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的时间》黄金葡萄

2、第 2 章

　　“老头子，我把Azusa带来了。”西协巽推开门轻车熟路的走进训练室，身后跟着有些紧张的Azusa。
　　“喔，来了。”有马靠在墙边，双臂环抱在胸前上打量了一下Azusa，“你小子推荐的人我还以为有什么过人之处，没想到不过是一位柔弱的小姑娘。”
　　听到有马教官的这些话，一直十分紧张的Azusa反而放松下来，甚至在嘴角溢出淡淡笑容：“有马教官以前不是也说西协班长是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危险份子？”
　　“知道的不少嘛。”有马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小子，你该不会把这些都告诉她了吧？”
　　“这些是我自己调查的。”Azusa迅速回答。
　　“功课做的不错嘛。”有马看了眼手表，“二年级的实战训练课就要开始了，小姑娘，要不要体验一下实战课？”
　　“好，有马教官的课我一直很想体验一下。”虽然不知道以自己的程度能不能顺利通过入学考核，Azusa还是爽快的答应。
　　“嘿，小姑娘，挺有胆识，有点意思。”有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对身边的西协巽小声说，“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不要总拿我开心。”西协巽带着几分无奈说。
　　“我很认真，这里只有你最适合扮演恐怖分子，难不成你要让我这个老头子亲自上阵？”有马盯着西协巽，眼中带着胜利的神色。
　　“我认输，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西协巽嘴上虽然抱怨，神情却带着几分愉悦。
　　“今天的训练课在实战楼进行，内容是模拟恐怖分子入侵，主要考核你们的团队协作能力和应变能力，不要抱有任何侥幸心理，要记住个人的判断会影响其他同伴，如果不小心谨慎对待，你们是绝对不可能赢的，因为扮演本次实战恐怖分子的是DG现任外警班长西协巽。”有马拍拍手示意所有人安静，“下面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洛杉矶研修所临时安排过来的研修生Azusa，这次实战训练她将和你们一起行动，一切交谈全部使用英语，这也是对你们口语和听力的考验。”
　　有马教官的话音刚落，就在对面的训练生中引发一场不小的骚动，全英语交谈的设定和优秀前辈扮演的恐怖分子似乎让不少二年级生产生了慌乱情绪。
　　“就让我看看今年毕业生的实力究竟如何。”西协巽的声音带着几分魄力，多少让Azusa感到了鬼班长可怕的一面。
　　“不要被对方的气势压倒，以你们现在的状态怎么能毕业，真是的，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有马抱怨了一句，“这次实战不合格就跟着一年级重读去吧。”
　　“真是有马教官的一贯作风，嘴巴依然那么严厉。”Azusa笑了笑，“没有指挥官吗？”
　　“作为队员，能很好的听从上级指挥是很重要，但个人的判断能力也是必要的。”有马掏出一只布洛克G17递给Azusa，“小姑娘，害怕了吗？这个拿着防身用。”
　　“这是……”Azusa有些犹豫的接过手枪，“我有轻度近视和比较严重的散光，拿手枪反而容易误伤别人。”
　　“只是教练枪，想要从训练校毕业就必须掌握各种武器的使用方法。”有马似乎很满意Azusa的反应，“快去换衣服，给你五分钟时间。”
　　“是，有马教官。”干净利落的回答，Azusa快步跑向训练室后面的更衣间。
　　“可塑性不错。”有马看着Azusa的背影小声对西协巽说，“有点你以前的感觉。”
　　“不要什么事情都扯到我身上来，老头子。”西协巽压低声音驳了一句。
　　“这次的目标是实战楼六层的中央会议室，加油吧小子。”有马脸上露出狡诈的笑容，“让我看看你能把他们逼到什么境地。”
　　“你就好好担心你的学生吧，老头子。”西协巽毫不客气的回敬一句，“在他们耐性磨光之前我是不会动手的。”
　　看到放在椅子上的训校服Azusa心里别提多高兴，迅速换好衣服，对着镜子仔细整理好衬衫，带上无线通讯器一路小跑回到训练室：“有马教官，我回来了。”
　　“速度还可以。”低头看了眼手表，有马用一贯的语调说，“下面进行分组，两人为一个单位分散在实战楼各处，一切判断全部靠你们自己，要有效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阻止恐怖分子达到六楼的中央会议室，都听明白了吗？”
