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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要迷恋哥 ...

  •   《唯你之外,不懂得爱》

      生命中会遇见很多人,难忘深刻的都是用情太深。

      1 不要迷恋哥

      我在西餐厅把他的吉他拿过来弹奏起我熟悉的旋律。他左耳有11个耳洞,有一个唇环,像只小老虎亮着獠牙的小老虎,说他是小老虎因为他笑起来很可爱,很难相信他才16岁,我一直以为他成年了,没想到他才16岁,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哇!16岁的他不仅会吉他,原创歌曲,而且还唱歌动听,人也长得高高帅帅,一个招蜂引蝶的人,因为他,这家西餐厅座位常常爆满到定位置都要提前一个月。
      这是曹方唱《风吹过的下雨天》的7月,是《狮子座》的前一个月7月巨蟹座的月份,我坐在C城最繁华的街道中心聚集人潮的西餐厅最角落也是最显眼的歌手后面的位置,荡着秋千椅,喝着咖啡看着落地窗外的城市。
      这家西餐厅以浪漫为主题,随处开放的娇艳玫瑰就是最好的证明,地灯在晚上亮起让人感觉像走在银河系之上,三棵室内的巨型原始森林的树旁边就是一个金鱼池塘,鱼在水里自由自在游来游去,有时候它们聚集到水池中央的喷泉,那场景分外美丽,特别是当如缪斯女神一般的美女出现在池塘边的卵石上的时候,注意来这家餐厅的大多是情侣,女生通常都打扮得格外美丽,所以经常可以看到如缪斯女神一般的美女走过那沙滩一样的白色鹅卵石铺成的园林小道,这中西合并的场景美到让人眩晕的是夜,当夜幕降临,人们一天辛苦的工作结束,来到这里,树上挂着的彩灯全部点亮像星空一样,水池里的彩灯照耀着鱼儿像在舞蹈,喷泉旁边舞台上的歌手唱着舒缓的情歌,让所有人沉浸在这处处玫瑰芬芳的氛围中,意大利彩绘罩灯微微光芒每个桌位一个,西餐厅整体一个圆心的设计,最外层是爬满藤蔓的玫瑰枝叶,从外面看是一个城市里的花圃,从里面往外看,落地的玻璃窗外的城市别有一番景致,吊在窗边的宜家古朴的秋千椅,让恋爱中的心情更加甜蜜而单纯,就像回到小时候荡秋千一样,每桌的秋千椅也是这家西餐厅的特别之处,所以这家西餐厅有城市中心的公园之称。人们都说上有天堂下游苏杭,苏杭我都去过,没有很留恋的,却在这里第一次有了想留下来死在这里的迷恋想法。
      服务员清一色的俊男美女,大都是未成年,这在C城并不奇怪,他们也迷恋这里的景色,满池金鱼,银河系般的地面,星空一般的原始森林布景,处处开满芬芳的玫瑰,动听的音乐,天籁一般声音打动秋千上喝着吃着不时耳语的情侣。这样的场景,叫人怎么不迷恋呢?
