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黄药师同人）》然心

9、第 9 章

　　距冯蘅与黄药师相见已过半月。

　　那日，冯蘅将这些年的事娓娓道来，却掩了不可投胎之事。黄药师听后沉叹一声，两人再也不道前程往事，只喜当下能再见面。夫妇二人在桃花岛上待了十日，仍不见女儿踪迹，便起一同出岛寻女的心思。

　　在海上遇上一艘船，欧阳峰亦在，且听那灵智上人道爱女因救郭靖命丧大海，欧阳峰不语，似是默认。黄药师悲从中来，想他与爱妻只有这一个女儿，竟为了郭靖那傻小子而死，故迁怒于郭靖的师傅六怪身上。前往嘉兴，誓取六怪满门，怎想到后，不见一人，发了怒火，折北而去，只因蓉儿说郭靖由北入中原。一连数月，不见六怪踪迹，黄药师又这回江南至临安。

　　“药师，我觉蓉儿未死。依灵智上人言，蓉儿如丧命，她的魂会回桃花岛，可我未感应到蓉儿，即便在大海上，我也不曾看见蓉儿。欧阳峰阴险狠毒，他那日不说话，会否是他曾对蓉儿起了歹意，却什么也没得到不敢明说，以免被那些人笑话丢了面子。且说海上大浪，也不致欧阳克断腿！花船沉了有因，欧阳峰的船沉了，偏是疑点众多。再道欧阳克有他叔叔护着，蓉儿就没七公护着么？药师，我们莫不是受了骗？”冯蘅思前想后，细细道来。

　　黄药师听后，觉其中之意他也想过，可这些日子不曾遇上蓉儿，不是逝了，人又去了哪？忽闻荒村有人影，正是那日海上遇见的人，接着又听得怒骂声，似有人骂他，黄药师立刻沉脸，快步往那声音处去。

　　冯蘅则慢跟在后面，待她到时，正是那群眼熟的人从大门处低低的钻出，一个个灰着脸儿乱窜。见此情形，冯蘅不禁掩嘴笑着，不曾进门瞧去，想也是药师使得招，只等药师转身，两人离开。可惜她久未见药师出现，出来的反是小道士。冯蘅缓步上前几步，站在门口望去，见两个年纪轻轻的男女跪在地上叩拜，像是在拜天地。

　　正准备迈步进屋，忽闻周伯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冯蘅转身之际，黄药师已窜出屋去，紧跟在周伯通和欧阳峰。不仅因他们比试脚力，更想与周伯通打探爱女消息。

　　冯蘅未跟上，只得在此处等候。转身远离小屋，她一个长辈可不想偷听屋内两位新人的谈情之话来。且说冯蘅在牛家村外林子里等了五日五夜，终未发现黄药师归来。这日，见两道人影在林子里追逐，冯蘅定睛一瞧，竟是梅超风和一位道士，快速闪过她身前，往牛家村而去。冯蘅心有疑惑地追了上去。

　　眼见梅超风与七位道士打斗起来，冯蘅叹道：“超风怎还和当年一样？他人越激她，她越是不服这气。”

　　时间一长，梅超风处在下风。怎料再挥鞭时，丘处机欲出掌攻向梅超风，冯蘅在一旁看着，早知这丘处机的武功是七人中最高之人。在他出手之际，冯蘅甩出衣袖，一道白色绸带绕上了丘处机的手，逼他手动弹不得，这绸带旁人自看不见。

　　天罡北斗阵出了破绽，只得一旁的人出手相救丘处机。丘处机则瞪着自己的右手，心中讶道：我的手怎不能动了？难道是被这妖妇暗算。

　　冯蘅松手时，正巧见一青一白从身旁过，知是黄药师，立刻站在原地。不扰他与欧阳峰，以免被欧阳峰发现不寻常之处，这边黄药师自也想到此点，且全真七子欺负他徒儿，他自要出手相救，未能分心与冯蘅说上一二。

　　冯蘅站在屋檐上，看黄药师与全真七子对敌，又见欧阳峰突然出手，攻向谭处端。暗道：这欧阳峰诡计多端，他这一招可谓是破了天罡北斗阵，又行栽赃嫁祸之嫌。

　　黄药师亦看出欧阳峰的心思，只是他不喜与这些臭道士说话，怒呵一声。欧阳峰立刻改了态度，转攻向黄药师，黄药师前后受敌。冯蘅在旁看的心惊，飞身而起，用绸带将欧阳峰双掌一缠，可欧阳峰毕竟是五绝之一，双掌虽不知为何不可动，却也不失良机，掌风朝黄药师袭去。

　　冯蘅一见，叫道：“药师！”

　　她叫出声时，一道冷风袭过，将掌风逼往一旁石墙，石墙受力，碎落成小石子。欧阳峰则被打至屋外小道。冯蘅顺着冷风方向，见是一身红衫的小谢。

　　此时小谢正坐在屋檐上，双脚荡在空中，笑脸盈盈的望着冯蘅。

　　“臭丫头，你是何人？”欧阳峰抬头望小谢，怒道。

　　小谢瞥了他眼，哼道：“你骂谁呢？人老，一点长辈样都没有。不但偷袭晚辈，还背后下手，尽使小人手段，你也配做高人？”

　　欧阳峰被她说出心事，冷哼一声，知自己不是她对手，现又受伤，转身奔离。

　　望了眼冯蘅，小谢微微一笑，一指在半空中点了下，屋内橱门处立刻破了大洞，坐在里的黄蓉和郭靖皆是一惊。小谢跳起站在屋檐，笑道：“好玩！黄药师，你们可以放心回岛。”向冯蘅摇了摇手，转身跳下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