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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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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畅所欲言至戛然而止,金御堂呆了。从小到大因为他的狂放性格,不受约束,没少听过人骂他,冷血、无情、冷酷、等等,老头子还骂过他畜生。只是‘呱躁’?对天发誓,绝对是第一次!
耳根子清静了,苏文轩掐着时间走觉着过了二十分钟,撸开窗帘打算离开。鬼使神差窗外烟火炸开一片炫目光彩,借着这点点星光金御堂看清了把‘呱躁’帽子扣在他头上的人,光线闪耀忽明忽暗,但足已让他看清眼前人那份难以想象的清俊跟那份难以相像的冷然。
也托这束光的福,苏文轩也看清呱躁了他十几分钟,扰了他清静的人是金御堂后,像是吃了只苍蝇,让他恶心不少。
“你是?”金御堂第一次这么急切的想要认识一个人。
正胸闷的苏文轩哪能理他,冷冷丢下一句‘失陪’,大步拐入人群中,向主家打了声招呼直接拐出门去。
金御堂在后边追都没追得上,失去踪影后,金御堂满屋子打听也没得到消失,当晚他悲哀的发现他失眠了。
第二天顶着一张精神不震的俊脸跑到办公室,支着额头扮忧郁帅男。
宇文烨抬抬眼皮,撇嘴把文件摊开,示意他签名。
金御堂眼睛瞧也没瞧文件,手上拿着笔唰唰签上大名,签到第二份的时候止住叹了老大一口气。
宇文烨爆青筋,看着文件上‘金御’两个字,有种恨不得生生咬死他的冲动。
“我对人一见钟情了。”
宇文烨疑惑的看他一眼,半晌再次递上文件让他签字。
金御堂不干了,甩笔吊眼斜他:“你就没什么话要说?”
“...说什么?”
这下轮到金御堂暴青筋了。“我刚才说‘我对人一见钟情了’!宇文烨!你没听见?!现在是上班时间,你神游到哪一国去了?!”
宇文烨不急不缓的扶扶眼睛,以一种居高凌下的眼睛看他。“不好意思金总,我刚才在想呆会儿的董事会议议题。”、
好似现在神游国外的可是他金御堂吧?!身为总负责人上班时间没有上班样,他还有脸说别人?!
瞧见宇文烨眼里赤裸裸的鄙视,金御堂难得闪过一丝尴尬,轻咳一声乖乖低头签署文件。
七八份文件签完,宇文烨做着最后整理,这些可是要发到各部门的紧急文件,错一丝半厘都不行,脑海闪过疑惑,他从刚才他就觉的他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可想呀想他就是想不起来。“金总,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从咖啡杯里抬头。“没说什么。”
“不对。”皱着眉把文件让其余两位秘书送到各部门,一手抱胸一手摩擦着下巴在办公桌前走来走去,绞尽脑汁的想。
金御堂抬眼,叹气。明明知道了还作戏给他看,以为他是瞎子没看到他脸上怎么掩也掩不住的笑意?唉,交友不慎呀流行不利!“不要晃了,晃的我头都晕了。”
宇文烨停脚撑在办公桌上,与金御堂面对面。
“干嘛?你不会第一次发现你爱上我了吧?”
“我刚才不是幻听?”
抽搐,没作反应是认为自已幻听?他还就说这小子怎么忽然变性,不损他了?原来是当自己听错了。“咳..没错,刚才是你幻听。”
“扑哧...哈哈哈哈......本世纪最好哈哈最好听的笑话,就是你金少对人‘一见钟情’!哈哈....”脸色古怪笑意挡都挡不住,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疯笑到锤桌子。
黑着一张脸。“有这么好笑吗?”
收笑,一本正经:“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你当我说的是个笑话?”
挑眼:“难道不是?”
“......”
“等等,你虽然无赖了点、泼皮了点、厚脸皮了点,但是这种玩笑,一般是不会开的,而且看你这样子,‘一见钟情’是真的?!”
用报纸遮住天赐俊脸:“假的。”
“哈哈哈......看来就是真的了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给他个白眼:“有必要笑的这样吗?”
“哈哈...好笑,困为这本身就是个笑话。”直捶桌子,眼泪都出来了。
“什么是‘本身就是个笑话’?我金御堂就不能‘一见终情’了?”
“金少,你可能是在国外呆久了,这中国诚语相差一字区别可就差远了。”扶好歪掉的眼镜道:“‘一见钟情’跟‘一见倾心’分歧很大哦。”
“我国文造诣很好,不劳你解释!”
“我看你根本没明白。‘一见倾心’你可以说,‘一见钟情’?拜托,这话到你嘴里可是会要人命的。”
“怎么就要人命了?”
“笑死呀。”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这损老板的秘书发配到爪哇国去,最好永世不要回来!
“诶说说,晚晚上见谁了?让你糊涂的‘一见钟情’都用出来了?”
“不知道。”
“‘不知道’?谁跟你共渡良宵你都不知道?金御堂你没逊到这种地步吧?”
“什么‘共渡良宵’?我到想呀,可惜充其量也不过是共享了一片月光而已。”还是他一厢情愿的,‘呱躁’?想起这辞他就心痛。
这可让宇文烨来劲了,死拽着金御堂把昨晚的事说了遍,听完皱眉问:“你确定那人不是欲擒故纵?”
“确定。”那份冷然他看的很清楚,假不了一分一毫,没一分作做在里面。
宇文烨盯着他,良久还是盯着他,盯的金御堂寒毛直立,双手护胸。“宇文烨,公司可是明文规定,不许办公室恋情的!身为总栽,更要以身作责,不能破了这规矩!就算你是最能干的秘书也不行!”
宇文烨看着他,不再意他的‘污言秽话’,良久金御堂从里看到了一丝同情的神色。
那份同情更是看的金御堂毛骨悚然。“干嘛?”
“金总,笑吧,趁现在能笑多笑点,把以后不能笑的部份现在双倍笑回来。”
“这是咒我?”
“不是。尤道是‘天做孽犹可活,自做孽不可活’,金御堂,你的报应来了!”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喂!回来,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还有别的事金总慢慢想吧,呆会儿我会把昨晚宴请名单给你拿来。”
“...哼,算你识相。”只是‘报应’?他作孽的事太多了,要报应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