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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九章 魂魄可曾来入梦(九) ...

  •   据史料记载:(宝亲)王大婚,凌贵妃欲认其为螟蛉之子,上许之,以求父母双全之意。王曰:“儿有母,奈何弃生母而为人子耶?”遂不从。上不悦,令王具礼奉(凌贵妃)若生母。王遂白衣素缟哭到于殿阶之下。上怒,禁王(于宝亲王)府内。
      这是人尽皆知的也是后来被允许载入史册的东西——“宝亲王”因为拒绝作凌贵妃的义子而被禁足。但事实上,还有一件事使皇帝不得不将其严密的监视起来。
      北亲王骁勇善战,生前未逢敌手,后虽兵败身亡,北燕国君臣将其奉若神明,更将其骸骨遗物供奉在天佑寺内以为镇国之宝。“宝亲王”回京后一直对九王旧部,属僚尊崇有加,曾向皇上多次提出迎回九王骸骨。上未许,多有斥责。后,与九王相善的在朝大臣联名上书乞求皇上允许九王骸骨荣贵故国,奏折上头一名便是宝亲王皇御极。上怒,痛责“宝亲王”,凡奏折上联名的官员一概贬斥出京。宝亲王头撞景阳钟为九王鸣冤……

      七月流火,盛夏的夜晚有湿又热闷得人透不过气来。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煎饼”,席子上留下一块块汗渍。门吱呀一声轻轻地开了,一阵热流涌动把我身体周围薄薄的一层比较凉爽的空气膜绞得稀碎。热浪重新将我层层叠叠的裹卷起来。
      那人步履沉稳的向我走来。身形移动搅起的闷热的气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我汗水涔涔的体肤。
      那人走到床前,呼吸均匀,一身的凉爽。他仿佛刚刚从凉爽宜人的秋天走来,没有半点夏日的烦闷和焦躁。
      我感觉到纱帐被人挑起。他弯下腰,温凉的鼻息有点薄荷的味道,凉凉的指尖轻滑过汗迹斑斑的前额,离去。我贪恋那人指尖的凉爽,在它离开时不满的皱了皱眉哼了一声。
      那人将一件物事放在我的枕边,然后身躯远离了床头。但我知道他并没有离开这间房子。
      我睁开眼,侧过头看见床头朦胧的月辉下,一只玉箫静静的横躺在水竹凉席上散发着幽幽的凉意,让人遍体生爽——那是水儿送我的“上邪”。
      那人站在窗前的月华之下,笼罩着一层淡银的光环,高贵而优雅——他是太子。
      月光如水寂静无声的流泻在窗前的方寸之地,如链的光辉投射到太子高大的身躯上,在他的身后留下一个颀长俊挺的影子。
      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他,眼里有些迷蒙。恐吓、威逼、利诱,将我拐进太子府,既不是一般幕僚可比,又不当侍卫,待遇更是比奴才要好到天上去。不过有一点是让我非常痛恨的,那就是我的私人物品全被他一古脑儿的收走了。其他的倒还好,就是那管玉箫。上邪可是用西山千年冰湖底的金刚玉雕琢而成的。这种玉石性情本来是极温和的,但是它吸收了冰湖的阴寒,采集了西山的灵气,所以能够根据气温的变化而变幻自己的温度。冬天的时候玉石温热,夏天的时候则刚好相反,可以揣在怀里消除暑气。
      我忘不了太子看到上邪时那种复杂深邃的眼神。我的心那个痛啊,真恨不得冲上去抱住玉箫,不让太子觊觎。但是,势不如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太子将其蛮横的占为己有。那个霸道的太子怎么会这么好心把玉箫送还给我呢?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猛然一怔。这是我刻在箫管内壁一行极细小的字,太子怎么就发现了?
      “这管箫是宝儿送给你的?”太子转过身背对着月光,声音低沉而醇厚:“这上面的诗也是你们刻上去的?”
