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真人RPS〗死返（三浦\叶问，WD）》虎虎儿

5、【叶问】死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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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走神了。”
　　收工时，D走在茶楼场景的走廊上，W走在他旁边。当然还有很多人正走在D身旁，摄像师、助理、场工、涩谷先生……很多人或快或慢的走过D身旁，打个招呼或者没有招呼，但W是不一样的。
　　他说你走神了。
　　这可能是个讨论或者一场争吵的前沿阵地。但当D转过头去的时候，看到W，分明是笑着的表情。W通常是个阴沉难懂的人，但却让人喜欢。也许是因为他阴沉的够简单直接。
　　于是D也笑起来，他说你观察的真仔细，抱歉。
　　W没说没关系，实际上他也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正如往常一样，W笑代表他并没有恼火。然后谈话继续下去，W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你觉得池内君如何？”
　　这个问句在尾音的部分有个微妙的迟疑，D察觉到这一点，通常这样的语气代表着W正在思考，需要一个倾听者帮他理清思路。一般这个人就是D，从好久以前，他们为了要拍一部电影坐在一起打边炉。鱼唇虾滑一股脑下了锅，W的话就随着沸腾的气泡，滔滔不绝的冒出来。
　　那时候D是刚签了好几部大约的功夫明星，W则是爆裂警察和轮转寿尸的矛盾体。W可以朱丽夜与良山泊也可以半夜一点钟，西片看的太多却又是个土生土长大从骨头缝里都透着卤水味的本地佬。
　　风格太多变，无限近乎精神分裂。
　　那可能是个喝多了胡侃出来的剧本，D敏锐的感觉到这一点。然后W说，叫沙破狼很好，沙破狼怎么样？
　　这是个语言陷阱，D用了他那锻炼的无比机敏的神经洞察了一切，然后决定跳下去。
　　“是的，沙破狼很好。”
　　他好像说了这样的话，后来就有了其他很多什么。
　　和W在一起的那个名字，从那之后不再是黄秋声或者吴振羽，而是D。
　　于是在这个阴沉讨喜的精神分裂患者需要倾听的时候，D不论如何也要出借他的耳朵。幸好W从很多角度来说都是一个怪人，层出不穷的念头叫人并不那么厌烦。这一次谈话的主题是池内君，D努力回忆这这个日本靓仔的脸，忽然有冰冷刺骨的雷光闪过眼前。
　　“本来只是想要个靓仔军官的。”W自顾自的这样说，他确定D会听进去，然后把他的思路梳理清楚。“但我现在觉得他就是三浦先生本人，这太奇妙了。”
　　虚构的，并不存在的人物以名字的形式出现在D的世界里。雨夜里可怕的遭遇混杂了W的声音，格外真切。
　　D想，W觉得池内君就是三浦。
　　是的，三浦。
　　夜中在窗前看到的，那张已死的面孔便轻易和池内君重叠起来。那是种令人不快的感觉，三浦武介就好像被W赋予了生命，从剧本的字句里一点点重生在池内身上，带着二月里冷透了魂魄的海潮味道。
　　这个思路太过于荒诞，D阻止自己继续思考下去，只是看着W不无兴奋的眼睛，笑着说池内君太入戏了。
　　W忽然敛起自己的笑，认认真真的看着D的眼睛，想了想，没有把话再说下去。