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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半截玉簪】二版 ...
【第三章半截玉簪】
闹钟还没响,我就睁开迷糊的双眼来,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啊,不错,这几天居然可以自然醒了,说明身体恢复的不错。昨夜一夜无梦……
洗个澡,我抓起电话给那个厂里打电话,师傅说,那个制陶师傅来了。让我赶快过去,急忙在脸上比划了两下,确认图纸在包里,带好隐形眼镜,蹬蹬的几步,提着包,冲到停车场。开车去烧窑公司。
进到那个办公室我一看,哇!可够厉害的,一看就整个一个文物伪造公司。敢情我要是要,康雍乾年间的啥玩意,他们都能弄出来。
这时候,走出来一个人,那人问,“小姐是你昨天来过,说要单独烧制一套杯子是吗?可能我们的那大爷没和你说清楚。太少了。杯子我们是不烧的。”
我没想到。他们不接这样的小活的。
我站在那里,低声地哀求,但是那人说,“你知道吗,我们要做模子,要送到总厂去去烧制的”。心里想:“是啊,不然我来找你干嘛?这“钧、汝、官、哥、定”,不就是看中,薄如纸,声如罄,白如玉的定瓷吗?”
眼巴巴的看着那个人,里面的他们的客户都在,断然是不可以用小恩小惠的了…
“那…我多付你一点钱吧,这个茶具对我太重要了…”
“不行,不行…我们亏死了…”
心里好失望啊,一个人出来站在院子里。从包里拿出那张电脑设计图,心里想:“算了吧,就装在框里,放我房间里面吧…”
想起了李公公,他老人家,那年看见我画的那三十六套图,独具慧眼的相中了,送出去给官窑烧制的,唉,还是做皇帝好啊,这啥好东西,都紧着的啊…
这个时候,有个男人出来抽烟。一身面料不错的褐色夹克,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衬衫。衣襟开着。脑门前面的头发用发胶,捏把捏把的耸立着,感觉人更高。。
有些高山仰止…
一条西裤,裤缝对的让人觉得一个词…华丽丽。
一双尖头皮鞋,飞出来像两把蒙古刀一样,这个人脚很大,这鞋子很酷。皮肤很好,这个男人皮肤很好,一定不能轮廓不好了,不然就死定了。还好,这个帅哥不错,蛮养眼的。他点着烟,斜着眼睛看我一眼。
“怎了,他们不给你做啊?”他问。
“是啊,我…是自己做了玩的..他们嫌弃小了,我再看看别的地方吧..”
“给我看看你的图。”
我有些犹豫,不想给任何人看。那是我心里留给我的四爷的。
“说不定我能帮你,真的。”
在心里纠结啊斗争半天,“那先说好,不可以剽窃啊,这个是我的独家设计图纸。”
“啊!得,先把你的图给我看看…呵呵…”
从包里拿出来那张图,那是那个木兰茶杯。
那杯子盖子上,我点缀了一朵绽放的木兰花,花瓣边上有点点的绿色。边上我加了一条花瓣组合的纽带,让整个杯子立体感更强,当然那时候,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立体感,都夸我,这些杯子做得和真的一样。
要知道木兰里面,有白木兰,红木兰,黄木兰,后来的人,也就是我们现在的人,也会叫它做玉兰花,曾经我在康熙四十七年修成的《佩文斋广群芳谱》见到过记载:“玉兰花九瓣,色白微碧,香味似兰,故名。”。我记得我过去时候,是康熙四十三年,而这边是2010年。当然,当我回来的时候,这边是2011年初,中间我昏迷了一年不到。医生说,我的苏醒是一个奇迹。我不知道是不是,只觉得不可与人说。就自个受了吧…,那些经历已经够奇迹得了…
我,怎么开始胡思乱想了?人家那眼巴巴的等着我的图呢。我就这么抓着图在手里发呆,那人歪着脑袋。看着我的图…
“这个是你设计的?!”那人表示出极大的怀疑。
我有些生气,“当然啊,不给你看了。”收起了图纸,那人说,“别啊,别着急,我真的是可以帮你的。”
“给我看看,这个杯子真是很特别。让我想想,他们这里,一定是不可以帮你做的,你这个东西要高手才能把那个坯子给做好的,胎做不好,都是瞎白话。”。
心里忽然很感激这个人,“是真的吗,真是多谢你了。”
“先别谢我,等我办成了,再说吧。”
“那,这个图纸,你看?”我还是不放心给他。
“这样吧,你留着图,对了,你一定住北京的吧?”