      我点点头。
      太子深邃无底的眼眸中波涛汹涌,灿若星辰的眸光仿佛狂风中摇曳的灯火,忽明忽暗的剧烈闪烁着。他的胸口激荡着一股不平的气流,呼吸变得沉重。危险在夏日闷热的空气中暗然消长。
      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他闷头闷脑的夹裹进怀里,压倒在床上。绵密而激狂的吻立时封住了我惊愕的唇。
      太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凉此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岩浆般炙烈的体温和山崩地坼的情绪宣泄。他炙热的双唇在我的双唇上忘情的吮吸揉碾,恣意的品尝嗜咬。他的呼吸变得浓浊而剧烈,让人无法避免的感受到他现在摧枯拉朽的怒气。
      如果我功力未损尚可与其一拼。但是,我现在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不是中毒就是内伤,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摔下来都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我攥紧拳头抵抗一拨拨炙热的攻击,咬紧的牙关阻挡住他长驱直入的唇舌。
      “不要拒绝我!”太子的唇舌像烧红的烙铁烙印过我的脖项。耳朵上突然一凉,尖利如幼兽的小齿咬过,惊得我全身一颤。心头暗叫:不好!
      太子的手掌贴着我的腹部滑进衣底。
      “天呐!”我瞪大眼睛,头皮一阵发麻,仿佛有人打开自己的天灵盖,猛然浇了一盆雪水下来,我全身上下从头顶到脚尖都几乎冻起了一层薄薄的冰。身体僵硬得颤抖起来,唏唏嗦嗦 的抖碎了那层薄冰。
      “放松……放松……”太子情欲的眼眸中夹杂着疯狂和温柔。他拉开了我单薄的睡衣。
      我的指甲深深镶进掌心,一种被侮辱的羞耻之心如同火山一般强烈的喷发出来,将原本骇得发冷的双颊烧得滚烫。
      “畜牲!”
      “你说什么?”太子猛然从我胸前抬起头来,呼吸沙哑粗重,冰寒与炙烈的情愫在眼里飞快地变换闪烁。
      我愤怒的瞠视着他。此时此刻,我就是一只猪也明白太子往常对我那不同寻常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这就是你要的‘肱骨良臣’?”我抬起下颚嘲弄的冷睇着他:“轻侮、玩弄,这就是你的待臣之道?”
      “你……”太子的表情像被人掴了一巴掌,僵住了。
      我趁势用力推开他的怀抱,坐了起来。
      “太子殿下,您到底是把肱骨大臣当成了自己宣泄□□的工具,还是把低贱放荡以色侍君的奴才当成了自己治理国家的左臂右膀?”
      太子扭曲的俊脸僵硬而又铁青,像一块变了形的不锈钢板。
      “我告诉你,殿下,不管是哪一种人你都找错了对象!”
      我走下床,在他面前脱下睡衣换上随身的衣物:“对不起,殿下,我不是那种能在笼子里关很久的金丝雀!我有我的天空,我要飞了!”
      我将玉箫插在怀中,轻轻的按了按,转身朝门外走去。
      “不许走!”一双强健的臂膀突然从身后将我拦腰抱住,肌肉坚强的胸膛紧紧地贴上了我的后背。
      “别走……阿来……别走……”太子微烫的鼻息熨贴着我的后颈,他把头搁在我的肩头上,鼻尖摩挲着我的鬓边。
      我蓄势待发的将不多的真力灌注双掌,只要他敢妄动,我就毫不客气地一掌将他打昏。
      “怎能将我比作你的恩客?”
      “你!”我回身抬手就想抽他一耳光,谁知被他早有防备的紧紧箍住双臂。我用力扭动两下,没用,比不过他的力气。
      太子搂着我戏虐的笑着,湿濡的舌尖如痴如醉的舔上了我的耳廓:“你这家伙,人不大,脾气到不小!我也是你能随便打的么?”
      我怒道:“我是替皇后教训她那个荒淫无耻的儿子!”
      “好大的口气!”太子火热的唇游移在我的肩头,背脊一阵阵发凉。
      “阿来,你什么都不看在眼里哟!到底什么样的家世背景才能培养出你这种不逊于帝王的狂傲、雍容、睥睨八方的气度?”
      心口咯噔一下抽紧。我的整个背脊都凉透了。
      太子细密的咬着我的肩头,透骨的麻痒从肩头过电一般直爬到脚底板。我不耐的动了动脚趾。
      “你身上怎么老是有宝儿身上的香气?”太子的牙齿拉扯开我的衣领:“一定是你不喜欢洗澡!”
