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guien soy yo》澈之风

51、Cuando tengo mucha gana de decir algo, siempre estoy callado.

　　“那好，那让Mesut说怎么做！Mesut，你决定吧！”
　　他们两个突然齐刷刷地看向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好笑地看着他们，说道，
　　“你们两个不用说了，我今天过来是有事和巴斯蒂安商量的。”
　　“这样最好不过了！你看看，你之前要是给我和霍尔格打电话通知一下就不会这样了嘛！”
　　“就是啊Mesut！以后就早点告诉我们，也让我们有个准备啊。也不用搞什么惊喜了，大家都是熟人嘛。”
　　“看你们一副窃喜的样子，好了不和你们说了，我走了。”
　　眼看施魏因施泰格已经跨出更衣室大门，我迅速地和穆勒以及巴德斯图贝尔做了告别，追出门外。
　　“小猪，你等等！”
　　听到我的呼喊，施魏因施泰格反而加快了脚步，匆忙地向电梯走去。我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追了过去，他则几近用跑的速度进入了电梯。我几乎用百米冲刺地最快速度，赶在电梯门闭合之前，用手卡在了两扇门之间，硬是挤进了电梯。
　　“喂，你跑什么？”
　　我对着他吼道，然而他却完全不理睬我。他把头转向一边，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我也不急着逼他，跟着他出了电梯，进入停车场，最后停在他的车前。他打开车门进去，我也拉开副驾的车门，坐了进去。他似乎无可奈何，发动引擎，驱车出了安联球场。
　　我们一直没有交流，施魏因施泰格一言不发地驾着车在慕尼黑的大街小巷来回穿梭。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同一个地方已经在我的视线里出现了超过3次，我终于按捺不住了，
　　“你到是说句话啊？”
　　他并不说话，皱着眉把车开到一条小巷里，然后停在路边。他把靠椅稍微向后调试着，然后闭上眼睛，躺了下来。这样僵持着，又过了半个小时。我打开车里的广播，听到解说员清楚地告诉我，现在已经是德国时间的7点一刻，然后明确地意识到，我和他精神错乱地在沉默中度过了接近两个小时。
　　“你到是说句话啊？”
　　“说什么？”
　　他毫不客气地反问道，语调中充斥着不耐烦的情绪。我的火气瞬间就升腾起来，二话不说地扑到他的身上，对着他的嘴唇咬了下去。他也并不反抗，继续眯着眼睛，任由我舔舐着他的唇瓣。他越是没有反应，我越觉得窝火，停止动作，抬起头，用双手掰开他的双眼，嚷道，
　　“我专程提前一天从马德里飞过来，你当我神经病啊！”
　　他仍旧没有回应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身后的世界。我顿时心沉到谷底，咆哮道，
　　“我艹，你他妈的还真以为我是神经病啊！你发疯不要当我也是疯子！那天晚上，老子和你说什么老子一点也不记得！有什么得罪您老人家的话，您老人家也能不能先给我解释解释？你说你用得着吗你？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也就算了，你他妈的把手机号都换了，你至于吗你？我艹，你不想理我你也给老子说清楚，你他妈的不要搞得不明不白，老子心里也不痛快！不就是输个球吗？输个球能死人吗？输了你还不是得一如既往地踢？那你激动个什么劲？你他妈的还很体面地跟人家教练动粗，还很体面搬出齐达内来帮你制造舆论优势？我艹，你他妈的配说齐祖吗？不就是输个球吗？输不起？你妈的谁告诉你，输了球，老子就不和你在一起了？大爷我告诉你，大爷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想什么时候在一起就什么时候在一起！大爷今天就告诉你，你输了球，大爷也要和你在一起！听见了吗？大爷我……”
　　我仿佛爆发了一样，一口气说了好多话。有的话是我想说出来的，有的话其实我并不想说。然而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越说反而越是激动。那些在心里憋了好久的东西，一瞬间喷涌而出。而施魏因施泰格也突然有了反应，他伸出右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左手按住我的肩膀，疯狂地吻我。他的舌头进入我的口腔，侵略性地扫荡，然后和我的舌纠缠在一起。此时此刻，我才感到他的力量多么强大。他放开对我肩膀和头部的钳制，右手一路向下滑到我的腰部，右手则抓住我的肩膀，右腿用力一登，带着我就直接滚到副驾驶座后边。紧接着，双臂把我整个身子包了起来，一口气拖到座椅上，最后用右腿把我两条腿规规矩矩地圈了上来。我平躺着，而他则居高临下地吻着我。这样一个吻在这场复杂的转换场地工程中，却一点没有间断。我感到一阵窒息，脸颊也开始发热。他没有停止动作，右手在我的腰上来回摩擦，左手也一直抚摸着我的耳垂和脖颈。我试图睁开眼睛，却觉得眼角都开始湿润了，头皮发麻，身体其他部分更是完全不听使唤，唾液从嘴角渗了出来，慢慢顺着我的脸颊流下。
　　这时，身上的人终于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猪爷爷告诉你，谁才是大爷！”
　　说完后，我的唇再次被覆上。这一次，我的背脊都开发发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