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桃花之凤倾天下》半猫

29、 步步皆惊步步艰4

　　“婉妃妹妹觉得如何呢？”皇后把话锋一转，以询问的语气对婉妃问道。

　　“皇后娘娘说的即是，那妹妹只有献丑了。”婉妃接话，她似乎被皇后逼到无路可退，只得暗地咬牙。“请皇上允许臣妾先下去准备”

　　“那婉儿就先去吧。”皇上对婉妃的识时务还是比较满意的。

　　“皇上，臣妾还有个主意，”不能皇上接口皇后继续道“虽是婉妃代替妹妹，可当时人完全闲在一旁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不如就让三小姐为她姐姐唱歌伴舞，皇上以为如何？”

　　“这个主意甚好，倒教皇后有心了。”皇上转而问净初“司寇净初，不擅跳舞唱歌总是会一两首吧？不用特意选曲，拣你会的唱就是了。”净初可是听出来皇上话中的深意的，无论何人，歌总会个两曲。唱好唱坏皇上都不会追求，要是再在此事上推脱，不敕于是故意遮掩。

　　欲盖弥彰的道理，想来在座众多聪明之人，如何还能瞒得住。

　　“如若圣上不嫌净初粗鄙，净初自是愿意为婉妃伴唱。”口中回答着心里却在寻思。来这个地儿这么久，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国域疆土在书上翻看的很透彻，也从京都大众的口中知之甚多。唯有这空间的歌曲，是属于什么调，什么曲风，她还就真没有听过一首。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多去淮河的画舫旁听听歌妓的乡土歌曲。

　　净初知道今天万不能唱现代中国的歌曲的，因为曲风相差太大，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顾虑，在座的有许多都是在舞蹈赛上听过她的歌曲的，她也怕一旦唱出会露了馅，暴露她洛伊的身份。但她又只会现代的歌曲，英文法文歌是唱不得的，唯有中国歌曲。想来想去，脑中只想出几首古典风的曲目可选。究竟哪一首呢？

　　众所周知，凤翔国人比较注重歌曲的填词的，词的华美与粗鄙决定一首歌的成败，对调子的优劣要求倒是放得比较低的。、在辞藻的华美上净初又陷入了挣扎。这些歌词这个朝代是肯定不会有的，一唱出来自己就成了原创。华美，则会获得在场众人的高度关注，尤其是身居至尊之位的圣上，要不要遮掩呢？皇上是想试探什么呢？

　　在净初思考的时候舞女们都已经表演完这一场了，而婉妃也换好了舞衣，随着她的示意，乐师们奏起了乐，乐曲轻缓适中，适合多种慢节奏的歌曲哼唱。净初心下一慌歌曲便脱口而出，伴着乐师的调子却异常吸引人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随着歌声，婉妃轻轻舞动着她的舞衣，她跳得是掌中舞。对于这种舞蹈净初是知道的，最出名的当属西汉汉成帝的皇后赵飞燕，据说此位皇后身轻如燕，能在人手中起舞。婉妃跳得虽说名为掌中舞，其实就是站在一块木板上跳，这块木板则由两个大汉手举在半空中。比之传闻中赵飞燕的舞蹈，缺之精华。但是有着华美的歌词伴着这华丽得舞蹈，越发引人注目。这舞和着这歌，相得益彰。震撼人心的效果增加了好几倍。

　　“好，好，好！这舞跳得甚好，歌唱得更是好。司寇爱卿啊，你的三女儿真是叫朕大开眼界啊。有赏！”皇上一连三个好，后又重点称赞了净初。这让净初心里打了个冷战，明明婉妃更应该得到这份赞誉的，皇上为何单单把她推出来，树大招风，高处不胜寒。

　　“谢皇上，皇上万岁”谢恩后，净初领了赏回到了座位上继续观赏歌舞，她慢慢吃着宫中的点心，有些食不知味，期望着这场宴会早些结束才好，偏是今天圣上的性质似乎好得出奇，看这架势颇有彻夜欢庆之意。不时有各种目光投注到净初的身上，好奇的，窥视的，嫉妒的，猜测的，轻视的。这些净初都尚能忍受，令她极不自在的要数君墨殇投来的目光，虽然他的表情还是淡淡冷冷的，但她还是从中感觉出这视线的炙热程度，犹如芒刺在背。

　　幸好随着歌舞的渐入佳境，众人也似是被这气氛熏得少了三分拘谨，兀自和周围的同僚攀谈起来。趁着众人不注意时，净初悄身退出了御花园。

　　远离了这令人窒息的所在，她舒了好大一口气，只慢慢的无目的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