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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御前侍奉 ...

  •   “皇上驾到。”
      皇上?康熙?天啊,我还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皇上哎,活的哎,我顿时紧张的心跳加快,手脚冰凉,却又有一丝期待。
      “参见皇上。”
      屋子里的太监宫女,黑压压的跪了一地,这只有在电视剧里发生的情节竟发生在我身上?
      “起来吧。”
      是不是皇上都一样,声音不冷就没有威严?雍正如此,康熙也是如此。
      屋子里起码有一二十人,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一个个鱼贯退出。我本也想退下,却被梁九功阻止,便也站在旁边。也许是我的胆子还不够大,我站的有些远。只见皇上坐下,拿起刚换好的茶轻尝了一口,便停下了,顿时我的心就提了起来,这茶,有问题?
      “这茶,是谁泡的?”皇上转向梁九功。
      “回皇上,是管理日常事务的女官,瓜尔佳羽翎。”
      “叫她过来。”
      “是。羽翎快过来。”梁九功叫着已明显有些愣住的我
      我走上前,跪在地上“奴才瓜尔佳羽翎拜见皇上。”
      我的声音有些急促,音量有些小。对于这位皇上,我是怕的。毕竟他握着生杀大权,我若是一个不小心便会丢了性命。
      抬了抬眼睛看着皇上,又垂了下去。
      “这茶,是你泡的?”
      “回皇上,是奴才泡的。”原来皇上是问那茶,看起来也不像生气,还好还好。
      “味道,很好。”
      松了一口气,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皇上慢慢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一种浓烈的压迫感压住了我,让我不敢呼吸。
      “抬起头来。”抬头?做什么?
      看向他,一下子对上了他的眼睛,我对于他眼睛里的东西是不太明白的,但我却不敢直视他眼睛里的那抹威严,又垂下了眼睛。
      “很平凡。”什么?什么很平凡?是茶?还是人?
      “就像这茶一样,平平淡淡的味道,与别的茶并无不同,但仔细尝却又有一丝清凉与微甜。希望这茶永远都是这个味道。”
      所有的茶不都一样吗?难不成他在暗示我什么?亦或是只是在论茶?转念一想,他是九五之尊,高处不胜寒,久了,自会羡慕那抹平凡。只是在这里,没有平凡,一旦入了这里,在平凡的人,也会像进了染缸一样,被染得五颜六色,找不到最初属于自己的颜色。
      抬头看向他,虽有些怕,但也逼迫自己看向他“回皇上,茶不可能一成不变,终有一天它的味道会变,尤其是放在不同的容器里,味道更会不同,又怎会一成不变?”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却清楚地回荡在殿内。我在赌,赌一个特权,一个保命的机会。我不是这里的人,保不准有一天会坏了这里的规矩,到那时不会有一个人帮我,只有我自己。
      皇上看了我一会儿,不,应该是盯。我不敢与他对视,于是很没骨气的移开了目光。突然,我听见他笑了,是大笑,他是皇上,可以这么笑吗?他深思了一下,走向桌子,拿起一个盒子,递给了我。
      “打开它。”
      看了他一眼,乖乖的打开盒子,是一块玉,白色的玉,暖暖的,被雕刻成羽毛的形状。
      “赐给你了,和你的名字一样。”呃?玉?
      “还不快谢谢皇上?”梁九功声音有些急促的提醒我
      “谢皇上。”
      我接过玉,左看右看什么也没看出来,我是个对奢侈品完全没研究的人,我放弃研究它了。
      皇上看着我又笑了“这是蓝田进贡的玉,据说是暖玉,对身体有好处,也是难得一见的少有瑕疵的玉。”
      原来是个好东西啊,怪不得梁九功会这样正好我这个四季手脚冰凉的人正需要。
      “现在茶还会变吗?”
      我皱了皱眉“奴才会努力的。”
      皇上点了点头“以后你就在朕跟前伺候吧。”
      啊?这个皇上该不会想累死我吧?我呆愣了两秒,听见梁九功轻咳了一声,回了神,不情不愿的说“是,奴才遵旨。”说完便站起来向外退。
      刚一站起来,腿脚就麻的不行,微叹了口气,以后要是每天这样,可不可以提前备个假肢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御前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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