      再说这里的菜谱,中西合并风格,几乎把全世界的美食都聚齐,中餐韩餐日餐法餐英餐美餐西班牙餐乌拉圭烤肉……,应有尽有,好吃的程度完全让你有席卷盘叠的冲动。我喜欢这里,这里有个浪漫的名字,浪漫玫瑰园西餐厅,英文翻译大家都知道吧。有些喜欢低调的不太喜欢公开自己和亲密爱人的你侬我侬,那么可以选择西安大漠雁帘的设计,雁帘隔断了旁边桌位的人视线,让人无法注视自己和亲密爱人的浪漫约会,意大利彩绘的罩灯微微的光在雁帘内显得更加微弱,这样的场景更像是烛光餐。
      约会气氛很重要,有吉他借给你,你想为心爱的人演奏就尽情发挥,让她意乱情迷爱你死心塌地。若你比较低调不爱出风头,那么可以点歌让歌手唱来陪衬你们的约会气氛,就如同《情非得已》陪衬了杉菜和道明寺的恋爱一样。
      说到道明寺,你可能也有想不是两个人是很多人就不能来呢?那你就错了,你尽管来,玻璃的包厢式设计等着你,那种在银河系找一个星球安放心灵的心情让浪漫驻进你心里。若朋友几个不喜欢玻璃包厢高调亮相的喜欢低调,那么还有傣族竹楼般的包厢,完全异域风情,让你迷醉不知归途。
      若是你突然突发奇想和恋人回到解放前地下情的感觉,那么这家西餐厅可以满足你,地下室设计有包厢全木质的设计,温暖且温馨,特别适合怀旧。
      这个七月,注定要在浪漫里迷失了方向了,我只是弹奏着我熟悉的曲子,那小老虎就开始唱起歌来,走的时候他告诉他的名字——天宇。天宇齐剑飞的眉,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高耸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完全黄金分割的脸部曲线,帅得英气十足,拥有帝王一般的气质。
      要离开了,走回来时的路,鹅卵石喷泉林间小道满池追寻彩灯的金鱼在喷泉里舞蹈,意大利彩绘罩灯旁的落地窗外的世界安静而神秘,原始森林一般的树,树上仿佛飞了很多不同颜色的精灵,闪闪烁烁,我想我酒醉微醺,可是我并没有喝酒,怎么会醉,终于出门了,玻璃旋转门在我面前,我还是有点恋恋不舍,两个异国情侣从我身边经过走得很慢相互搀扶这离开,从他们的头发肤色和眼睛可以看出他们来自欧美其中一个国家。突然看见一个美女站在大树下的喷泉旁拍照,瞳仁里倒映着灯光的迷幻,一直在说“HOW NICE!”我想她应该醉了,美女旁边她的恋人满眼宠溺地看着她,然后笑,那是一个绝对酷似金城武的男人,很英俊。我走了,我再不走,我怕我会突然哭泣,因为我这样的场景让我太想念你。转身我走进玻璃旋转门孑然离开,带着风的声音走进夜幕穿梭的人群中,过马路的时候奔驰宝马法拉利飞驰过宽阔的马路,我小心翼翼左顾右盼最后是跟这旁边陌生的人群穿过那些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的,终究你不在身边,我还是害怕过马路的。
      这里是一个新的城市,离开了你,我一个人该慢慢习惯这样的生活,找寻一个新的自己。
      一个人往往会孤单会寂寞,寂寞时候我还是会想起你,只是眼泪已经掉不下来,可能哭得太多连眼泪都干涸了吧。
      朋友打来电话问我近况我总说“还好”,问到“跟他在一起吗?”,我要怎么回答?你告诉我怎么回答?我选择撒谎,我说“是的,我跟他在一起呢,”笑着,“很幸福!”这种强装的微笑你没看在我对面是不知道我在强装的,因为是电话所以表演技术要求不是很高,我普通及格,电话那头好友开心满足地笑了,一句“那就好!”让我差点没唰唰泪如雨落,空旷的胸腔里,心都被你拿走,我该怎么不假装,没有心的我只能假装坚强!我握拳笑笑,寒暄几句SAYBYEBYE,挂断了电话。
      耳机里单曲重放你爱听的音乐,一段曲一句伤,句句打在我破碎的心上,反正也没有一刻完整的心,怎么伤都是麻木的,就让这伤在音乐里醉,别问为什么我不想念你,别问为什么我想摧毁我自己,别问为什么我找不到安静的角落也不习惯安静,只想听着你爱的歌沉浸在你爱我的回忆里,或许我就这样在回忆慢慢死去,这样也好,这样真的很好,一个人,也可以,很好!
