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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真能相信他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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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鸣,你在哪里呢?现在的我只想搞懂一件事——昨晚的他为什么会一反常态。
“芹熙!”身后飘来一阵熟悉的气息。回头一看,夏威正冲着我笑,那个笑容绝对能让北极的冰山融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讨厌眼前这个混世大魔王了。也许,习惯了就会慢慢产生好感。
我莫名地望着他,嘴角的笑意已经不知觉浮出面容了:“有事吗?”
“没有,只是想知道你今天过得好不好?”夏威轻描淡写地说。
“呵呵,心情啊还算凑合啦!我还要去找子鸣,我先走咯!”我急着先离开,也顾不上跟他瞎扯了,话音刚落,脚步已经向前迈了。
“又是那小子!”夏威很不满地嚷了一声。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就那么讨厌子鸣,何况子鸣还是他的表哥。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当前的首要任务是找到子鸣。
“小熙,你不是很忙吗?怎么还在这儿晃荡呢?”这富有磁性的男中音不是来自子鸣的喉咙,难道还会另有他人吗?我兴奋地循声望去,他依旧是那么的温文儒雅,依然让人那么心动,依然是校园里一道最美丽的风景线。
“我正要找你!”
“找我?”
“是啊,我有事要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哦!不然,有你好受的!”
“什么事啊?有问题就快点问吧,我可等不及了!”
在我的“严刑逼供”之下,他乖乖地招了。原来他昨天确实是要去参加夏威的生日宴会的,不过因为发烧了就呆在家里了。
“我昨天明明在宴会上看到你了!这又该怎么解释呢?”我听到他的解释,十分失望。
他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疑惑,很惊讶地问:“我昨晚在宴会上?不可能!今天早上我还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且烧刚刚才退。”
我一脸狐疑地盯着他,心想:子鸣啊子鸣,你为什么就不肯坦白地告诉我,你去参加了夏威的生日宴会呢?
子鸣见我这般神情,冷冷地说:“你不信吗?那算了,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我也不必再多做解释了。”
子鸣,我知道你有你的骄傲,你有你的自尊。从一开始,我就乖乖地顺从你的指令。虽然你从不逼我做什么事,但是每次我都能从你的表情上读懂:你的决定是任何人都不能违抗的。可是,你不懂,一味地盲从相信,我们的爱情真能牢不可破,天长地久吗?我试着从你的双眼里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还是一无所获。你那犀利的眼神,坚定的神情,骄傲的姿态,不得不让我相信你,可是我又是那么的矛盾:昨晚的人究竟是谁呢?那个大大的问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子鸣,你知道吗?昨晚在夏威的生日宴会上,我真的看到一个长得很像你的人!”虽然他不想解释,但是我还是想把问题弄清楚!也许子鸣还会知道一些内情。
子鸣一脸惊愕的盯着我:“长得像我?你看见有人长得很像我的?”
“嗯!”我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没看错吧?”子鸣显得有点紧张。
“绝对没错!”我不明白子鸣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你啊!是你啊!我会认错人吗?你怎么了?有问题吗?”
“有,有问题!奇怪了!”子鸣双眼好似双龙喷火,吓得我不敢多说一句话。
“前两年,也有人告诉我,他见到一个人长得跟我很像。那次也是在夏威的生日宴会上!那次我也没去。”
难道昨晚是夏威设的局吗?还是子鸣想要隐瞒真相的说辞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
顿时,我们两人都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空气在那时凝固了。
“我想我们应该去找夏威!”子鸣建议。
我没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跟在他的身后。也许谜底很快就要揭晓了。
我们在后山的亭子里找到了他。只见他还是一袭黑装,强健而又英俊,在树林的映衬下,更加英气逼人。如果说子鸣好比天使,那么他就是统治黑暗的魔鬼王子。
“你们怎么也有闲情来这地方?”夏威的声音幽幽地出现,像树林里的幽灵一样,阴森森的,不过却带着几许讥笑。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我那像刺猬般的外衣不知不觉地已悄悄的穿上了。
“我有说你们不能来吗?”夏威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真是碍眼!”
正当他想转身离开之际,子鸣喊住了他:“夏威,你老实告诉我昨晚发生的事。”
夏威顿住脚步,双眼直视子鸣:“昨晚的事,你还好意思提起!”
“我真的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听说昨晚在你的生日宴会上看到和我长得很相像的人,是吗?”子鸣并没有发怒,而是轻描淡写地询问。这就是他一贯的处事风格:温文儒雅,只要在他紧急的底限内,他都不会爆发。即使别人对他不尊重,他也能微笑应对,让对方自残形秽。
“不是很像,那根本就是你!”夏威的眼神好似利剑,直逼子鸣的双眼,似乎要看穿他。
“我?”子鸣怔怔呆在那儿,半天才挤出一句:“不可能,我昨晚还在发烧,还在家里躺着。”
“那么,来参加我的宴会的人又会是什么人吗?不是你,难道还会是我哪里找的不成!”
“倒也不能排除这种情况!”我不以为难地说。
“拜托,你用你的脑袋想一想,天底下会有长得这么相像的人吗?更何况叫我去哪里找啊?”夏威有点生气,语气冷淡。
“整容啊?”我天真的说。我想他家那么有钱,这么点钱一定也难不倒他的。
“哈哈哈……”夏威的笑声是那么的凄凉而又无奈。
“难道不是吗?”
“子鸣,我看你还是回家问问你妈吧!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双胞胎的兄弟!”
“子鸣,你有双胞胎的兄弟吗?”我也很好奇。
“兄弟?兄弟?”子鸣深锁着眉头,突然猛烈地晃动着脑袋。
我十分担心的看着他:“还好吧?怎么了?”
子鸣摇摇头:“头有点痛,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