　　“是的，有马教官。”全员响亮的回答。
　　“Azusa作为馆内机动队员，你可以随意选择自己的位置，听明白了就到各自的岗位进行警备，让我看看你们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有马声音响亮，语毕，二年级学员迅速散开，陆续到达到实战楼各个执勤地点。
　　“有马教官。”只有Azusa没有动，“团队配合应该注意什么？”
　　听了Azusa的问话，有马大笑一声：“听清其他队员的报告，并能根据已知报告对事件作出最快最合理的应对，在不影响其他人行动的基础上整合一切有利资源解决事件。”
　　“也就是说自己做不了的事情要相信周围的同伴，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绝不畏缩吗？”Azusa点点头，似乎可以理解有马教官的言外之意，“谢谢有马教官的指导，我会努力的。”
　　走出训练室，Azusa将手枪插回枪套，一边在实战楼巡视一边观察馆内的构造，与训练校学员不同，第一天来到这里的她必须尽快记住实战楼的整体构造，这样才能在之后的行动中更好的根据其他人给出的讯息进行判断。
　　“如果是西协的话，应该会毫无顾忌的从正面直接往上推进吧。”Azusa小声嘀咕，“不过也不排除会从逃生口进来的可能性。”
　　随着时间推移，Azusa渐渐感到楼内的气氛变得对己方不利起来，长时间紧绷的神经因为等待而变得焦躁。“快到极限了呢。”Azusa在心中这样想着从六楼又回到一楼，“西协是不是也在等待这个时机？”
　　还没来得及思考心中的疑问，无线中就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有人报告入侵者从北面逃生梯进入大楼。
　　“拦住他，呜啊……”
　　“不行，好强……”
　　“额……入侵者向大厅方向移动。”
　　“啊，已经突破了二楼……”
　　“三楼也……”
　　因为浮躁与慌乱而失去了缜密的思考，几乎所有守备力量都集中在每一层的中央区域想要阻止西协前进的脚步，但防线依然被轻易突破。看着训校生一个个被西协打到在地，或者中了墨水枪而强制休息，Azusa从右侧楼梯一路狂奔直接来到五楼，两名二年级学员正在四楼与西协缠斗在一起，虽然在人数上占有绝对优势，但天平却明显倾向了西协巽。
　　“我们这么多人却阻止不了对方，是不是说明我们的思路是错误的？”Azusa身后一个帅气男生和身旁的搭档小声说。
　　“嘘，你是第一次参加实战的跳级生，就算你平时的训练科目成绩过人，在实战中也未必能有什么用武之地。”旁边的搭档向他使了个眼色，“你看下面那几个人是本届成绩拔尖的，不还是被西协学长轻松突破。”
　　“所以……”帅气男孩还想说什么。
　　“别所以了，守好你的位置吧，马上就过来了。”后面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他说的没错，我们有可以阻止入侵的条件。所有队员集中到五层中央区，注意隐蔽，由我做饵负责牵制入侵者行动，你们看准时机对他进行捕获。”看着前面两名训校生的体力逐渐流逝，Azusa说完后毫不犹豫的加入战局。
　　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不是西协的对手，Azusa只能边战边退，即使己方是三人应对，也只能勉勉强强避开西协巽强力的攻击，无奈之下她下蹲横扫，直攻西协下盘。避开横扫，西协巽空中转身顺势送出一个侧踢，Azusa见状仰身后翻，双腿在空中画了个圆，避开来势凶猛的攻击，还没站稳，西协巽便抬起膝盖直逼Azusa。本能的向右翻身，Azusa避开接二连三的攻击，在心中盘算该如何反击。
　　“注意力不够集中。”西协巽说着放倒两名训校生，向Azusa逼过去。
　　向后连退数步，Azusa小心避开西协巽的近身攻击。“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被动防守是无法撑多久的，时间越久对自己就越不利。”Azusa在心中默默思考，必须想办法扭转被动的局面，就在此时西协巽一个背摔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痛……”被狠狠的扔在地上，Azusa露出一瞬间痛苦的表情，力道之大感觉内脏都要被震出来了。
　　就在西协巽准备继续往上突破的时候，Azusa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来，伸手拦住他的去路。
　　“还要继续？”西协巽带着一丝疑问的语气。
