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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六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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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隔了大约一周,破晓正在吧台记账,店里只有楼上雅间有客人,楼下没人,南飞飞衣着华丽地又登场了,挽着林峰,身后还跟着两男两女,六个人不坐雅间,专坐大厅,面对着破晓,破晓虽然放弃了和飞飞在一起,但心里始终也没有放下飞飞这个人,一看和林峰在一起的献媚样,真想上去打她一个大耳雷子,飞飞能刺激她的肢体语言的冲动,明明是自己要分手的,又有什么权力管飞飞跟谁在一起呢,心中有点苦涩,闷闷不乐地低头继续写自己账本,可是这个飞飞一会儿一个老公,一会儿一个亲爱的,简直了,那个林峰拥着飞飞,美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
故意气我,是不?破晓忽然明白了,飞飞这是在做戏,但是林峰会认真的,自己这样和飞飞斗气是不是间接地成全了林峰,管它呢,游戏开始了,大家就玩吧,破晓眉毛一挑,脸上出现了一抹诡异地笑,她让人切了盘西瓜,又上了盘雪糕,自己和艳丽嘀咕了一下,就和艳丽走到飞飞和林峰旁边,破晓微笑着说:“感谢各位来小店捧场,飞飞是我的好朋友,所以大家不要客气,这两盘是敬大家的,大家吃好喝好!”破晓先把西瓜放桌中间,接过雪糕时,递给林峰,用下巴一指飞飞,让他送给她,林峰领会地接过来,想站起来时,艳丽帮忙把椅子挪了挪,凑巧拌到林峰的脚,林峰手里的盘子直接向飞飞呼去,飞飞还在做琢磨破晓的意思,一盘奶油全扣在她胸前,林峰也踉跄跌倒过来了,破晓慌忙冲到飞飞身边,托住胸前的盘子,
“好险,林峰你怎么样了?”
马上吩咐艳丽扶林峰起来,自己拿着餐巾纸给飞飞擦奶油,在飞飞胸前揉来揉去的,飞飞根本没明白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看到破晓的手,惊醒般满面通红,说了句,
“你们先吃,我去整理下,”就往卫生间去,破晓拦住她,
“洗不掉的,要不上楼换我的?明天拿洗衣店洗洗吧。”飞飞这时只能点头了,二人上了二楼,破晓让飞飞去冲冲,自己把T恤找出一件,破晓是真关心飞飞,原想整整林峰,解解气,没想到林峰把盘扣在媳妇身上,没砸坏宝贝太万事大吉了,飞飞出来,破晓殷勤地用毛巾给她擦头,
“别动,快擦干,一会儿出去该感冒了。”飞飞看着破晓情不自禁流露的宠溺,不由得抱住了破晓,扶着破晓的腰站起来,直接堵上她的唇,容不得对方回应,直抵咽喉,一浪一浪地送出自己的热烈,仿佛经过了几世纪,才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味道,破晓推开的手竟背叛了自己,自作主张地从后背沿着腰间,伸到飞飞的臀部,飞飞颤动了。火焰窜遍全身,呢喃着。
“流氓,许破晓,你是流氓!”气若游丝,无限柔情,破晓狠狠地在双峰印上了烙迹,又不舍地使劲地搂了搂飞飞,让她不留空隙地贴着自己,从唇边吻到耳边,小肚鸡肠地说,“媳妇,你老公还在楼下等你呢,还要继续吗?”
飞飞不容细想地照着破晓的嘴唇就是一口,“啊!”
血顺着嘴角流下,又全速上去舔了舔,轻吻着,眼里潮乎乎的,“我恨死你了!”说完往楼下跑,破晓却嬉皮笑脸地赶上来,扶她的胳膊,怕她气急了再滑倒,直到下了楼梯,破晓才松开,一本正经地回到吧台,那边一杯接一杯地买醉,这边一会儿这错一会我那错地忙乱,总算林峰过来买单了,破晓看到艳丽一脸陪笑地收完钱,才走到收银台,非得要给林峰打折,林峰那么男人能让吗,反倒零头也不要了,飞飞醉熏熏的走过去,恨的想上去再咬她几口,破晓极媚地贴在她耳边,“千万别靠的太近,我也不容易,靠买媳妇挣点钱,你怎么也得装装,千万别让你亲爱的老公看出来,你是我的托!”
