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黑棋、白棋－火第一部（亮光）修改版》aabbccdd914

8、无所谓的誓言

　　十五、誓约

　　亮微抬头，轻亲了明儿昨日曾经流过泪的脸颊，看着仍熟睡的人儿，他发誓永远不会让他心酸难过，只要他还爱着自己、还需要自己陪伴，此生，除非明儿先遗弃自己，不然自己一定不会先离他而去。

　　「明儿，天早啰！我们去看看光好不好？」亮侧身轻摇了摇睡在身旁的人，轻轻在耳畔低语，右手抚摸着属于他的发丝。

　　等回明儿起床，也要像昨日般帮他整理发丝。不…这一辈子，只要自己目还能视、手还有气力抬起，都要为他束发到老，他爱此妻，有十年的时间，自己没有好好陪伴在他身边，自己要用后面的数十年的时间来陪伴，补偿十年的感情。

　　「亮…再让我睡一回好吗？」明儿努力欲睁开眼，可不管怎么试，眼还是睁不开，记得母亲在自己意识模模糊糊时，告诉自己光已替之拜堂成亲，还交代在亮面前绝对不能提，所以现在自己的身份就是亮的妻子，只是，为什么睡了那么长久的时间，身子还是怪怪的？

　　还有…昨日光是怎么扮自己的？为什么亮都不会察觉？明明自己和光…还是有所差异的啊！就算貌同性也不同。

　　「好，等我请安完，回来再陪你，这样好不好？」亮语毕在明儿脸上，来个早安吻，随后起身梳洗一番，看着挂在一旁火红的新娘衣，顺而拿起将之折迭，往后自己与明若有孩子，此物还可让孩子看看呢！顺便让孩子看看明儿穿上这身衣服是多么娇艳动人。

　　拜入厅堂，马上听一女声起「明儿呢？」美津子问道，新婚第一天夫妇应天早就起身拜父母的，不过昨日才因不明原因昏睡的明，也不好多怪之。

　　「他仍睡呢！」亮露出了幸福的笑颜，想他小娘子赖床不肯起身的样子，也觉非凡可人，不过，小娘子会这样，还不都要怪自己，谁叫昨日太晚入洞房，把他累着了「岳父母，若无事，亮儿先行离去」

　　移了步子，依然不忘到心筑探探，昨日和明儿说过的话，自己还是没忘的哦！虽然明儿不能与之一同探探，不过，有自己代表探之关心关心，想必光也不会怪罪下来，正当亮准备晃入心筑时，一道人影突然出现于前挡住了自己。

　　只是…亮不明白，为什么此人对自己总面容和善可亲，而眼却时常露凶光，有时好像想把自己吞噬似的，自己是在那方面开罪了美智子夫人？！

　　「亮，你怎么在此？」美智子揽了欲入心筑的亮。

　　「我来看看光的」作了个揖，说明来意，一切事物都尽量简单明了，不希望对方对自己的印象更加不好。

　　「他没事，你回去多陪陪明儿吧！光儿让我来照顾就好了」他挥了挥袖，转身连看也不看亮一眼的，随而下了道逐客令，虽然此处非他所能管辖的地方，不过，身为光之母，母凭子权，多少也可能发号命令的。

　　「那就有劳你了」

　　床上的人，一大早就睁开了大眼，一直盯着心筑的门，昨日亮说要来找自己的，尽管只是醉言醉语，不过这也代表醉后的亮，内心有自己的啊！光笑了笑，翻了身，将身子整个侧着面向门，这样的身形，正好可以看见从门外见来的人们，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人依然未出现，门一开一关只会让心情跟着也起伏不定的。

　　望着久久未出声的门，光叹道「他不来吗？」真得不来吗？亮不会骗小娘子的，所以他一定会来，除非他知道昨日的明儿是自己所扮的，但如果他真的知道，那昨日见自己哭，也不会吻之的啊！只有在认错的情况下，亮才会对〝假明儿〞那般好的，不过无所谓，只要证明他底心有一点光就足够，那怕只是一点…这一切都无所谓。

　　光笑着，笑得开心，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亮可以如此的掌握自己的心情，甚至…让他久未扯唇轻笑的容颜，再度展现。

　　「笑什么？光」美智子夫人一进门，随而骂道，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配笑得如此开心吗？你是不配笑的人，在亮威胁因子还存在时，你都不准笑，都得战战兢兢，不容许有一丝笑意。「昨日给你那么好的时机，为什么不杀了他？」

　　「娘？！」不是亮？为什么来者不是亮呢？「我…你没要我杀他啊！」光不明白。

　　美智子夫人闻言，随而一箭步跑到光床前，嘴唇微微上扬的阴笑「好孩子啊！为娘让你代明…你以为真得要让亮睡了你吗？」美智子摸了摸侧躺在床上的光，见他美丽如明儿的脸蛋，手由脸颊慢慢游移至喉头，微凸的喉头证明了他的身份，他是光，而不是明；他是男子，而不是女子「你为什么不洁身自爱点？你真想用自己的□□去服务你妹妹的丈夫吗？」突然力道加深，光白皙的颈子随而出现一道红痕。

