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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Ling ...

  •   零已经走了,带着我们费尽心机弄来的天使之心。如果这次没有成功,零会很惨,她擅自离开总部,抗命不遵,而且逾期未回,我知道自己应该回去帮她解释,但是她拒绝了。说是费尽心机其实也不尽然,只是那几出表演让我们颇花了一番心思。好在以前在暗夜我们都受过专业的舞蹈和声乐训练,现在再拾起来,也不太费劲,只是太久没有配合过了,在那艳丽的一夜之后再也没有过。虽然花了我们很大心力的演出很成功,但是再也没有那一夜的艳丽与精彩。躺在房间舒适的沙发里,我盯着屋顶回想着那一夜的华丽。。。以及华丽过后的凄凉。。。我不敢回想下去,我起身走到浴室冲凉。

      一边冲着冷水,一边又想起了拉斯维加斯的喧嚣。虽然很久没有与零搭档,我们的默契还是一样的好。一住进弗朗西丝大酒店时,我们就连夜摸进James的办公室,安装了窃听器。监听到Harson会来到拉斯维加斯,而且是其中最有实力和势在必得的买家,所以在最后一场的演出后,选中了他作为进入拍卖会的工具。当天的每一个地点和时间都是事先安排演练过的。

      早晨10点钟与Harson见面的是零与一个当地雇佣的女演员,在以歌舞秀闻名的赌城,这种女演员随处可得。零将她化妆成我的样子,并教给她该如何去做。
      10:30,他们在凯撒宮的Bac餐厅吃早午餐(Brunch),三个人独处时,零引诱Harson看向自己的胸部,趁他目不转睛的时候,用安装在项链里的立体扫描仪将他的头部进行扫描,并借着安静的没有干扰的餐厅录下他的声音。
      12:30零利用购物的时间给Harson在流行秀购物中心选择了几套阿玛尼的休闲装,并趁机将扫描的资料和录下的声音递给了假扮售货员的我。
      13:00我开始制作Harson的头部面具和声音效果仪,因为这次要近距离瞒住与他朝夕相处的专业保镖,所以在易容方面不敢马虎。

      16:00他们在拉斯維加斯最精彩的免費室外秀—海盗大战,我的易容工具准备完毕,并潜回弗兰西斯酒店自己的房间销毁所有的线索,安排好撤退的事宜。
      21:00他们在世界屋顶(Top of the World)餐厅用晚餐快结束时,我假扮的侍者不慎将手里的红酒洒在他的外套上。可怜那个当班的侍者,等他从后面的垃圾堆醒过来时,会发现自己已经丢了工作。不过我放在他口袋的那笔钱应该够他衣食无忧的过一两年,没有告诉零,不然她又要说我婆婆妈妈。
      22:00他们开始观看齐格菲与罗伊(Siegfried & Roy)的白老虎秀。我来到阿玛尼专卖店,购买了同样尺码的同样一套衣服,之后找到另外一个不起眼的竞买者,制服他之后假扮为他的样子。

      23:30,表演快结束时,零在他的饮料里下了催情剂,这个催情剂要2个小时后才会开始起作用。
      23:50,他们进入美梦拍卖行,我也进入拍卖行,并趁着入场忙乱的时机从厕所上方的通风口潜入付款的单间。
      1:30,美梦拍卖会结束付款时,催情剂开始起作用,Harson在付款的单间里耐不住药性让零她们进去。
      1:32,零麻醉了Harson,并从里面打开通风口盖子,让我进入房间。假扮Sally的女演员吓坏了。因为之前只是跟她说,我不想与Harson纠缠,所以让她假扮我的样子,并不知道我们的真正计划。
      1:35,我完成易容。零将昏迷的Harson藏在壁橱里。并说服“Sally”配合我们,当然了我们承诺了一笔钱,还包括Harson给她们购买的所有奢侈品。