　　“Never gone give up!”Azusa不服输的一面显露出来，坚定的回答。话虽如此，实力之间的悬殊还是让她节节后退。
　　“是想诱敌深入吗？”似乎是发现了Azusa的目的，西协巽不再往前推进。
　　“不……这叫请君入瓮。”Azusa嘴边勾起一抹笑容，与此同时已经埋伏好的训校生一起冲出来，费了一番功夫将西协巽压制住，“论体力、速度、经验和技巧我们不占有任何优势，但是有马教官说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我想我们唯一的优势就是人多，如果通力合作还是可以阻止你的。”
　　“不错，虽然前面的表现不尽人意，但后面这招请君入瓮相当精彩。”这时有马的声音在Azusa身后响起，听到有马的声音，训练生们松开被压制住的西协巽，“西协，你觉得如何？”
　　“输得心服口服。”西协巽站起来活动一下被压制的双臂对Azusa说，“你似乎对中国兵法很熟悉。”
　　“嗯，这是我的个人兴趣。”Azusa不假思索的回答，“而且兵法在生活中是很多时候都能用得上的知识，多掌握一些对自己来说总是没有坏处。”
　　“这次的实战结果是好的，但与此同时也暴露出存在的很多问题，你们还不够成熟、缺乏耐心，不能很好的判断形势，不能有效的控制场面这些薄弱环节需要进一步磨砺。”回到训练室有马对整个实战进行剖析，“该如何有效利用你们的优势资源是这次实战后二年级全体需要反思的事情，有优秀的指挥官固然重要，但作为一名优秀的队员不能只懂得听从指令，还需要有自己对事件明确的判断，明白吗？”
　　“明白了。”整齐响亮的回答。
　　“两天后每人提交一份关于这次实战的自我评定检讨报告，解散！”有马喊住正准备离开的一名男生，“川崎，过来。”
　　“有马教官，您找我。”被称为川崎的帅气男孩快步跑到有马面前立正站好。
　　“西协，你觉得他怎么样？”有马看着西协巽，言辞中有几分试探。
　　“压制动作十分利落，准度也很好，力量中上，综合素质不错。”西协巽一面回想刚才被压制时候的事情，一面进行客观评价。
　　“啊，你是刚才那个提议换个思路的男生？”Azusa的表情稍显惊喜，“多亏你啊，我才想起石川队长他们以前演习时候设置的圈套办法。”
　　“你们两个破格生倒是很有默契。”有马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笑容。
　　“哎？”Azusa和川崎几乎同时发出疑问。
　　“小姑娘，你志愿去哪里？”没有回答，有马反而把问题丢给Azusa。
　　“外警班。”Azusa想也不想的回答。
　　“理由。”听到Azusa的答案，有马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理由？”Azusa重复了一遍，“直觉吧，我没想那么多，如果只是日常警备的话我应该可以胜任。”
　　“外警很辛苦，你想好了吗？”西协巽看了一眼Azusa。
　　“我这个人不太怕冷也不算怕热，室管理班要和国会关系者接触，以我目前的日语水瓶肯定不行，电脑班的专业知识我也不是很清楚，开发班我更呆不了，爆弹处理的知识几乎为零，去了也不过是添乱。”Azusa说出自己对分班的理解，“其实我倒是很想去整备班，但修理东西这种事情以前我很少做，就算真的分过去也只是给纪井班长和真矢副班长添乱而已，我希望自己能成为警备队的一份力量，所以想来想去也只有外警比较适合现在的我。”
　　“西协怎么看？”有马看着西协巽，不过显然不是为了征求意见。
　　“您觉得合适的话，我没意见。”西协巽认真看着Azusa，“说不定比你想象的更辛苦。”
　　“我是有足够的觉悟才做出决定的，从第一次知道你们的事情开始，我就认为自己适合当外警。”Azusa露出笑容。
　　“那就这么定了，川崎，你带她到宿舍转转。”有马拿出夹子转身对西协巽说，“西协，这个你来帮我填下。”
　　“是，有马教官。”川崎响亮的回答，带着Azusa走出训练室。
　　“川崎君，你英语说得不错，是学英语专业的吗？”Azusa跟在川崎身后询问。
　　“不，我们学校是英语教学。”川崎的声音透出一丝温柔的感觉。
　　“纯英语授课的大学？”Azusa继续询问。
　　“不，是高中。”川崎礼貌回答。
　　“哎？纯英语授课的高中？那一定是重点了吧。”Azusa有些好奇，为什么重点高中的川崎会来读训练校呢，以他的能力不是做别的更有前途吗？
　　“是啊，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川崎郁，K高毕业。”川崎郁抱歉的笑笑。
　　“我是Azusa，洛杉矶研修生。”Azusa也自报家门，“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川崎郁的笑容看起来让人觉得十分放心。
