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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圣诞·真 ...

  •   圣诞在前一天就开始放假,哈利开心地向阿莉安娜打听着霍格沃兹的圣诞会怎样庆祝,并说着自己的感想。

      “海格说会有圣诞宴会!我看了礼堂的布置——真漂亮!我们什么时候能像教授们那样使出魔法呢?——啊,可惜大家大部分都回家去了,看不到。虽然赫敏不在,不过罗恩也在霍格沃兹过圣诞太好了——罗恩和他的两个孪生哥哥留下来,因为韦斯莱夫妇要到罗马尼亚去看望他们的二哥。那个马尔福可真讨厌!昨天他又向罗恩挑衅,结果罗恩没忍住想去揍他,被斯内普教授看到后又扣了格兰芬多的分……”

      阿莉安娜笑眯眯地听着哈利絮絮叨叨地说,然后带点坏心眼地和哈利一起设计着能使马尔福被开除的方案,尽管这些方案都不可能付诸实施,但是谈谈总是令人开心的——上次那个写信找茬的校董可不就姓马尔福?那封信可是身为校长助理的阿莉安娜亲自处理的。

      送走了红光满面明显心情满格的哈利,阿莉安娜跑去迎接自己的二哥。喔哦,有点晚了?

      阿不福思一副“没话和你说”的大牌儿(傲娇?)样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虽然难得的没有找阿不思的麻烦,但显然还是不怎么把人家放在眼里。一旁的阿不思则在架子上找着什么。壁炉生着火,火光映得屋子里显得暖洋洋的。烧着的木柴发出噼啪的声响。

      “阿不!”阿莉安娜张开双臂朝阿不福思扑过去——这是阿不福思最喜欢的举动。果然,阿不福思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回抱住了阿莉安娜。

      “安娜,想不想哥哥?”阿不福思的傻哥哥版笑容灿烂地能闪瞎旁人的眼。“看这个,安娜喜不喜欢?”

      “……这是什么?”阿莉安娜纠结地看着眼前被阿不福思捧在手里的毛茸茸的圆球,拿不准它一个动物?植物?还是什么非生物的东西?

      “是蒲绒绒!记得吗?你小时候还养过一个呢!”阿不福思显然兴致很高。

      阿莉安娜还是茫然。她努力地回想着,希望能从一片破碎的记忆里再找出与阿不福思所说相符的部分,不过似乎没有成功。……也许、可能、大概、没准自己以前养过?好吧,这个覆盖着奶黄色软毛的圆球看起来还挺可爱,可是它到底是什么啊!

      “蒲绒绒是一种性格温顺的神奇生物,任你搂抱,或者扔来扔去,它都无动于衷。它照料起来很容易,满意的时候海会低低地哼上一段。它的身体中间时不时地会冒出一条十分细长的粉红色舌头,像蛇一样在房间里伸来吐去,寻找食物。蒲绒绒那温顺的脾性使得它们深受一代代巫师儿童的喜爱,现在它们仍然是巫师们大受欢迎的宠物。”看出阿莉安娜的窘迫,阿不思体贴地对她解释着作为巫师的常识。阿莉安娜还没有办法对魔法界有一个完整详细的了解——《神奇生物在哪里》她还没看完呢。

      “哼!用你解释!”阿不福思又一如既往地对“在妹妹面前出风头”的阿不思表示了嗤之以鼻。

      “我很喜欢,阿不。”阿莉安娜抱起那个小小的蒲绒绒,软软的,还很暖。

      阿不福思得意地看了一眼阿不思,阿不思无语地摸了摸自己有些歪的鼻梁。阿莉安娜发现这一幕简直太熟悉了,几乎三人每次见面都要出现一次,不由得呵呵地轻笑起来。两人不明所以地看过来,但看到笑得开心的阿莉安娜,也都微笑起来。温暖的房间内,气氛也温暖不已。

      “呐,一起吃晚餐吧。”