      1:40,交易成功,鉴定师鉴定了天使之心。我们谢绝了拍卖行的护送,自行走出拍卖行。
      2:00,登上Harson的私人飞机。利用麻醉剂放躺了所有的保镖。好在那个神秘的12号女人引走了Harson将近一半保镖。不然我们要颇费一番手脚。
      3:00,将Sally放在随机停落的城市。我又叮嘱她千万不可以再回拉斯维加斯,被本来要灭口的零唠叨了几句。乘上去欧洲最近的一班飞机,离开美国。

      现在零走了,我又一个人了。已经不记得我们有多久没有搭档过。好像是从那件事开始吧,后来又有过一两次?已经记不清了,可能是自己刻意要忘记。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满意,我可以忘记自己想要忘记的事情,尤其是与那个人有关的一切事情。。。不然可能我会发疯的吧。。。真的佩服零,她可以承担所经历的一切。

      虽然很久没有搭档但是我与零的默契还是一样的好,在我们刚刚开始搭档的时候这种默契并不存在,通过严苛艰难的训练,和生死与共的经历,这已经成为我们的本性。记得早在我们受训的时候,经过Smith事件,我们就已经开始相互信任,互相了解,凭着这种默契和能力我们顺利地通过了Noon 到Dusk的考核,我慢慢的又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

      那次考核的是野外生存。Noon中所有剩下的搭档,手无寸铁,无食无水,被丢在敌人遍布的荒岛,要求每组两个人在规定时间内按照任务指示到岛对面的指定地点取得特定的东西,然后返回出发地。任务指示的语言是随机的,岛上的地图也只能看1分钟。只有16组按时到达,其他人再也没有回来。而我们是第一个返回的,只用了规定时间的一半,因此我们被称为Dusk最强的一对。

      成为Dusk后我们被移到一座更大的岛,这个岛位于亚热带,听说是我们的总部,但是我们不得而知,因为我们只能在有限的区域内活动。

      现在除了暗杀,格斗,易容,语言,武器,电脑等基础课程,我们开始学习专业性的东西,组织根据我们的天分,能力安排我们学习的专业,但是搭档两个人必须学习一样的东西,像我和零,我的专业是音乐,而她的专业是历史,所以我们必须同时学习两种专业。这些东西在我们看来对于我们的工作没有任何的帮助,但我很高兴可以学习一些与杀人无关的东西。学习,考试,出任务,这就是我们生活的全部,我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但是在Dusk我们所有人都必须学习两门新加的课程,心理学和性技巧。心理学还好,但是性技巧是我所厌恶的,因为它让我想起Dan, 想起Smith,但是我没有选择的自由,只有服从。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好在组织没有给我们安排实际操作。

      Noon 的4年和Dusk的2年里,我和零无话不谈,她不是孤儿,她在大约4岁时,被自己的父母给卖到了一个三流妓院,因为她太小,只卖了200元钱。没有让她接客,而是干一些粗活。在她6岁时,一个喜欢玩小姑娘的变态看上了,她被□□的第二天清晨,从妓院的二楼跳了下来,逃出了那个区域,由于下身一直流血不止,身上被虐待的伤口没有治疗,再加上小腿骨折,她奄奄一息躺在小胡同的水沟旁,看着远处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身边忙忙碌碌的老鼠,数着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咽气。这个时候组织的人发现了她,她成了Dawn的一员。

      讲她的经历的时候,她的眼神直直的瞪着前方,语气和表情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我不敢想象一个6岁的小姑娘在全身是伤,小腿骨折的情况下是怎样跑出近10公里的路,逃出妓院的,也不知道我们这样的经历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但是我暗暗对自己说,只要我活着,决不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在我们身上。在我讲述自己经历的时候,从她的眼神中我也曾看到同样的话。尽管我们无话不谈,但是她从不说自己是怎么从消失的5个组中回来的,也从不再提给起她名字的人,有时她会盯着黑暗中的一角,默默的出神,这时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从不问。想说的时候,她自然就会讲,不想说,多问无益。