      次日,我在西餐厅找了份工作,当服务生,这是我一开始的职业,我不陌生,端端盘子而已,那么轻松,我活得随波逐流,在时间里软磨硬泡慢慢消失了棱角。
      谁都知道,这家西餐厅是三层的,虽然地面只有两层。每层有一百多张桌子,每层由两个服务生负责服务。桌子尽量小因为基本两人约会你侬我侬的情侣,为了不显拥挤位置和桌子的大小都是按四人标准做的,平板桌面上铺上红绿搭配的桌布,彰显贵气的同时这两色的拼凑更显时尚和青春气息。包厢适合十人或者二十人内聚会,包厢有时会派专职服务员站在包厢门口守护,随时候命。说是这样说,但餐饮业一直都呈现缺人手的状态,所以可能就是这一层的两个服务员包揽这一层的包厢服务。说随时候命有点过了,其实来吃饭的人都挺好的,完全被美食迷倒了哇,呵呵,所以,对待服务员都很欣赏,来了都说“美女/帅哥,我想再点一个菜,哈哈。”愉快的,友好的,主客之间,就像请朋友到家里来吃饭,朋友说:“你再给我做道菜吧!呵呵”
      工作很愉快,只是站上一天的时间脚有点疼而已,早上八点半到晚上打烊。大概晚上12点,客人们纷纷恋恋不舍地离开,当然情侣居多,不过还有很多茶友老友牌友等等。
      工作了15个半小时,终于可以回宿舍休息了。一直站着,站了一天有点累了,回宿舍才发现脚有点肿,是疼到麻木了吧,开始都没发现。
      女生宿舍的床,一张上下铺的铁床,我不陌生,念书的时候就是住这样的床,没有被子没有行李一切都没有,一场爱你的剧开始到收尾我放弃一切只为爱你,爱到遍体鳞伤之后只剩自己,除了自己一无所有,我抱着自己在那草垫上睡了一晚,我承认我的人生从没有这样暗淡无光,晦暗且死气沉沉。对面床的女生晚上起来上厕所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就这么睡?”
      我笑笑,“突然喜欢最原始的睡眠方式而已。”我想我的笑一定很勉强,我想她一定认为我是神经病,我想她一定很害怕这样的我,我想我是吓到她了,可是那又能怎样,能怎样?
      第二天,西餐厅经理找我,很给我面子,经理都主动来找我,我很开心。经理很年轻,二十几岁的样子,一脸帅翻了的五官,光芒四射,完全伦比名模风采。他皮肤微白,显得更帅,没有最帅只有更帅。他像个大哥哥一样顺了顺我头发的刘海,“你昨晚怎么睡的?”一句话关心尽在其中,怎能不暖心。
      心暖后笑变自然,“就那么睡的呗,女生睡觉的事还要交代哇?”我笑着开玩笑打算隐瞒所有事实。
      “今天晚上韩雅仙会给你一套被子,我让她把你的床重新整理好,以后你不能那样睡了!”说话淡定的程度决定一个人的成熟度,他的目光淡定到像在陈述让我拿个盘子那么小的事。
      我承认在那么成熟的人面前我就是一个小女孩,虽然我已经20岁了,成年了恋爱过了,不再是懵懂的小女孩了,可我就是有点小感动,不知道说什么,感觉嗓子哑得说话能带哭腔,于是最后只是点了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凉俊希,如果你哪天也能这样成熟,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有这样的剧终?
      “哦对了,韩雅仙你知道吧,就是你对面床那个女孩。”
      “当然知道啦,她很好!”我说。
      他又顺了顺我的头发额前刘海,像长辈看妹妹一样看着我,眼里满是关怀,“以后你就跟他们一样叫我旭哥就可以了。”
      “好!”我开心地对他笑,“谢谢旭哥!”

      2 我们都可以遇见

      16岁的调酒师,叶小宝,工作服特别的系了歌黑色围裙从腰到脚踝,清瘦黝黑,却是一脸MAN气质,单眼皮,小眼睛,高鼻子,薄嘴唇,没有耳钉,目测178CM,突然想起,那个左耳有11个耳洞叫天宇的那歌手好像比他还高一些。
      叶小宝的调酒吧台在二楼,全木质的吧台里配备微波炉、榨汁机、制冰机、咖啡机等等一系列电器,他每天负责制作的有咖啡、冰淇淋、果汁、鸡尾酒等一系列饮品,还有冷菜。我真不敢相信,才16岁?真的吗?会这么多?汗,我16岁都干嘛了?
