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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   水冰皱着眉,镜子里的人也皱着眉,水冰像陌生人一样冷眼看着镜中人,她同样回视,终于水冰移开了视线,不再看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这就是事实,改变不了的事实。
      水冰的双手拄在桌子上,两手交叉唯有大拇指在打转,此时的她又在不耐,又在心烦,闭上眼睛,偏偏又晃出了一双眼睛,平静无波,清澈见底。
      该死,又是那个靳大夫。
      他或许是水冰目前为止最麻烦的烦心事了,白天躲不掉的想起,夜晚逃不掉的梦到,像是中了巫术一样的诡异,难不成他真的给自己下了巫术,不然怎么会这样。
      水冰越想越觉得可能,但是总不能质问他,说自己整日整夜的想到他是不是中了巫术?她又不是傻子,但是,要怎么办。水冰估计看不到自己现在纠结的表情,有多可爱,撅起的嘴透露了她的年纪,小孩子一般。
      腾的一声,水冰站了起来,什么时候她这么被动了,要是那个靳大夫真敢给她下巫术,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胆量,巫术巴戎族的人不是懂吗?就去找他们。
      “飞廉。”
      飞廉推门走了进来,“收拾一下,我们明日上苍梧山。”
      “主子你的身体?”
      “没事儿。”再不去解决掉这件事,她的身体才会有问题。
      晚上的时候水冰正在屋内用餐,雷师和阿平走了进来,站在门口不敢说话。知道水冰吃好后吩咐飞廉撤下去,她才抬起眼皮看两人一眼。
      “什么事?”水冰擦拭着嘴角,抱过跑过来的文狸,放在怀里。
      “主子,飞廉说您明天要上苍梧山。”
      “是又怎么样。”
      雷师一脸的为难,看了看水冰又看了看阿平,好像下了决定一样,“主子,那苍梧山不是那么好上的,而且山上的人也不好相与,他们确实时常会有人下山,但是却不喜欢别人上山打扰他们,听说去过的人没有回来的。”
      水冰看向阿平,“你们的族长最近有上山,为什么他就可以?”
      “因为族长与巴戎族的族长,夷族的族长每年都会相约相见一次。”
      “这样啊~~~”水冰不再说话,而是喝着水,就在两人以为她不会在说话的时候,水冰淡淡的开口,“我要上山,谁拦得了。”
      “主子,要不让阿平跟着我们吧,他至少还熟悉一些,可以给我们领路。”
      “第一,你刚刚说去过的人没有回来的,阿平是去了回来了还是千里眼看的到山里的路,第二,阿平不是你的朋友吗?若是此次去有危险,你是让他丧命去吗?还是你打算保护他?不要忘了你的命是谁的,你的用处是什么,好了,出去吧。”水冰直接站起来背过去,不再给他们两人说话的机会。
      雷师低着头走了出去,阿平见此很是为雷师抱不平,“雷师是关心你,担心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说完转身就走。
      雷师出了小楼一路来到河畔,夕阳西下,河水都变得分外温柔。
      “雷师,雷师。”阿平气喘吁吁的追在雷师的后面,好不容易追上,看到他在河边发呆。
      雷师回过头,“阿平,你怎么来了?”
      “你没事吧?”阿平一脸的担忧。
      雷师淡淡的一笑,“我会有什么事。”
      “可是她那样说你,你明明是为了她好。”
      “阿平,她是我的主子,而且她说都对,我不该让你去冒险。”
      “我不怕。”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做事情太鲁莽,不止一次惹主子生气了。”
      “你总叫她主子是为了什么?你不是雷家的公子吗?”
      “我欠她的命,所以我甘愿做她的下人。”
      “报恩有很多种方式,你为什么要卖掉自己。”阿平很不理解。
      “我没有卖掉自己,只是我甘愿留在她的身边。阿平,其实雷家已经不在了,我爹爹和大哥已经被人杀了,若不是主子救了我们兄妹俩,怕是雷家早就没了满门。爹临死前嘱托我保护好雷家,可是如今的我哪有那个能力,我不想靠火家,我要靠我自己,我还要保护我的妹妹。所以我想留在主子身边,好好历练,好好学□□有一天,我会为雷家死去的人报仇,重振雷家。”
      阿平看着目光坚定的雷师,似乎感觉的到他的想法,原来他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似乎和自己在杜陵城见到他的时候很不一样了。
      阿平拍在雷师的肩膀上,“雷师,我支持你,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帮忙尽管说。”
      “好兄弟。”
      雷师很庆幸,在家逢巨变之后还有这样的朋友在自己的身边,但他更庆幸的是留在了水冰的身边。
      这个十三岁的主子还会教给自己什么呢?