“你怎么知道?”说着他把图还给了我。
“你没看你的那车啊,北京牌照啊?”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车?!”
“你进来时候,我就看见了啊。我就在里面。。”
一时间有点凌乱,“哦。”赶快地赔上笑脸。
“给我你的电话吧,我下周回北京 ,给你电话。带你去见我朋友。”。
“好啊”,我把手机告诉他,他从衣服的怀包里拿出手机,噼噼啪啪地把我的手机号码输入进去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他问我,我说:“我叫张晓。你呢?”他没答复我,就忙着在输字母。我也拿出手机,问他。
他左手拿着烟,右手还在那里忙活,忽然抬起来,对着我喀嚓,照了一个照片,我愣住了,“哎 ,你!”
“没事,我就是记住是谁,我每天忙活着呢,不然我怕你给我电话时候,不知道是你。”
我噎住了,“那,那你的名字能告诉我吗?”
“你就叫我老小吧”,
“啊,你叫老小??”心想这个可是一个一米八几的个大个子啊,这个叫老小。也太欺负人吧。
见我露出怀疑的神色,那人说:“不奇怪啊,小时候小呗。”
“呵呵。好吧,过几天和你联系啊。”
里面有人在叫,“老小啊,快来 ,老小。”
他把烟捻灭进去了,然后他飞快的把手机放在耳边,我的手机响起来,快进门时候,他一声吆喝,“那是我的号码啊,别弄丢啊。”
这人还真奇怪啊。
我开车回到宾馆,想起昨天在西陵见过的那个尹征,禁不住讥笑自己过敏,这个世界,不要把那些普通的事情,当作是一种大不了的,也不要把那些你认为不可能的事,看成是一件小事,比如我穿越。
心里不禁一丝空旷,不行了,我要赶快赶回北京去。明天还得上班呢。
抓紧时间,我收拾行李,下楼退了房离开了易县。慢慢地将车驰出了易县,高速上一个人在车里,还是那样,一个人的所有思绪和灵魂,都留给四爷。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等四爷的生日吧,我再来陪他,他是十二月生的,我问过他说,他属马,是早上生的,唉,这属马啊,牛啊。生在早上就是个苦命。一大早就得去给人吆喝着去出力,想到这里,他一定是累坏了,那个时候,我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那么辛苦,何况之后呢。
他其实是一个特别会关心人,心思又很慎密,但是他对自己,总是不在意,那些个奴才也不敢说他劝他的。唉,我要是在,或者和我还能多说一些,他也不会那么早走了。如果,如果,如果有那么多如果,这世界或许就变了…
平时里我也能琢磨出他的口味来给他准备一些膳食。可是我后来身体愈发不行了,想到这里,心里很内疚,很多事情,总是在后来才会明白,当时要珍惜,可是为什么总是过了,才明白呢?
我想起来若兰,那个姐姐马尔泰若兰说的,要珍惜眼前人,把握自己的幸福,想到这里,不禁笑笑,我?谁是我的眼前人?我的眼前人是谁?没有了,我眼前空无一人。
快到北京了…
那路边看过去,倒是有很多人,可是在我眼里,空荡荡的,空无一人…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吗,我心里一直有他,那个人。
车子快开到小区门口的时候 ,电话响了,这几天还真是清净啊,没什么电话啊。
刚接起来,是公司的龚习打来的,“张晓啊,这几天你都那里去了啊?电话也打不通?!”
“嗯?打不通?”心里想:“易县怎么就不能漫游了。好奇怪啊?”