      他说他16岁,我震惊了,但所有的人都点头说,相信吧,他真的是16岁。
      我突然觉得我荒废了我的年华,我的年华怎么都只放在无聊的事情上了?追星,真无聊哇,支持别人的梦想把自己的梦想忘得一干二净。爱情,真无聊哇,浪费光阴去爱一个不值得自己爱的人。
      快打烊的时候,我递了根中华给叶小宝,让他给我调一杯鸡尾酒,他说“整包都给我。”
      我说:“调难度系数最高的哇!”把一整包中华放他手里。
      “姐,那种酒你喝一口就会醉倒!”他一边从酒柜里取出洋酒和量酒器一边说。
      “没关系,我带回去喝。”我转过身去看追寻灯光的金鱼,嘲笑它们的傻。
      “哪,给你打包好了!”一个小小的杯子,很特别的杯子,墨绿色,杯口有暗纹,“这个杯子明天得还回来,一杯酒打包你到哪都难找到,这个杯子是我偶尔淘到的,我很喜欢,平时都供着呢。”
      “好!谢谢!”我微笑着拿着包装好的小纸袋,走了。
      还是昨天的路,今天再走已经不再陌生和害怕,哪怕现在已经是凌晨,风有点冷,街上几乎没有人,我过马路的时候明显没有那么在意,于是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走过去了,原来不想你了就是这样。
      路边看到一辆很奇怪的车,说奇怪是因为它太特别,比兰博基尼还好看的车,车上的标志是一叶翅膀,整个车子让我想起小时候看的四驱车主角的那辆车,车上还用英文写着关于爱的句子。我没有太关注,反正也不关我什么事,完全跟我没关系的,我何必在意那么多。于是我拐过街角径自走进了女生宿舍。我们宿舍在这栋楼这一单元的11楼。11楼的阳台上,我俯瞰城市的灯光,在这个凌晨,我点燃一支烟,轻轻吸吐,学这他的样子,这样感觉他一直都站在我身边,这就够了。吸完烟,喝了叶小宝给我调的酒,昏昏沉沉我就倒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对面床的女孩韩雅仙把手机放在沙发上放歌,人在卫生间里化妆,我走到阳台呼吸新鲜空气,看到对面窗口的小情侣一起收晒好的衣服。我已经没有那么介意了,突然发现镜子里的韩雅仙好美,美得像天仙一样。于是我就傻傻地看着镜子里的她,好久好久,终于她看到我。“只见过男人这么看过的,你怎么也这么看我?”她笑。
      “那是因为你太美了,比我见过的所有明星都美,我从来不知道还有比明星更美的人,而且就出现在我身边,这简直像神话一样,而你就像神话里的神仙。”我说。
      她的笑扩大,几乎成为爆笑,不停地照镜子,正面侧面地看自己,“真的吗?”她从口袋里拿出口香糖挑出一块扔自己嘴巴里,又拿了一块递给我,“吃吧!花痴!我都快被你看化了!”

