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佐心房悸动》朴奕晞

18、第九章 左右手间的“理论”

　　我跟在佐助的后面，佐助的步伐微微有些快，看来他恨急，急着知道那只眼睛的秘密，急着知道这5年的经历，他还在为长相神似而踌躇。

　　灰日下，地面上，佐助的影子，倔强的荡在他脚下，我在看着他的背影，坚毅又脆弱，让我不由得从心里愧疚，毕竟因为自己忘记的那晚的任务而没有改变命运，我的失败，让前面的人儿，从幸福跌落到了绝望。

　　没有大街小巷，进入一片树林，走了很久，应该到了树林的中央，看来他是准备如果有不对劲的
　　地方，就要动手了啊，呵呵，佐助很易怒啊。

　　我们面对着面，互相盯着对方的眼睛，但却没有眼神的交汇，仿佛空洞，佐助一直看向我被头帘
　　盖住的左眼，想起了卡卡西“夜，与卡卡西的眼睛是一样的么？”

　　这些我不知道，我明白他对真相的渴望，他对宇智波的问题太敏感了，内心的波澜一触即发，
　　“呵呵，你想验证着眼睛的真假么？”右眼轻浮地瞟了佐助一下，没错，他真的很易怒。

　　苦无碰撞出火花，我没有用到眼睛，我不想用，不能让佐助这么快就知道真相，他会离开，而那
　　时，我就又会完不成任务……

　　两人对峙着，僵持在了这里，全身因用力而微颤，四目相对，一刻都不能离开，一旦离开就会迷
　　失，头发的缝隙中露出零星红色的瞳，佐助皱眉，表情些许狰狞，他仿佛看到了5年前那晚，同
　　样轻蔑的眼神，同一族的眼睛，同样亲密的人，仇恨从内心爆发出来，查克拉瞬间迸发，速度、
　　力量大幅度提升了，我有点吓到，看来要启用斑送给我的礼物了。

　　查克拉流动着，头帘被查克拉气流带起，两颗勾玉匀速旋转，动作跟上眼睛所见，两人在树之间
　　窜梭……

　　我觉得这种无意义的较量没有必要继续了，正打算回过身来说话，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喂~你们在比试啊！加上我，加上我！”迎面飞来的橘黄色身影，大咧着嘴笑，还招着手，脸
　　上的胡须勾起了回忆……

　　而这时佐助的恼气只好一点点压下去，碍事……看来这次是“理论”不成了，想个办法验验那只
　　眼睛的真假，宇智波夜？呵呵，就是在那个夜晚背叛宇智波的那个鞍马白云吧。想到这里，佐助
　　冷哼一声，消失在树丛中。

　　我感觉到佐助离开，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我不想照着他的想法做，我对面前的男孩笑了笑，
　　问道：“你好！我叫夜。你呢？”又友好地伸出手。

　　他看到后楞了一下，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握上我的手，蓝色的大眼睛又笑成一条缝：“漩
　　涡鸣人！”我微笑看着他，思绪早已念了一个轮回。

　　看来，他没有怀疑我的身份，也对，像他这种天真对外的人，不会有在意这点差别，不过，我姓
　　宇智波的事情，还是瞒着吧……

　　还记得那时，我总能看到一个幼小的身躯在不断努力着，不……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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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为，那晚灭族的，有我？”我摇晃着茶杯，杯内的红参茶水发出声响，眼睛似睁似闭的看
　　着摇杯子的手指，我对这句话，并不惊讶，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么怀疑……

　　佐助不语，双手呈塔状架在桌子上，将眼睛遮住。

　　“在你看来，我还是……”被打断的话语，用力不当而使茶水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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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看来，你就是那天失踪的鞍马白云。”被打断的话语，用力不当而使茶水溅出……是这句
　　话惊动了我么？其实，我有料到，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我真的给佐助带来这么大的痛苦……佐
　　助的手放下，他站起身，扯了一块手纸扔在溅出的茶水滴上，水慢慢侵上纸巾，那晚，也许就像
　　这样子，被无情地肆虐的宇智波，被侵蚀着，玷污着，无法反抗，就算这纸在浸湿后晾干，也会
　　有无数褶皱，不会那么平整。

　　“如果你继续提起那个我从未逢面的人，我们的谈话必定无法进行。”纸巾被浸透了，而茶水并
　　没有擦干。
　　我皱了一下眉，看着狠狠压在我身上的人，脖子被禁锢着，呼吸感到困难，但我还是依然淡漠地
　　盯着他那充斥着怨恨的眼神。

　　“这件事不清楚，接下来你说的将都会是谎话。”呼吸更加困难，脖子上的力量明显加大，我不想这么耗下去，毕竟对我没有好处。

　　“如果我说的你不信，那和你认为的说谎有什么区别？”他松开了手，我有些费力的坐起身“我
　　是宇智波夜，这点你不需要质疑。你是幸存者，同样的，我也是。”

　　佐助低头看着我，走到桌子对面，吐了一口气，如释然般说道：“那只眼睛，是怎么回事？”

　　我泯然一笑，看着他背对着我的身体，双手还在紧握地颤抖，心想佐助，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啊！

　　“这眼睛，在我出生时，就是这样了，宇智波家族的残疾人，不过上天总算没有亏待我，我拥有
　　着同为宇智波的人没有的瞳术。”

　　鸣人和佐助，一直都是孤独的啊，可是，同为孤独，五年过去了……变化确实如此。可悲的人生
　　么？天才的他，努力的他，他们却被分为三六九等，如此的不公，相反的，一个选择了消极，一
　　个选择了积极。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发展，宇智波还有漩涡，他们的渊源真的是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