      第二日水冰早早的就起来了,飞廉和雷师也候在马车旁,就当三人要出发的时候,阿平匆匆赶来。
      “等一下,等一下。”
      雷师看着正要上车的水冰,水冰头也不回的说道,“去吧,快点儿。”说完直接上了车。雷师跑到阿平身边。
      “阿平,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东西的,”说完拿出一个布袋,“这里是族长的东西,他每次进山前都会带着一些,应该有用,我昨晚讨来的,你拿着,还有,进山向东走,是夷族,西边是巴戎族,莫要走错了。”
      雷师接过布袋,感受着这份朋友情谊,“阿平,谢谢你。”
      “不用不用,雷师,你进山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我在寨子里备好迎门酒等你和你的主子回来。”
      “恩。”雷师握紧布袋,转身走向马车。
      “飞廉,走吧。”
      苍梧山并不远,几个时辰便来到了山脚,这座山水冰每日在美人靠都看得见,轻雾弥漫笼罩,让它看起来似梦似幻如此神秘,就像是美人半掩面一般诱惑着路人的心神。
      “主子,我们要不要看看阿平拿来的东西。”雷师站在车外,问着车里的水冰。
      水冰从车上下来,把文狸递给飞廉,接过雷师递过来的布袋,打开一看,里面有的是一些草,的确是一些草,很普通的样子,但是却是水冰没见过的,能放在鼻下嗅嗅,竟然有一股异香,大概~~~
      “飞廉,一会儿你们也闻一下,然后带在身边,这山里的雾大概是瘴气,有毒的,这草药可以避过这些,说不定还有些毒虫,带着保险些,还有,”水冰拿出一个瓶子,“这里是解毒丸,你们俩每人拿一颗,危险的时候立刻服下。”
      雷师和飞廉接过东西,按照水冰的吩咐做了。
      “此去凶险,你们两个照顾好自己,必要的时候管好自己就行。”
      飞廉和雷师面面相觑,主子的意思是?飞廉系好马车,“把马放了吧,它认得路,不然几日就会饿死了。”
      “是主子。”这匹马还是连星送给她的呢,可惜她不会骑马,可惜了这匹良驹。
      这苍梧山,常年无人涉足,杂草丛生,还都是一些低矮的灌木丛,连条小路都没有,飞廉和雷师在前面开路,用刀划来一条小道,山里雾气重,看不清路,湿气也重,不一会儿三人的衣服和鞋子就湿了,黏黏的很不舒服。
      这种潮湿阴暗的地方最容易繁殖毒虫,难怪很少有人生还,不过到了山顶大概会好一些,三人一路寻寻觅觅的走着,小心翼翼的掌握方向,幸好阿平送来了那些草,水冰明显感觉到周围有些东西想靠近又不敢靠近,怀里的文狸也似乎一直不安,但是又不像是害怕,倒像是嗅到危险的战士一样,全身戒备起来,没了往日的懒散。
      一个时辰之后,水冰三人终于来到了半山腰,这里终于可以看清些东西,不再那么迷惑了,而且似乎有了些路,看来他们找对了地方。
      “卡卡”前面似乎有声音,隐约的传过来。
      “主子,我去看看。”飞廉得到水冰的许可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许久也不见回来。
      “雷师,我们过去看看。”水冰的心里很是担心,飞廉的功夫不弱,但是巫蛊之术却是一窍不通,万一他碰见了山里的人,遇见危险怎么办。
      正当两人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飞廉在给一个人包扎伤口,见水冰来了,飞廉急忙站了起来。
      “主子。”水冰透过飞廉的身子看着地上的那个人,依旧是一身青色布衣,依旧的束发,依旧的轮椅。
      是他!
      水冰的身子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这似乎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他,怎么会在这里。
      “主子,靳大夫受了伤,我帮他包扎一下,忘记了回去禀报。”
      水冰盯着坐在轮椅里的男子,丝毫没有听到飞廉的话,那人的手好像受了伤,简单的用布包了起来,他只是拖着受伤的手,并没有注意到水冰,也不曾抬头看她一眼。
      “主子。”雷师小声的提醒着。
      水冰回过神来,自己这是怎么了。还有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身有残疾,是怎么上山的?水冰心里充满着疑惑。
      “靳大夫怎么会在这里?”
      男子终于抬起头,看向水冰,那深邃的双眼依旧,“上山采药。”
      “你自己?这山上的道路崎岖,烟雾缭乱,你一个人怎么上山的?”
