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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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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
“工藤大人，副殿帅服部大人求见。”门外响起了下人的声音。
“服部？你让他等一会，我马上就来。”
“这……服部大人很着急的样子，他说请您立刻去见他。”下人有些为难地说。
“我知道了。”
“服部平次？”
工藤新一点点头，“这家伙准是又惹了什么事。每次他惹了事都会十万火急地跑来找我。”
“你们感情真好。”黑羽快斗轻笑，手上抚摩着那柄剑的剑鞘，低着头，垂下的刘海挡住了眼睛。
工藤新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快斗？”
“没事。你快去吧，他不是着急吗。”黑羽快斗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
工藤新一虽有些疑惑，见他笑得灿烂也就不多问，开了门走到大门口，就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哭丧着脸，一见到他就嚎叫着扑上来，一把把他抱住，一边哭嚎：“工藤啊怎么办啊你要救救我啊你不帮我我就死定了啊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工藤新一好不容易才把自己从少年那憋死人的“魔爪”中拯救出来，一脸黑线。
“服部平次你给我打住。”
“工藤……”某人使劲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工藤新一无奈地把他拖进堂屋，将他摁在椅子上，令下人给他端了杯茶。
“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同门好友，黑羽快斗。快斗，想必你也猜到了，这就是服部平次。”
“你就是长得很像工藤的那个黑羽啊！”服部平次上下打量了一下黑羽快斗，“果然很像！不是熟人怕是分辨不出。不过……你的气质跟工藤不一样。”
黑羽快斗闲闲地捧着茶啜饮了一口，放下茶杯，“服部大人听说过我？”
“是啊，工藤经常跟我提起你呢！他说啊，在拜师学艺的那段时间里，你就是——”
“咳！”工藤新一重重地咳了一下。
黑羽快斗蹙眉。我就是什么？
“那个，服部，你不是要我救命吗？”
“噢噢噢！”服部平次一拍脑门，“是这样，我娘不知发什么神经，说我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就张罗着要我娶小兰！工藤啊怎么办啊呜呜呜啊我不要跟小兰成亲啊！你知道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啊！”
工藤新一嘴角忍不住抽搐，“你拒绝了吗？”
“拒绝了！可我娘根本听不进去！”
“你告诉她你喜欢谁不就好了。”黑羽快斗凉凉地插嘴。
服部平次沉默了。
“服部，你对和叶……”
“我……我不知道。”
“好了，办法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快斗远道而来一定很累了，就先去休息吧。晚上我们再商量。”工藤新一说，唤来下人，令道：“你带黑羽公子去厢房歇息。要当他是工藤家的人，好生伺候。”下人诺了一声，便带着黑羽快斗往厢房去了。
等黑羽快斗出门了，服部平次便凑上前去。
“工藤，他……”
“我不知道。”工藤新一叹了口气，“我们八年没见了，再加上他这几年都在北疆……”
“他应该不会投靠契丹吧。”
“我相信他不会。可……”
“要验证其实很简单。”服部平次狡黠地笑了。
工藤新一只是叹气。
“工藤？”
“我……总觉得我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快斗是我童年时最好的朋友，是我同门师兄弟，如今我却……”
“工藤，你就是心太软了。”
“我知道。师父也曾教诲我，该硬下心肠时不可手软。但心里总归难受。”
“他若真是你最好的朋友，会理解你的。就像我当年一样。”
“服部，其实我一直很抱歉——”
“好啦好啦，工藤大好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服部平次笑着抱住工藤新一，在他背上拍了两下。
工藤新一点点头，“谢了，服部。”
当晚的工藤宅里灯火通明，正厅的餐桌上摆满了盘子，清蒸童子鸡，爆炒猪腰，桃花面……
“这不正是我们当日霸王餐吃的东西么？”黑羽快斗笑道。
“是啊。”工藤新一也笑。
“哎，服部呢，他不一起来吗？”
“他回家去了，今天是给你接风，没他什么事。”
黑羽快斗听得这话，觉得十分受用，当下举起酒杯，“来，新一，今天我们不醉不归。”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工藤新一不回话，也干了酒，才说道：“我明天还要早朝。再说，你也是远道而来，正需要休息，少喝点吧。”
“也是。今天初十，是旬休日吧？哎，皇上既有北伐之意，你肯定特别忙，也没法告假。罢了罢了，你明日就上朝去，我正好回家看看父母。许久未归，只怕他们以为我已经死了。”黑羽快斗苦笑。
“你不是有写信回家吗？”
“是啊，可我每次都只写些只言片语罢了。”
“话说回来，你到底为什么要隐藏行踪啊？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说。啊，果然你就是怪盗基德吧！”工藤新一一脸笃定。
“真是的！都说不是啦！闯荡江湖么，难免惹上几个仇家，怕连累父母。”
“是吗……”
黑羽快斗无端地觉得有点冷。“新一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啦……”
工藤新一不答话，往黑羽快斗的碗里添了些菜，“多吃点。你在北方应该很少有机会吃到开封菜吧。”
黑羽快斗忙不迭地点头，一边吃一边还说个不停：“新一你不知道，契丹人果然是蛮族，他们的菜简直没法吃，肉血淋淋地就往锅里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