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暗之子》一只小乌鸦

14、第12章 杀戮之夜*亚卢嘉篇

　　亚卢嘉篇：

　　今天，父亲第一次把我们带到了他的工作现场。
　　面对一地的狼藉，心里竟然涌起了一种怀念的感觉。

　　在空气中飘散着血的气味，还有人死前的悲鸣声，以及尚未僵硬的肢体的抽动……组成了一幅地狱修罗的场景……真是令人怀念啊！前世的我，虽然也有杀人，可是从来没有那么大的场面呢！除了最后自己的那次……

　　父亲把两个瑟瑟发抖的孩子推到了我和奇犽的面前，要我们杀了他们。

　　“……”我歪着头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目标，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一头金色的卷发柔顺地贴在她那白嫩的肌肤上，一双海蓝色的大眼睛正含满了泪水怯怯地注视着我。
　　“……救，救救我……”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有些破碎，真是令人怜惜呢！

　　“呐，我叫亚卢嘉，姐姐你叫什么啊？”也许是我天真的神情消减了她的恐惧，她抖得不那么厉害了，过了小片刻，她鼓足了勇气对我说：
　　“米，米琪……请，请救救我！”说完，她用充满了希翼的眼神注视着我，那是充满了对生的渴望以及……执着的眼神。
　　嘴角向上弯起，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像天使，不然她的眼中不会有惊艳、安心以及得意混杂的神情。
　　“米琪姐姐对吧？你就放心吧！”
　　“亚卢嘉妹妹……”
　　她的脸上刚露出一个笑容，就僵在了那里。她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我出手很干净的啦，你不会有什么痛苦的哦！……你不用感激我啦！”无视她怨毒不甘的眼神，我继续以天真的语气说道：
　　“米琪姐姐你知道吗？这是亚卢嘉第一次杀人哦！我很棒对不对？……啊，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没关系，很快就会过去了，不会痛苦的啦！”
　　看着在地上不断抽搐着的人体，我知道自己笑得十分灿烂。……想要活下去吗？对于生的执著吗？……哼！弱者就是弱者，没有力量，仅仅依靠乞求以及他人的怜悯来给予其生的权力，需要依靠他人来确定自己的存在……软弱的存在！
　　……既然你是这样弱小的存在，为何会对于生怀着如此强烈的执著呢？不明白啊……不过……让人觉得碍眼呢！
　　看了她最后一眼，我扯出一个微笑。
　　“再见了，米琪姐姐。”

　　转过身去，听着身后的心跳声渐渐停止，我百般无聊地把视线转到了奇犽那边。
　　——咦？小猫的情况似乎不太对呢！
　　五岁大的奇犽看见尚未死透身体还在抽搐的可怜的目标脸色一片惨白，甚至跪坐在地上，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果然，第一次杀人对他的冲击很大呢！想我当年也是花了两个晚上才摆脱被死者纠缠的噩梦的。（小乌鸦：你个BT！普通人哪里可能这么快就做到这种事！！？？）
　　怎么办？我低头看着缩成一团的银色小猫。揍敌客家的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奇犽，不是我不想帮你哦！
　　抬起脚准备走开，突然之间，在拷问之间的对话闪现在脑海中——
　　“亚卢嘉，我的理想分你一半好了！”
　　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温暖……这只小猫……算了，就看在这句话的份上帮他一次好了！
　　无奈地转过身去，我在心里哀叹着：亚卢嘉，你果然还MADAMADANE！

　　“真可怜。”我相信这句话奇犽一定听见了，因为他抬起了头来，那楚楚可怜的目光充分激发了我体内仅存不多的母性。
　　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巧克力糖递给他，同时免费送出一个大大的阳光笑容。
　　“很狼狈呢!……呐，要不要来一个这个？”
　　我看着他就像一只小猫那样谨慎地从我手心里拿起糖，然后拿在手里观赏着。
　　“是瑞士限量版的哦！很好吃的呢！”我再接再厉，继续诱惑他。
　　终于，他小心翼翼地吃了下去。唔……变猫脸了呢！呵呵，原来奇犽也会有这么可爱的表情啊！果然，拿那个给他真是太正确了！

　　“怎么样？不错吧？”我笑咪咪地问他。
　　“嗯。”奇犽点点头，看来他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了。
　　要知道，我给他的可不是普通的巧克力糖，而是掺了我调配的宁神剂的特制巧克力糖。无色无味，可以加在任何的食品饮料之中，真是居家旅行必备的良品啊！

　　说起我的配药技术，不是我自夸，那可是连马哈曾祖父也赞不绝口的呢！在前世，我就对各种毒药很感兴趣了，如今出生在揍敌客家，这么好的利用条件我怎么可能放过呢?所以我花了大力气磨得马哈曾祖父答应了我学习制毒的请求，然后结合我前世的记忆，制作出了各种药品。教我的那几个老师之后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真是对不起哦！谁叫我是个实际年龄都过了20的伪Loli呢？

　　摸了摸奇犽那头柔软的银发，心情大好的我一时愉快之下，索性做善事做到底，把自己的心得告诉给小猫听。
　　“我跟你说哦，奇犽。杀人的时候动作一定要快，这样不仅自己身上不会沾到血，而且被杀的人也会比较不痛苦……”
　　奇犽怔怔地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不过他那清澈的眼神让我很满意。至少，他还没有因为今晚的刺激而失去自我……

　　“走了。”父亲在一旁发话了，这说明我们今晚的训练到此结束了。
　　“嗨~~~”反正奇犽这边也没问题了，我蹦蹦跳跳地向他跑去。
　　奇犽跟在我的身后慢慢地走着，我知道他有回头去看那个被我杀死的姐姐……嗯，好像叫米……米什么来着？
　　哎？奇犽好像又停下来了！这个死小孩……真是麻烦！
　　本着送佛送到西的精神，我再次跑了回去。
　　“小犽犽，你在磨蹭什么啊？”
　　“亚卢嘉，你……”他唯唯诺诺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吞吞吐吐地停在那里。
　　“你想说什么？……啊！我知道了！”
　　受不了他的龟毛，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把口袋里所有的巧克力糖都掏了出来。
　　“算便宜你了，呐！全都给你吧！”全给你吧，看你的表情，今天晚上可能还是会有些难过……算了，便宜你了。
　　丢下背后一脸感动表情的某只小猫，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奇犽，加油吧！……成为杀手的道路，不是那么容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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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桀诺，你怎么看？”在一旁观看了两个孩子杀人全过程的马哈问自己身旁的桀诺，脸上一片肃穆，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奇犽的表现很正常，亚卢嘉就……”桀诺皱了皱眉，似乎是一下子找不到什么恰当的形容词。
　　“很完美对不对？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而且看她那丝毫不受动摇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杀人的人……就好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看到桀诺迟疑地点了点头，马哈微笑着问道，“那你为什么犹豫呢？”
　　“因为……”桀诺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是因为她太完美了吧？就是因为第一次就能够做到那么完美，让你觉得这个孩子对于人命的漠然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吧？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呢！……不过出生在揍敌客家的孩子，这个样子或许是一种幸福吧！”
　　发出了如上的感叹，马哈慢慢地踱着步子离开了。
　　“……幸福吗？”是自己的错觉吗？为什么会觉得一阵不安呢？桀诺不自觉地重复着马哈的话，随即摇了摇头，跟着马哈的脚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