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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属猪?属牛? ...

  •   “我们清白人好、心好、皮肤好,这么一个优良的三好女生,真让人无语……哎呀!你别窃笑了,我说的无语是无法用合适的语言来赞美她的好……”清白刚收拾完三只空碗,就被钱满满拉着夸个不停。

      夸的清白脸色一阵儿粉一阵儿红,粉红粉红地跟三月里的桃花似的。想笑又不敢笑,不敢笑又想笑,在笑与不笑的挣扎中,隐约露出几颗洁白的亮齿,真是好看呢。

      他们靠近夏之初的时候,钱满满故意瞥瞥她,挽着清白就往沙发前走,边走风潮热风道:“哪像某些人,众前衣冠堂堂,人后衣冠禽兽……”

      思想单纯的清白,听到后马上不淡定了,拉住钱满满的手臂追问:“有这等恶贼?恩公,快带我去将这个禽兽拿下。”说风就是雨,全然没有了刚刚窃喜的神色。

      夏之初唇角抽动了几下,正好迎上钱满满双目窃喜的神情,又向清白投去吃人的目光。

      钱满满笑翻了五脏六肺,脸上还要装出十分无奈的表情,看着清白故作深沉道:“这个禽兽,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过,你我都得罪不起哟。”

      清白拳头一捏,表情坚毅喃喃道:“本捕头倒是要去看看那禽兽到底是不是双头六臂三条腿……”牙齿都咬出声了。

      本想戏弄戏弄夏之初,谁知一根劲儿清白就认真了,而且还一副抓不到禽兽不罢休的样子。

      钱满满马上挽起清白的手臂,笑的像一朵向日葵花道:“我和你开玩笑的,其实,那禽兽已被老法海用金帛压到五台山下,千年不得翻身。”

      “喔嚯嚯~法海是不是很可爱呢?你是没见他真人,他的发型更是可爱呢。”他可不想真把夏之初惹毛,那样的话,直接受害者就是清白了。

      清白非懂又非懂地看着钱满满,想着他说的那个叫法海的人,美眸里渐呈出两条崇拜的光束道:“能把人压在山下,如此厉害的功夫,也只有八扇门里的人有这等身手了。”

      顿了顿,深思片刻,一脸懵懂地看着钱满满疑惑道:“我和八扇门里的人也都挺熟,虽然她们不认识我,但她们的名字我都叫的出。”

      “不过……那里没有叫法海的人,恩公,您是不是记错了啊?”清白一脸求解。

      刚不是说禽兽来着嘛,怎么扯到法海身上了……囧……一句玩笑而已,她竟然没完没了破正功的摽上了。

      这下好了,换夏之初双手环臂的看钱满满笑话了,看他如何收场。

      钱满满眼珠子一转,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来回晃动着神秘道:“清白,咱现在不纠结这个。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要不要听听看?”

      清白马上表情一变,一脸渴望地好奇道:“要听要听,好消息哪有不听的道理?恩公快讲来听听。”清白就是清白,做什么,想什么,永远都是一件归一件。就像禽兽、法海和好消息。她不会因没亲手抓到禽兽而遗憾,也不会因没听过八扇门里有法海那么一个人感到疑惑,更没有让前面两件事影响了她对好消息的期待……

      钱满满一见这招有用,马上一手挽起清白,一手捏着兰花指,扭着腰肢往沙发旁边走,边走边说:“来,咱们先去坐下,我慢慢告诉你……”

      清白刚一脸兴奋地迈出两步,就被夏之初突然从后面扯住了帽子。轻轻一扯,差点让她后仰翻。就算有功夫,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后扯也是会翻的。不过,被夏之初扯住没有翻下去。

      “啊~”清白低吼一声。

      知道恩公在后面扯她的帽子,便马上一边调整失重的身子,一边费力地扭着脖颈回头,看着恩公尽力保持微笑:“咳咳……恩公……您……您渴了么?” 手还摸着脑后的帽子,疑惑:这个衣服做的真奇怪,不遮阳又不挡雨,好好的缝个帽子干嘛?