      3 未成年的那些帅小子

      签到上班是每天像打卡上班一样的事,早上八点半人都来齐,开始把从干洗店运回来桌布换到桌面上,我坐在藤椅上数桌布,我们工作的时间当中,大概只有在数桌布的是时候才能坐下,而且必须要最短的时间内数完,因为这家餐厅基本上一开门就会有朋友过来吃饭,所以我们得勤快点哈。
      今天又来了一个新员工,她的长得有点像步惊云爱慕的那小陶虹,皮肤很白,穿牛仔短外套配牛仔裤,白色的打底背心,纤细修长的身材,让人赏心悦目。我问了她名字,她说她叫“陈小雪”,一个很符合她的名字,像雪一样美。
      经理旭哥让小雪跟着大家一起先学学,毕竟她没有工作经验。她也跟我们一样站着,偶尔我们忙不过来让她帮忙去倒杯茶,递个菜谱什么的,站到下午的时候。她终于脚疼了,她慢慢站不住想找地方坐下来了。
      我看着她,偶尔我去忙,然后又继续看着她。她就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她刚来,旭哥说让她先练练胆子进来一个人就让她礼貌地微笑问好表示友好和亲切,让人觉得只是来朋友家吃饭来了。
      我看着她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她的眼睛只是注视着门外来往的人群和进入餐厅的人群。她说话声音很小。
      她好像快要站不住了,脚疼地样子渐渐表现在她脸上。
      她终于站不住了,身子歪斜了几下,脚扭动了几个方向,优雅的站姿有点不对劲,这个时候我们的工作时间不到二分一,离我们下班的时间还差八九个小时。
      她蹲下来了,揉着脚,咬着嘴唇,还那么美。我走过去叫她到派娃娃礼品的角落柜台休息。她说了句“谢谢”,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向柜台。
      她休息了一下,然后就待在那个角落里,后来居然在那角落的更衣室自己把工作服换了,跑出来说她不干了。
      我们问她为什么,她说脚都起泡了,站得好累。
      有个男服务生长得有点像日本版老夫子,也才来没几天,冲她笑笑说:“谁都这样,刚来都这样,习惯了就好了!”
      这只是一个历练的过程而已,虽然她最后决定还是走,我们也尊重她的选择,我相信以后她一定可以在别的地方站这么久了。我衷心祝福她!
      餐厅本来就缺人,这刚来一个又走了。
      不过后来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我们就习惯了,经常有来这里工作不到一天就不干走掉的,经常,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什么时间都不是很轻松的,工作并不是那么轻松的,必须要累才有收获,这就是劳动人民,我们西餐厅劳模之称的要归于跑菜生了,跑菜生负责传递菜品,主要是从厨房把菜端到服务员手中,说起来好像他们很轻松,其实不是,别看厨房就在地下室,离一楼二楼都不远,但一天跑几百趟之后呢?他们到是很乐观,虽然都是未成年男生但却个个都很会练,有的端七八个盘子跑一趟,就是为了减少跑的次数,七八个装有菜的盘子能端出花来,很好,可是还有更好的。
      “那个男孩叫‘小刀子’。”我后来问才知道刚刚我眼前那个把一座叠得高约一米的空盘子“山”用托叠端走的人的绰号,大家都习惯了这么叫他了,我想大概这就是佩服吧,因为佩服才叫他代号的吧。我不得不佩服,除非我也我可那样,可是我最多搬七八个空盘子,而且我有时候帮忙搬点,他们还说女孩不能做这么粗重的活让我别干,我还能说什么?
      小刀子,16岁,左耳有一个白色耳钉,似乎特别喜欢白色,皮带也是白色,很瘦,贝克汉姆头,目测一米七,皮肤偏白。他和一个一米八的胖子是同学所以他们俩就一起来这里跑菜了,那个胖子长得很可爱,有点像网络小胖,不过比网络小胖要瘦一些,大家都亲昵地叫他“小胖”。
      小胖在吃饭的时候特别积极,因为大家都在一个地方围着一张桌子吃饭所以这个我了解,哈哈。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开始熟络起来,感觉就是一家人围在一张桌子吃饭。我们吃饭的地方在地下一层,地下一层有厨房洗菜间洗碗间和员工聚餐间,还有隔壁的一些包间是给客人朋友用的,我们吃的饭是用真面包的长方形屉子蒸出来的和来餐厅吃饭的朋友们一样,吃的菜是厨师的徒弟炒的,味道不错说明这徒弟也学的很勤奋,一份菜大家一起吃,味道是温馨的。
      这个间歇,我接了个电话,是我妈打来的,让我突然有点想家,听妈妈那边问“你在那么远的地方好吗?”我吃得有滋有味地说“好”。他们边吃边聊天,在我跟我妈说我们那边家乡话的时候他们偶尔看看我。
      挂完电话,马上就有好奇的宝宝来问题了。“你是新来的吧?你哪的吖?”“你多大了?”
