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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血的盛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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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利尴尬地笑笑:“安将军,这是贺礼,贺礼!在下怎么可能做出对将军不利的事情来呢?”他先是摊开手,再看看安继莎的脸色之后将箱子轻轻转动,好让安继莎看得清楚。
箱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支枪,还有一摞子弹。
难怪所有人都紧张了,虽然不认为铎利敢做什么——这完全是军人的一种本能反应。
安继莎的眼睛一亮,她一眼就认出了里头的那把MP5。这是产自黑克特帝国的冲锋枪,由黑克特地狱之歌军械厂所造,最大的优势是射击精准度极高和后坐力很小,但造价昂贵。并且很难仿制,怎样也做不到和原版的那样好。
铎利看到她感兴趣,就拿了箱子递到她面前,恭恭敬敬:“安将军,您要验一验吗?”
安继莎看了他一眼,手中的雪茄被凌可灵接过,她拿起这MP5在手里摆弄了会,寻找一个标志。她找到了,那是一只羽箭的标志,很小,由白金打造而成镶嵌在枪上。
这就是原版的标志——真是浪费和奢侈。
安继莎将枪对准了铎利——
她又若无其事地放下了:“不错,好货。我看看这个。”她拿起一颗子弹。
“黑爪!”凌可灵首先轻呼出声。
铎利点点头,面带笑意:“是的,这就是产自黑克特帝国‘黑爪’。这东西射入目标后被甲会均匀地向后翻开成6瓣,就像6个带有倒钩的爪子,弹头直径最终膨胀到口径的两倍左右。由于锋利的被甲边缘会切割和撕裂经过的所有肌肉组织,所以这种弹头形成的伤道非常可怕,在取出弹头时必须要连缠在弹头表面的肌肉一并切除才行。”
简单说来,就是达姆弹的现代版——击中脑袋、左胸或左胸附近百分百死亡,击中右胸或腹部百分之七十死亡,击中四肢百分之二十死亡,剩余的全部截肢。
非死即残,很暴力很血腥是不?这东西曾经被国际组织禁止生产,可是有市场有需求,禁止有什么用?
但是这玩意的造价很贵,非常贵,所以没有特别雄厚的财力是无法支撑生产的。
如今三大血族区域中,只有白色人种的血族建立起了黑克特帝国,黄色人种和黑色人种仍旧是“没名没分”。原因在于变异从白色人种开始,他们从一开始就掌握了控制权,直到十几年前,黑克特的血族还大量渗透在其他的血族队伍里——他们拥有更强盛的体力、更先进的技术、更丰富的战斗经验、更雄厚的财力支撑。
再后来,其他的血族在慢慢崛起,已经无法彻底压制,黑克特血族不得已才慢慢让其他血族有了自己的主动权。但是,所有的血族从名义上都是属于黑克特帝国的一份子,没有自己的帝国。
铎利看着一言不发的安继莎,那张美丽的脸上有着莫测的浅笑。距离这么近,他能够嗅到属于这女人的味道,那像是一种激素,刺激他的欲望。
他决定继续他的说辞:“陛下决定,要给战鹰军团配备上这些武器装备。”
“哦?”安继莎放下了子弹,手,习惯性地又玩起鞭子:“这可得花费不少的费用呢!陛下真是太体贴我们战鹰军团了。”手笔真大。
安继莎开了口,铎利就轻松许多了,他看得出来安继莎很想要这些。于是赶紧接上话头:“这是当然的,战鹰军团为血族帝国争取了不少土地和财富,这些配备是战鹰应得的嘉奖。”
手指抚摸着皮鞭,美丽的女人示意对方回到沙发上坐下:“铎利先生,这么多的军备,您这边是打算怎么运送的呢?”
“走水路!”铎利迅速地回答了:“从黑克特帝国来这里,途径古格王朝的一个城池——雅兰,那里空军和陆军都很强悍,但是在海军方面还不足以独当一面……”
他顿了顿,大概是在思索独当一面这个成语用得对不对。
“因为武器装备比较多,我先到了这里,后边已经派人跟随运送——分好几批,以免惊动古格的军队。大概后天晚上就能陆续达到了。”
安继莎点点头,那唇角翘了起来,让人看得想上前一亲!她提醒道:“铎利先生,雅兰就在古格的帝都长远边上,您的人可要小心点。”
铎利很得意:“安将军请放心,负责这次运送的人是黑克特帝国王室成员费诺尔,他在隐蔽行踪这一块很有本事!”接下来,可以提出他的目的了吧?
铎利打着他的如意算盘,一双眼也不忘在眼前的女人身上扫着,但,也不敢太肆意太猥琐——虽然他的心里在打着猥琐的念头。
面对安继莎这样的尤物,哪只雄性不是有了本能的冲动?啧,身上的某处很自然就硬起来了——若不是碍于这女人的身份,若不是安继莎的父亲是陛下十分忌惮的军人——
男人的眼神,安继莎看多了,铎利掩饰得再好也难免漏了些蛛丝马迹。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又睁开,脸上的笑容堪比秋天的太阳:“铎利先生,后天的午夜,在珈蓝神殿这里将会举行庆功宴会,还希望你能参加。”
偏不提进化研究的事情。她不急,一点都不急,她要掌控节奏!
