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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好,咒印君] ...

  •   Part.2 你好,咒印君

      大蛇丸把凉交給那個眼眸明亮的女孩子照顧。

      “呐,呐,我叫做禦手洗紅豆,小涼你叫我紅豆就好。”果然,聲線和外表一樣,都是典型的熱血無腦派……不過這樣一來,倒是很好相處的類型呢。

      “嗯……紅豆。”

      “只是這樣好像並不親切的樣子……要加‘醬’哦!叫一次試試看嘛。”

      “嗯……紅豆醬。”凉這麼叫了。雖然不是很理解為什麼被稱作‘紅豆醬’會讓眼前這個女孩子露出興奮的表情來。

      凉清楚的知道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這個世界上有大蛇丸,有紅豆。有他們就足夠了。

      天知道她有多不想回到那片荒涼的黑暗中。她不要一個人。

      ……

      ‘紅豆醬’什麼的,叫著叫著就習慣了。

      在紅豆眼中,凉大概只是個剛剛蘇醒、記憶全失的8歲小豆丁而已,並且還不是忍者。所以危險系數為零。

      大蛇丸的命令是讓紅豆教會凉一些基本的知識和忍術。可顯然紅豆並不是個好老師,完全是填鴨式的把各種記載著常識的卷軸扔給凉,然後滿面猙獰的想辦法往她的腦子裏塞。

      每天看某只的小臉皺在一起,抓狂狀鬧著腦袋的樣子,是唯一卻並不乏味的娛樂節目。紅豆天生就有能夠讓人開朗起來的能力。

      今天也是這樣。海之國這裡四周都是茫茫大海,鬼界島附近更是暗流洶湧,這次的修行是站在海面上行走。看似簡單,卻和之前的爬樹踩水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紅豆一屁股坐在海邊的岩石上,臉皺的比以往那次都更加扭曲,“小涼……這次靠你自己了……真不懂為什麼大蛇丸老師會佈置這個任務的說。”

      “啊啦啊啦,我試試看咯。”也許是天性,凉更喜歡一切具挑戰性的事情。之前的修煉對她來說太過簡單,使用查克拉就像是天生帶有的能力一般,是很熟悉的力量。

      把查克拉聚在腳下,全神貫注,然後走上海面。

      險險立住。

      腳下暗流湧動,凉不得不張開雙臂努力保持平衡,但查克拉消耗的太快,感到失重的一瞬間,完全措手不及。

      不知道腳下的海水有多深。聽不見岸上紅豆的尖叫聲。

      就在凉準備面朝大海,以十字架形態撲進水裏的時候,並沒有落入刺骨的海水中。

      是一個沒有絲毫味道的懷裏。某個面容陰翳的男人說過,忍著身上,不該有多餘的味道。

      抬頭,對上一雙微有怒意的豎瞳。

      “八神涼,看來是我高估你的能力了呢。”熟悉的聲音。

      想要掙脫大蛇丸冰冷的懷抱,但又捨不得掙開。名為‘羞愧’的小惡魔在心臟裏大聲叫囂。但環在他脖子上的雙手像是有個粘性一樣怎麼也放不開。

      大蛇丸懷裏抱著一隻8歲的小豆丁緩步上岸,然後保持著抱姿往秘所走去。還沒從驚訝和驚嚇雙重刺激中緩過勁來的12歲小紅豆跟在後面亦步亦趨。

      多麼和諧的畫面啊……如果忽略掉某個男人嚇死人的表情和周身散發的陰沉低氣壓……的話。

      秘所裏已經有一批孩子在等待著。凉知道這個秘所裏像我和紅豆這樣的存在不止一個兩個,但她沒有想到會有如此之多。

      驚訝的抽氣聲。周圍的空氣中彌漫這嫉妒和憤怒的味道。

      大蛇丸讓紅豆也渠道那一群孩子的隊伍裏。

      凉則像個真正的小孩子一樣,皺著臉別過頭,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脖子不放。怕這個小動作會惹惱大蛇丸,她偷偷用餘光去看他的臉。

      ……凉覺得自己碉堡了。大蛇丸居然在笑!(是有多驚嚇……)

      ……

      直到痛苦的呻吟聲把凉從驚嚇狀態中拉回現實。

      尖叫。呻吟。此起彼伏的倒地聲。

      紅豆!

      此時的紅豆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龐完全失了平日裏活潑的樣子。那是怎樣的疼痛,能夠讓她的眼睛裏連一絲光亮都不見了!

      “大蛇丸大人!”凉的眼睛因為過於激動而佈滿血絲,“紅豆她……會死麼……”

      想要質問,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別人我不在乎,可是那是紅豆啊!但這個男人是大蛇丸,自己只能忍著眼淚和憤怒然後低聲哀求,無法做到針鋒相對,咄咄相逼。

      大蛇丸直視小女孩的眼睛,平靜的開口。

      “天之咒印。”我看到他的眼睛裏只有雲淡風輕,“嘛,只不過還沒有完成呢。”

      “為什麼……為什麼是紅豆而不是我。”

      被種了咒印的孩子一個接一個倒下,包括紅豆。偌大的秘所又變的安靜下來。

      “你?”微微上揚的音調,“你以為你是和他們一樣的麼……八神涼。”

      大蛇丸抱著凉,踏過幾個孩子的屍體,走到秘所牆上的鏡子前。凉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漆黑的長髮,蒼白如織的臉。

      ……還有,澄黃色的豎瞳。與大蛇丸如出一轍。

      “想想我賦予你‘八神’這個姓氏的含義吧,涼。”

      “花了我整整十年時間創造的你,繼承着我至上血脈的你,怎麼會個那些螻蟻是一樣的呢!”

      紅豆不是螻蟻,對我而言不是。

      但她沒有說出來。

      凉想自己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一下關於‘八神涼’的全部。血脈相連啊……就是最牢固最刻骨的咒印,是這樣吧,大蛇丸大人。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你好,咒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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