“估计是没信号吧,怎了?你等我啊,我把车停好啊。”把车停在了小区车位上。
找了一个外面的石凳坐下。
“明天公司早上开高层会议 ,记得早点来啊。不过你反正也会查邮件的,我就是给你提醒一下。”
“顺便告诉你,销售总监的位置…估计轮了…”。“轮了”,就是我们经常说的暗语,意思就是换人了。这个龚习倒是一个特别的好的小灵通啊,不过那些老同事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都走得七七八八了。龚习算是除了我之外,资历也算老员工的。龚习是个男的,个子很瘦小,经常给我一些公司的小道消息。让我这可怜的小白领得以趋吉避祸。
“为啥啊?”
“听老板说是深圳上半年从董事会空投了一个分公司总监,现在火箭直升这边。”
“看来背背很硬的说。”
“别管了。反正你知道就好了啊,我还有事,先挂了啊。”
“好的好的,谢谢啊,小媳妇,呵呵呵呵”。
因为他名字里有习字,大家经常叫小习小习的,我干脆叫他小媳妇。他倒也不生气,每次都是呵呵而过,经常都同事问我:“你上哪儿啊?”我说:“朕上媳妇那里去一下…”
他们疯狂地喷饭的狂笑之后,就是讥笑我有野心,想做武则天。然后露出那些暧昧而色迷迷的笑容,难得办公室同事欢喜,时不时我逗他们一下…
我听到这话,脸一沉。“小心哦,天威难测哦”…
更加一个部门的人笑死了…
每次说完,他们在笑,而我却是笑着在心里泣血,他们那里知道,我不是那有野心的女子,我只是想起来一个人,想起在御花园,那人伸手摘了一朵梅花给我,我已经无法闻到了,说“都是药味了,掩盖了花香…”。
他说“朕就只能闻到你身上的香味…”
他调皮的想吻我,我伸手放在他唇上,低声告诉他是皇上了,他说:“这有什么,皇上和妃子…”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做妃子,也不是那么讨厌的事情了。呵呵,或许我如果是妃子的话,我会不会葬在西陵?我相信十四一定是遂了我当年的心意的。如果没有去十四那里,我是不是可以在那陵寝里见到他…
想到这里,如果那时册封了,后来不就要去冷宫了嘛?
唉…算了,不会的了,他最后都不理我了…
我想我们彼此以爱的名义深深的伤害了对方。
唉,不想了。我穿来穿去的,那边是十几岁的时候,有二十几岁的心,穿回来时候,这边是二十几岁的人,却有着一颗不惑之年的心。
还是那句话吧,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只是希望我能有那一日,可以“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深深吸一口气。提着包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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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清丽的午后,把房子收拾干净,打开包看见那包茶叶,找出一个玻璃的杯子,烧了开水。轻轻的抓出一小把茶叶,那做奉茶宫女时候,是不可以用手的,都要用木夹子。不过那时是给他们的,我自己还是用手吧。
当开水冲在杯子里的时候,只见在水里,那茶叶如羽毛一样在水里飞舞开来,看着氤氲升起,我抬着杯子,走到阳台上,看着它们舒展的在水里绽放,在水里自由的绽放……
我想再次去体会他,喝到我给他泡的茶的那种感觉,把水杯往嘴边一凑,慢慢的吹了吹,浅浅的喝了一口,嘴里的甘甜是慢慢的升起来的。虽然有苦味,丝丝不去的苦味…
打开电脑,乘着开机的时候,给父母去了一个电话。妈妈还问,你周末上哪里去了,我说出去办事了,妈妈没有再问,她就是告诫我注意身体之类的,我过去还会嫌弃她唠叨。可是现在我不会,现在我会特别耐心的告诉她 ,放心吧,我会的,然后再那里听着她老人家絮叨。
我开始怀念康熙,开始想念四爷,想念他们……
疲惫中,我靠在阳台上的躺椅上,盖着一个毯子,阳台有个角落,是我自己搭的紫藤木架,我就在那里蜷缩,那里沉沦。
在一个人的时候,我是一个没有时空的人,独独在那个角落。
想念我的前生,如果那是前生的话,我宁可不要来世。
藤架子已经没有花了,只有叶子…
微风婆娑中…
佛说过“爱不重不生婆娑,念不一不生净土。”
小寐…梦里已早无花落…
睡了半天,楼下的人在吵闹把我吵醒了…
睡眼惺忪的站起来,探头一看,好像是我们一个单元门的,听着好像是小两口在吵架呢…懒得理会…最烦吵架…
电话响了,嗯,看来这午觉是没指望了,我还是去接电话吧。
“张姐啊,你周末上哪里去了啊。打你手机都没人听…”是余菼…
这个甜得如蜜的小丫头,“你不在北京啊?”
