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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Chapter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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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失去记忆,精神性疾病的一种,分很多种类。
舞衣不知道那个姓柳生的叔叔是怎么确诊自己是失忆的,不过舞衣却没有心情管那些看起来不正常的事情。
“这是前天的测验,第一名,真田舞衣,满分!”年轻的数学老师站在讲台上,语气带着满满的不相信。
舞衣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走到前面,礼貌地结果卷子,看着上面红赤赤的笔记撇了撇嘴。
自己的字迹太难看了……
一整堂课,年轻的数学老师有意无意地叫舞衣回答问题,似乎很在意失忆过后数学莫名变得好的真田舞衣。本着这一世低调做人的原则,舞衣都表现得很乖巧。
“真田桑,上来做这道题看看!”做作的甜腻的嗓音让舞衣反感地撇嘴。
收回看着窗外的视线,面无表情地走上讲台。扫了一遍题目,眼神闪过讽刺。
这也算是国中生的题目?相比于被填鸭式教学的中国人来说简直就是小学生也能够做出来……
纤长的手指夹着粉笔有意无意地敲着黑板,舞衣没有立刻写出答案。眼角瞥到数学老师得意的笑容几不可闻地叹口气,粉笔在黑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手迅速移动。
“写完了,老师。”微微欠身,舞衣转身回了座位继续看着窗外发呆。
什么时候下的课舞衣没有注意,注意力完完全全在窗外开得正盛的樱花树上。
“真田桑!”身边似乎有人叫自己,舞衣有些茫然地转头。
“有人在门口叫你!”不认识的女生笑着说。
门口一个穿着时尚的女生正冲着自己挥手,舞衣垂下头额前碎发遮住眼里一闪而过的玩味。
“请问你是。”还是走到门口,舞衣面没什么表情地问。
“真田酱失忆是真的吗!”女生一脸的差异。
有些疑惑,舞衣不动声色地看着女生。
校服里面是一件看起来很高档的白色小衬衫,领结显示女生是二年级的。
“是的,所以请问你是?”舞衣就着女生的话说下去,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
“那么重新介绍一下吧,我是二年级的铃木镜。”女生笑着伸出手。
“你好,有什么事情吗?”舞衣扯了扯嘴角。
“哎,听说你出院了呢,我来看看你啊!”完全没有敬语,旁边的人听了都不自觉的皱眉。
舞衣没有什么感觉,本就不是日本人的她对于日本过于严格的等级制度不感兴趣。
“谢谢你,铃木学妹,现在要上课了,有什么事情放学后再说好吗?”舞衣笑起来轻声安稳。
轻松地将女生送了出去,不去在意女生因为自己的拒绝一闪而过的黯淡。
本以为放学后女生不会再来,舞衣看着门口的下午见过的女生有些头痛。不得不勾起笑容,舞衣拿着背包走出班级。
“真田桑……”柳生叫住要走的舞衣。
“告诉弦一郎同学我和朋友们出去逛街了!”
舞衣侧着头,柳生看不清舞衣的真是表情,推了推眼镜点了点头。
跟着女生走出教学楼,越走越偏僻。终于走到体育馆后,女生停下了脚步。
“铃木学妹,这是……”舞衣不动声色地看着四周。
“哦,我忘记真田酱失忆了呢。”完全变了语气铃木镜转过身,一改之前活泼的表情换上一脸憎恨。
看着女生的表情,舞衣无声的笑了笑,啧,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真田舞衣,你居然还敢来学校!”铃木镜冷哼,一脸讽刺,“居然还是这么不要脸,厚脸皮地往网球部跑!”尖酸刻薄的语气让舞衣有些想笑。
“铃木学妹,你是想说我不要脸呢?还是想说我厚脸皮?这两个词是矛盾的呢,身为立海大的学生应该能够分得出吧。”舞衣微笑,完全没有害怕或是生气。
“你!”铃木镜看到自己被反驳,咬牙切齿的指着舞衣,眼珠一转,冷哼一声向后退了一步。
舞衣随即警惕起来,去还是没来得及躲过从上面掉下来的水袋。
阴郁的表情在脸上一闪而过,舞衣面无表情地看着笑得得意的铃木镜,微微摇了摇头,一脸惋惜。
恶作剧都不会,这样的手段应该在众人面前才对。
舞衣自然地耸肩,嘛,也许是怕真田弦一郎这个立海大的皇帝。
“哼,这就是报应!”一边的铃木镜还在讽刺地叫着。
舞衣皱了皱眉,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一脸可惜地看着铃木镜。心底对于这个有胆子和自己挑衅的女生有些奇怪的感觉。