      很快我们要面临从Dusk升级到Night的实战考试,没有人敢掉以轻心,每个组都在默默用心的练功学习。经常在深夜还可以听到练功场上传来的声音。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知道的一一传授给自己的搭档,因为Dusk的最后一次实战将会是非常危险的,搭档的一个小疏忽可能会造成两个人的失败。

      Dusk的升级实战在一个热带密林里举行,没想到在这样的密林里居然有一座秘密军事建筑,占地1平方公里,被密密的铁丝网拦住,居中的是一栋3层的军绿色建筑,旁边是停车场。我们坐飞机到达这个秘密基地附近的城市的分部。然后被6辆军用吉普,带到这个密林。建筑的后面还有一个直升机停机坪,只是没有直升机。一个个堡垒一样的房间,散落的建筑的周围。

      我们被领到主建筑,每一个人都在小房间里等待自己的编号被叫到。一对一对的人被叫出去,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人讲话,没有人大声的呼吸,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和零手拉着手,她的手温暖坚定。
      “Dusk1785,Dusk1890 ”
      到我们了。
      我们被领到地下室,一人配发了2把匕首,任务是用拉丁文给我们的,一人一张房间的地图和任务纸条,看5秒钟,立刻收回:
      地图是整个地下室,但是我们要走的地方被标示出来,基本是一条路。
      纸条上写着“消灭房间里的6个敌人,从最后一个房间的出口出来。”

      我和她互相看了一眼,微微点了一下头,从她的眼中我可以看到信任和鼓励。两个人悄悄的潜入了面前的门里。经验告诉我们,悄无声息的存活率是最高的。门里是一道很宽很高的走廊,走廊前面拐角处传出微微的脚步声,地面慢慢显出一个人的影子,我向零指了指天花,又在脖子上划了一下,她点了一下头。我们两个面对面伸手握住对方,脚无声地向身后的墙上踩去,迅速的我们撑着对方的手臂,面对地面,退到天花的最顶端,那个人转过墙角向我们的身下走来,零的脚别住踩到墙里的匕首,我用一只手将匕首插入天花,利用匕首作为支点将自己的身转了个个,零抓住我的脚踝,而我则紧张测算着敌人的脚步和身高。
      四步,三步,两步,一步!
      我的手松开了撑着的墙面,零以自己的身体为轴线,将我从过道的这一头荡到对面,我调整了一下手臂的高度,干净利落,手里的匕首划破了敌人的喉咙。无声无息,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我们现在有了一把M16A2自动步枪。

      “第一个”我用口型说着,边竖起了大拇指。零点了点头。
      我们继续潜入,凭着记忆中的地图,潜入了地下室的深处。。。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为了不惊动其他人,我们几乎没有使用枪械。但是在零冲上去干掉第5个人时,他抢在我们前面开了枪,最后还是被我们射杀,现在我们只剩下最后一个敌人了。

      很快的我们到达了最后一个房间,过了这个房间我们就成功了,我们将会成为Night,也将会有自己的名字,我还是会叫无,正如零还是会叫零一样,我们还是搭档,这是我们的约定。

      按照地图所示,最后一个房间是圆形的,里面有2道门,一道是我们面前的,一道是走出地下室到外面的,最后一个敌人就在这个房间,我们估计刚才的枪声已经把敌人惊动了,所以没有隐藏身形,而是踹开门直接冲进房间,一个沿着墙向左,一个沿着墙向右,快速的移动,不给敌人射击的机会,同时用枪口寻找着敌人。

      我们在房间中间的两头停住,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同时转身后退,向对方退去,一边警戒着四周。几乎是瞬间,我们就背对背靠在房间的中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回事?我紧张得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大脑迅速地运转着,‘如果任务是6个人,就意味着有6个敌人,我们一路走过来基本上没有岔路,所以第6个人没有理由会消失不见’我可以感觉到零在我身后绷紧的后背,她也在紧张得思考着。