　　“重点高中毕业的你为什么来训练校？按部就班的上重点大学，然后找份高薪职业，这样不是更有前途吗？”Azusa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川崎郁“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可不只一个问题。”
　　“啊，想到就问了，抱歉。”Azusa小声道歉。
　　“没关系。”川崎郁摆摆手示意Azusa不用在意，“其实我是被一位警备队员救了之后才决定要考上训练校成为他的后辈。”
　　“原来如此，是因为憧憬。”Azusa点点头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
　　“那么Azusa呢？”川崎郁将问题推了回去。
　　“跟你一样，也是憧憬，不过不是因为某个人，而是因为在石川队长领导下的整个警备队。”Azusa笑着回答。
　　“不过我真没想到你会选择当外警。”川崎郁的声音中依然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我还以为女性都会选择在电脑班或者室管理班。”
　　“我以前也这么认为，不过真到自己做决定的时候完全是凭感觉。”Azusa看着前方，声音变得略微暗沉，“川崎志愿去哪里？”
　　“我？原本我的目标是想去开发班，但有马教官说我更适合在室管理班。”川崎郁笑了起来，“你累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Azusa有些不解。
　　“你的声音失去了刚才那种活力。”川崎郁开口解释。
　　“嗯，我也觉得室管理班比较适合你，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Azusa略带神秘的笑笑，“我倒是不累，就是觉得顺利通过考核总算可以稍稍松口气了。”
　　“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属于冷静派。”川崎郁说出自己的看法。
　　“哈~我属于直觉派，凭感觉处理问题，冷静这个词不适合我。”Azusa相对来说比较客观的剖析自己，“你为什么想去开发班呢？”
　　“以前救我的前辈就是JDG开发班的。”川崎郁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
　　“是亚雷克班长吗？”Azusa一边询问，一边用左手抓住右肩用力揉了揉。
　　川崎郁连忙否认：“不，是一位叫做植草累的前辈。”
　　“原来是植草，我记得他是从室管理班调到开发班的。”Azusa努力搜索了一下记忆中的资料，“是那种让人觉得意外可靠的类型。”
　　“哎？你认识植草前辈？”川崎郁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略微上挑。
　　“算是认识吧。”Azusa看了一眼身旁的川崎郁，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你喜欢他吧？”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她的眼中却是肯定的眼神。
　　“……嗯。”沉默了一下，川崎郁缓缓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就像是恶作剧被发现的小孩子。
　　“呵呵，你那么紧张干什么？”Azusa见状不由笑出声来，心想这个川崎郁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
　　“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人很恶心？”川崎郁小心翼翼的询问。
　　“哈？”Azusa愣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不会，爱是人类最美好的情感，任何真挚的爱都是值得被尊重的，无论是同性之间还是异性之间，这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谢谢你。”川崎郁舒了口气，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我还担心会因此被你厌恶。”
　　这会轮到Azusa‘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知道我为什么能轻易看出你喜欢植草吗？”