      “我自有我的办法。”
      水冰看着对面坐在轮椅里,头也不抬就回答她问题的人,心里堆积起莫名的怒气,“既然你有办法,就自己解决吧。”说罢转身就离开了,文狸跟在她的脚边一路小跑,飞廉和雷师急忙跟了上去。
      水冰的怒气来的莫名其妙,雷师和飞廉早已经习惯了水冰对外人的冷淡,不以为意,以为水冰和以往一样,但是他们想错了。
      水冰怒气冲冲的走着,心里却在一点点平静下来。他自己总不能每次见到他都这般失态,不过是个大夫而已。
      飞廉和雷师看着突然停下脚步的主子,水冰回过身原方向走了回去,哼,她怕什么,既然那人那么有办法独自上山,她为什么要放弃这么好的资源,再说了,知己知彼,跟着他更好。
      水冰脚程很快,不一会儿就赶了回去,靳大夫正推着轮椅向前走呢,见水冰返了回来,顿了一下。
      “我改主意了,你这么有办法,不如我们同行吧。”水冰得意的小眼神看着对面的人,还略带一些挑衅,你生气啊,你生气啊。
      男人丝毫不为动容,继续向前走。水冰像飞廉示意,飞廉急忙上前,替他推车,靳大夫并没有拒绝。
      水冰走在后面,看着他的侧脸,这个面孔她曾无数次的想起,即使躲在房里五天,还是记得那么清楚,看着他受伤的手,刚刚他还用它推车,还有丝丝血渗在外面。
      别开自己的视线,水冰懊恼自己的不争气,文狸在拱她的脚,好像在抚平她的情绪。
      “我没事,跟上。”
      山上的路已经好走很多了,应该已经来到夷族人的生活地,可是却没有遇见一个人。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水冰很疑惑,按理说就算是再小的族群,也应该有自己的警戒啊,怎么到现在了还一个人都没有。
      “这里离他们的聚集地还远,夷族人喜欢群居,不会分散或者是单独行动的。”靳大夫淡淡的开口,也不知是回答水冰的问题,还是自言自语。“其实苍梧山除了山脚有些瘴气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危险的地方,可是世人畏惧巫蛊之术,又多有人因瘴气而亡,所以少有人来。故此这里也就没什么守备。”
      “你对这里很熟?”
      “来过几次。”
      “难怪~~~”
      “顺着这条路走,马上就要到了。”靳大夫指着前面的路。
      说实话,苍梧山的景色极美,满山的杜鹃花,油油的绿草,随风舞动的的挂在树上的彩带,如果说苗民族居住的地方像是世外桃源,那么彝族人无疑是身处天堂,这里简直就是仙境。
      水冰已经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房屋了,远远看去和一般的村落无疑啊,怎么就被世人传得像地狱一样。
      “已经到了,这就是夷族的寨子。”
      “里面有你的朋友?”
      “他们的新族长名叫巴洛,是个年轻人,人很好。”靳大夫并没有直接回答水冰的问题。
      四人接近寨子的时候,已有人发现他们的到来,“是靳大夫!”
      有人不知跑回去通知什么人,剩下的都跑过来,“靳大夫,您来了。”
      “恩。”水冰看着那人面对热情的欢迎还是不冷不淡的表情,很疑惑,他不是应该和这里的人很熟吗?怎么还是这种表情,还是他对任何人都是这样。
      “他们已经去通知族长了,靳大夫,这些是你的朋友?”
      “我们先进去吧。”他并没有承认。
      “好,大家进来吧。”就这样,在一群人人的簇拥之下,我们进了这个奇妙的寨子。
      进来寨子,水冰的感觉就是世外,每家每户都很简单,脸上带着简单的笑容,大人小孩都是如此,见到生人也不害怕或者是敌视。
      远远迎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个健壮青年,皮肤黝黑,长的算的上英俊吧,最近间的人多了,水冰的审美也有了些改变,按常人的思想,自己师傅那样的长的算得上妖孽型,尤其是几十年仍不见老,云哥哥也是个俊俏儿郎,所以比起他们,这青年虽不精致,但是自有一种阳光健康的气质。
      “巴洛。”靳大夫先开了口,对着的正是那个青年。
      “我想着你也该来了。”
      “靳哥哥!”从巴洛的身后伸出个小脑袋,水冰看过去,是个黑自己一般大的小姑娘,梳着两条大辫子,眯着一双眼睛,嘴角笑得翘起来,从巴洛身后一蹦一跳的来到靳大夫的身边,趴在他的轮椅边上,笑嘻嘻的。
      “玛雅,有长高了。”
      “是啊,玛雅听话每天都吃的很多。唉?这几位是?”玛雅注意到靳哥哥的身边站着三位少年,有一个和自己一般高,白白净净的像个女娃娃,其余两个一看就是练家子,手里还拿着剑。
      “是一路上山的人,这位是~~~”靳大夫显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水冰。”
      “飞廉,雷师。”
      “一起上来的,那就是你的朋友了,欢迎欢迎,玛雅,把客人迎进来,我们回家。”
      “恩。”小丫头推着靳大夫的轮椅,在前面带路。水冰自然是跟着了,看来她没有赌气是对的,看,现在捡了个多大的便宜。
      “呀,是神狸。”刚刚大家看到靳大夫没有注意水冰几人,这是后才看到水冰的脚底居然跟着一头神狸。所有人都回过头来看。
      水冰大概知道文狸的地位,小声的冲小家伙吩咐道,“快跑。”
      小家伙得到了吩咐,像风一样跑开了,有人想追上去被巴洛拦住了,“别追了,神狸怕生,不要吓到他们。”
      水冰刚刚的声音不大,里众人又有些距离,所以大家都没有听到,看来文狸要躲一阵子了,水冰看着文狸跑开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
      来到巴洛的家,其实和这里的所有房子都一样,只是大了一些,,院子里晾着一些菜。巴洛一进屋就招呼所有人坐下,水冰坐在那里看着一派自然的靳大夫,自然的喝着水,自然地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好有见面连个好脸都没有!