      这是个温暖的圣诞前夜。

      一家人,在一起。这才是圣诞呀。是谁这样想着。

      第二天一早醒来,阿莉安娜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床脚边放着的一小堆包裹。她摸索着下了床,套上晨衣,开始打开礼物包裹。

      她拿起最顶上的那个纸包,里面是一个小盒子。打开那盒子,阿莉安娜惊喜地看见一对漂亮的珍珠耳环。然后,有一张卡片从它里面掉出来。她捡起那封信,上面用她熟悉的细长的、圈圈套圈圈的字体,写着下面几行字:
      这是一副门钥匙,你可以用它们随时来到我身边。
      衷心祝你圣诞快乐。
      P.S.你是我们最美的珍宝。
      你的,阿尔
      阿莉安娜用手指摩挲着卡片,抬着头看向天花板。她吸了吸鼻子,让自己露出笑容,但还是有什么透明的温暖液体从脸颊滑过。喃喃地说了什么,又也许什么都没说,她打开下一个包裹。它从形状来看是一个厚厚的大本子,外面包着厚厚的牛皮纸。上面的字迹龙飞风舞,还带着点粗犷——是阿不福思的礼物。

      一本相册。

      黑白照片里,打扮成小公主的小女孩露出甜甜的笑容,身后那个抱着她的美貌的温婉妇人自然就是他们的母亲坎德拉了吧。她早已记不清的容颜。

      全家福。年少的哥哥们,父亲,母亲,年幼的自己。后来是少了父亲,再来又少了母亲。阿尔的眼里透出些许悒郁,大概是不得不一个人照料自己的时候?其实后期她对阿不的记忆更深刻些,因为似乎那时大哥身边的气息是压抑的,她不喜欢。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而阿不则对她极为宠溺,无论自己要求什么都会得到回应。唔,似乎现在变得更甚了。阿莉安娜笑起来。

      ……似乎少了什么?阿莉安娜翻着相册,但翻来覆去也只有这些。是错觉吗?阿莉安娜努力梳理着有些混乱的记忆。

      ……算了。抿了抿唇,阿莉安娜决定暂时放弃。还是去参加圣诞宴会吧。

      宴会真是丰盛极了。一百只胖墩墩的烤火鸡、堆成小山似的烤肉和煮土豆、一大盘一大盘的美味小香肠、一碗碗拌了黄油的豌豆、一碟碟又浓又稠的肉卤和越橘酱……顺着餐桌每走几步,就有大堆大堆的巫师彩包爆竹在等着你。阿莉安娜新奇地拿起一个观察。她兴致勃勃地看了看阿不思,得到俏皮的眼波一枚。阿不思把着她的手一起抽了一个彩包爆竹——它不是嘭的一声闷响,而是发出了像大炮轰炸那样的爆响,把他们都吞没在一股蓝色的烟雾中,同时从里面炸出一顶装点着鲜花的女帽,以及几只活蹦乱跳的小白鼠。阿莉安娜看到哈利和格兰芬多的那个同学一起炸出了一袋多彩的闪光气球。学生们闹着,把气氛搅得热火朝天。

      坐在主宾席上,邓布利多将他尖尖的巫师帽换成了刚刚的那顶女帽,阿莉安娜则抱着那些上蹿下跳的小白鼠。旁边弗立维教授和他们说了一段笑话,大家都开心地嗬嗬笑着

      火鸡之后是火红的圣诞布丁。阿莉安娜注意到和哈利要好的那个大个子海格一杯接一杯地要酒喝,脸膛越来越红,最后竟然在麦格教授的面颊上亲了一口。令阿莉安娜惊讶的是,平时严肃得让她都有点害怕的麦格教授居然咯咯笑着,羞红了脸,她的高顶黑色大礼帽都歪到了一边。

      还要怎样呢?只要开心地笑着就可以了。

      “Merry Christmas!”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圣诞·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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