“报应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完全自问自答的语气,舞衣转身就走,视线触及拐角处闪过的土黄色,皱了皱眉,居然有人偷看。
“你,真田舞衣,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铃木镜气急败坏地追上来抓住舞衣的校服。
“还有事吗?”舞衣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女生。
气急败坏的铃木镜扬起手,舞衣的眼神一沉迅速抓住铃木镜扬起的手腕。
“我警告你,要报应,已经完事了,如果在默默唧唧地缠着,小心杀了你!”阴郁地眼神看着错愕的铃木镜,语气也沉了下来。
铃木镜被这样的舞衣吓到,一时间忘了说话,反应过来时舞衣早已离开。
难得不用去网球部报道,舞衣没有理会身上的湿衣服悠闲地往家走。没有走正门,绕到后院看了看没人翻墙进了家。
安全落地,舞衣松了口气。
“咳咳!”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舞衣身体僵住,慢慢转身看到真田司一脸严肃地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己。
“呵,祖父你怎么在?”一瞬间尴尬,舞衣露出笑容。
“怎么都湿了?”真田司看着舞衣身上的湿衣服皱了皱眉。
舞衣却愣了一下,对于真田司关注的不是自己翻墙进来而是身上的湿衣服,心底先是一阵警惕,小心地看着真田司的眼神,然后慢慢放松下来。那眼神并不是以往的不耐烦,而是带着那么点担心。
“嘛,被人寻仇了!”看着真田司的表情,不自觉说出真话。
话一出口,舞衣的脸色一变。心底惊讶自己的实话实说,脸上的笑容尴尬起来。
“咳咳,以前做错了事被训仇很正常,主要是以后能够平静就好!”舞衣连忙解释着。
却发现真田司的表情越来越沉,最后舞衣干脆不再说话,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赶紧进去让你母亲给你换身衣服洗个热水澡,病了就麻烦了。”半响,真田司略带责备地喝道。
心底惊愕的程度不亚于世界末日,舞衣吐了吐舌头跑开,对于这样的感怀让舞衣有些不知所措。躺在浴缸里,恍惚间似乎又会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曾经也有过被无缘无故的找麻烦,这不过那时候的手段要高明很多,费了很大的劲才让自己和小盈发现幕后的人。
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舞衣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舞衣只觉得自己的头很沉,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张了张嘴缺什么都说不出,身体像是被火车碾压了几十遍一样疼痛无比。
浑浑噩噩间舞衣又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半夜,舞衣起身看了看是自己的房间。看着自己身上几床厚重的被子舞衣才知道自己应该是洗澡的时候睡着了,然后感冒了,看样子发高烧的情况更大。走到厨房,舞衣给自己到了杯水。
感到身后的声音,迅速地转身一脸戒备。
看着一脸诧异的真田弦一郎,舞衣松了口气点点头转过身接着喝水。
“怎么没多穿件衣服出来!”身后真田弦一郎沉声问。
“没事,只是有些口渴了!”舞衣喝着水应着。
“你在发烧!”似乎有些不满舞衣的应付,弦一郎加重了语气。
肩上一沉,舞衣看到自己肩上多了件衣服,然后疑惑地看着弦一郎。
“和你没关吧?”有些疑惑,却是理所应当的语气。
听到的弦一郎一怔,脸却黑了下来。看的舞衣一阵莫名奇妙,自己就算病死了,也和他没关系吧。
“你要是生病了母亲会担心,不要再给家人添麻烦!”弦一郎的语气有些重。
舞衣不自然的皱眉,眼里带着排斥。转过身准备回房间,头一晕舞衣向旁边倒去。原来是怕自己母亲操劳,倒下前这个想法划过大脑。
腰上一紧,舞衣连忙抓住那只手,甩了甩头,希望可以让自己清醒点。
“没事吧?”头顶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带着一些担心。
“没,没事,可能是睡得太……多。”最后一个子刚出口,一阵失重的感觉。
舞衣抓着弦一郎的袖子,诧异地看着把自己抱起来的弦一郎。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