      “房间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这次准备呆多久?”巴洛问着喝着水的男子,丝毫没有因为他的面无表情儿影响他的热情。
      “和以往一样吧。”
      “那,这位公子呢?来我们寨子是为了什么?”巴洛问的一派自然,水冰也爽快的回答他。
      “早就听闻夷族的蛊术超群,来请教一下而已。”
      “哦?呵呵,世人以讹传讹,都快把我们夷族传成什么样子了。夷族想来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蛊术也只是自古传下来的一门绝学。”
      “绝学?难道会的人不多吗?”
      “那倒不是,是夷族人大部分都会,但是都是简单的养蛊技术,真正称得上是蛊术的只有个别几个人。夷族的蛊虫只是为了证明忠与贞的见证,没有什么特别的用处,不知何时竟流传出去,被外人乱用,听说蛊虫害死不少人。”
      “你们寨子里的人没有出去的吗?保不准就是他们带出去的。”
      “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是有违祖训的,身上的蛊虫会发作。寨子里的人自小便种有忠蛊。”
      “真有这么神奇,可以控制人的心思。”
      “任何人都经不起良心的谴责还有心魔。”
      水冰听着巴洛的话,对夷族的印象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看来三人成虎就是这个意思了,比起苗民族的单纯,夷族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你们和巴戎族联系吗?”
      “每年我们三族族长都会聚在一起,你一定好奇我们做些什么吧,其实没什么,只是简单的商量一下,山上山下都是一样,到了冬天过冬很不容易,我们只好从山上采草药换来物资。”
      “原来如此。”
      “你胆子真大啊,已经有好多年没有人敢上山了,除了靳哥哥,你是第一个。”玛雅这时候也插嘴进来,一脸你好厉害的表情看着水冰。
      “为什么不敢?”
      “外面的人都说我们养蛊虫,会害人,还有巴戎族的那些人会巫术之类的,其实我们从来没有用他们害过人。”
      “哦?那外面的蛊虫是怎么流传出去的呢?”
      “这个,早些年还是有些人敢上山的,那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他们心术不正才会这样。”
      “心不正,做的事情自然是邪魔外道,这一点都不奇怪。”
      “对啊对啊。”玛雅一直点头,“没想到你年纪和我一般大,胆子还不小,而且说的话好有道理。”玛雅自己看不到她都快满眼冒金星了。
      “玛雅,不得无礼。”巴洛不轻不重的斥责了一下玛雅,小丫头只是吐了一下舌头,就躲到靳大夫身后去了,这时水冰才发现靳大夫和所有人一样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她和巴洛的对话,没有任何言语,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既然来了,就在我们这里多带几日吧,我们这有很多空房,一会叫玛雅给几位收拾好房间。”
      “多谢了。”水冰却之不恭。
      夜晚的时候,巴洛准备了一桌简单但是丰盛的晚餐,听说大部分东西还是寨子里其他人送来给靳大夫的,水冰还真是有些好奇这个靳大夫到底在寨子里有什么地位,或者曾经发生过什么,这里的人怎么就对他这么特别,但是转念一想,这里的人对谁不热情,稍微熟悉一点儿的人就会这样吧。
      “来,敬远道而来的朋友。”巴洛举起酒杯敬向水冰几人,难得靳大夫也应了他,一桌饭吃的很是‘和谐’,毕竟还有个天然呆玛雅在。
      晚饭后,靳大夫就回房间了,水冰睡不着一个人走在外面,古代的夜晚没有灯红酒绿,没有喧嚣的夜市,只是清澈的满天星和皎洁的月亮,每家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那光朦胧中带着神秘,水冰喜欢这样安静的夜晚,猜一猜屋内的人在干些什么,有缝衣的母亲,有熟睡的孩子。
      晚上的风有些凉,却很舒服,水冰闭上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时光,可是在水冰的身后却来了人,水冰没有感觉到危险,也没有熟悉的气息,疑惑的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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