“在,我只是去办事了…”
“是吗?哎,张姐啊。我买了好多好吃的,我过来你家一起做了吃,可好?”本想让她来的,因为我一个人在北京也很孤独。但是我自从上次在桑拿室里面的事情之后,开始莫名的小心起来。我想了想,就说,“算了吧,余菼,我今天很累,改天中午咱俩吃饭聊吧。”。
挂了电话,想起小媳妇今天给我的电话,我一个激灵。这小妮子…
一个人总是很慵懒,不想做饭,我就下去准备买点东西,随便找了零钱包我下楼了,小区外面的有一家的快餐不错。走出小区,太阳都已经落山了。我想,今天得早点吃了睡觉,想想明天怎么应付那个会议。
买好盒饭,转身看见一辆车过去。里面副驾驶位置那女的影子一晃而过,好熟悉a啊,是谁,想不起来了,看我,都饿的眼睛发花了
…嗯…用膳,用膳,心里给自己一种,一个人生活的快乐…
抬着盒饭,我缓步的慢慢走回小区,虽然这样的快乐,有些苦涩,但是我不知道,就算是死,还能不能见到他,与其这样的不得而知,我宁可一个人,静静的独霸我爱他的所有感觉。所有点滴,无尽的回忆,思念。这或者就是俗人的不舍吧。
吃过饭,我打开电脑,把那些报表又清理了一遍,工作的忙碌会让我暂时忘记那些遥远的记忆,老板今天写了一封邮件给我,里面藏着一丝丝担忧,公司战线拉得有些长,资金压力也很大,我尽力的表示了忠心和卖力之外,我明白,他估计想再次向银行借贷。但是这样的风险很大的。
这次开始体会四爷看着那可怜的国库银子的苦衷了。好在他的银子是他们家的,我的银子是别人家的,我没他操心。
也不管了,我也得随机应变。看看手表,洗澡,关灯…睡觉了…
坐在公司那会议室的大台子上,每个人面前都是一个手提,我把左手搭在右臂上,右手抬着茶杯,电脑里面是这两个季度公司的销售费用,纯利,毛利,投入产出比在五大分点中,拍最底。我highlight了黄色…继续听…
我从镜片的背后,看着正在上面讲解幻灯片的新上任了一段时间的销售总监,Scott Tang一件粉色的衬衫,蓝灰色领带,和银灰色西服配套,西裤扎在那条CK的皮带里面,西服脱了搭在那个座位上,两只手袖直楞着,感觉很滑稽。
这个人怎么说呢,脸部线条很柔和,古铜色的皮肤上,光泽的让人嫉妒男人的不老传说。眼睛总是闪着一种特别的怪怪的光芒,咋眼还是一个不错的帅哥的。他在做presentation的时候,到处和人眼神交会,到我这里,我总是很麻木的,没有表情。
听说是留洋回来的,时不时presentation里面的几个英文卖弄的不错。我在脑子里飞快地回想所有关于他的邮件,早上才收到公司的任命通告邮件,但三十分钟后,布告栏里面就已经贴上了。
这次空投,里面乾坤一定很狗血。
斜着眼看看在那里低着头的老板,右手的食指按住鼻翼。左手紧紧的塞在右边腋窝下面,眼睛里面,全是深不可测的目光。老板是那种水很深的人,一般人他看不上眼,但是他这次感觉并不开心的接受空投,难道是董事会给他的压力…或者是我想多了。
这名字,ST…多搞笑啊,ST股,看样子也不是啥潜力股吧…想到这里,自己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是立刻忍住,这可是高层会议哦。
“张总监,有什么问题吗?”ST一定是看见我笑了。心里骂着,你才是太监呢,还总监呢,不会叫我英文名字吗,你不是龟吗?还是海龟。哼,怎么那么土呢?你…
“哦,没有,我就是有些问题,等你讲完了,我们明早再沟通吧。谢谢,请继续。”微笑的说完,把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提着笔在记事本上写着很多,不再看ST。
会后通知,大家一起给ST接风洗尘,十几个人,一起前往去北海公园的仿膳吃饭,临出办公室的时候,老板特别来交待我们,“张晓啊,你和Scott 一个车吧”,我赶快说,“老板,我晚上有事,自己有小马了。就让司机送Scott 吧。”。
老板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没说啥,走了。
