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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初冬鼠出没(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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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静寂的夜晚,天,飘落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柔柔的,轻轻的。在月色的抚摸下,泛起了点点白光,白的飘渺,白的清纯。
永璂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沉醉了,这雪真让我沉醉,让我痴迷,也让我痛心。让我想起了上一世的那个冬季,同样的静,同样的美。可在那一年,我,一直在痛苦中度过,我被皇上给罚了,罚跪在乾清宫门前,独自的看着陆陆续续的大臣,用可怜眼神看着我;然后看着五阿哥用嘲讽的眼神看我;看着皇额娘一次又一次为我求情,为我流泪、为我晕倒,而我的泪水已流了满面,我劝容嬷嬷赶快宣太医为皇额娘看看,同时叫侍女们扶皇额娘回去,不要再让皇额娘过来了,因为这没有用的,你们就算用拉的也要给我拉住她......
经过那一晚后,我彻底病倒了,也彻底断了与他的父子之情,我也一直在想,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要被罚,不应该是福尔康被罚吗?为什么是我被罚,难道我一个堂堂的阿哥要自贱身分给一个包衣奴才道歉,不可能,绝对不行,我并没有做错,再加上明明就是他的错,凭什么皇阿玛要这样对我,就因为他是紫薇的额驸,呵呵!真可笑!我皇额娘辛辛苦苦为了他,做尽了任何事,结果,居然比不上一个包衣奴才,哈哈哈!令妃她好毒,连自己的儿子也要丧身在她争宠的计划当中,而她在你的眼中居然是一位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妻子,而我的皇额娘在你眼中就是一个泼妇,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哈!哈!可怜我皇额娘还爱着你,你到底有什么好......
那一年,那个冬季,我在大雪的覆盖下结成了一座巨大的冰雕。同年,在没有太医的治疗下,皇额娘被一点一点折磨,最后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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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静静的品味心中的痛楚,可没想到进来了一只大大的老鼠,还真郁闷,唉!看来我是没得休息了,顺速的躺在床上,闭上自己的眼睛。
一个人影偷偷地溜进内屋,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轻轻的试探了一下床上的人儿,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再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到这次的任务所在地,可他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一双包含趣味的双眼正在盯着他,同时指挥着一株从未见过的滕蔓,慢慢地、轻轻地,把他围绕住。而当他把里面的檀香换成另一种檀香时,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他正在拼命争扎的时侯耳边传来了一句话:“小德子,不要再争扎了,只会越挣越紧。”这声音是他所熟悉的,但带给他的不是希望的曙光,而是阎王爷呼唤,因为这声音是十二阿哥。顿时颤抖的转过身,只永璂看的双眼,一双黑的发亮但没有一丝情感,就像一潭死水的眼睛,让他莫名感到心寒,心中也明显的感到一种恐惧,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小德子后悔了,当初自己就不该为了一点点利益背叛自己的主子,自己死没关系,不要连累家人就行了,我死后我只希望令妃能放过我的家人。
永璂笑眯眯的看着小德子慢慢变暗的双眼,而他的眼里透出了一种坚定,一种死的坚定,看来他已决定了,呵呵,可惜我不会让他得偿所愿,反而我会让他成为我的人,所以我不允许他这么做的,我需要他的帮忙,微微的并充满威胁的说道:“小德子,不要以为你死了,你的家人就会没事,你认为令妃会放过你的家人吗?那你就大错特错,因为她知道你任务失败后,会把所有关于你的痕迹去掉,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同时对于她来说是个威害,她知道迟早会查到她那里,只有销毁关于你的痕迹,她才会安心。”
“不可能,令妃她不会那样做的,她答应过奴才的,况且奴才的家人并不只我所做的事。”小德子似确定又不确定地说。
“哈哈哈!小德子,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她真的相信吗?换作是我,我也不信。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宁可错杀一个也不可漏掉一个。”永璂慢悠悠地说到。
“哈哈!只能怪奴才跟错人,这是对奴才的报应。”小德子心里的安慰瞬间被打破,是啊。令妃不可能会放过我家人的,我对不起你们,我只求来生能在成为你的儿子......
永璂知道机会来临了,对他说:“小德子,不要太伤心了,你不会死的,只要你选择重新跟我,我就给你一个新生,同时我也会命人照顾你的家人,你也可以不答应,你也知道你现在是没有选择的余地。”。
“真的吗?您不会开玩笑的吧?你有什么本事可以让我相信你。”小德子疑惑地说。
“就凭我现在的所作所为,你难道不奇怪那棵植物为什么会动呢?”永璂微微的靠着墙看着窗外漫天的飘雪说道。
对啊,这棵植物到底是怎么回事,十二阿哥又是怎么做到的,我真的可以相信他吗?小德子困惑了。
“呵呵,不要再想了,我告诉你吧!我可以操纵任何植物,而这只是我其中的一种能力。”永璂闭着眼睛,轻轻地说。
小德子瞬间惊呆了,拥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那太好了,我的家人有救了,兴奋地说:“我答应您,只要您保证我家人的安全。”
“可以,这对于我来说这不是问题。”永璂轻松的回应道。
“那太好了!主子您要奴才做什么奴才都做。”小德子充满喜悦地说。
“小德子,不用你做什么,你只要给我把这棵植物拿到令妃的寝宫,同事给我暗中监视就行了,令妃分赴你的事你也得给我做,而且做的比较隐秘但暗中必须留有痕迹,这个痕迹必须是我手中这棵植物的叶子,同时必须是常人无法察觉到的,知道了吗?”永璂拿着一棵看似平凡的植物实则不简单的植物说到。
小德子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植物说:“可是,主子。这棵植物有什么特别的吗?还有到时候令妃叫奴才给您下毒怎么办?”
“放心,我会没事的,至于这棵植物的用处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好了,我乏了,下去吧。”永璂奇怪的说道。
“是,主子。”小德子虽然疑惑,但还是压下心中的疑问,恭恭敬敬退下。直到感觉不到小德子的气息,永璂才淡然的问:“小藤子,有什么问题。”一株藤曼以迅雷不耳的速度变为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常跟随在永璂身边的太监,紧紧地盯着永璂说:“为什么要放过他,而且还要告诉他你的秘密。”
永璂听后,眨了眨眼睛说:“放心吧!没事的,事情结束后,把他的记忆消除后就没事了,况且他的家人还在我们的手中,他不会做出什么事。小藤子,派几个人去保护他的家人。”
小藤子懂了,点了点头。
“小藤子,你也下去吧!”永璂困困的说。
“是,爷!”待他们都离开后,永璂还在窗边不知想着什么,窗外的雪也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