      说话的正是一胖一瘦的小胖和小刀子。
      “我湖南的,你们看我像多大了?”
      “我猜也就15岁!”小胖吃了口菜说。
      我立刻笑了。一年前也有人这么说,而且一年前说这句话的人也是未成年。

      4 街转角的那些风一样过的妖孽

      粉红色头发,我以前只见过假发和电视上看过,没想到会在现实生活中看到。非主流很街头的那种格子衬衫搭配彩色裤子我以前也只是在网络上看到,现在却出现在落地窗外头。不只我一个人多看了几眼,很多人的目光都被那风一样过的妖孽吸引了。为什么叫他们妖孽,因为那些青春的轻狂那么不真实却真实地展现在我们面前,至少是我,有点怀疑和不相信我的眼睛的。他们走在他们自认为很时尚很美的路线上,我们外人没有资格去评判他们的世界。他们想那样就那么做了,是执着的是勇敢的,是自以为是的,都罢,只要他们是开心的,就好!
      每天都会有头发颜色各异的人经过餐厅那落地玻璃窗,我看到那些人,才知道我已经离开你,离你很远了。
      还记得你走的那天吗?我们一起坐在很高的城墙悬空的水泥台板边,这场景像极了我看FLASH《大海·重生》里灯塔上的人,你对我说这里是末代皇帝来过的地方,你带着笑意说你要离开,我的心却缺了一块。我固执地牵着你,不让你离开,你却将我的手甩开。
      非走不可吗?你会后悔的!
      我想象你以前每次我说分手你就会来求我的样子,我笃定你是舍不得我的,可是我错了,错在太自负了。原来你不是非我不可,你还是离开了我。我的心像疼痛如刀割。
      我们曾有过很多次吵架,每次都在我觉得快要失去你的时候你又回到我身边给我惊喜,我很感动你的舍不得,我同样也很执着对你放不下心。
      “吱~”刹车的声音,我才恍然大悟我现在正是凌晨下班回家,我居然没有看车。
      那是?我的心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那辆不是F1赛车却有F1赛车的尾翼,全车跟兰博基尼一样霸道,却更好看,就像闪电。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女人盯着那个男人的眼神特别深情,而那个男人眼神冷冰冰,俊逸的面孔在他冷冰冰的时候却仿佛闪着光环一样。他说着什么扔给女人一个包,就开车走了。
      那个女人追着车子跑了一段路,摔倒了,那车子也不停,嗤笑一般飞向远方。女人哭花了妆,坐在马路旁边,一辆辆车一闪而过。
      我不知道我出于什么心情,什么感觉,我完全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走向她。
      “起来吧!别哭了!”我顺了顺她额前留海对她笑笑说,要是我是男生的话,这算不算搭讪?我想。
      她看了我一眼,突然站起来抱着我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更凶了,完全在颤抖的她,我只能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别待在马路边,这里不安全。”
      她收了收情绪,擦了擦眼泪,突然对我赫然一笑,天真地像个孩子的眼瞳,我承认她可爱的很美丽,虽然妆有点花,却还是那么灿烂美丽。她抓住我的手臂,蛮横又带撒娇似地撅着嘴说:“带我走!”
      呵呵,带我走?我小时候想如果哪天有人能带我走多好,我就不用老是哭了。我长大以后不顾一切追逐自己的爱我多希望他能带我走,不管去哪,只要有我有他就是有爱的地方。我一直把那句没说话藏在心里,今天她却对我说出了我心里的那句话,带我走!
      我带她走了吗?
      对,我带她走了,我牵着她的手大步狂奔,我想我是疯了,我把她带到我们女生宿舍,和我一起住。我带她走了。
      她的名字叫兰小迪。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不要迷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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