我收拾好东西,随便去洗手间收拾了一下,开车过去了。
北京现在是到处铁马,就是不见金戈啊。那个铁马堵车,都给我急死了。千万别耽搁,晚餐定在了碧照楼,一路堵车都急死了,我干脆把车开到了北海公园后门,找了个地方塞进去,赶快的往东门那边赶过去。
路上我急忙掏出手机给老板打电话,结果,嘿!他们还在路上呢,说还要估计还要一个小时才到。得,我又可以悠哉一下了,北海公园的后门一到晚上全是很多摆地摊卖各种鱼目混珠的文物的。我边走边逛,那里有很多小玩意儿卖。
我在地摊边慢慢的游走。买了一个冰棍吃着,一个摊一个摊的看过去。
在一个摊子上,一个老太婆把一包东西抖落出来,叮叮当当的。
忽然,我看见一个东西滚了出来在那块显得有些脏的红丝绒布上,一下子,手里的冰棍掉在了地上,我猛得蹲下去,一把将那个东西抓在手里,把手心扎的生疼。老太婆着急了,一把抓住我,“姑娘,可不能抢东西啊,可不能抢东西啊。”
“不!不!我不是抢,我,我要买,我要买,我要买这个,这个…”我的声音已经在发抖,已经要哭了。心里想着:“这个断了的簪子,一直放在妆龛里的。一直没戴过,但是去十四那里的时候,再想寻,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今天怎么在这里出现了啊!?”
老太婆吓到了,以为遇到了疯子。吓的一把放开我,坐在了地上。“来人啊…来人啊…”
呼啦一下子围上来很多人。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说,“把这个人送派出所去。”
“光天化日之下,抢一个老太婆的东西。看着模样不错,怎么这样?”
我开始哭泣,坐在地上,没有人知道我为何,一手紧紧握住那个东西,心里却是撕开了似的,“大妈,我不是抢,我是要卖的,真的。”
“拿出来瞧瞧,是什么啊,你要买也要你开得起价钱啊,姑娘…”
我很纠结,怕再次失落了,无助的抬眼看着周围的人。
“快拿出来,拿出来!看你也是一个有文化的人,怎么这样的呢,快。”边上的人说。
心里不禁的想起要是他在,要是他在。
失态的开始嚎哭,边上的人倒吓到了。
“别说了。人家小姑娘该不是这样的人。”
老太婆看我哭的伤心,坐起来,抬起手,摸摸我的头发,和蔼的说“姑娘啊,别着急,别着急,你要,就卖给你,好不好,大妈刚放东西,你吓到大妈了…姑娘啊。起来吧,起来吧,来这个石梯这里坐着,那么好看的衣服可别弄脏了。”
我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那老太婆。胖胖的脸,朴素的衣着。像妈妈一样的眼眉,慈祥的眼眉,我开始抽泣。“大妈我要这个,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不够,我给你去取…好吗…呜呜…呜呜…”
“姑娘啊…你得给大妈看看,你要的是什么东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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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映水轻柔,
影随舟,
无语在胸血浓。
惊魂中。
心绪乱,
簪断手,
几人懂?
莫非此处重逢,
伊成风。
生日已经修正。多谢提醒。
这里卖簪子的大妈,我写的时候,就是那个在浣衣局相对比较善良的那个富态的女人,她友善的递给了若曦一盘瓜子,然后在接受若曦赠与的礼物的时候,她还比较羞怯,但是给人一种感觉,收了若曦的礼物,她有一种会报答的感觉。若曦一个施恩不图报的人。
我不知道那个人说名字,这辈子,我想她会为这个簪子,冥冥中开启一种补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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