“许破晓!”真是飞飞一声吼,锅碗瓢盆都在抖,所有人都静了下来,莫名地全看飞飞,飞飞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反应也快:“给我一个打包袋!”
破晓差点没乐的心脏脱落,心想,这事也就是南飞飞应变能力强,唉,再高兴也是输给了性别,想到这破晓的心又开始隐隐地疼,什么时候不再彼此折磨了,媳妇你不要再来了,好好开始你的人生吧。
谁知道南飞飞象吃了大烟,每周醉后必去破晓店里闹事,也许只有醉着,破晓才会温和地待她,才会心疼她,对她好一点,也只有醉着,破晓才会不计较她所有的错,宠她纵容她,破晓才能暴露点对自己的爱,所以,她竟然想天天醉着,可以抱着破晓,闻着她的体香,可以装糊涂地吻吻她,沉醉在她的怀抱里,这样的事虽好,可有人不愿意了,林峰开始不解地问飞飞,
“为什么还要去哪里,换个地方不行吗,不是怕花钱,那个店邪气,每次我都受伤。”熟不知,那一幕幕都是破晓策划好的恶做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南飞飞清醒时想着发生的一切,意识到这些都是破晓故意整林峰的,气的想,胆小鬼,你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表白吗?从林峰提出后,飞飞大约快一个月没去破晓哪了,总觉得少点什么,晚上林峰打电话来,说有事,让她去酒吧一趟,飞飞听说只有他自己,不愿意去,可是林峰说有重要的事,她换了件衣服就来到了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林峰有些憔悴地身影,和无精打采的样子,飞飞走过去,要了瓶啤酒,问了他,酒醉的林峰从兜里拿出一封匿名信给飞飞看,飞飞不明所以地接过来,越读脸色越青,是一封检举信,大部分内容是写林峰的道德败坏和人品丧失,过度丑化了事实,
“这是谁干的?”飞飞气急了的说,猛然一个念头,吓的一哆嗦,应该不会?可是这样的内容知道情况的没有几个,越想越象,再加上前段日子对林峰所做的,飞飞打个车,直奔老狼烧烤坊,破晓还在二楼睡觉,就被飞飞一把推醒,丢过一封信,破晓疑惑地打开,看完了,不解地问飞飞,
“这是什么?谁写的?干嘛要我看?”
“我是来问你的?”飞飞看到破晓的神情,开始没底了,还是想清楚些,破晓忽然明白了,冷笑了一下,心如刀割,我在你心中是这种小人吗?
“你走吧,我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么些年,难道还要我把心掏出来,你才知道它碎了吗?”把信丢回去,往外走,
飞飞失望透了,大喊。“就因为我伤了你的心,你就去做这种暗箭伤人的事,我真是瞎了眼了?”
破晓头也没回,“那就离我远远地。”人已出了门,
飞飞跺着脚离开的,边走边哭,是不是自己把她逼成这样的?她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不是她干的?破晓,你为什么变得这么阴险,我都不敢认识你了,如果是我错了,你可以惩罚我,干嘛去害别人,回到酒吧,林峰还在喝,飞飞走上前,坦白地向林峰道歉,
“这事可能是破晓做的,都是因为我不好,太伤她的心了,她可能是受不了这么多的打击,才会这么失常,请你原谅,看看有什么挽救措施,我能办到的一定办到。”
“你说是破晓?她干嘛整我?”
飞飞严肃地说,“林峰,我一直爱破晓,破晓也爱我,她可能误会你和我在一起,才会害你,这不怪她,是我不好。”
林峰傻了,这个女人刚刚说的什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飞飞却坚定地重复着,“我们一直相爱,只不过从没公开过,上次去Y县城回来后,她提出分手,她可能因为这种爱见不得人,不想连累我,才会那样,我们爱的很辛苦,如果早一天敢把她正面介绍给朋友,她也许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林峰,请你原谅。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我仍然爱她,我要回到她身边,向天下人坦诚我的爱,不要让她继续学坏下去,毁了她。”
林峰终于听明白了,什么也没说,所有的问题都有了答案,他拍拍飞飞的肩,苦笑着,“原来能输给一个女人,真是我没想到的,放心,这事就算结束了,”
飞飞感激地拿起酒杯,“谢谢你,林峰,这些年你对我照顾,我觉得很汗颜,希望有机会能用别的方式补偿。”
“不必了,我一直知道你心里有人,但没见过本人,所以不死心,现在我会好好想想的,放心吧。”两人友好地撞了一下杯,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