      夏之初并没有松手,而是面无表情地扯着帽子,把清白一路扯到同往后院的门口,举起一只手猛地推开一扇玻璃门,透过不停忽闪的玻璃门,简短吩咐道:“哪抱的,再抱回哪去!”说罢,猛地松开被她扯的皱巴巴的帽子,拍灰尘似的拍了拍手,酷酷地回客厅了。

      玻璃门依然忽闪忽闪,只是来回忽闪的幅度越来越小,许久,清白才定下神来,轻轻拍了拍胸部,走出门去。

      两分钟后,清白抱着衣服进来了,经过客厅的时候,慢慢把头缩进衣服里,只留个缝隙看路,悄悄地溜着边儿上了楼梯,生怕恩公看到她骂她。

      一直到二楼楼梯口,才慢慢抬起头来,摸着被湿湿的小脸,长长松了一口,暗自庆幸恩公没有看到她,不然又得突然扯她的帽子。

      庆幸过后,有种不详的预感随之而来,因为刚刚只顾紧张了,一心按着恩公的吩咐,把这些东西哪来的抱回哪去。

      可她忽略了这些衣服还是湿的,直到抱到楼上才发现。怎么办?难道把湿衣服塞进柜子?被子呢?床单呢?都是湿的啊?难道都铺床上吗?

      不行,湿衣服放在柜子几天就会发霉的,床单被子更别说了,湿乎乎的睡一夜,谁受得了?恩公真是奇怪的人,这些都不干,为什么那么急着让把它们收回来呢?

      要不要告诉恩公,湿衣服放进柜子会发霉,要等晾干才能装柜子里的道理?可是好怕她突然发作扯她帽子,怎么办?到底要不要问?

      清白站在楼梯口背对着楼梯开始纠结了……

      一楼客厅,钱满满和夏之初坐在沙发上,看见后院进来一大团“布球”,诧异的四目圆睁。

      那些衣服、被子、床单……成一个大型不规则的“布球”,一步步移动到楼梯口,然后上楼梯,远处看,像是遥控操作,根本看不到还有人在里面……可见她一次抱了多少东西。

      钱满满和夏之初像被点穴似的,一眼不眨地看着清白上到楼梯口停下来时,两人终于有反应了。同时说出了两种不同的动物名字。

      钱满满说出的是:“牛”并鼓掌。

      夏之初说出的是:“猪”并拿出一千块按在茶几上。

      钱满满也毫不犹豫地从钱包里抽出十张百元大钞,潇洒地拍在茶几上。

      他们要以“猪和牛”做筹码,来证明自己的智慧。而茶几上拍的那两千块钱,是他们下的赌注。

      钱满满邪笑着,抬头看向二楼楼梯口那团“布球”,喊道:“清白,你属牛吗?”力大如牛,清白当之无愧。

      钱满满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仰望着二楼的那团“布球”。

      岂料,片刻后,“布球”里伸出一只白皙的玉手,轻轻晃了晃,那意思是证明她不属牛。

      见势,夏之初用一百分自信的眼神看着钱满满,眼皮都不往上翻直接问:“是属猪的吧?”难道她不能分几次拿吗?猪头猪脑的,简直就是猪成精,除她有谁?

      夏之初翘起二郎腿,自信满满地瞟瞟茶几上的票子,瞟瞟身边坐的美人儿,又有一眼没一眼地往上仰望一下,她赢定了。她拼的不是钱,是自己的智慧,和猪精的愚蠢。

      清白郁闷了,恩公是肿么了?刚刚她还对自己突然发火并以暴力行为活生生将自己扯到后院门口。

      现在突然又一副悠闲自得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样子翘着二郎腿,开始对自己的属相感兴趣,真是……

      唉,不知道恩公小时候的精神上曾经受了多大刺激,才能把她逼成这样啊?造孽啊,衣冠堂堂一表人才的女子,就这么……

      恩公真是好可怜啊好可怜。只可惜,自己什么都帮不上她,唉,惭愧惭愧啊!

      直到钱满满又一次问她是不是属猪时,清白才从懊恼中醒来,马上拨开眼前的遮挡物,努力地钻出一颗脑袋,趁着栏杆往下探着,满脸和蔼笑道:“两位恩公,清白不是牛,也不是属猪。”

      “那你属什么啊?”楼下二人异口同声,并诧异!

      清白温和一笑,露出几颗小小齐齐的珍珠牙道:“清白属老虎!”

      “……”

      闻声,楼下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清一色儿这个表情:……囧……囧……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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