　　十六、已无所谓

　　「娘…你别误会」光拍掉了抚摸自己的手，对自己身上的那道红痕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是因为习惯使然，所以就算受到伤害也不觉得痛？「你真得没要我杀他！」在接到扮明的命令之时，母亲并没有多说什么啊！美津子娘也只要自己不多话而已，这些都照做了，还要怎样？

　　〝拍〞屋里传来一阵轻脆回响，一五指印出现于光的脸颊上。

　　「你还想辩啊！你长大了是不是，羽翼丰足就不理亲生爹娘了？还记得我小时候怎么教你的吗？我要你杀了他不是吗？」美智子打了亲儿，手还不觉痛，高举手打算再打一巴掌，好让这个迷失的小羊回归栅栏内，受牧羊人的控管。

　　「娘…」光抓住了对方的手，不让另一巴掌落下，若平日就让他直直落下了，反正娘只要气消一切都没事，可等回亮会来看自己，不能让他瞧见自己身上的异样的，母亲的巴掌虽然不重，可短时间依然会在身上留下淡淡红晕。

　　「光…你？…呵！上次我要你杀他，你也没杀成，让他多活了几天，现在你又不打算杀他…还要让他活多久？」美智子看了眼阻挡自己巴掌落下的人，偏了头想想为何光会有此举？轻瞥向门外，刚刚在外遇见亮的情景，再加上进门时，光那番等待的神情，可确定他不让巴掌打在身上的原因。

　　只因害怕等回有人会看见嘛！理由真简单，却让人厌恶，为什么光也要那么下贱？要喜欢上自己妹妹的丈夫？这和当年美津子与自己同嫁入进藤家，抢自己丈夫是一样的道理啊！难道坏血会遗传？使得母子都这么爱抢别人的东西？！「看样子你喜欢上他了，所以迟迟不肯下手」语气还下降，这表示他肯自己的想法，那人要不是为了爱，还会那样吗？从小到大也不见他反抗几次啊！

　　「娘…我没有…」我…真得没有喜欢上亮，我是深深陷入其中，爱上他了，但，尽管你是我的亲娘，我还没有必要告诉你我的心情，就算连亮也不会知道自己爱上他的事，要将这个秘密永远埋在心底，让自己知道别人不允许窥知。

　　「你也不想想，塔矢家这代虽开枝散叶了，但传位者依然是亮，一来你不能生子传宗接代，二来他喜欢的人是酷似你的〝明儿〞，非是你啊！你…为什么要那么贱？」为什么…美智子看着眼前的亲儿，又将双手被于其脸上，每次看见这张脸，都好想作恶，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好想手刃他，不过，后来改变主意啦！虽然他厌恶这脸，但却喜欢他的性别，只要身为男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

　　「娘，随你怎么说，若无其事，请您先离去，我不送」光冷冷道，这些事实，他都知道，那又怎样？一来他对没有要什么名份，只央求给个空间，让他好好的看着他，默默的爱着他而已，怎么会想这么多？！

　　「笑，你在等人吗？你等的人不会来的…他正与明乌山云雨之中呢！你以为他会记得你这位不是他爱的假明儿吗？痴人…就该乖乖的当个痴人，别想太多了」好好当个我乖乖的好孩子，杀了亮，不就得了吗？如果你真得喜欢他，杀了他，两人均得不到，这样的结果，也很赞的啊！

　　「娘，你不要说了，请你…快点离去」光随而在空气中撒了毒粉，击退了在自己房内久不肯离去的亲娘。

　　见母亲离去，光也不打算避毒，他不明白…为什么娘的心要那么恨？明知这事迟早会发生，但也知自己爱亮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刺激之？！

　　望瞭望门外，依然没动没静的紧掩门扉，目光有些迷离。

　　亮…你到底会不会来？还记得你对我说过不离不弃的啊！此誓言你是否还记得？

　　「呵…」光轻轻笑了，如果如果我是明儿的话，你才会对我不离不弃的，自己到底又为什么要想那么多？世上是没有所谓希望的啊！就算真的有，也不对选择落在自己身上，自己也没有多么悲苦，只是…得不到自己心爱人的正视而已。

　　那算苦涩吗？！看看那些饿死沟中的尸骸，连收骨都没有人会去收呢！那他们是不是比自己又更加可怜个几千几万倍？

　　光轻躺回床四，闭上眼，什么也不想的假装熟睡，丝毫不理刚刚中的毒，虽然他是常用毒之人，一般毒物是不会进身的，但刚刚那药可是最近新调配的药方呢！效用、毒性是如何的，还无法完全抓清楚，反正也没测过，不如就用自身去测测吧！万一死之，重则就要命一条嘛！已无所谓…

　　亮…你和明在一起快乐吗？有觉得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如果你觉的快乐，也没有什么不一样，那你就和明在一起吧！就让记忆，随着毒而埋葬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