      我想拿白眼瞪他,可是脖子扭不到180度:“我今天才洗的澡!”
      我当然不能经常洗澡,洗得越多身上就越香。
      “过分哪,我警告你不要乱动!”毫无力度的警告,太子继续他的恶行。衣衫在他的恶意摩擦之下,渐渐的滑落,大半的肩背暴露在空气中。
      “跟我说实话,你肩背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小时候顽皮受的伤……太久了,不记得了!”我努力拉扯着自己快要失去作用的衣服。
      “哦,是么?”太子的唇舌吻上后背的伤痕,烫得我整个身体悚然弹了起来。
      “住手!”我低声怒吼:“我不是你肆意玩弄的男宠!”(南宫弃奸笑:错,应该是“住口”,嘿嘿,人家可是一直用的“口”)
      太子一口咬上我的脖子,利齿一点点刺进皮肉,真正的狼吻,一股腥甜的血气漫进我的口鼻。我低吼一声,感觉全身的血液往头上涌去。
      “皇玉贤,你会后悔的!”
      “你认为我在玩弄你?你怎么不说说你是怎么玩弄别人的!”太子吮吻着我颈边流血的伤口,低醇的嗓音轻轻的叹息:“你要我来帮你回忆么?”
      他知道我是谁了?不可能,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有所顾忌的。心脏突然象被人勒了条丝弦猛地抽紧,全身痛得一颤。
      “如果孤猜得没错的话,你肩背上的这些伤痕是苍狼咬出来的!”
      我仿佛听到心跳破碎的声音,那一刻呼吸成了奢望。不好,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的毒伤发作了。
      “你是青衣卫,而且你应该属于青衣卫中最富传奇色彩,也是九皇叔秘而不宣的王牌——苍狼!只有他们才用与凶残成性的苍狼空手搏斗的方法来激发士兵求生潜能和他们嗜血的本能!”
      太子的下颚轻轻的碾压着我的肩骨:“其实我早就认出来,你那位三大爷就是青衣卫大统领耿忠!”
      他知道,他居然早就知道!
      “燕归来你低估了自己的对手!”
      心口一再的抽紧,我呼吸困难。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将我们……严加审讯?”
      太子忽然收紧双臂,箍得我全身的骨节咯咯直响,疼得几乎要碎裂。我咬紧牙一声不哼。
      “因为孤想要你这匹会咬人的狼!本以为对你好,你会感恩……可是现在……只有用这种方法……”
      太子松开对我的钳制。心口麻痹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我茫然摸索着想要抓住个什么东西作为依靠,摇摇晃晃的几乎要跌到。口鼻中腥甜的味道越来越浓,我仿佛又见到了血肉横飞,冤鬼哭,厉鬼叫的炼狱。我扶着墙壁弯下腰痛苦的干呕。
      太子双臂抱胸得意的笑着:“怎么,一只苍狼的心理承受能力就这么差劲么?”
      又一波钢丝抽紧心脏的疼痛袭来,我终于喘息着倚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板上。血气在口鼻中弥漫,渐渐向上,慢慢侵入我的脑中。体内某种蛰伏的东西悄然觉醒,它睁开邪恶嗜血的眼睛,双眸中闪烁着幽幽的黑暗之火。我的心智在黑暗中迷失……
      “阿来,孤想要一个人,从来没有如此的用心过。你是我的……明白吗……孤要你……”朦胧中我的身体一轻被人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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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弃一边敲键盘一边抹鼻血)“终于吃掉了!!!!娃哈哈哈哈哈……”(某弃变态的狂笑)
      “啥?有看文不回帖的?”某弃暴跳如雷,手拿两把菜刀丁丁当当的剁在晋江的版面上。
      “看文不回帖,男的X,女的杀!哦,不对,是男的杀,女的X!”
      再不回帖,停文一个月。回了帖的,自动到本少爷处报到,本少爷按名发文。

      解释一下:那个史料记载的东西不是宝儿做的而是宝亲王府里的那个“西贝”货干的。
      因为这些事情是与主人公的活动成两条平行线发生,并且对以后有非同一般的影响,所以,在此稍加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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