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十章 木之国之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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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过去不重要，却发现自己办不到。一些记忆挥之不去，一些回忆抹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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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的生物，就算已经和恶魔做了交易，墨玖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就不是人类了。
人心。
她还是没有抛弃的掉身为人的本能，身为人对于同伴渴望的本能。
自那晚之后，墨玖明面上没有在提及过，可是水田无从她的说话等等等等方面都清晰的感觉到了一个不同。
强装镇定，害怕失去，无法守护。
对于此，恶魔是嗤之以鼻的。虽说是恶魔，倒也是恶魔自己自降身份了，如果每个恶魔都有他那么强大的力量，那世界不是早就翻天了？
所以墨玖更加倾向于认为恶魔是神明，和别的神明维护万物法则的不同，这个恶魔以折磨人类为乐，以看着人类痛苦的挣扎为乐。
但是，如果水田无只是用那一句话就能解决全部矛盾甚至你好我好大家好结局的话，事情就太简单了。
不过相隔一天，晓的两人就折回，唯一不同的是目标不在是水田无，是墨玖。
“加入晓？”墨玖面色怪异的重复了一下这句话，此刻她正侧卧在软椅上，身上红色袍子软软的垂下，明明只是一个刚过十一岁的孩子，周身的妩媚却已经遮掩不住，看得鬼鲛一阵唏嘘，“……哦？倒不知道你们的首领是如何想的。”
“作为替补。”宇智波鼬言简意赅，似乎对她的穿着有所不满，到底没有多说什么，“作为晓的替补人员，除却戒指以后，可以参加所有活动。”
“不。”墨玖摇了摇头，勾了勾唇，“宇智波鼬，不过一年时间不见，你的智商下降的倒是快……”不理会因为她这句话而被呛住的鬼鲛，墨玖微微直起身，“我是问，为什么突然想到让我加入晓。”
“作为宇智波家族存活的三人之一，在遭受木叶迫害后依旧可以成为木之国国师，和鬼鲛打成平手……你满足加入晓所有的要求。”
“这样……”墨玖闭上眸，一时间对面两人也分析不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只看见她含笑点头，“好，我明白了。”
真没有想到，竟然就这样阴错阳差的加入了晓，即使惊讶，她也的确会笑纳便是。
只是啊宇智波鼬，竟然在这个时候，你都要刺激她一下，刻意将她受过的痛苦用那般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出。
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果真是对她的痛脚了如指掌。
【任务完成：加入晓组织成功奖励：幻术免疫】
“另外，还有。”这次开口的鬼鲛，巨大的鱼头上浮现的是幸灾乐祸的神采，“你的第一个任务是杀掉水田无，完成的话就告诉你晓的总部在哪哦~别让老大失望。”
“啊……”墨玖意味不明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第一个任务……我就大概完不成了啊。”
“……”鬼鲛一噎。
“再看吧，多谢了，鲨鱼前辈。”
“你说谁是鲨鱼？”
“鲨鱼你好鲨鱼再贱，我要睡觉。”
“……”
被无视的宇智波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他用了全部的力量才保全了她的性命，却害得她和他走上同样的道路，成为叛忍，加入晓。
真是……讽刺。
在感觉到两人查克拉消失以后，墨玖就立刻睁开了眼睛，歪着头沉吟了一下，淡淡地开口。
“还不出来？”
一个白色和服的男子从屏风后缓缓步入，也不在意墨玖似笑非笑的眸，微笑道，“阿玖，你的隐蔽结界越来越厉害了。”
刚刚那两个忍者竟然完全没有发觉。
“少来。”墨玖翻了一个白眼，“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能问什么？”水田无学着墨玖的样子歪了歪头，径直走到她前面坐下，端起酒为自己倒了一杯，“问你什么时候杀了我？”
墨玖微微敛了笑意，手敲打在软椅的边沿上，抿了抿唇，“……我现在不会杀你。”
“哦。那么以后呢。”水田无挑了挑眉，满不在意，就好像他们现在讨论的不是关于他的性命。
“水田无。”墨玖终于直起了身，“我别的不能承诺你什么……看在这一年的相处，你对我也不错，我至少可以保证，只要你不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不会对你下手。”
“……”水田无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他的笑容变得古怪，“……是么。”
“对。”
望着墨玖毫不躲闪的眸子，水田无吐出了一口气，垂下眸不和她对视，却忽的笑了起来，“真是的……阿玖。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什么？”
墨玖皱了皱眉，猛地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对危险的感知让她第一时刻离开了软椅，眯眼打量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忍者，厉声问道，“你是谁？！”
对方却没有回答，墨玖徒劳的睁大双眸，感觉黑暗铺天盖地的压下，嘴唇开开合合了半天，却吐不出一句话。
她转过身，看着借由她隐蔽气息的水田无，云淡风轻将一刀捅入她的腹部，没有来得及问什么，就陷入了黑暗。
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水田无的嘴唇动了动。
她看懂了，是对不起。
她又一次被背叛了。
墨玖以为在止水死亡的时候，她就流尽了一声的泪水；她以为在全族被灭的时候，她就恨到了尽头；她以为被剜眼的时候，她就品尝到了最刻骨的痛；她以为被赶出木叶的时候，她就完全陷入了黑暗。