      我又观察了一下房间,像地图所示的一样,房间是圆形的,有两道门,房间里散落着几个低矮的掩体,根本藏不住人。奇怪的是房间里安装了3个监视器以及一个监听器,为什么要安装这些呢?我压下心中的不安,把地图和走过的路回想了一遍,又把前面杀的人数了一遍,1,2,3,4,5,确实是5个,这是最后一个房间,敌人不可能逃走,教官就在门口,如果他走出这个房间就是死,同样如果我们没有消灭6个敌人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突然,我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房间里除了我确实有6个人。。。而第6个人是。。。。我感到背后的零身体猛地一僵。几乎是同时,我们一起转过身,将枪口指向对方。

      零的眼神慌乱不甘,但是端着枪的手却稳定异常,我的心里一阵悲哀,“要一起自由得活着”,我的话还响在耳边,我们的身体却被训练得背叛了自己的心。这句话现在想起,就像一句笑话。
      对于组织来说我们只是工具,组织不需要两个一模一样的工具,而且工具是不需要友谊的。但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只是一件工具,不甘心要杀死自己身边的人,不甘心自己一个人孤独地活着。我不甘心。。。。

      “零。。。。。。真的要这样吗?真的要自相残杀吗?”我不甘心地问零。
      “。。。。。还记得我讲过,给我起这个名字的唯一的一个朋友吗?。。。。”零没有看我,“他叫1874,他像你一样,曾经用命救过我。。。”她的声音透着恍惚。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会讲起自己从不讲的话题,难道我们真的要有一个死在这里?我一阵心慌。
      “。。。我从来没有提到我七年前是如何从失败的组中回来的。。。你也从不问我。。。”
      “我不是一个好奇的人。”
      “不,你是。。。你更是一个。。好搭档。”
      我沉默,我不知道她要讲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谢谢吗?

      “七年前”她的眼神开始迷茫,慢慢地泛起血腥地红色,她陷入了回忆“我们失败了,这是我第一次失败,。。为了冲出去,我多处受伤,全身流血不止,我身边的组员也是一样,我们快要冲到门口的时候,你向我们袭来,用手里的东洋砍刀将我们第一个人砍翻在地,我们在你的刀锋中看着你们的人一个一个从身边出去,我们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要将你留下来,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和1874,一起向你冲过去,我格掉了你的刀,一刀向你劈下,你却迅速地扑倒,你的组员拉着你的腿将你向外拽去,1874用双手拉住了你的手臂,但是太晚了,铁门“轰”地落下,随之消失的不止是你,还有1874的双手。。。。”
      她的眼睛狠狠地透过我盯在我身后的远处。我终于知道她一开始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是缘于何处。

      “当铁门落下,光明消失的时候,我的眼前一片黑暗,不仅仅因为光线,更多的是因为未知恐怖的将来。。。我知道,我们死定了,或者会比死都不如,房间里没有人再动,每个人都不可置信地盯着铁门,每一双眼睛都因恐惧而闪闪发亮。。。有人开始哭泣。。。有人开始咒骂。。。有人一动不动。。。”
      零开始微微地颤抖,透过她空洞的眼睛,僵硬的面孔,我可以看到当时的恐惧和绝望。

      “我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将1874拖到屋角。。。他一声不吭,只是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断腕。。。。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5分钟,可能是1小时,铁门又开了,屋里响起一个声音,‘第一个带着一具尸体从屋里走出来的人将有资格活下去’。。。大家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一声惨呼,接着屋里变成了修罗地狱,刚才还一起行动的人开始自相残杀。。。”

      “怔愣之间,我听到风声,头一偏,一刀砍在我的肩头,喷出的血模糊了我的眼睛,我一脚将偷袭的人踢开,已经不想战斗,即使我杀了他/她又怎样,凭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根本不可能活着将一具尸体拖到门口,即使我们离门口很近。。。。。。但是我不想死,我要和1874一起活下去,虽然希望很渺茫,但是谁也不知道以前失败消失的组是否真的被处死。。。我将肩头的砍刀拔下,站到1874的身前。。。突然,一双手臂从身后抱住了我,将我惯在地上,是1874,我可以感到他手腕的血染湿我的身体。。。。难道。。。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慢慢闭上眼睛,放弃挣扎。。。”
      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

