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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No.2嫁人难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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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悠飏的心‘咯噔’一声,心里一声叹息。又被她这份‘假意’给牵动了心思。吸了口气道:“此事与朕何干?”
乐正秋站起身来背起两臂,一副完美的潇洒公子形象。
“那今日小姑我就说于皇嫂听听,看我以往至今是怎么被你这人面狐狸心的皇帝给迫害的。”乐正秋顿了顿,觉得还是坐着说比较好,这话可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完,站着岂不是累着自己。秉着不能累着自己的心态,乐正秋转身回到座位上;坐下时还不忘用手拂了拂长衫的褶皱,这翩翩公子的姿态还真是做的得心应手。
“哦~那朕还真要听听看朕的罪状。”容悠飏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嗯嗯,若是悠儿真做了迫害你的事,皇嫂绝不饶他,哀家治不住他,让你皇兄来降了他。”楚韵的心偏向的如此坦白啊~又心声道:人面狐狸心,这形容的……恁般贴切呢?
“咳咳嗯,我继续。两年前我及笄之后,皇兄为我寻了第一门亲事,对象是镇国公的大公子。出嫁当天云裳,花容为我装扮妥当,盖上盖头时,有股不同于脂粉的幽香,当时我也没有过于在意,以为是花娘为盖头上弄了花粉,可我人上了花轿还没出宫门就晕了过去,醒来时,人却在御花园假山的石洞内。第二日,宫内宫外,就传出荣诚公主成亲路上被不明人物抢走的传闻。镇国公以为是我不愿嫁于他家儿子自导自演的逃婚,因此在皇兄那里参了我一本,又因皇兄对我疼爱有加,免了我的责罚,此事才作罢,不过镇国公却为此见我如见仇人一般。这本是皇家的丑事,应是极力压制不让它传了出去,可这消息一晚上便不胫而走,敢问皇侄,你觉得是谁如此厚待我呢?”
“或是你常年在外结了仇家?”容悠飏不知道她为何一直针对他,可又觉得事有诡异,不免提她担心。
“我若结了仇家,定是在宫外出的事,为何我没出宫就出了事,醒来时还是在御花园,除了宫中之人,谁还有这本领,难道皇宫的守卫是那等不堪,任人自由出入吗?”
是啊,自己以往怎么没想到,是宫中的守备方面出了问题?
乐正秋看其衣服泰然自若,似是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一般。一阵火就想发出来,我忍,再忍。
“好,只当第一次是我外面的仇家。再说之后,第一次婚事后三个半月,宁安小侯爷在皇兄面前向我提亲,皇兄允了。成亲前三天,我的贴身宫女云裳突然不知所踪,我便请皇兄替我寻找。后来一宫女来向我透露,太子点了云裳出外办事,知是你,我便没放在心上。但成亲当天,我却不知为何一直昏迷在床上,但是花轿上却还是坐着一位新娘,就是同样昏迷的云裳。云裳半途因被磕碰提前清醒,知是有人存心嫁祸,让我抵不了这欺君之罪,便使了计缠着当街的几人逃回了回宫。第二日便又出了我被抢亲的传闻。皇兄也觉出了不对,没有惩罚我。为了弥补宁安小侯爷赏了他不少东西。我又再次被侯府拒之门外。皇侄,你觉得这次又是谁呢?”
容悠飏沉思着,没有回答。
太后楚韵看了看容悠飏却开了口:“秋儿,一并说了,看来你是知道此人是谁了。”这秋儿,一直针对着悠儿,任谁都能看出来她怀疑他…
“是,皇嫂。前年十一月,父皇云游回来,又给我看了门亲事,半月便定了婚期。对方是丞相的孙子。我以为这次父皇在那人便会收敛,不想这次我的花轿刚出宫没多远,便被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给围攻,他们不为人命,不为价值连城的嫁妆,只为拖延时间。父皇之前便在议亲之时说过,给我卜过一卦,我若成亲错过了吉时,便只能取消这门婚事。不然成亲双方都会有大难。随后,我被抢亲的消息又不绝于耳。”喝了口水,润了润润嘴,舌头抿了下嘴唇,这动作让一直注视着她的容悠飏喉咙一紧,幽黑的双眸更加的深邃。
“此事过后,父皇也觉得太过蹊跷,让人明里暗里都查了查,也请了云崖伯伯为我卜了一卦。卦中显示的与父皇所卜的只差一处,所差就是我若在十八岁前嫁不出去,便只能在锁在宫中一生。父皇知我向往外面的天地,只能再给我寻找新的亲事。之后,父皇也调查出了一些线索,却不与我说。只是让我不要再查了,他会解决。可之后的三次也都因为各种原因,出现了不明人物的扰乱,婚事都不了了之。我自己都气急,嫁人怎恁般的难!直到……”乐正秋不知为何停了下来,一双媚眼盯着容悠飏,眼中透出明显的不满。殊不知这两人的心思根本就没想在一处……
容悠飏看了她一眼,不知是心虚还是其他,埋眼端起了茶杯,沾了嘴唇才发现茶早已凉了。唤了身侧的宫女去换茶水。
乐正秋收回了目光,依旧是一副偏偏佳公子的姿态:“直到上次的婚事,某人终于露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