可是当她醒过来，看到自己全身青青紫紫，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疼痛的时候，她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心底有什么东西，‘啪’的碎了，灰飞烟灭。
她木然的坐起身，随着她的动作，被子也被掀起，让墨玖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腿间的被单上，那无法忽视、让她耻辱的红色。
她被迷|奸了。
侧过脸，是水田森，木之国的大名。
主导这一切的，是她的学生，几天前和她互吐心事的水田无，木之国的大公。
现在是什么感觉？恨？不，她的恨早就全部被宇智波鼬拿去了。痛？不，再痛也不能超过剜眼。难过？不，这个感情太轻率。
那么是什么？
想要直接去死，可是不甘心。
只是不甘心。
墨玖直起身，腿间的疼痛让她走路的时候就踉跄了一下，她弯下腰，捡起被随意剥离扔在地上的衣服，慢慢地穿好，梳好头发，涂好唇彩，墨玖的眼睛变成了妖异的五星。
永恒写轮眼。
不过是一瞬间，她又将其收下。
怎么能让木之国就这样消失？不亲手感觉到他们的鲜血，不亲耳听到他们的哀嚎，不亲自造成她的痛苦，她怎么能甘心，怎么能泄愤！！
手起刀落间，水田森已经人头落地。
墨玖连眼角都懒得瞥这个夺走他第一次的男人，就这样冲出了寝室。
一路上遇到许多宫女、侍卫、官员，她眼都不眨，一路杀了下去，无数的忍者冲上前要阻止她，都在瞬间被夺去了生命。
炽热的鲜血溅在她的衣服上，和红色衣服融为一体，满脸血的墨玖看都不看，嘴角勾起可以称之为惨淡的笑容，进行着屠杀，直至到了大公之子的寝室处。
这个时候，皇宫里，已经没有生还的人了。
墨玖深呼吸一口气，抬起的手在门栏上停了半天，这才发现她的手上也沾满鲜血了，满是猩红。
“你来了。”门内响起水田无从容淡定的声音，仔细听来，甚至还带有一些满足的叹息，“进来吧，阿玖。”
墨玖的眸子再度变回猩红。
推开门，走进去，她低下头，水田无身边全部都是酒瓶，他整个人也没有如他声音那般的淡定，整个人颓废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头发凌乱。
“呵……”墨玖讽刺的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抬起他的下巴，“该说你真的很厉害吗，水田无？”
“……”水田无没有答话。
“你知道吗，水田无。”墨玖一字一顿道，“拜你所赐，皇宫几百人口，全部死了。”
水田无闭上的眼睛微微抖动。
墨玖笑了笑，温柔无比的声音，偏生因为与其相反的内容而更加诡异，“不止是皇宫，你们整个木之国，我都不会放过……”
“不……阿玖。”水田无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的瞳孔里布满了红丝，“不阿玖……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你不能这样。”
“不能？”墨玖直起身，哈哈大笑出声，兀地揪起水田无，“你自己都要死了，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说不能？！”
“……这些都是我的错……”水田无失神地看着墨玖满是憎恶的表情，他注意到即便如此，墨玖的眼睛里也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是想要帮我的母亲报仇……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一定会杀了水田森……这样利用你是我的错，和木之国的人无关啊。”
“你还真是了解我啊。”墨玖冷笑，“对，我杀了水田森，帮你报了母亲的仇，但是你别忘了，做出这种事情，你同样也活不成！”
“只要仇报了，就算你不杀我，我也会自杀的。”水田无惨淡的扯出一个笑容，“母亲是我的全世界，她死了以后，我的生命中就只剩下报仇……因为不报仇，我就不知道要怎么样活下去。现在仇已经报了，母亲也不在了，我存活的理由也没有了……我当然会去死。”水田无近乎自言自语，“但是阿玖……你不能让我死的时候，还有那么多人陪葬。”
“我当然能。”墨玖自动无视水田无几乎和她在止水死亡时一样的心态，残酷而又冷静的说，“水田无，你要记住，整个木之国的人，都是因你而死。至于别的……”墨玖想，现在自己一定是丑陋又疯狂，“你想要死，我偏生不让。我要让你看着我怎么杀光木之国的人，然后我会把我的生命和你共享……我不死，你就算自杀无数遍也死不了。”
“我会把你关在地下，你终日见不到阳光，每天只能活在我的幻境中，看到你最痛苦的回忆。你吃不到东西，你喝不到水，你甚至没有办法上便房。你能体会到所有人类的痛苦，可是……”墨玖鲜红的眼睛中依旧是那样平淡无波，脸上即使笑的在狰狞，也无法再引起任何波动，“你死不了。”
【恶魔，不介意帮我这个忙吧。】
【乐意之极】
打断了水田无的手脚，揪住水田无的衣领，几个瞬移就将他带到木之国的最高处，看着他痛苦至极的摸样，墨玖感觉不到任何快感。
无论怎么报复，她失去的，也再也回不来了。
几个起跳落入木之国的繁华市场，原本还很讶异的想要向她鞠躬的人们立刻就被宰杀掉，一时间，鲜血飞溅，尖叫连连。
水田无痛苦的闭上眼睛，可是那越来越凄厉的惨叫还是没有阻碍的传入耳朵，震得他耳聋发麻，持久不息。
这样的酷刑过了约莫三个小时才停止，期间水田无尝试过无数次求死的方法，都正如墨玖所说，他死不了。
……竟然会这样。
墨玖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水田无知道，自己怕是到死，都要在痛苦中度过了。
木之国134年，全国灭，无人生还。
忍者界震惊不已，经济迅速崩溃，五大国会议再度召开，齐名寻找凶手。
因目击者全部被屠杀，无处可寻。
【任务完成：毁灭木之国完成奖励：结界杀（注：即结界内所有生物全部死亡）】
第二卷•深渊的边缘完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十章 木之国之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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