　　“为什么？”川崎郁有些不解的询问。
　　“这个嘛，你以后就知道了。”Azusa故意卖了个关子就将话题引开，“前面就是宿舍了吧。”
　　“是，你应该住在一楼，女生是单人间。”见Azusa无意再说，川崎郁也不勉强，而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那……川崎在几楼？”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轻松交谈的朋友，Azusa自然而然的问道。
　　“我在417。”川崎郁明白Azusa的心思，笑着回答。
　　“接下来的时间免不了麻烦你，可不要嫌我麻烦哦。”Azusa笑着对川崎郁伸出右手。
　　“乐意之至。”川崎郁大方握住Azusa伸过来的手，目光扫过分寝表，“啊，有了，在111，我去帮你拿钥匙。”
　　‘这个人更适合做偶像吧，阳光、开朗、温柔还非常有魅力。’看着川崎郁的背影，Azusa在心中想道，向111室走去。
　　“久等了。”川崎郁用钥匙卡熟练的打开门，递到Azusa手里，“这是房间钥匙。”
　　“谢谢。”Azusa十分真诚的对川崎郁道谢。
　　川崎郁环顾了一下房间，突然想起什么：“我去帮你取个人物品，应该还在门口的报道室吧？”
　　“啊，那个……”Azusa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没有带任何物品这件事。
　　“这房间不错，比四人间好多了。”就在Azusa为难的时候，西协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西协班长。”Azusa像看到救星一样跑到门口。
　　“我来给你送这个。”西协巽把手里拎着的纸袋递给Azusa。
　　“啊……”看到纸袋的瞬间，Azusa突然明白宇崎万寻昨天一反常态的拉着真矢绯琉出去买东西是为了自己，“还麻烦西协班长你亲自送来，回去后替我谢谢宇崎副班长和真矢副班长。”
　　“应变能力、身手、反应和观察力都不错，确实适合当外警。”有马的声音在走廊响起。
　　“啊咧？这也算是考核的一部分吗，有马教官？”Azusa有些吃惊的询问。
　　“只是对你是否适合当外警的一个判断。”有马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那我先告辞了。”看到有马教官和西协前辈一起出现，川崎郁明白自己应该离开。
　　“川崎，谢谢你。”Azusa叫住准备离开的川崎郁表达自己的谢意。
　　“不足言谢。”川崎郁走到门口停住，扭头露出招牌式的灿烂笑容，“好好休息。”
　　“嗯，你也是，以后免不了还要麻烦你。”Azusa不好意思的笑笑。
　　做了一个OK的姿势，川崎郁侧身将门反手带上。
　　“入学考试通过，至于能不能顺利跟着二年级毕业，就要看你在接下来几天的表现。”有马一本正经的说，反而让Azusa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力。
　　“我会努力的。”Azusa略微攥紧双手，认真的回答。
　　“这我相信，不过……”有马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Azusa不禁有些好奇的询问。
　　“接下来的几天你会接触很多以前根本没接触过的课程，是对身心的双重考验。”看到有马看着自己，西协巽无奈开口解释，“作为DG队员不光要有娴熟的格斗技巧和灵活的反应能力，更重要的是要有坚强的内心，清楚的明白自己所担负的责任。”
　　坚强的内心吗？的确是应该如此。“我有这样的心理准备，虽然要经过很多挑战，但我很想看看自己究竟能走到哪里。”笑了笑，Azusa用略微暗哑的声音说，“没错，做了也许会失败，不做的话就可以避免受挫，但我不是因为有了十足的把握才做的这个决定，如果放弃的话我一定会后悔的。”
　　“嘿。”有马的眼中露出狡诈的神情，“是我的错觉吗？感觉跟某人很像。”
　　“一定是错觉。”西协巽断然否定，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这个点了，Azusa你记住，DG欢迎你的到来。”
　　“我明白了。”Azusa笑着回答，“请小心。”
　　“我也走了，有什么事情随时找我商量。”有马一边说一边拉起西协巽向外走。
　　“是，有马教官。”Azusa大声回答，目送两人离开房间，小声叹了口气，“哈啊~接下来就要决定胜负，看来这几天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