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犬狼]The Best Years of Our Lives》稻草那个猫

5、Chapter Five.

　　And I was left to watch the seasons change.

　　Remus再一次见到Sirius是12年后。
　　他看着那只毛都黏在一起的大黑狗一步步靠近最后停在他面前，然后确定无疑的喊了他的名字。
　　——Sirius。

　　黑狗吠了一声，变回人形。
　　“现在的我还没有狗好看，Moony——”Sirius徒劳地抓着脏乱打结的长发，“现在连鼻涕精都有资格嘲笑我的头发了——”
　　“100个西可。”
　　“什么？”瞪大眼睛。
　　“你输给我的。Harry现在就和三年级的James一模一样……”
　　“哦Remus!”Sirius认真的皱起眉头，“一个刚从阿兹卡班出来的人怎么会有钱给你！”
　　“但是有钱给Harry买火弩箭？”
　　“我的钱都花上面了……”

　　Sirius露出委屈的表情。Remus不禁笑了。
　　“好吧，允许你再缓一缓——”
　　话音未落便被Sirius一把搡进怀里。印上时间痕迹的声音在他耳边打转。
　　“头发的确有点脏——但这是这个没有钱的阿兹卡班逃犯能还给你的最好的东西了。相信我。”

　　12年前 Sirius Black还留着干净清爽的短发，身上残留大片Hogwarts的阳光。
　　即使面对着满眼血腥，麻木的使用魔咒直至无法自制，他还想着他的卢平级长会来拦着他的。
　　Remus会拦着我的。他是个好孩子啊。
　　Sirius挥动着魔杖。直到泪眼朦胧。他失去力气。垂下的手指无法阻止魔杖滑落。
　　你没有来。

　　一片血腥狼籍中已经没有人愿意花费心思去听那个即将被捕的罪犯自言自语念了什么。
　　他说Remus,Remus,Remus.
　　我在等你。

　　可是你没有来。12年你都没有来。
　　12年暗无天日的阿兹卡班岁月，Remus一次都没有出现。
　　Sirius倒在爬满跳蚤的床铺上。

　　他说过我的未来全都握在你手心里了。现在自己攥紧拳头以至于指甲嵌入掌心，他半点都不会疼。

　　谢天谢地。

　　Harry得知能和Sirius一起生活时微微红了眼睛。他说我什么时候能搬进去？
　　Sirius笑了却没有回答。
　　然后他一个人躲到Harry不知道的角落里。

　　后来凤凰社总部搬到了格里莫广场。
　　Harry五年级之前的那个暑假，他们考虑着把他接过来。
　　“不Sirius我不相信你一个人能够照顾好Harry——别拦着我Arthur，我们总得搬回去——我不是在质疑你的能力，Sirius，但是……你明白的，Harry需要的并不只是保安……”
　　“你认为我不能做一个合格的教父？！”Sirius冷眼看向Molly，“你知道我比任何人都爱他。”
　　“我们都知道，Sirius。但你甚至不能很好的照顾自己——”
　　“Stop that,Molly.”Remus冲进来，拉起Sirius，“Sirius，校长找你。”
　　“Remus你说，Sirius怎麽能一个人照顾Harry呢，他几乎对付不了Kreacher……”
　　“I said stop that!”Remus提高声音。
　　Molly不再出声，只是瞪大眼睛对Remus一反常态的表现表示不解。
　　“Sirius。”
　　“知道了。我去。”

　　Sirius离开房间后，Molly才犹豫的问道：“Remus，你当真认为Sirius可以……”
　　“哦不，当然不。” Remus不自然的拨弄着前额的刘海，局促不安的犹豫样子，“我到现在都觉得James在开玩笑，Sirius怎么可能成为一个成熟负责的好教父……他都不曾有过成熟负责的父亲。”

　　最终Sirius也没能陪Harry参加受审。目送Harry和Dumbledore离开时他的表情相当阴郁。
　　Remus悄悄走近他身边说了一句对不起。

　　Harry在哪里凤凰社就在哪里。所以开学之后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又只剩下Sirius一个人。
　　他每天无所事事地在不见天日的老宅中游荡，想Harry，想Remus，想校长，不想James。
　　窗外看不到Hogwarts高塔的尖顶。但有时他会趴在窗边一看就一下午。他看着格里莫广场从人声鼎沸变得寂静无声，落叶在风里翻飞，霎时化作白雪。

　　他一个人看着那里。
　　冬去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