸递给千代,说明按照线路走就会最快到达四国屋所在。
喂……要不要这么直接?打定主意她最好欺负是吗?!
抽抽嘴角,千代还是接过图纸扫了几眼,和自己记忆中的街道对比了一下,便拿起雪村千鹤的小太刀转身跑出了屯所。
目送着千代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下,山南紧绷的神色里也不由得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担忧。
——————————这里是在去四国屋路上的分界线————————————
我靠……从图上看没有多远,可是跑起来却累死个人啊……
深夜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千代跑动起来的剧烈喘息声,还有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回荡在耳边,听得人心悸。
六月份已经是夏季,跑了没有多久千代的衣服便被汗水浸透,不常运动的小身板也吃不消如此高强度的行进。只不过,一想到那些平日与她嬉笑的男人可能会受伤,甚至可能会……千代便也咬着牙不愿放慢脚步。
这次完了之后,绝对要让平助赔偿自己一整年份的桂花糕不可……
空空荡荡的道路其实跑起来并不费劲,只是山南先生指出来的线路为了最快的到达四国屋,所以走了不少小路。
虽说看起来那些小路很阴森,不过只要心里不多想着别的什么,倒也不是那么可怕。
四国屋……就快到了吧?
不知道池田屋那边有没有开始战斗……她,要快点才行呢。
对于千代此时的想法,拥有全方位上帝视角的无良作者表示,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眼见着隔着数条街道外的池田屋上空,已经有盘旋而起的火光几乎照亮了半边天空,这预示着战斗不知何时起已经打响,空中细小的灰烬飘散着,隐隐约约让千代想起来最初从游女屋出逃的那个夜晚。
总让人感觉到,潜藏的不详。
站住脚,千代俯下\身子,用手撑着膝盖大口地喘着气,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就这么直愣愣地冲进四国屋,还是找个地方先藏着比较好。
就她这种废柴,进去也是白搭吧……万一一下子找不到土方他们反而暴露目标是不是更容易坏事儿?
不过想了一想,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夜奔这么久跑来这里,又是背负了山南先生的嘱托而来,就这么临阵脱逃实在是不够意思。
问题是——从哪里进去比较低调又不失奢华呢【喂】?
答案是,比人挟持着出场最拉风。
刚直起身子想要四处观望一下,没想到身后就有劲风袭来,带起耳边碎发。千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冰冷的金属枪口就抵住了自己的下颚。
“哟,可爱的小姐,可算是……找到你了呢。”
陡然出现的男人声音贴在耳后响起,惊得千代身上的寒毛全都肃然起敬,只是这样近的距离一点都不让人联想到“暧昧”之类的词——语音生冷,音调怪异,怎么听怎么不是好人,括号,而且肯定不帅,括号毕。
幸好,千代本能地感觉到,这个人似乎没有强烈的恶意,真的只是在单纯地找她。
“哈、哈哈,这位英雄,不知有何事找我?我有急事儿,要不咱改日再聊……?”
憋了半天等着那人说第二句话,没想到总也等不到,千代自己憋了半天,没想到一开口竟然是这句话,倒是让拿枪的男人也无语了片刻。
“没想到这丫头身手不行,脑子也不行啊……”
沉吟了片刻,那个男人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虽是轻声,也听得千代不禁脑门青筋直跳。
真是不好意思她不会打架啊……这不是方便你劫持她了么怪人?!
“……算了,是不是带回去让风间瞧瞧不就完了。”
千代僵硬着身体,光听着那个男人在身后嘀嘀咕咕好半天,才做下了“把人带走”这样的决定,心道原来这人脑子也不太好使。
但是,风间又是谁?
刚想琢磨个理由好忽悠这男人放了自己,没想到男人突然间把抵在下颚的枪收了回去,听得咔咔两声,好像是把枪收回了枪套。
随后,千代只感觉得到自己眼前一花,视线里的世界就换了天地。
英雄,咱能不倒着抗吗?
自己的腰磕在男人肩上,只觉得生疼,忽地想起自己是来办正经事儿来着,趁着男人还没跑远,千代连忙卯足了劲,大吼一句。
“土方先生,主力在池田屋快去救人!”
本来是指望着这里也里四国屋不远了,可是被人倒着抗,还在各个屋檐上跳跃不停,再大的嗓门也变弱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被听见。
应该,可以的吧。
她明明是来帮忙的怎么自己还被人给顶上了呢……怎么想都有点抑郁。
不得不说,扛着自己的男人身手确实不错,起码千代模模糊糊中感觉得到这人似乎好像大概,在朝着池田屋的方向行进,而且速度相当惊人。
比起自己的小短腿一路跑到四国屋,凭这个人的脚力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可以到了。
话虽如此……
可以再快点吗她真的很想吐啊……呕……
恍惚间只感觉到男人几个跳跃进了一个还算是开阔的院子,然后就轻轻松松地蹦跶上了一个二楼的和室里。手一松,千代就捂着嘴躺在了地上,剧烈地喘息。
尼玛人肉过山车她这次算是坐够了……
扶了两把接近于无的胸口,千代刚坐起身对不负责任绑票她的怪人怒目而视,没想到一转头却发现房间里,原来还有其他两个人。
一个长身玉立,身着金丝暗挑黑色和服的人,正拿着刀背对着她,刀上已隐隐地沾了血迹,看得人发憷,只是那悠闲的站姿总与周围的一片狼藉显得格格不入。
银白月光从破开的窗外洒进来,印在那人的发上,泛出一片清冷的金白光色。
而那人的对面……
竟是她最最熟悉的,染了血色也不会错认的浅葱色羽织。
只是,那如同祖母绿宝石一般的眼睛里,再也看不见笑意,余下只有,冰冷与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