秋天的长远很干燥,皮肤要是没有滋润,会失去柔嫩和水分。
嘴唇也是一样的,当然,对血族来说,滋润,并不是那护肤品或者唇膏,也不是水分,而是那鲜红的生动的美丽的血液。
军队里的血液是有供应的,有新鲜的人类血液,也有掺杂了人造血的血液,最美味的自然是留给高级军官。在这些人类血液中,有些来自于战场上的俘虏,有些来自于占领地的后勤供给。
有些最美味的,则只能在一个特别的地方获得——
此刻,这间特别会议室里,安继莎正坐在柔软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五个人类。
没错,是人类,年轻的,不超过二十岁的男男女女,手腕脚踝上都拷着特制的镣铐,防止他们逃跑。
实际上,他们作为猎物,在猎人面前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铎利还真是费心了。”安继莎的双腿叠加着,手肘撑在暗红色的扶手上,手指托着她的下巴,眼里有笑意,但更多的是渴望。
安继英站在她的身边,扶着椅背,蠢蠢欲动:“确实,这是黑克特最高层的人员才可以享用的血宴。”
血宴,就是将拥有美味血液的人类给贵族和高级军官大臣们品尝。这是有讲究的,在黑克特,这些人类必须在15岁到20岁之间,是未经“开启”的“饲养”已久的处子,只是嗅一嗅他们身上的味道,就能让血族狂性大发。
在场的人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其他的几个高级军官,每个人都在想着扑上去啃食,但每个人都在等待安继莎——她有优先挑选权。
安继莎朝人群中的一名少女伸出手:“来。”她的声音很柔很甜,但那少女却在瑟瑟发抖——怎能不发抖?
这些人类从生下来就注定要有这么一天,他们无从选择。
少女颤抖着走向安继莎,她没法反抗,她经过那些坐着或站着的军官面前,颤抖得更厉害了。
安继莎看着一袭白衣的少女走到她面前,她摘下了军帽,身边的雷诺立刻接过,放置于衣帽架上。
“真可怜呢,这么细的手腕,却要铐着这么冰冷沉重的镣铐。”安继莎抚摸着少女的手,眼里的笑意是属于兽性的。
少女的手很凉,但是安继莎的手更凉,几乎完全没有温度。
“怕?别怕,好孩子。”安继莎像个温柔的长辈,抚慰这可怜的少女。
少女的眼泪落了下来,双腿一软,她跪在了安继莎的面前,她抱住了那双军靴,声音带着战栗:“求您……放过我……”
怕极了呢!安继莎的手在她的下巴上一抬,低声道:“不用怕,一点儿都不疼,就跟醉酒一样的,又酥又麻,你会兴奋到战栗。”
微微拉起少女,让她跪直了,安继莎撩开她的长发,朝那娇嫩的脖子咬了下去。少女发出了一声呜咽,她很快就陷入了一种奇特的快感中,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逝,却又带着兴奋——
兴奋?这种情景下的兴奋,真可怕!
一双手从她身后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利齿在另一边脖子上咬下——是安继英。
只有他,才能享有和安继莎一同饮用的特权。
“啊……”剩下的人类轻声叫出声,看着一道道身影迅速地移动,顷刻间将他们制服。下一刻,脖子的血管已经被咬穿。
血啊,这给血族带来生命的红色液体。有着獠牙的血族们,如此爱它,爱那美味的口感,爱那鲜红的颜色,如火,绚烂,炙热。
所有的军官,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食物,或是将猎物压在墙上,或是抱着对方,或是将其压倒在地上。若不是那在地毯上蔓延的血迹,这看起来就像是情人之间的爱欲,谁说不是呢?
一个生命给了另一个生命延续下去的希望,如爱人山盟海誓的承诺。
砰地一声,一具身体倒在了地上,将所有军官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原来,少女已经被彻底吸光了,安继莎依旧坐在椅子上,安继英则跪在她面前抱住了她的腰身。
暗红色的扶手,椅子上红色的印花,微微仰着头闭着眼在回味的女人,嘴角残留的血色,指尖上沾染的猩红。她的军装扣子被解开了,露出里头的白色肌肤,她最亲爱的弟弟,则在她的锁骨处轻咬。
“轻点……”安继莎呢喃出声,提醒她的弟弟。
所有的血族军官都怔住了——这样美丽的女人,这样残忍的女人,这样血腥的画面!
那双眼睁开了,金色的眼眸看向了她的部属们。
滴答,她指尖的血滴落在扶手上,顺着扶手往下滑。
雷诺首先爬了过去,他拿住了安继莎的手,舔舐那手指上的血液——虔诚,专注,痴迷。
更多的军官朝安继莎走去,军装上染了血,这让他们看起来——既可怕,又性感。
“雷诺。”安继莎呢喃出声,手指从雷诺的嘴里抽出,引导着他站起来,离自己更近些。解开他的扣子,他弯下了腰,主动将脖子送到了红唇边。
安继莎垂下眼帘,咬了下去。
雷诺发出了喘息:“将军,我的荣幸。”
其余的血族们,不约而同解开了上身的军装外套,又将衬衣扣子解开几颗,他们围绕在了安继莎的身边。或是站着,或是弯腰亲吻她的耳朵,或是跪在她面前亲吻她的小腹。
安继英,紧紧守着姐姐的锁骨、脖子,这是专属于他的。别的人,只是被安继莎看中已经是莫大的荣幸,没有资格喝姐姐的血——只有他。
“别急,慢慢来,我的孩子们。”安继莎轻声抚慰她的下属们。
她再次咬向了雷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