      “1874抱着我向门口滚去,黑暗中,我唯一感觉到的是1874沉重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我们离门口越来越近,‘零。。等我们到门口的时候,杀了我,我没有手,没法自杀’。。我猛地张开眼睛,‘不!’我斩钉截铁。。。‘我们这种人,没了手,没法活下去。。所以,你要替我活!成为最强的!!。。。’ 1874护着我扑倒在门口,他用没有手的双臂撑着门,用背阻挡着,承受着身后无数绝望而沉重的刀锋。‘杀了我!’ 他在我耳边命令着。。。门口就在眼前,出去继续活下去,留下很有可能是死,甚至犹豫一下都成了奢侈,这里是杀戮最惨烈的地方,下一秒钟,我们就会被拉到后面。‘杀了我。。’他奄奄一息。。。在向门外倒下的瞬间,看着他满面的鲜血,我用手里的砍刀,砍向他的头颅。。。用力之大,直接将他的头砍飞,飞向我的身后,门在我的身前再一次合拢,将绝望的人们,和他无头的身体一起留在了门里。。”
      零沉默了,她沉浸在血腥的回忆中不能自拔。

      “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不起?很抱歉?我也沉默了。。。
      她突然从恍惚中苏醒,紧了紧一直握着枪的手,她的眼神不再迷茫,而变得坚定。
      “无。。。。我曾说过,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后悔。。”
      “很感谢你刚才没有偷袭我,”她打断了我“但是我却不得不杀了你,1874最大的愿望是成为最强的人,我要实现他的愿望。。。”
      我心头一动,以膝盖为支点,身体猛地向后折倒,同时侧滚翻迅速翻到离我最近地掩体。果然话音一落,她马上开枪扫射。我刚才站立的地方被子弹激起一道道尘土。
      她丢掉了手里射空的枪,换了一支,从侧面迂回向我靠近,我举起枪向她的方向扫射,同时冲向另一个掩体,她避过我乱射的子弹,继续向我靠拢,我们这样一个逃一个追,本来枪膛里的子弹就不多,很快,几乎是同时,“咔”“咔”两声,我们打完了手里的子弹。

      我将枪丢在中间空地,拔出匕首站了出来。
      “零,你一直说要成为最强的,我们搭档也是所有的搭档中最强的,那么我们两个到底谁最强呢?你不想知道吗?”我用话激她,我必须与她靠近。
      “。。。”零终于也站了出来,我看着10步之外的零,被她坚定地眼神和手里匕首的寒光灼伤了眼睛。我揉身而上直接向她扑去,开始了更加激烈的肉搏,匕首划出闪亮的刀花在我们的眼睛旁边,喉咙周围,心脏附近翻涌,挡格,出击,我们像两个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不带一丝多余的动作。匕首有效的刺出,划过,收回,再刺出,一轮接着一轮,像我们的人生,一轮接着一轮,永无止境的杀人,认识的,不认识的,憎恨的,喜爱的。。。直到变得麻木。。。直到心慢慢的死去。。。。。

      一闪神,我露出了破绽,匕首准确地向我的心脏刺来,直接刺入心脏,血液开始流出,先是一点接着慢慢晕染了我的衣服。但是太直接的出击也是破绽,几乎是同时,我的匕首也刺入了她的心室,我几乎可以从匕首上感觉到她有力的脉动。我们一起倒在尘埃中,我不敢也无力将匕首拔出,随匕首的拔出,我们的鲜血将喷涌而出,染红对方和自己的身体。

      “无。。。”零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我。。。不恨你。。。我们。。。身不由己。。。。。。”她闭上了眼睛,眼角留下了一滴眼泪。
      随着眼泪的滴落,我的力量也随之消失,“零。。。。”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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